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真沒出息
白玲正在那輛白色的奧迪A4上等他。上了車子，一股好聞的芳香撲鼻而來，這股香味洛楊特熟悉，每次在白玲的身邊的時候，她的身上總是帶着這股香味的，每次聞到這香味。他都有一種想入非非的感覺。
“白姐，今天下午接了電話去哪裏了？看你接完電話回來就不高興了。”洛楊坐在副駕駛上，多少有些拘束，就找話說道。
“沒你的事，和你沒關系。”白玲轉臉看洛楊，報以歉意的微笑說道。
“哦！”白玲既然這麽說了，洛楊也就不再問了。
夜色朦胧，車子在龍城的街道上穿行，路燈的光芒透過車玻璃來回的轉換着。落在白玲那唯美的剪影上。
別看兩個人在辦公室裏經常打鬧開玩笑，可是單獨處在一起的時候，都變得安靜下來，特別是白玲，再也不是那快言快語嘻嘻哈哈的樣子，而是變得矜持起來，說話聲音也比原來小了，番盡溫柔。
雖然是有些緊張，洛楊還是忍不住去看白玲，白玲在安靜的開着車子，眼睛看着前方，保險帶勒在她的胸前，峰巒顯出一個好看的唯美的高度。看到這些，她就想起葉蕪媚來，從眼觀來看，兩個人的應該差不多大，只是不知道白玲的手感如何？結了婚的女人和沒結婚的女人還是有所區別的。
想到這些，洛楊就開始膨脹，那個位置就鑽心的疼，吓得他所有的想法都沒有了。
車子穿行了一刻鐘，進了一處別墅區。看着這西式建築的別墅區，在66號別墅跟前停住。洛楊看着眼前的複式別墅，驚嘆不已，看來白玲真是有錢人啊。
“白姐，你家房子真漂亮啊！”在白玲開門的時候，洛楊由衷的贊嘆道。
“還湊活吧，就是個住的地方。”
“姐夫是幹什麽的？”
“商人，常年在阿聯酋，從義烏進一些小商品在阿聯酋的龍城搞批發。”白玲解釋道。
“跨國商人啊！”
“呵呵，算不得大商人，就是在那裏搞小商品批發，每年百八十萬迪拉姆的樣子。”
“白姐，那我就不明白了，姐夫這麽優秀，你怎麽還在葉氏集團上班啊？一個月掙那點錢，多沒意思啊。”
“唉！你說的也有道理，可是我閑不住，在家裏一個人呆着悶的慌，周圍鄰居倒是也有些姐妹一起玩，可是她們成天價牽着狗逛街打麻将……我實在是不想和她們呆在一起。我上班是為了消遣，我也喜歡這個專業。”白玲一邊給洛楊解釋，一邊把冰箱打開了。“弟弟，要咖啡還是可樂？”
“随便。”
“那就冰的咖啡吧，我喜歡這感覺。”白玲從冰箱裏拿出兩聽冰的咖啡，遞給洛楊一罐，自己打開一罐，就這樣面對面着喝。
“白姐，咱開始吧。”洛楊第一次來白玲的家，多少有些局促。三更半夜的在一個少婦的家裏，人家老公又不在，确實很難做到坦然淡定。所以，他想快些離開。
“不用着急，夜很長的，我一個人在家也挺無聊的，你陪我說說話吧。”白玲呷一口咖啡，溫情的看一眼洛楊。
“哦！”洛楊應一聲，只好坐在那裏。
其實，他回去也是挺孤獨的，和他同租的有三個人，趙強東和張亮，趙強東和他的女朋友李盈盈住在一起，張亮跟洛楊一樣，各自住一間小卧室。她們三個結伴随團去內蒙旅游了，要七八天才回來，所以他回去也是一個人，回家還真不如在這裏陪白玲。
“弟弟，最近沒再跟你的女朋友聯系一下？”白玲以前跟洛楊交流過，知道他的女朋友畢業以後跟他分手了。
洛楊苦笑一下：“走都走了，我覺得沒必要了，聽說那小子是土豪。”提到前女友林雅，洛楊心裏一陣陣麻木的疼。在一起的時候，耳鬓厮磨情意綿綿，說什麽畢業後一起掙錢買房子買車子白頭偕老……可是畢業不到一個月就跟別人走了。這個社會，山盟海誓抵不過殘酷現實是普遍現象，所以，現在的洛楊并不太相信愛情。
“走了就走了，姐姐給你張羅着，如果有好的介紹給你。”白玲看戳到洛楊的痛處，覺得有些過意不去，急忙說道。
“白姐，有什麽事咱就開始吧。”洛楊不想提及那些傷心的往事。
“好的，我上樓換件衣服，這衣服緊繃繃的，不舒服。”白玲朝洛楊嫣然一笑，轉身就上了二樓，洛楊不知所以，什麽事啊還要換衣服？看着她窈窕的背影，心裏一個很賊的念頭閃過。
白玲消失在二樓，洛楊這才有時間打量一下白玲家的客廳，客廳很大，名貴家具一應俱全，最讓他感興趣的還是一側的一張碩大的婚紗照，女的恬靜漂亮，正是白玲。男的看起來要比白玲大一些，該是接近40歲的樣子，胖乎乎的，略微有些禿頂。從照片來看，男的明顯配不上女的，可是洛楊也很清楚，這個操蛋社會只要有錢，什麽就都有了。看來唯美的白玲姐姐也落了俗套。
“洛楊，上來吧。”就在洛楊對着人家的婚紗照胡思亂想的時候，後面傳來白玲的聲音。
白玲站在二樓的樓梯口，原來的裙子已經換成了白色睡衣，睡衣是吊帶式的，露着雪白的臂膊和小腿，原本散着的長發盤在頭上，顯得脖頸更加的修長了。
“別愣着了，上來吧。”白玲笑的妩媚。
“我，我想先洗個澡。”洛楊的第一反應是白玲要跟她溫存。要不幹嘛換睡衣啊？他好幾天沒洗澡了，要是真和白玲在一起的話，還是先洗個澡要好一些。
白玲愣了一下，接着明白了，洛楊住的地方肯定是洗澡不方便。就說道。“先幫我把馬桶通了，然後再洗澡好麽？現在洗了，一會通馬桶身上又會沾上氣味了。”
“什麽？通馬桶？”洛楊眼前一花，差點昏倒在地，丫的白玲你這小娘門，通馬桶就通馬桶了，幹嘛還要換睡衣啊？害的人家理會錯了，還以為是幫你耕耘那二分地的。
“是啊！就是通馬桶，早晨的時候，馬桶堵了，下班就很晚了，喊保潔公司的人來我不放心，也不安全，所以就喊你了。”
洛楊汗顏，正如葉蕪媚所言，猥瑣的人才有猥瑣的心思，從頭到尾白玲也沒說是讓他來陪着睡覺的啊，都是他想多了。急忙給自己打一個圓場：“暈了，颠倒了，幹完活再洗澡才對。”
白玲的卧室很大，呈粉紅色的氛圍。在這種氛圍裏溫存，肯定會更有感覺，只是現在洛楊連想都不敢想了，人家沒那意思。
浴池的一邊是一個潔白的馬桶，洛楊用手按一下，水頓時就滿了，一陣咝咝的聲音過後，馬桶裏的水慢慢的就下去了。
“白姐，馬桶是怎麽堵的？”洛楊轉身問外面的白玲。
“今天早晨我正在小解，突然就停電了，黑咕隆咚的，我沖馬桶的時候就堵了。”白玲說道。
洛楊覺得奇怪，小解還能把馬桶堵了？看見旁邊有一個馬桶抽子，拿起來抽了兩下，并沒有什麽東西浮上來。再按一下，水再次滿了，依然是咝咝的聲音。
“白姐，你是不是來大姨媽了？”洛楊突然間明白了什麽似的笑着問道。
“你這小子，什麽意思？姐姐我沒來大姨媽，正在安全期呢。”白玲小臉微微的有些泛紅，嗔道。
“嘿嘿，我以為是掉進衛生巾或是什麽東西了呢！”洛楊也覺得自己問的有些唐突，解釋道。
“你小子年齡不大，知道的還不少。”
“那是自然，不是跟你吹，我不單是知道這些，對于一些普通的婦科病我還能夠治療，我家祖上可是禦醫來着。”洛楊這話真的沒有吹牛，他老爺爺确實是清代禦醫，伺候過宮裏的妃子。當年洛氏十三針在宮裏挺有名氣的。
“看把你能的？一會大姨媽一會婦科病的。就跟真的似的？你真的懂婦科？”白玲倚在浴室的門口，擺弄着蒹葭一樣的手指問道。
“這還有假，你身上哪裏不舒服？我給你理療一下，按摩推拿什麽的都是治療婦科病的好手段。”洛楊笑道。
“算了吧，你還是好好地通你的馬桶吧。”白玲嘴上這麽說，心裏還真想讓洛楊幫她，她确實有難言之隐。不過他一個大小夥子，該怎麽跟他說呢。
“白姐，家裏有鐵絲啥米的麽？我感覺有東西把下水口堵住了。”
“有。”白玲走到一樓，從外面拿來一跟很長的鐵絲遞給他。
洛楊把鐵絲縷直了，然後在一段彎成一個勾，順着下水口輕輕地插了進去，抽回來的時候，真的把堵在下水口的東西拉了出來。
看着鐵絲勾上的東西，洛楊紅着臉笑了：“白姐，這是你的吧？”
白玲看一眼，臉也紅了。鐵絲勾上赫然挂着一個彈力竹纖維帶蕾絲花邊的內內。
“暈死了，我昨晚洗的，就挂在這頭頂的，看來是今天早晨停電的時候不小心掉進去了，把馬桶給堵了。”白玲紅着臉解釋道。
洛楊用手捏着那小的不能再小的內內：“白姐，還要麽？”
“要什麽要？快扔進垃圾桶裏，髒死了。”白玲用手忽閃着鼻翼間的空氣說道。
“這麽好看的內內，扔掉有些可惜了。”洛楊确實不舍的扔掉，這東西可以收藏作為藝術品的。
“壞小子，一臉的壞笑，你喜歡就留着吧。”白玲嬌嗔的挖了他一眼。
“真的？我可是真的收藏了。”
“收藏什麽啊？真變态。”白玲從洛楊的手裏搶過來，扔到垃圾筐裏。
“挺精致的，扔了可惜了。”
“你這家夥，什麽心态？一會姐姐送你幾條新的，比這還精致。”
“新的不要，就要你穿過的。”洛楊猥瑣的笑。
“你？”白玲氣的胸口一鼓一鼓的。
“玩笑，玩笑。”洛楊看着白玲的樣子，急忙告饒道。
“壞蛋，真沒出息，快些洗澡吧。”白玲狠狠地瞪一眼洛楊，摔門走了出去。從外面把房門給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