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支書請吃飯

“哎呀,有點疼,怎麽辦。”

段郎故意的龇牙咧嘴的,想要引起劉寡婦的同情。

劉寡婦不知道有炸,咬了咬薄薄的嘴唇為難的問:“那咋辦呀,你不是醫生嗎,你給上點藥呀,你說你跟那個曹宏幹什麽仗,他就是一個小痞子,你哪兒打的贏他。”

“可是藥用完了,我這裏沒得,咋辦?我聽說女人的吻能夠治療男人身上的傷,要不你給我試試看?”

段郎一步步的循循善誘。

“文?你說的我聽不懂。”劉寡婦一臉懵懂的表情,樣子十分惹人愛。

“可不就是你這裏的東西,你把舌頭伸出來。”

段郎見她單純的模樣,不由暗自得意。

劉寡婦很是配合,樣子十分可愛,段郎見狀一口親上,頓時香甜無比,一股香氣撲鼻,讓人無法自拔。

好像意識到什麽,劉寡婦慌忙推開了段郎,嬌羞道:“別,小郎,這哪行,可不能和你再做這事了。”

“有啥不好的,我是醫生我還不知道嗎,你要真心疼我,你就從了我,我們都做那個事了,你還怕啥?”

段郎逗引似的說道。

“哎呀小郎你快別說了,羞死人了,都說那晚上的事以後甭提了,就那一次,凡事有個例外了,你不是說要治傷嗎,我回頭給你弄點醬油抹一下就好了,村裏平時誰有個皮外傷,不都是這樣做的?”

劉寡婦扭捏一番,兩只手絞在一起不知所措。

“你要是怕羞,我把門關上,反正我是醫生,誰都不會說閑話的,有人看見也以為是治病,你怕個啥?”

段郎見劉寡婦動心了,起身去把門給插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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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坐在劉寡婦面前,一把拉住了她的手,繼續說道:“你給我親一下,我的臉就不會疼了,你試試就曉得了。”

“這樣真的中?”

劉寡婦信以為真,她怎麽也想不明白這女人親男人的臉還能治傷呢,小郎是醫生應該沒有錯的,上前就親在了段郎的臉上。

頓時癢酥酥的感覺,段郎的欲念一下子就燃起了,他也管不了那麽多,順勢就将劉寡婦摟在了懷裏,咬着她的紅嘴唇不停的親吻。

劉寡婦嗯了一聲,輕輕推開了段郎,嬌羞的說道:“小郎,不是說治傷嘛,你這是幹啥呢,不能親嬸子哪裏,哎……”

劉寡婦還沒有說完,段郎不讓她說話了,又堵住了她的嘴,糾纏不清。

劉寡婦多少年沒有受過這樣的刺激,在河邊的晚上若不是段郎去的突然,她也不會那麽心甘情願的,這回來正經的了,她忍不住渾身發,哆嗦起來,發出幾聲。

段郎現在已經有了不少的經驗,知道是時候滿足劉寡婦了。

劉寡婦已經是滿面,含情脈脈了,嘴裏也喘着氣。

緩緩的将手伸到她那裏摸去,劉寡婦大概還有一絲清醒,趕緊捂住了,“小郎,這裏不行,嬸子不能讓你摸這裏,哎,別呀……”

段郎哪裏肯答應,趁熱打鐵,段郎趕緊抱着劉寡婦就往房間裏走,放在上就開始她的衣服,劉寡婦欲拒還迎,臉已經紅的像是熟透的蘋果,十分的誘人。

終于能夠仔細的欣賞她身體的妙處,段郎一時間難耐,不得不說,劉寡婦的身材真是很棒,有少婦特有的韻味,忍不住将手在她光潔的皮膚上個不停。

劉寡婦雙眼迷離,脈脈含情,早已經是不能自持,也不推推搡搡,抱着段郎的腰,身子一拱一拱的,嘴裏發出含糊不清的哼聲。

段郎知道是時候滿足她了,身子壓了上去,兩個人立即抱成了一團,劉寡婦情不自禁的叫了一聲,好像怕被人發現似的,急忙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一番翻雲覆雨,老舊的發出吱呀的聲音,随着段郎的移動而晃動個不停,劉寡婦喘息着壓低聲音道:“小郎,哎,你輕點呀,別被人聽見了……”

段郎繼續猛攻,好好的享受了一把,最終趴在劉寡婦絕美的身子上大口的喘息。

劉寡婦也已經是香汗淋漓了,她摸了摸段郎的額頭,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身子還在哆嗦,緊緊摟抱着段郎,“小男人,你以後就是我的男人了,嬸子是你的人了。”

段郎翻過身來,找了根煙點上,大口的吸了下,朝着劉寡婦噴出一口霧氣來,“我的好嬸子,以後我想你的時候,你就過來陪我過夜吧?”

劉寡婦嬌羞的點點頭,“嬸子以後就是你的,你想啥時候要,都可以的。”

段郎滿足的笑了笑,看着她身上還留着斑斑的痕跡,和幾個唇印,不由覺得日子是多麽的美好和幸福,恐怕以後,劉寡婦表面上是個寡婦,被村裏的男人眼饞着,而暗地裏卻是成了自己的女人了。

晚上段郎看了看他爹留給他的一些醫術,其實自小就看,如今已經是倒背如流了,不過他習慣的晚上溫習一遍,尤其是那本針經,他越看越覺得很有用,聽說考醫生執照需要很多知識和經驗,所以他不敢怠慢,很是認真的對待和準備,金天渙和他說了,過幾天就有個考試,到時候會安排他去。

第二天一早段郎習慣的去村裏的衛生所,雖然和曹宏之間發生了一些不愉快,不過好歹事情算是過去了,不管曹宏會不會善罷甘休,王胖子會不會報複,段郎都不是很擔心,他現在最大的目标就是早點搞到行醫執照,然後是賺大把的錢,最後去鄉裏的衛生院,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到了衛生所看見門開着,曹珍珍也來了,看見了段郎,表情很複雜,大概還在為昨天曹宏的事耿耿于懷,忽閃的眼神打量着段郎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聲音很小,“小郎你來了。”

“恩,這麽早,還真勤快呢。”段郎微笑着穿上了一件白大褂,習慣的往曹珍珍那大大的胸前瞅了瞅,由于曹珍珍低着頭坐在桌子前看醫書,那雪白的脖子下面若隐若現,看的他一愣,有點沒有回過神來。

曹珍珍哪裏有心思看什麽書,完全是在做樣子,這會兒聽不見動靜擡頭一看,遇見段郎那火辣辣的眼神,這才意識到自己外露了,連忙伸手拉了拉胸前的衣服,尴尬的臉紅了,故意咳嗽了兩聲。

“對了,小郎,我叔說了,中午請你去吃個飯,順便為昨天的事說說,我哥回去被我叔罵了一頓。”

曹珍珍怯怯的說道。

“村支書請我吃飯?”段郎像是聽錯了一樣,很是受寵若驚,不過也沒有在意,暗想估計是昨天的事鬧大了,金天渙那邊的人把這夥村民給吓到了吧。

“我昨天回去把事都解釋了,我叔是個正派的人,村支書可不是那麽好當的,誰對誰錯,總是有個說法的,鄉裏鄉親的,擡頭不見低頭見,老是鬧別扭不好。”曹珍珍眨着眼睫毛,看了看段郎,又低頭去看書。

段郎點點頭答應,走到她身後瞅了瞅,從這個角度看下去,能夠清楚的看見曹珍珍懷裏的惑人,他真想伸手去摸一下。

“看什麽書呢?”

段郎明知故問,曹珍珍看的書,他知道內容,無非就是介紹一些病理和常規治療方法,他十歲的時候,就已經會背誦了。

“那個,沒什麽,反正也沒有病人來,閑着無聊呗。”

曹珍珍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惑人已經被段郎看了好幾遍,一覽無餘。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門外突然響起了腳步聲,還伴着幾聲,段郎擡頭一看,這不是村長的大女兒劉小芬嗎,就是考上大學那個,如今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的,身子修長,那俊俏的小臉蛋此時疼的有點蒼白,緊咬着小嘴唇,皺着秀眉,手捂着肚子,跌跌撞撞的就進來了。

曹珍珍連忙去扶住了,讓小芬坐到椅子上,詢問道:“芬兒,你這是咋了?肚子痛嗎?看把你難受的,趕快告訴我怎麽回事?”

“珍珍姐,我在家看書呢,突然就疼的要命,我爸媽又出去了,我只好一個人來了,你快幫我看看呀,這是咋的啦。”

小芬一邊喘着氣,額頭上已經分布了一層汗珠子,看起來楚楚可憐。

段郎見狀,不由憐惜,直接去摸了摸她的額頭,不算燙,“芬兒,你不是吃了什麽東西了吧?吃壞了肚子?”

“也沒有呢,我早上也就吃了紅薯稀飯和一些鹹菜,吃了個玉米饅頭,小郎哥,我疼的受不了啦,咋辦啦。”

小芬一副哀求的樣子,緊咬着單薄的小嘴唇,求助的看着他。

“趕快檢查一下,你到裏屋去躺着去。”

曹珍珍很逞能的将小芬扶到簾子後面的小上,段郎跟了過去,被她喝斥住了:“你進來做啥子,人家是個女娃,不方便。”

段郎碰了一鼻子灰,只好無奈的在外面等着,聽着裏面穿來了衣服的摩挲聲,估計是曹珍珍在檢查呢,他嘴道:“我咋就不能檢查了,我好歹是個醫生,這是不用忌諱的,我有職業道德好不好。”

曹珍珍也沒有什麽臨經驗,這會兒小芬疼的越發厲害,捏着拳頭憋着勁,身上發抖,閉着眼睛一會兒就沒有了什麽動靜,疼的一點力氣沒有了。

“芬兒,你咋了,你不要吓唬我哈。”曹珍珍慌了手腳,什麽醫學知識書本上學的全部都給忘記了,就是不知所措的大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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