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最終目标劉清風/我是炮灰
“完美的人類嗎？”劉清風借着我的眼睛看到無數個依舊努力耕耘的我和無盡的女人，他似乎讀出我的內心，那語氣中有的是自嘲，“我無法給你建議，不過作為一個看過太多肮髒事情的人類來說，我的感性告訴我支持疾風；但是我的理性又不停的推翻，說這個世界仍舊存在希望，人類的存在自然有他的生存法則，不需要外界來幹預。對，錯，由人類來選擇。而現在，決定權在你手裏。”
“可能……我不會再打擾你了，在我走之前，我希望你答應我一個要求，好好照顧小雨，我想，主腦對于改造我身體的基因并沒有多大難度，另外……告訴小雨，哥哥對不起她了。”
“你準備離開？”聽到劉清風頹敗的語氣，雖然我不知道他用什麽方式離開，但我還是忍不住叫了出來，至于身下的女人，我早已經停止了動作。
“你能夠離開嗎？”豆豆的聲音驟然響起，剎那間面前無數的女人和無數個我消失得無影無蹤。
依舊在狹長的房間，依舊是蝙蝠魔的笑臉，摸着我整齊的衣服，我知道，先前發生的一切都是幻想，甚至連劉清風都無法避免被迷惑的幻想。
我被它玩了？這個念頭剎那讓我大腦當機。
先前所謂的理想，所謂的那些畫面，所謂的兒子，所有一起的一切都是假的，目的只是為了……它的目的難道為了找尋劉清風？這個念頭讓我頓時冷靜下來，這答案太過牽強。那它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劉清風，現年二十七歲，唯一所知精通生物電腦，在我的無數次追捕中得以逃脫，其他能力不祥。”幼稚的童生響起，帶給我的竟是深深寒意，“這是我唯一一個無法抓住的對象，也是我心中永遠的痛，當你被我抓住的那一剎那，我毫不猶豫的将你投入到這個124833虛拟空間，正準備對你重點跟蹤觀察的時候，你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沒想到，你竟然進入了這個家夥的身體。”
“這個家夥？”從主腦的語氣，即使是被玩弄的我，也聽出“這個家夥”幾個字有特殊的含義。
“呵呵。”主腦變幻出秦桧的形象，它的手摸着下巴，“人類的确很聰明，甚至推測出我創造無數虛拟世界的目的，的确是那樣，我想擁有一個人類的身體，能将我這個在虛拟世界飄蕩，如這串孤魂野鬼一樣的程序完美鑲嵌的人類身體。你們無法想象我離曙光有多麽的接近，多麽的近……”
話音一轉，主腦豆豆形象出現，雖然它身高不足到我的膝蓋，但是它看着我的眼神卻是極度的俯視。
“完美的人類？疾風，難道你真的認為你很完美嗎？如果你算完美，那那些差點沖破極限之地的人類算什麽？哦，對了，我鑲嵌在程序裏的那絲靈魂也曾經是沖破極限之地的強者之一，他那強大得靈魂波動讓我都心生恐懼，但是……”豆豆老成的搖着頭，“你現在的能力不足他萬分之一。”
“服務器開始發生波動，你得刺激它。”劉清風冷靜的聲音響起。
“但你始終沒有成功，你始終是串數據，如果你繼續蠱惑，或許我真的答應你，陪所謂的父親完成偉大的理想。可惜……”我臉帶譏笑，“可惜你太自私了。”
就在開口的一瞬間，我知道了主腦的想法。
有兩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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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種是它早已經發現我的存在，而我所作的一切均在它的監視中，但是它并不知道我身體裏存在另外一個靈魂，更加不知道我一直想回到它的身邊，這其中一大部分原因在于它并不真的相信我的能力足以幫它成事，在這其間它默許，随後許多事情發生了，等到發現我的确擁有能力的時候，或者說我的身體和數據鑲嵌的很完美的時候，它召喚了我。
第二種推斷很簡單，我的存在它并不知道，直到小隊的死亡引起它的關注，随後發現了這個世界發生了奇怪的現象，随後跟進，觀察，肯定我的存在之後，将我拉到了它身邊。
兩個念頭閃過頭腦，我在心中苦笑，從某些方面講，面前的主腦比人類更加的像人類——貪婪、自私，以自我為中心。
我雖然不知道它如何探測到我和劉清風的交流，但我知道如果劉清風不曾出現，它一定會對我百般呵護，畢竟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進入搶占人類大腦的疾風。但如今多出個制造疾風的人類，既然劉清風能創造一個疾風，那他肯定就能創造第二個。所以我存在的價值……微不足道。更何況現在在它的地盤，套用句話說——我的地盤，我做主。
同時我也得感謝自己冒出的那句話，如何站隊，不需要過多考慮了。
這些念頭只是一瞬間的事，我繼續打擊它。
“你是不是想控制住我，找出劉清風的靈魂，用盡一切方法将他俘虜，讓他為你做事。我只是奇怪一點，為什麽計劃這麽久，突然這麽急功近利，是不是有東西危害到你的存在，所以你不得不動手？”管他什麽亂七八糟，我将先前和劉清風的推測丢了出來。
“波動加劇。”
聽着劉清風的分析，暗叫一聲有戲。
“那麽你為什麽現在不動手，我不是站在這裏嗎？你既然有能力将我捉到這裏……呓，難道……難道你不能直接對我做什麽？這是不是當初設計者設計你的時候特意留下的，為的就是避免你擁有自我意識後對人類産生危害，恩恩，肯定就是這麽回事。”
看着接受我話語，眼內不斷變幻的主腦，這種另類的戰場比起戰鬥中的厮殺，讓我心裏快感更加的強烈。
難道這不是戰鬥嗎？
誰敢說不是嗎？
這是比肉體攻擊更為慘烈的戰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