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安妃妹妹,皇後娘娘與幾位姐姐們都獻了禮物給皇上，不知道你為皇上準備的是什麽禮物？”
這個獻禮一事并不是所有人都會上,也有人早早的把禮物給了皇帝身邊的人，只有少數人會現場獻禮。
大家都默認了安妃的禮物便是她男裝出場挽救雪妃帶來的不好影響,可雪妃現在指名道姓的點出了安妃,這下子她拿不出禮物可就有些不妙了。
“有啊，本來以為還沒輪到妹妹,沒想到雪妃姐姐這麽迫不及待的想看妹妹送的禮物,那妹妹就獻醜了。皇上，禮物有些簡薄,可不要嫌棄啊！小生先行謝過了。”
素月站了出來,行了一個儒生之禮，在場衆人看到她這再标準不過的禮節全笑了。順便她又再次偷偷看了眼皇帝,結果太遠始終看得不是很清楚,不過可以确定的是皇帝長得還挺英俊的。
“哈哈哈,朕不嫌棄，柳公子準備的禮物再簡薄朕也喜歡。”皇帝大笑,以玩笑的口吻表明了自己對安妃今天此舉的态度。
當然心中對雪妃更是恨得不行,讓他這個皇帝再三丢臉,雪妃果然好膽，她真以為朕會舍不得殺她嗎？忍了幾年的皇帝已經開始在磨刀了。要不是萬壽節前後不宜見血，雪妃活不到現在。
“那，小生就放心了。”
說着還誇張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臉放心的表情，又得來了衆人理解的微笑。
“柳公子，你為皇上準備的是什麽禮物啊，趕緊拿上來，本宮可要好生瞧瞧有多簡薄。”皇後跟着一起打趣素月。皇帝稱她為柳公子不過是因為素月的自稱，而皇後也稱她為柳公子則表示了自己跟随皇帝的意思。
皇帝既然不追究，那安妃今天這事就算揭過了，皇後也不會對她做出處罰。
“那就請娘娘用耳傾聽吧！”
這時大家才注意到前方臺上已經有宮人擺好了琴幾，看來安妃今天這禮物是當場獻一首曲子啊！關于妃嫔上臺表演琴藝給皇帝祝壽的行為并不出格，古來有之。安妃這個禮物确實簡薄了點，但也算中規中矩。
所以當知道安妃不過是上臺表演一首曲子的時候，雪妃是不屑的，哪有她等下要送的禮物有意義。
就在她以為大家會取笑安妃這禮物太過輕率沒意義時，所有人驚呼一聲，她急忙往前方看去。只見一道藍白色身影拔地而起，一手拿扇，一手負在身後，飄逸地落在了前方差不多兩人高的舞臺上。
本來素月也不想用這麽拉風的出場方式，但是後來她一想，反正今天的行為都是出格了，再出格再轟動一點也沒關系，務必要讓所有人不再提起雪妃，完全忘記她的存在。所以在對帝後輕輕一笑後，素月整個人飛了起來，宛如谪仙下凡一般降落在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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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今天是不會有人再想起雪妃了。皇帝露出了果然的表情，這很安妃。
齊王坐在宗親當中死死捏住了手中的玉杯，他連續幾年讓雪妃抹黑皇帝的行為，今天被安妃一個舉動打破了不說，還徹底讓人忘卻了雪妃曾經的行為，這時哪裏還有人注意到她啊，全看安妃去了。
不得不說，素月這一手玩的很漂亮。不僅鎮住了文武百官與內外命婦，同時還鎮住了那些使臣。什麽雪妃，什麽孝服，什麽大秦皇帝丢臉，都不如這一刻來得精采。
優雅地把折扇放在琴旁，啪一聲衆人被驚醒。
只見高臺上那猶如仙人般的書生雙手放在琴上，立即一道清流仿佛仙樂般的聲音響起。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何為清新脫俗，自然是不帶一絲紅塵之氣。
淡雅、輕靈，琴聲讓人整個身心都受到了洗滌。本來有些浮躁的心情都沉澱了下來，靜靜傾聽琴音中所要表達的意思。
仿佛一碧水池中，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靜靜立在水面上，散發着淡淡香氣引人前來欣賞。更有不知道從哪裏來的白霧随風飄來，漸漸掩蓋住了臺上仙人的身影。若隐若現的場景，更能調動在場之人的情緒。
琴聲悠揚，整個禦花園一時間只有唯一的聲音在傳播，誰也不想打擾到這一刻。生怕驚走那坐在琴後的仙人，讓大家從夢幻中驚醒。
一曲完畢，現在一片寂靜，素月拿着扇子站起來淡淡一笑，不待衆人回過神，她又仿佛仙人一般從臺上驀然消失。
“人呢？”
等大家回過神來，發現本應該在臺上的人不見了，就連他最開始坐着的位置上也不見人影。
“蘇大海？”
皇帝找人從來不用自己。
“回皇上，安妃娘娘在彈完後用輕功悄悄離開了。”
蘇大海在心中為安妃這一行為叫好，她這樣突然消失，留下了最美的身影給衆人，此時此刻大家心中只有那谪仙一般的人物和那首仙曲，其餘的已經不重要了。
“她跑那麽快幹嘛？朕會吃了她嗎？還有啊，回頭給朕問問她那霧是怎麽給朕弄來的？另外這首曲子叫什麽？讓她給朕寫信解釋清楚。”
皇帝不會武功，等他回過神人早就不見了，但是在心中也不得不承認，安妃這一離場确實帶走了人心，至于之後的獻禮誰還會在意？
雪妃讓人送上來的一桶姜山更是沒有引起半點注意，心神還放在剛才那一飄渺夢幻的情景上呢！
裝完逼的素月帶着人漫步在碧波湖畔，在燈光照影之下，翩翩佳公子與湖邊景色融為了一體。
“主子，夜涼。”
方嬷嬷把鬥篷披在公子的身上，換來了他傾城一笑。
“嬷嬷，我今天好看嗎？”
拿着折扇的手輕輕撫過柳條，笑問自己的嬷嬷。
“好看，估計今晚有不少的姑娘要夢見主子你了。”
不得不說主子這一身男裝确實吸引人，更不要說半點女氣也無。要不是知道她确實是女兒身，方嬷嬷都以為自己侍候的是位公子，而不是位娘娘。
“真的嗎？那可是我的榮幸。”
素月這一身裝扮算得上是在cosplay自己曾經最喜歡的一個角色。他的出現仿佛滿足了自己心中對古代書生的幻想，那種儒雅淡泊猶如谪仙之姿的氣質，素月一眼就愛上了。
她本身是女子，是沒有那種氣質的。但是讓她短暫cos對方卻不難。果然她這一出場，便鎮住了所有人，引起了大家的關注。要不是提前知道她真實的身份，估計在場之人真會把她當成是一位男子來看待。就算是這樣，也有不少女性因看見她而臉紅。
這就是魅力啊！雖然是素月裝出來的，但不得不說她對這個角色理解的很成功，不然也裝不出那種氣質來。
“主子，該回去了，在宴會上你什麽東西也沒吃，難道不覺得餓嗎？”
方嬷嬷心疼她家主子啊，為了不破壞形象，自家主子對席上的酒菜那是一口沒碰啊！今日用完午膳後，主子就再沒吃過半點東西，現在天色又這麽晚了，主子肯定餓壞了。
“餓過頭，反倒不覺得餓了。再說宴上的食物端上來時都快冷了，放到最後除了油膩什麽也吃不出來。”素月還搖着扇子，這九月的天氣晚上溫度比白日低上不少，她也不怕着涼。
“主子，就算不覺得餓也要吃點，哪怕是喝上幾口粥也好啊！”方嬷嬷狠勸，不管怎樣也要讓主子吃點東西。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吃便是。”
素月果然不再拒絕，由着方嬷嬷等人擁着她回玉翠宮。
她還不知道在她離開後，宮宴就顯得無聊了，勉強等到宴會結束，皇帝便先帶着人護送太後回宮，然後與皇後一起攜手回鳳德宮。
而各回各家的衆人也沒有閑着，全都在讨論安妃。特別是對她搶走了所有人注意力的行為十分推崇。當然那些禦史也都十分有幹勁的開始寫奏折，打算一上朝就參這位安妃娘娘一筆，至于那個再次丢人的雪妃也沒有落下，一起參了。
安妃、雪妃:“……”
素月剛回到玉翠宮，夜宵才擺上桌，蘇大海就來了。
“什麽事？最近蘇大人你一來就沒好事。”
眼皮子直跳，有股不好的預感。
“回娘娘，聖上讓小人來問問娘娘，那首曲子叫什麽？還有娘娘是怎樣讓舞臺上有仙霧出現的？另外還有就是……”
蘇大海啰嗦了一大堆，素月越聽臉越黑，直到最後整個人都快黑化了。
“什麽，還要讓我寫信？”
素月用手指着自己，皇帝沒搞錯吧？是她聽錯了，還是皇帝吃錯藥了？
“是的，娘娘。”
蘇大海低頭不敢看這位主子的臉，絕對是黑成鍋底了。
“為什麽啊？”
素月哀嚎，但又不敢不寫，皇帝哎~~~随便一句話就是聖旨，惹不起只好乖乖聽話寫信了。
曲子名字簡單，素月稍改一下變成了碧波湖。沒錯，就是皇宮中的這個碧波湖。而那霧嘛，其實很簡單，弄一些新鮮的柏樹枝來燒，就有很多白霧出現，她讓人在後臺一邊燒一邊往臺上扇，自然就有許多白霧出現啦！
這麽簡單的事情衆人都想不到，完全是因為他們的腦洞不夠大。做為一個接受過現代教育的後世之人，素月的腦洞向來不小，随随便便就能想出一堆不靠譜的馊主意。
寫完信，交給蘇大海。
“你可以走了，我就不留飯了。”
素月直完人後便坐在桌前吃起了遲到的夜宵兼晚飯。
蘇大海苦笑，這位安妃娘娘還真是不懂得什麽叫客氣啊，但這般不客氣的行為反而讓他放心，說明對方心中沒有算計，更沒有想從他這裏打聽皇上的事。
做為皇帝身邊之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從他這裏得第一手消息，甚至為此不惜重金收買于他。
如果是別的事他也許就答應了，但讓他背叛皇上，蘇大海是一百萬個不願意。所以這錢他照收，事嘛一點也沒辦。對方就算生氣他的行為，但考慮到蘇大海此人身份上的特殊，一個個也只能忍了。
但是這些人萬萬沒想到的是，蘇大海這銀子是收了，可最後都進了皇帝的荷包。
“既然他們銀子多，朕便替他們花一點，這天下還有許多老百姓餓肚子呢，朕就不感謝他們了。”
以上是皇帝的原話，當時的皇帝面無表情，甚至語氣裏都帶着殺氣。然後過不了多久，這些人的家族就開始衰落，最後被抄家流放。
抄出來的銀子家産全歸了國庫，又被皇帝拿去赈災，總之就像皇帝說的那樣，幫他們花了。
在夜色的掩護下，總會發生一些陰謀詭計，比如從皇宮參見完宴會回到王府的齊王。
“那個安妃就是雪妃傳信回來說要弄死的人？既然如此，那便成全雪妃的願望，讓宮中的暗線動手。”
“是。”暗處之人領命而去。
齊王沒想到，一個剛進宮的妃子居然害得他的算計落了空，現在有誰還記得皇帝的後宮有一個讓大秦丢臉的雪妃？只記得皇帝的後宮有一位喜扮男裝，又俊美無雙的安妃。
殺機已經開始蔓延到了安妃身上，而這時的她卻一無所知。
第二天，素月用完早膳縮在書房裏畫畫，這一次畫是碧波湖景色，原主的畫技不錯，素月練習了幾個月之後也漸漸找着了感覺，又真心喜歡碧波湖的景致，這畫出來的效果還挺不錯的，不是大師級的卻也有幾分意境在其中。
“主子，大事不好了。”
劉海滾了進來，嘴裏還不停的喘着大氣。
“劉大總管，大呼小叫做什麽？你打擾到主子作畫了。”
碧溪雙手叉腰站在劉海面前，氣呼呼的樣子很可愛。
“哎喲，我的碧溪小姑奶奶，我沒功夫跟你說話，我這可有正經事呢！”把碧溪掀一邊，然後單膝跪在地上。
被掀開的碧溪差點摔倒，不過這會兒說事要緊，回頭再跟劉海算帳。
“主子，現在朝堂上有不少的禦史大人參主子呢！”劉海一聽到這個消息立即跑回來禀報，生怕回來遲了會發生不好的事。
“是嗎？我早就預料到了，沒事的。”素月手中筆未停頓，繼續畫她的畫。被參這件事，她昨晚就有預感了。
聞風便奏，指的就是禦史臺的那些人。沒事都能讓他們攪出三分事來，何況素月昨天的行為确實有些出格。他們才不會管素月的行為其實是國犧牲立了功，反正他們抓到了把柄就是要參上一本，不然都對不起他們手中的筆和職位。
“主子，這件事可大可小，一切都要看皇上的意思。”胡嬷嬷拿過一布幹淨白布在溫水中打濕後給主子擦手。
“皇上不會在意的。”昨晚蘇大海一來素月便明白了。
其實這個皇帝真心挺好的，怕她擔心故意讓蘇大海這麽晚了還來玉翠宮，表面上是讓她寫信，實則是安素月的心。
“主子這麽确定？”胡嬷嬷不明白自家主子哪裏來的自信，話說回來她家主子好像一直以來都挺自信的。
“沒錯，所以放心吧！劉海，你去休息吧！這一路上跑回來，肯定累壞了吧？”素月把布巾扔回盆中，對已經站起來的劉海說道。
“多謝主子，小人不累。”
劉海搖頭，剛才那樣也多數是被吓的。
“是嗎？那行吧，你自己要是覺得累了就去休息，我身邊暫時不需要這麽多人侍候。”
素月笑道，玉翠宮的人越來越團結，這一點是她願意看到的。
“多謝主子關心，小的知道了。”
劉海雙手自然垂下，靜靜立在一邊。
擦幹淨手的素月又走到琴案前，食指輕輕勾起琴弦。
铛~~有些剌耳的琴聲在書房響起，書房中的這張琴并不是最好的，放在琴室中的那張是柳府送進來給她的，是一張古琴，傳了不知多少年，琴色比書房中的這張要圓潤動聽。
東配殿被改成了琴房，素月偶爾興致來了便去琴房練琴。原主的技能素月不想丢掉，所以時常練習。沒有天賦不要緊，起碼得維持住原主本來的段位。
有志者事竟成，素月就不相信自己一直練下去一點進步都沒有。不是說笨鳥先飛嗎？何況她還沒笨到那地步吧！
單手彈琴，只有最簡單的琴音，雖說如此曲子還是非常的動聽。
“主子，這首曲子叫什麽名字？好好聽哦！”
碧溪眨着眼，一臉感動的模樣讓素月覺得好笑。
“蓮曲一。”
素月随口取了一個名字，以後有相似的曲子就蓮曲二、三這樣傳下去。
“誰作的啊，這麽好聽的曲子創造它的人不可能一點名聲也沒有啊！奴婢也知道一些大家，但聽着不像是他們的風格。”胡嬷嬷也曾是官宦人家出身，只是後來家道中落才由她進了宮，而胡家已經沒什麽人了，有也不過是些遠親。
“不知道，我以前翻看過一些雜譜，上面的曲子全是沒有标名出處的，因為覺得好聽便全記了下來。”
素月不可能告訴大家這些曲子現在都還沒有出世呢！至于雪妃，她會不會聽出來。素月昨晚特意留意了對方，發現她對這些曲子一臉陌生，甚至完全不感興趣的樣子。
所以素月最擔心的這一點完全可以放心了，雪妃既然不知道這些曲子，就說明她以前從不聽這些音樂，反倒是對那些流行曲比較熟悉。聽說她以前還在萬壽節上給皇帝獻唱過，當時差點沒把在場所有的大秦人氣死，唯有齊王的心裏笑開了笑。
又不是歌姬，唱的曲子還情啊愛的，真是開放到讓所有人掩面，青樓女子都不如她。
因此皇帝丢臉齊王就特別開心，這說明他通往皇位的路更短了。然後這一切現在全沒了，之前布下的暗棋全成了廢棋。
皇帝的聲譽不受半點影響，那他之前讓雪妃做的一切還有什麽意義？為了解恨，齊王讓自己安排在禦史臺的人死命的參，一定要把安妃說成是妖妃，讓她無法繼續在後宮中生存，逼皇帝殺了她。
這是齊王的第二手，暗線要是殺不了安妃，那朝堂之上就不能失手了。雙管齊下，他就不信安妃還死不了。
安妃一死，皇帝的聲望會大大受損，畢竟安妃也算是為國有功，結果就這樣死了，別的人不說，掌握兵權的柳将軍一家肯定不會就此罷休的，勢必會對皇帝産生不滿。
到時他只要再暗中拉攏，這兵權就到手了。
齊王算盤拔拉的啪啪響，可他卻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暴露了。皇帝早派人盯着他，一有行動就被皇帝知曉了。
“果然，朕猜得沒錯。安妃啊安妃，你真是讓朕頭痛啊！”皇帝嘆氣，安妃果然被齊王盯上了，仇恨被轉移到她身上。
這時皇帝真想問她一句：“你後悔嗎？”
後悔嗎？素月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因為早在她做出決定的時候就已經知道結果。做與不做，其實都沒差，因為雪妃不會因為她不做就放過她，仇早已結下，她只能選擇前進不能回頭。
接到皇帝傳來的消息，還往她的宮中派了兩名功夫不差的太監。
“你們就留下吧，需要什麽找劉海，他會安排。平時我也少出門，要出門時會派人告知二位。”
素月見過二人後又說了一段話，便讓他們退下了。
這二人只是派來保護她的，素月不便與他們太過拉關系，畢竟二人在事後得重新回去皇帝身邊，她拉關系只會讓皇帝誤會自己想收買他身邊之人，這對她來說并非好事。不過偶爾的話，也許她可以找他們練練手，這個皇帝因該不會生疑吧？
“謝安妃娘娘，屬下告退。”
二人一臉淡漠進了劉海安排給他們的房間，平時甚少出現在衆人面前，吃食也是劉海親自送去。
“你認識他們？”
素月見劉海總找機會往二人所在的房間跑，于是叫來了劉海。
“回主子，小人确實認識他們。”
劉海承認了，這沒什麽不可說的，他的來歷主子雖不清楚，但也知道他有功夫在身。
“唉，算了，我不問你來歷，既然認識，他們就全交給你招待了，要吃什麽就跟膳房說一聲，只要有的都可以給。”
素月好奇心不少，但她知道什麽能問什麽不該問，劉海的來歷便是她不該問的那種。
其實不用猜，劉海估計是來自于專門為保護皇帝而訓練人的地方吧！皇帝不會武功，據說連騎術都很一般，所以自從皇帝登基之後便再也沒舉辦秋圍，由此可見這皇帝身邊會安排非常多的人來保護他，這樣的人是不可能憑空出現的，自然有其訓練的地方。
“多謝主子，小人在這裏就替他們謝過主子了。”
劉海高高興興離開正殿，去膳房拿了好菜，提着食盒往二人所在的房間走去。至于為什麽沒酒，當然不能有酒啊！這二人可是被皇帝派來保護安妃的，敢喝酒誤事小命還要嗎？
“你來了，今天帶什麽好吃的了？”
兩個太監一個叫王誠，一個叫王實，二人是對兄弟。本是孤兒出身，後來為了活下去進宮當了太監。
二人實力并不是他們那群人中最好的，但二人之間的默契卻是比其他人都要高出好幾倍，二合之術更是難得一見，所以皇帝派了他們兄弟來保護安妃。
“嘿嘿，看看。主子說了，你們想吃什麽就跟我說，只要是膳房有的都給。”劉海把食盒打開，立即一股香味散開來，引得二人吞口水。
“好香啊，這道白玉豆腐我只聽說過，不想今天居然還能親自嘗到，大哥我們兄弟今天有口服了。”
王實迫不及待把飯菜從食盒中拿出來，都不讓劉海動手了。
“王大，你這兄弟還真有趣，還是這麽愛吃。”
劉海也不阻止，直接把食盒給了王實，讓他自己弄去。
“他也就這點愛好，只要不誤事也就随他了。”王誠對這個弟弟很疼愛，要不是他這個兄長沒用，他們兄弟也不會一起進宮當了太監，讓王家斷了根。也因此，平時王誠對王實是有求必應，有了銀子就想辦法給弟弟弄好吃的。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我的解鋒镝啊~~~你怎麽消失了。
PS：看見大家叫加更，太狠了有木有？六千多字不少了，作者也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