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chapter52自然課

這裏沒有單獨洗浴的地方。

林曉和程子浔分別出去洗了個澡,程子浔洗完回來的時候沒穿衣服,只穿了條自己帶來的沙灘褲。林曉看着他一身健壯的肌肉,覺得身上有點熱。

她想出去抽根煙,卻被程子浔抓住手腕,擡頭看時,只見他眼眸深沉,“去哪裏?”

她眨了眨眼睛,“去找水喝。”

程子浔甩了甩頭發,松開她的手,“我去幫你找。”有水滴灑到她眼裏,涼涼的。

林曉看着他,覺得喉嚨有點幹澀,“為什麽不讓我出去?”

程子浔認真看着她:“剛才進來的時候,門外站滿了男人。”

林曉愣了愣,“什麽?”她看了看窗外面,只能看到白色的眼珠在晃,确實有好幾個人在外面,“他們站外面幹嗎?”

程子浔走過去“嘩”一下拉了窗簾,遮住那些人的視線,“他們想跟你睡覺。”

這些

林曉以為聽錯了,“什麽?”

程子浔用毛巾擦幹頭發,這兩天雖然已經很注意防曬,但皮膚還是變黑了,本來白皙的背上顯出略微的小麥色,林曉覺得心裏的斜火又竄了起來,她舔了舔嘴唇。

程子浔找了個幹淨的杯子,,看着她,“你不知道這裏的部落,沒有強|奸的概念嗎?很多男人喜歡一個女孩,就會把她搶回家綁在家裏,或者像現在這樣,排隊到女孩房外等着,輪流跟她睡覺。”

林曉覺得身上的寒毛都豎起來了,“怎麽能這樣?!”

程子浔掃了她一眼,語氣前所未有的正經,“他們剛才看到你這麽白嫩,大概都想來跟你睡覺。這裏的女孩,想睡她的男人越多,就越有魅力,他們雙方都不覺得這是強|奸,這是love。所以,晚上不要到處亂跑。”從小天不怕地不怕的林小霸王,眼裏終于露出驚恐。

程子浔捏了捏她的腰,“他們肯定沒睡過這麽軟的女人……記住別亂跑。”他說完打開門,出去找水,沒忘記把門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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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曉聽到他對着門外叽裏咕嚕說了幾句,然後那些白色的眼珠子慢慢走遠。

雖然她平常膽子大,但畢竟是個女孩,想象着如果這次是一個人來了這裏,那會多可怕?說不定還沒回黎城,就已經染了艾滋了吧?

這麽一想,越來越害怕,她盤膝坐在床上,迫切地等程子浔回來。

程子浔馬上就回來了,還找來了熱水給她,她接過看了看,杯裏的水有點黃,還有點渾濁,但是在這樣的地方能喝上熱水就不錯了,她喝了一口,然後放下水杯,雙手抓起程子浔的手貼在臉上。

她聽到程子浔咽喉裏咕嚕一聲吞咽的聲響。

林曉貼着他的手,嘴裏嘟哝:“你剛才看那個女孩的時候,肯定想睡她吧?”想起他剛才看那個女孩的表情,她心裏就酸溜溜的。

程子浔故作不明,“哪個?”

林曉擡頭看着他。

程子浔看到她穿着一件薄薄的粉色吊帶裙,他用小指挑了挑她的肩帶,左邊的帶子滑下來。

林曉瞪了他一眼,把帶子扶好。

剛扶好,右邊的帶子滑下去……

林曉幹脆不去管肩帶了,看着他的眼睛問:“你到底想沒想過睡她?”

“沒有,”程子浔一口否決,然後用力把她拽起來,使她面對自己,滾燙的氣息撲在她脖子上,林曉覺得房裏的溫度一下子更熱了。

程子浔黑漆漆的眼睛盯着她,用從來沒有過的認真看着她,“我剛才看她,是因為她身上的圖案是這個部落的圖騰,她是酋長的女兒。在這種地方,識別每個人的身份很重要。因為這直接決定了我們在危險時,是死裏逃生,還是直接喪命。”

林曉看了他一眼,嗤了一聲,“鬼才信你。”

程子浔笑了笑,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林曉雙手抱住他的腰,用頭在他胸前蹭了蹭,她聽到他有力的心跳聲。

程子浔一直覺得他們的身體有很強的默契感,比如此刻,她只是用腦袋蹭了他一下,他就心裏狂跳,身上很快熱起來。

兩人都是剛洗完澡,他一邊氣息不穩地撩她裙子,一邊吻着她,“別穿了,入鄉随俗吧。”

林曉本來也是略有情動,聽到這句入鄉随俗,腦補着身上塗滿顏料的場景,頓時覺得分分鐘要出戲……

她極力克制着自己不要發笑,盡量閉着眼找回剛才的感覺,雙手從他腰上慢慢撫到他背上,用指甲輕輕刮了一下他的尾脊骨,程子浔被這個小動作惹得渾身繃緊,他突然擡起頭,林曉也睜開眼看他。

程子浔一手摟着她,一手輕輕掐着她的下巴,他才說道:“你不是一直要我畫畫嗎?我想好了。”

林曉正被他親得七葷八素腦袋一片漿糊,因為這個動作,被迫擡起嘴唇,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靜:“想好什麽了?”

程子浔摩挲着她小小的下巴,看着她嫣紅的唇,“你上次說讓我在你車上畫畫,我覺得畫車上不好。”

林曉頭腦雖熱,思路還是清楚的,她馬上猜到他想說什麽了,渾身一哆嗦,嘴上下意識問着:“那你說畫哪裏?”

他卻不回答了,開始親她的脖子,“畫這裏。”慢慢往下,“這裏。”胸前有什麽被扯掉,“還有這裏……”

林曉抓着他的頭發整個地顫,然後兩人都不說話了……

尼日利亞的夜晚寂靜安詳,讓人根本覺察不到暴風雨就要來臨。

這是林曉第一次在黑人部落醒來,但是一醒來就似乎聽見有什麽奇怪的聲音,似哭泣似吟誦,陌生而隐約。

她醒來的時候程子浔還沒醒,跟她在一起的時候,他喜歡頭朝下卧着睡,然後伸出一只手緊緊箍着她,占有欲極強的姿勢。

林曉低頭看了看,兩人什麽都沒穿。

她就這麽稍稍動了動,程子浔就醒了,略睜開眼睛看到她,然後又閉上,林曉以為他還要繼續睡,可是不到半分鐘,他突然伸出手撈過她,翻了個身把她卷到身下。

他渾身的肌肉繃緊,壯而不膩,像只獵豹一樣撐在她頭頂上方,林曉看着他略帶迷蒙的雙眼,就知道他起床氣又犯了。

正準備給他順毛,卻感覺到小腹那兒,某樣東西正在危險地逼近,她尴尬地往旁邊挪了挪,裝作沒有感覺到小豹子的蘇醒。

程子浔的雙眼清醒了些,他自然感覺到她輕微的抵觸,于是沒有繼續,只是撐着雙臂看她。

兩人維持這個姿勢坦誠相對了一會,林曉忍不住問他:“你聽到什麽聲音了嗎?”

程子浔聽也沒聽,撥浪鼓一樣搖頭,他現在不想聽任何多餘的聲音,看着身下的林妹妹,聽聽她的呼吸聲就挺好。

蒙蒙亮的晨光裏,他俯下身親了親那雙琉璃般的大眼睛,馬上就有點忍不住,下身正要同步,林曉又支起耳朵聽了聽,然後推他,“你聽呀,是什麽聲音?”

程子浔以為她想找借口推開她,果斷不理她。

林曉推着他的胸膛,“好像有人在哭。”

程子浔反而把整個人重量壓她身上,然後問:“知道為什麽非洲是人類的起源地嗎?”

林曉被他壓得快喘不過氣了,斷斷續續地說:“因為……是,達爾文……說的。”

程子浔愣了愣,然後埋在她脖子裏笑起來,笑得整個人一顫一顫的,這裏的床不大好,林曉聽着昨晚聽了一夜的吱嘎聲,直接想昏死過去算了。

等他笑夠了,吱嘎聲才結束。

程子浔擡起頭,一雙眼睛彎得就像昨晚的月,“我怎麽沒發現,你自然課學得挺好的呢……”

林曉郁郁地問他,“那你說是為什麽?”

他湊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

林曉瞬間睜大眼睛,心裏快要咆哮,誰能告訴她這是個冷笑話嗎?到底哪裏有笑點了啊?!

程子浔忍着□□跟她上了一堂自然課,此刻背上已經忍得沁出汗,可是林曉依然在狀況外,他心裏戚戚地想着,特麽為什麽做前戲也這麽累啊,不只忍耐力要好,要會自然知識,還要會講冷笑話……

門外的聲音越來越大,程子浔終于意識到林曉不是在騙他,讓她用手快速幫了他一次,然後徹底清醒了過來,他仔細聽了聽,好像确實有人在哭。

林曉嫌惡地用昨晚喝剩的水沖了沖手,然後匆匆從包裏拿出衣服穿上,兩人打開門出去。

marc已經起來了,給他們拿來兩張餅,他昨晚睡在天貓隔壁,大概一整夜沒睡好,看他們的時候,眼神略微有點閃避。林曉覺得marc如果皮膚白一些,肯定能看到兩只黑眼圈。

程子浔問他發生了什麽事情。

marc厚厚的嘴唇張了張,“村子裏昨晚死了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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