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皇上,确實如此。聽說已經開始在殺戰馬了。”
殺戰馬,就表示蠻族真的是無糧可吃無路可退了，不與大秦打他們沒活路,打的話說不定還能搶上一冬的糧食渡冬，所以大秦與蠻族這一仗免不了。
“那就打，朕豈是怕了他們不成？”
皇帝腦海中已經有了不少對付蠻族的經驗,二十幾年後經過阿月提供的資料,許多實驗都被完成,特別是紅衣大炮與燧發槍，皇帝可是記得完整的造法。
于是皇帝在召見完柳将軍後,叫來了工部尚書。
一君一臣在正陽殿關了兩天兩夜,最後工部尚書抱着一堆圖紙高高興興的走了。
朕既然回來了,大秦進一步發展也當提前。
想到阿月曾經說過的她那個世界的歷史，皇帝表示這絕對不會發生在大秦的身上。至于海外傳到大秦的火铳他也看過了,雖然有可取之處，但大秦造的也不比他們的差,現在經過改過的燧發槍在性能上只會比他們更好。
素月還不知道自己的老底早就被皇帝知道了，正高高興興的看着太後賞賜來的東西,現在能用上的擺出來,不能用上的暫時收起來。
全都是好東西啊，財迷月抱着偷笑。
她自己吃肉，也要玉翠宮的人跟着喝湯，所以今天每個人都加發了一個月的月例，可把衆人高興壞了。在玉翠宮他們別說花銀子了，吃喝都是最好的，銀子從沒動用過一銅，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私庫了。
“這不是挺好的嗎？”素月聽罷笑了，她就是要讓人知道跟着她走有肉吃有湯喝。在宮裏生活的人，都對銀子格外看重，銀子是他們下半輩子的依靠，所以現在每個人都存下了不小的小金庫，足以證明她這個主人做得成功，讓這些人更加不會背叛她。
跟着安妃不僅能存銀子，生命也有保障。要是背叛，別說銀子沒了，連頭估計也跟着沒了。
所以別宮的人想收買玉翠宮的人很難，一是他們不缺銀子，二是這些人是由蘇大海再次挑過的，每一個人都是孤兒，沒有家人做為拖累，旁的人自然也沒辦法從這方面下手。
雖然沒有家人也讓他們無所顧及，但同樣用好了也不擔心他們背叛。所以素月在待遇上向來都不小氣，銀子雖然沒有大賞過，但也有幾次加發月錢的事。而且玉翠宮的月錢從不克扣，不管是大小宮女還是大小太監，拿到手中的月例絕對是足足的，沒少一個銅板。
平時又沒有人欺負，所以傻子才會背叛呢！真有這麽傻的人請快快告訴他們，大家絕對要去圍觀，這腦子是怎麽想的呢？或者說是怎麽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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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翠宮多好啊，雖然沒有了向上爬的可能，但同樣走出去誰也不敢欺負。他們主子的戰鬥力絕對是後宮第一人，雪妃倒下了，淩貴妃也失寵了，現在皇上心中只有他們主子，所以再往上爬又能爬到哪裏去？
正陽宮？哪裏可不是一般人能去的地方，機遇大，危險更大。
鳳德宮？拉倒吧，還不如玉翠宮呢！
蘇大海在挑人的時候都朝着老實的來選，所以一個個都沒有太大的雄心壯志，玉翠宮就是他們一輩子待的地方了。
柳将軍一回府，就聽到夫人說宮中的娘娘又送東西回來了，心中忍不住嘆氣。
別家的女兒進宮，只會跟家裏伸手要銀子，而他們柳家的女兒進宮，別說伸手要銀子了，那是隔一段時間就送一大堆的東西回來，每一樣價值都不低，聽說今天家中母親與夫人都各自得了一匣極品珍珠，兩個兒媳婦也每人分得了半匣子。
可以說，家中的女人都發了一筆不小的財。
“娘娘在宮中過得好，妾身就心滿意足了。”珍珠固然難得，但更難得的是女兒對家人的心意。
看看這抹額與荷包，全是女兒的針線。
“嗯，這些珍珠回頭你讓人來打成頭面，過年進宮朝拜的時候讓女兒看看。”
柳将軍拿着荷包眼睛都紅了，與別家父女不同，他與女兒的關系極為親近，從小手把手的教她練武，長大後人卻進了宮，想再見一面都難。上回萬壽節，因為有使臣，他們柳家人坐得極遠，又是武将，離得就更遠了，所以父女母女根本沒見上一面，只能遠遠的看着一人影，連臉都看不清。
“妾身知道了，朝拜的時候會好好看看娘娘，不知道是瘦了還是胖了？”柳夫人抱着珍珠想女兒，頭發啊都快想白了。
“我去前院父親那裏，晚上就不回正房了。”蠻族的事柳将軍也想跟老太爹讨點經驗，雖然他也經常與北方的少數民族交手，但是和父親比起來，蠻族他了解的太少了。
“好，那妾身會讓人把飯菜直接送去父親的院子。”
柳夫人站起來送夫君，直到看不見人影後才回轉。
柳家人口簡單，只除了大兒媳婦一個糟心的貨，平時也沒有什麽事讓她煩心的。哦對了，現在多了一個牽挂的人，那就是在宮中的女兒。
柳家以前從沒有女兒進宮，頭一個女兒進宮，誰不擔心呢！就連老太爺為了這個孫女都努力活着，其他人自然也不能輕松了。
“今兒去太夫人哪裏用膳，我這個做兒媳婦就蹭一回晚膳了。”
皇宮
素月因白日裏吃多了油膩的食物，晚上被嬷嬷們全部換成了清淡易消化的。對此她沒什麽不滿，對素月來說只要食物美味，清淡還是油膩都不錯。
一盤炒青菜被她一個人吃了個光，冬天一天能吃上一、兩把青菜可不容易啊！宮裏也不是誰都有，也就主位上的那幾個才有份例，其餘妃嫔有豆腐豆芽都算不錯了。
昨近睡前，蘇大海又跑來了，來的時候還帶了東西，全套開了鋒的武器。
“……”
晚上不睡覺讓人給她送武器，皇帝這又是抽了什麽瘋？話說，在宮裏給她開了鋒的武器真的好嗎？素月表示皇帝的行為越來越讓人看不懂了。
皇帝偷笑，看不懂就對了。
知道素月愛兵器，所以就送她喜歡的。裏面居然還有一把長柄大刀，這是上回送來的兵器中沒有的。
素月看到這些兵器興致來了，覺也不睡了，先過把眼瘾吧！與別的大刀相比，這口刀柄很長，與刀身相等，于是這刀看着不像是刀，倒像是長兵器。但事實上它還是刀，只是有着長兵器的特點而已。柄身沒有過多的雕飾，只有一只鳳頭在柄尾做為裝飾之物。總體來說，還是相對美觀的。
“娘娘，太晚了，該休息了。”
兩位嬷嬷一左一右把人往外門拉，蘇大海這個害人精，早不來晚不來，偏偏主子要睡了的時候才來，這不是存心的嗎？
往回趕着去侍候皇帝的蘇大海淚流滿面，這次還真不是他的鍋，誰讓皇上突然想起，他帶着人在庫房裏找了許多才把皇帝說過的兵器找齊，本來他是打算明日再送過來的，偏偏皇上要他現在送，他有什麽辦法？
然而這鍋他背定了，于是蘇大海無意中又得罪了兩位嬷嬷，弄得他來玉翠宮姜湯時，總比別人的湯要辣。
“我就想再看看。”
素月巴在門上不想走，眼巴巴地望着練功房裏剛送來的兵器，全是好東西啊！
“主子，該安置了。”
兩位嬷嬷讓人把她的手掰開，然後架着她回正殿。
“嬷嬷們的力氣還挺大嘛！”雙腳離地，就這樣被架回了正殿，素月這會兒也不鬧了，人都被架回來了還看什麽看。
“奴婢們也是做活的人。”力氣當然不能小了，她們并非一開始就是嬷嬷，剛開始也做過粗活的。
“哦，好吧！”
素月這時老老實實讓人給她更衣，換上輕便舒适的寝衣，然後素月縮進了被碧眉幾個用湯婆子烘暖了的被窩中。
“行了行了，你們去睡吧，晚上不用守夜了。”
素月伸出一只手來揮了揮，然後看着床帳落下，擋住了房中的亮光，嬷嬷們留下一盞燈，其餘的全都用扇子扇滅。
有床帳擋着，素月并不覺得刺眼，進宮後從一開始的不習慣到現在的習慣，素月以經能很快的進入睡熟之中。
正陽宮
皇帝坐在龍床上看折子，他就算是病了也不能什麽都不管，這就算做皇帝的杯具，特別是對想做明君的人而言，對人都睡了他們還要批閱奏折。
“皇上，該安置了。”蘇大海小心翼翼的勸着，皇帝的身體還沒完全康複呢！
“再等等，等朕把這幾本看完先。”
皇帝拿朱砂筆在上面寫字，嘴上雖回複了他的話，但實際上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在說什麽。
“皇上，要是再病了，安妃娘娘可真要生氣了。”
蘇大海知道自己勸動皇帝，但皇帝也有軟肋的。
“……蘇大海，你這老東西也學壞了。”皇帝果然反應過來，看來安妃确實是他的軟肋沒錯，還是最軟的那一塊。
“回皇上，這都是安妃娘娘叮囑小人的。”蘇大海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反正他也沒說謊，素月确實這麽吩咐過他，讓他小心看着皇上，不要太勞累了。
“你該不會跟阿月打小報告吧？”皇帝用懷疑的眼神看向蘇大海，這老東西以後打小報告打得可勤快了，凡事他有一丁點不愛惜自己身體的行為，阿月總會以最快的速度知曉，然後便會沖來正陽宮收拾自己。
論夫妻間的武力值相差太大該怎麽辦？
答：老實點。
皇帝與安妃就是這樣一對武力值相關甚大的夫妻，安妃能一只手把皇帝舉起來還不費力。
“小人不打小報告。”他只會光明正大的跟安妃娘娘回話。
“……”
皇帝放下折子了，為了不被阿月抱起來按在床上休息，只好該休息的時候就休息，男人的尊嚴他也就剩這麽一點了。
雖然自己平時也有鍛煉身體，但與阿月天生神力比起來，他就是只弱雞，這是阿月說的。
做為一只弱雞，他沒有發言權。所以老實點就成為了皇帝維持自己男人尊嚴的手段，雖然這并沒有什麽鳥用。
“小人這就讓人進來侍候皇上洗漱。”
皇帝一妥協，蘇大海立即樂呵呵的讓人進來侍候皇帝，而他則開始收拾皇帝扔在龍床上的奏折，這些東西裏面指不定有什麽機密，不能讓別的太監宮女收拾，收拾好了放進箱子裏鎖上，鑰匙則由他親自拿着。
等皇帝收拾好了，蘇大海也讓人把箱子擡了出去送回它該待的地方。
晚上輪到別的太監守夜，蘇大海總算可以睡到自己的小屋中休息一下了，累了一天他也不容易。
好在皇帝對他向來不錯，別他看住的地方不是很大，但是離皇帝的正殿近，每天起床的時間都要比別人多睡一會兒。
屋子裏早就有小太監準備好了熱水，蘇大海給自己清理過後，才躺進有些餘溫的被子中，裏面的湯婆子已經不是很暖了。
不過這都沒關系，把湯婆子扔出來，蘇公公照顧睡得香。
“主子，大皇子求見。”
碧溪一臉怪異的走進來，她聽到劉海的通傳時，臉就這樣了。
“大皇子？他怎麽會來我這玉翠宮？皇上不是說了不準他進後宮的嗎？”素月可是知道的，皇帝上回罰了大皇子幾個不算，還下了明旨不準皇子們再進入後宮，所以這會兒大皇子來她這玉翠宮，肯定是偷偷跑進來的。
“娘娘可要見上一見？”
方嬷嬷把一只累絲金鳳釵插在了她的發髻上，又讓人拿了鬥篷來，不管要不要見，這些準備不能少了。
“算了，讓他進來吧！鬥篷就不用了，我就在外殿見他一見。”
素月拒絕了鬥篷，她的鬥篷全是皮毛做制，這重量自然也不輕，素月平時在屋子裏是不愛穿的。
“這可不行，外殿大門開着，時不時有冷風進來，主子還是披上吧！”
方嬷嬷一聽自然不同意，這要是生病就是她們侍候不利。
“……好吧！”
素月在這種小事上從不與大家争辯，雖然她覺得在外殿并不會很冷，她身上穿的衣裳也都是用皮毛做的特別暖和，可大家不這麽認為，她也只好不在再堅持了。
大毛的鬥篷把她的臉都擋去了一半，本來年紀就不大，臉型也小，這樣一來看着像十三、四歲的小姑娘，素月自己都快不好意思。
這是越長越小啊！後世所說的逆生長是不是這個意思？
“安妃娘娘到。”
素月一進外殿，便看到大皇子縮着個手坐在放了軟墊的椅子上喝熱湯。
雖然這位大皇子得罪過他們的主子，玉翠宮的人還是沒有虐待他，一進來就送了熱湯來給他暖身子。
啧啧，這才過了多久啊，大皇子那一身嚣張的氣息就全沒了不說，甚至還有些縮手縮腳的可憐樣。
“瑾，見過安妃娘娘。”
大皇子名秦瑾，這名字可見以前皇帝對他的喜愛，但是現在這份喜愛沒了，這名字聽着也有幾分諷刺。
“大皇子多禮了，快請坐吧！”
素月沒坐在自己平時坐的位置上，就算大皇子失去了皇帝的寵愛，他也是皇帝的兒子，在身份上比她們這些後妃要高，除了皇後娘娘沒有人能俯視他們，這便是身為皇帝之子的尊貴。
雖然她現在真要這麽做大皇子也只能幹看着，但是在禮數上素月從不失禮于人，也不想被人抓到把柄。
“多謝安妃娘娘。”
大皇子坐了下來，還是有些害怕的樣子，與先前素月所見真是相差甚大，簡直不敢相信這才過了多過，大皇子就完全像是變了個樣子。
要不是确定大皇子沒有被人換走，素月真懷疑是不是有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人，不然這氣質差的也太多了。
“大皇子今兒來可有什麽事？”
素月也不跟他廢話，大皇子今天來肯定是有事求她，然而素月答應過皇帝不與他們多做接觸，而且面對大皇子素月總有一股不舒服的感覺在心裏。或者說對于皇帝前面的幾個孩子，她都有這種感覺。
所以對于皇帝的要求，素月那是半點也不覺得過份，答應的也特別爽快。
“回安妃娘娘，瑾今日前來是想請求娘娘救一救我母妃。”大皇子不等素月反應跪了下來，吓得她立即跳起來，避到一邊。
“大皇子這是想做什麽？別說貴妃娘娘的事不是本宮一個小小的妃子可以置疑的，就說大皇子你現在的行為吧，這是打算逼迫本宮答應嗎？”
素月臉色一沉，其實她也不想對一個小孩子這麽嚴厲，無奈大皇子的手段太下作，要是讓人知道他身為皇子卻對着一個妃子下跪，還讓不讓她活了？
“來人，送客。”素月也不敢多留，直接讓人送大皇子出去，再讓對方留下來，指不定又搞什麽事來威迫自己，素月最讨厭被人威脅了，偏偏大皇子還就搞了這麽一套，所以她現在的心情很不美妙。
“不，瑾不走，請安妃娘娘答應謹。”大皇子也是個執着的，也許是因為他知道自己這一次要是不能成功，以後他們母子的日子會更加難過，雖然淩貴妃的封號還在，但是皇帝對她已經不同以往，他們母子在皇宮裏是徹底失勢了。
見安妃要走，伸手拉住她的下擺。
“劉海，把人送去正陽宮，做為母親的淩貴妃還在禁足就不要打擾她了，身為父親皇上有權利管教自己的兒子。”
使個巧勁便讓大皇子松了手，素月現在是一點也不想再和這位大皇子說下去，更憋氣的是因為對方年紀小，素月還不能對他做些什麽。
要是換成一個成年的皇子，敢拉她的裙擺素月早就一腳把他踢飛了。
“不走，謹不走，你個閹人，快放開本皇子。”
雖然大皇子一開始的樣子确實有些像受過欺負的小可憐，但本性還是那個嚣張跋扈的大皇子，這不立馬就現出原形了。
劉海才不管大皇子掙紮的有多立即，抱起對方就往外走去。當然為了不讓對方生病賴到他們玉翠宮的頭上，劉海還讓人拿了一件鬥篷給人裹上，然後才往宮外走去。
至于這件鬥篷就不要了，被這位大皇子用過的東西他們主子也不想再看見。
淩貴妃一脈還真把大皇子教育的很成功，一來先裝可憐，甚至還用下跪來威脅他們主子，後來裝不下去就露餡了，一路上罵劉海的話真難想象他居然是皇子而不是市井小民。
“主子，終于把人送走了，一開始就不該見他。”
碧溪讓人拿水把大皇子剛坐的椅子和跪着地都洗一遍，然後才進內室跟主子抱怨。
“你當我想見他？人都到我宮門前了，外面雖沒下雪卻也寒風刺骨，要是他在外面這麽一跪，我麻煩更大。”素月也是一肚子氣，但她不至于遷怒到皇帝身上，只是覺得這大皇子一脈是真的廢了，教出這樣的皇子可見淩家人也不怎麽樣。
素月也聽說過，大皇子沒有失寵前，一切用品穿着居然都是按照嫡皇子來的，可見淩貴妃一脈的嚣張，而大皇子甚至絲毫不覺得這有什麽不對，他的書都白讀了。
雖然素月并不是那種看不起庶子的人，但是對于該守的規矩她覺得還是要守的，比如她進宮後從不穿大紅，因為這不是她身為一人妾能穿的。做為庶子，居然吃穿用度都比照着嫡子來，雖然皇帝沒有嫡子，但他的行為也是僭越了。
不要說他年紀小不懂事，這都不是理由。大皇子已經差不多十歲了，開蒙後第一個要學的就是禮。
做為皇子他真不知道自己花銷用度是僭越的嗎？他知道，并且還清清楚楚，但他就是認為自己出身不凡，是大皇子，母妃是貴妃，并且他的外家也是朝中重臣，滿後宮的皇子都不如他的出身高貴。
甚至早早的認為皇位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不是說了無嫡立長嘛！他可是大皇子，誰長得過他？
所以在去歲發現皇後有身孕時，淩貴妃聯合一幹妃嫔無聲無息讓皇後落了胎，這樣一來就沒有人擋在大皇子的面前了，大皇子也能繼續使用那些超過了他身份的物品。
但是欠下的債總是要還的，皇後又懷上了，這一次有皇帝出手護着，皇後也吸取了前面的教訓清理了鳳德宮的人，現在非是親信不能近皇後的身，就加她喝的安胎藥也是由心腹親自熬的，中途不過他人的手。
素月窩了一肚子火在玉翠宮發不出來，皇帝卻把一本奏折當着幾位重臣的面扔在了淩大人也就是大皇子外祖的臉上，同時大皇子被皇帝罰跪，就跪在他外祖的身邊，于是這奏折也間接的扔在了他的臉上。
另外幾位大臣暗暗對視一眼，看來皇上這是一點面子也不給淩家留了，還有大皇子與淩貴妃，算是徹底失勢了。
對于大皇子的做法在他們聽過後都覺得不成樣，更不要說皇帝了。真是他的好兒子，前世想弑父殺弟，這一世年歲不過十，居然懂得用下跪來威迫他的妃子，果然淩家人就沒有一個好的，哪怕只有淩家一半血脈的大皇子也是一樣，狗改不了吃那什麽。
本來皇帝還想着要是大皇子安安份份這樣下去，他也不介意養着這個兒子，成年後封個郡王到宮外建府，然後給他娶上一房王妃，平平安安過一輩子就算對得起這個兒子了，沒想到啊他還是小看了自己這個大兒子，總是知道怎麽惹怒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