第14章 全部是非志願者的虛拟世界
“疾風，這個戰利品怎麽處理？想現在就完成你的羅莉控嗎？”大力指着一動不動的劉小雨調笑道：“你總不至于扛着昏迷的羅莉吧！”
“哼哼。”模拟出電視劇《越獄》裏**犯T－BAG的舔舌頭表情，抛弄着石板，徑直往昏迷的羅莉走去，感到依舊拉着衣角的小手，“給我二分鐘。”我柔聲對小草說：“很快。”
提着劉小雨走入樹林，我完全可以一走了之，可是不知道這個身體出了問題，眼前晃動着小草信任的眼睛，還有那聲音——我是小草。無緣由的一陣疼痛，痛至骨髓，整個人不能自已，将劉小雨輕放在地上，我拼命的捶擂着地面，可那疼痛依舊跟随。
“你愛上她了。”前一刻昏迷的劉小雨靜靜站在我面前。
“你走吧！”将那塊石板随意丢掉，我冷聲對劉小雨說。在他們小隊和小草之間比較，我更加傾向後者。因為那種感覺帶給身體的感覺如此的真實。
“可是……”
“走。”我吼道。既然這具身體讓我呵護劉小雨，那我就算幫這個身體一次，至于怎麽對狼牙小隊交代，真的不行，用實力說話吧。
或許是疼痛讓我的面目很猙獰，劉小雨無聲的倒退，“謝謝你。”消失在暗處的一瞬間她說。我聽得到她言語裏的哽咽。
看着雙手。我默默的說，或許她是什麽很重要的人，現在我擁有了這具身體，就當我報道你吧！
長長的吸上一口氣，我起身，大步往空地走去。
默默走到林間，在詢問的眼神下正準備開口說“不小心”讓那該死的羅莉跑掉了。
“哈哈，果然有一套。”大力調笑讓口的話咽了下去。
我的身後……是沒有任何表情的劉小雨。她……竟然沒有離去，而是選擇跟着我。
“主人。”她走近拉着我的衣角道。在一個只有我看得到的角度，她的嘴型的意思明顯在說“別想丢下我。”
看着鵝蛋臉上的大眼睛，說實話，我感動了。
“以後不要叫我主人。”我柔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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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人。”羅莉的語調很平靜，但嘴角強忍的一絲笑意出賣了內心。
“哼。”
“哼。”
“哈哈。”
前兩聲悶哼屬于草兒和小彌，随後的笑聲是大力，他湊近小彌，假意小聲道：“好大的酸味。”
“嗜……血……光……環。”小彌揚起漆黑的法杖。
大力落荒而逃。
小彌追了上去。
“他們其實都是好人。”走近我的精靈看着打鬧的兩人道：“沒有人喜歡看到自己的同類死去，但是為了生存，我們不得不這樣做，因為只有活着才能完成偉大的理想。疾風，你真的願意和我們這些黑暗中的行者一起遭受其他人所唾棄嗎？”
或許讀懂我眼中的不屑，他又道：“或許你會說當婊子還給自己立牌坊。我問你，你認為我們小隊實力怎麽樣？”
“無庸置疑，你們小隊實力很強悍，不過……”
“不過相對于你來說不值得一提。”精靈接過我的話，“你的實力讓我對你說這番話，在這個世界裏實力就是倚仗，不是嗎？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可能，進入到這個世界的所有人并不是志願進入的。”
“全部？”我盯着精靈。最少劉小雨就不是這其中。
“對，全部。”他的回答很肯定，“我們小隊其實屬于主觀世界的殺手組織，并且我們只接在主觀世界的任務，從來不碰虛拟世界，對于摸不透的東西我們總是選擇謹慎。”
“而你們卻無緣無故的來到了這個虛拟世界？”我試着問。
“對。”他點頭，“作為一個殺手，對于對手實力的高低自然有分辨的标準，你相信嗎？如果不是在這個虛拟世界碰到同樣隸屬組織的大力、小彌和狼牙，我早已經死了。”
精靈拔開緊身衣，一道從左胸直到腹部的巨大疤痕出現在我面前，“雖然我們不接虛拟世界的任務，但對其也有一定了解，虛拟世界守則第一條是虛拟世界和主觀世界的實力對比是1：1，而這條傷痕是我進入這個世界後一個狂戰士留下的，這個印記讓我保留至今。”
“所以你認為進入這個世界的所有人都是非志願者？”我看着劉小雨，問道。
“一場戰鬥代表不了什麽，在虛拟世界中碰到出類拔萃者的幾率很大，誰又知道窮兇急惡如靜官之流有多少，但關鍵是……黑暗小隊每一次戰鬥都異常的艱苦，每一只小隊都擁有一些特殊的能力，如果不是她……”他看着依舊嬉鬧如孩子一樣的小彌道：“我們早就不知道閻王殿報道多少回了。”
王五、馬六、楊慶、秦妃兒和精蟲上頭的徐三的樣子閃過我腦海。按照精靈的說法，拉着我衣角的劉小雨倒是一個異類了。
“更要命的是這些人并不是靠技能在戰鬥，更多的小隊依靠的是本能，也就是主觀世界的能力，例如靜官強悍的身體，小隊中法師敏銳的觀察力和用之不竭的魔法力，還有射向你的兩道箭矢就是最好的證明。”
“在我看來那個法師在主觀世界的精神力和小彌絕對有一拼，而射出箭矢的獵人或許是某個組織秘密基因重組的成品，他的身份在歷史上絕對派得上名號，不過這些死者已亦。”
“你想說什麽？”我問。
“異能者，這個世界存在的所有人類都是異能者。”
“啊……”一直沒開聲的小草捂着小嘴驚呼一聲。
精靈笑着道：“看，又一個異能者。”
“那你認為這個世界出現這麽多異能者是因為什麽？”以前做為狼王倒沒覺得對手有多麽的厲害，更加不知道所謂的異能者是個什麽概念。
“突破，精英。腎上腺素在以前被人們成為爆發的發動機，腺速分泌的多少直接影響這個人的速度、計算能力及對危險的感知。可好笑的是這個錯誤的思路讓人類相信了好多個歲月。”他指着自己的腦袋道：“人的腦袋後端有個不斷蛻化的器官，它的名字叫松果體。殺手組織的科學家經過漫長的研究最終可以百分之百肯定腎上腺素的分泌最終取決于松果體的進化。”
“主腦制造這個世界的目的是将那些松果體依舊進化的人類全部網羅到這個世界，讓其互相厮殺，在不斷的厮殺中進化出突破腦域的人類。‘最為完美的人類。’”他加重語氣道。
“像你這樣？”我的羅莉劉小雨突然開聲問。
“看來你的羅莉控很完美，居然沒有破壞她的腦域。”精靈愣了愣，繼而笑着道：“我不夠完美，不過我相信在不斷的殺戮中我會進化到最終端。”
“什麽叫完美？”我更多的在乎這個問題。
“這是一個比較繁瑣的概念，可以理解為悠長的生命、對未知的感知、超越光的速度、力拔山河的力量和在任何危險面前不會動搖分毫的強悍神經系統，例如此類只要你想得到的，夢想達到的那些東西可以稱為完美。”不知道什麽時候大力和小彌走了過來，說話的是大力。“不過……我們累了。”他看着自己的雙手，“不斷消耗的生命力讓我不知道我還能活多久，完美？去他娘的，我現在只想活着回到主觀世界，拿着酒瓶抱個辣妹和一群兄弟打打屁。”
“大力哥。”小彌握了握大力的巨掌。
“哦，對了，還要給我們小彌找一個大帥哥，哈哈。”大力揉着高佻身材小彌的頭，調侃道。
“你們想離開這個世界？”我想着另外一個小隊，一個念頭湧上心頭。
“對，這個世界讓我厭惡，看着嗜血光環下的精靈、狼牙和大力燃燒自己的生命力換取一場又一場的勝利，看着一個又一個的生命消失，其實最痛的是我們自己，是我們這些活着猶如在地獄裏煎熬的同類。”小彌說着身體忍不住的顫抖。
“我加入你們小隊。”沉思片刻，我作出了決定。既然大家都抱着找尋主腦的目的，為何不選擇一個最強的隊伍。“把那些技能書給我。”我對小彌說。
狼牙小隊的三個人同時搖搖頭。
“其實對于你來說這些技能書根本不重要。”小彌說：“你比我們更加的接近完美，以我個人的觀點認為完美的概念類似将人類變成一個機器，舍棄一些不必要的情感，就像程序中的字符一樣，除了零以外就是一，你正是這樣的異類。”
“我不贊同你加入我們小隊。”精靈盯着我說道：“以你的實力從酒館消失到出現這段時間殺死狼牙是絕對可能的，這點你不用否認，我們也不會追求，畢竟這是個殘酷的世界，我想以他的死換來一個更為出類拔萃的人，他死得也算值得。”精靈的聲音很惆悵，“致命的一點是你身後羅莉，黑暗系的心靈術絕對會破壞人類的腦域，而剛才她竟然擁有自我意識貿貿然問了我一個問題。”
這番話不言而喻，我的存在依然讓他們感到危險，所以加入小隊……
被看破的劉小雨松開了衣角。
“我們不會殺你。”大力調笑道：“況且殺你也要問疾風答不答應。”
精靈直接無視，看着我繼續道：“我們是殺手，殺手只有二個結果，殺人和被殺。雖然不能做隊友，但我們可以同行，為了同樣的目的。”說完伸出了手。
看着白皙的雙手，看着他真誠的眼睛，我緊緊的握了上去，“你好，我是疾風。”
“我是精靈。”
“我是大力。”
“我是小彌。”
“小草是我。”
“我……我是疾風的羅莉劉小雨。”躲在身後惶恐的劉小雨紅着臉拉着衣角細聲道。
一絲溫暖的陽光緩緩照射在林尖，所有人愣了愣，随後劉小雨的語病讓所有人哈哈笑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