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有本事打趴下
段郎只覺得骨頭要散架了,這個打手下手真是狠啊,自己都沒有碰到他,就挨了這頓打,這簡直是一種侮辱,而且他有預感,曹珍珍這要是去了,肯定要遭了王胖子的毒手,一想到那個場面,王胖子那肥厚的手把玩着曹珍珍那碩大的胸,段郎就腦子充血,心裏只有一個想法,千萬不能讓曹珍珍跟着去。
但是自己又完全打不過這個打手,該咋辦呢?看來只有跟這個打手拼命了,他指着那打手喊道:“你個小狗崽子,剛才打的不算數,你有本事再來把老子打爬下,老子就徹底的服輸,怎麽樣?”
“你還沒完沒了,小王八蛋是不見棺材不流淚,老子今天就讓你躺半個月下不來。”打手被段郎挑釁,氣急敗壞的握着拳頭,就沖了進來,曹珍珍在後面又喊又叫的,是沒有拉的住。
段郎原本是打算等打手過來,他摸着身後的凳子一下子砸在他的腦袋上去,這樣起碼可以把他打暈了,然後就好辦了,于是等打手靠近的時候,他揚起手來就将凳子丢向那打手的腦袋,原本以為這一招會湊效,豈料,打手伸手一擋,那椅子腿也斷了好幾根,打手跟個沒事人一樣,眼睛血紅血紅的。
“這是你先搞的,老子讓你嘗嘗。”打手惱羞成怒,過來像是抓小雞似的,一手抓住段郎按在了桌子上,一手抄起一把凳子,就朝着段郎砸了過去。
這要是砸在段郎的腦袋上,他不死也得暈過去,說不定會是腦震蕩,情急之下,段郎的手在後面胡亂的一抓,就抓到了自己的銀針,情急之下,他也顧不得那麽多,照着打手的身上就紮了上去。
這是在情勢所逼的情況下,段郎想起來的不是辦法的辦法,根據針經書上所說,銀針刺中人體身上的穴位,輕者可以治病,重者甚至能夠讓人休克,讓人四肢僵。
段郎當時也沒有多想,卻憑着熟練的手法,紮對了打手身上的穴位,就見打手身子一震,瞬間僵化了,手裏的凳子擦着段郎的臉掉在了地上,是将他的額頭劃出一道血痕,而打手也像是中了邪似的,慢慢的蹲了下去,翻着白眼像是個傻子一樣,口吐白沫。
一旁的曹珍珍吓壞了,啊的一聲叫,連忙過來,藏到段郎的身後,碩大的胸蹭的段郎心裏發癢,她踱着腳指着打手喊道:“他怎麽了,你把他咋了呀?怎麽不動了?”
段郎也是一陣慌亂,這還是他第一次試驗銀針刺穴,而且用了很大的力氣,沒有料到就把這個兇狠的打手給弄的僵了,他有點慌的伸手探了探他的鼻子,還好有氣,猶豫着将打手身上的銀針拔了出來,就聽打手突然大口的喘息一聲,這才緩過神來,十分驚恐的看着段郎,像是看外星人似的。
剛才也沒有見他怎麽出手,自己就突然動不了,打手現在全身還很乏力,好久才緩緩的站了起來,這才出着粗氣,害怕的往後退。
“你快走吧,開着你的車滾蛋。”段郎大吼了一聲,吃驚之餘,望着手中的銀針,心裏暗喜,原來這銀針還有這樣的功效,看來以後能夠派上大用場。
“算你狠,我們走着瞧。”打手雙腿有些發,心有餘悸,狼狽的跑回車子上,手還在發抖,好像喝醉了酒一樣,哆嗦着發動車子,他打了這麽多年的架,還是頭一次莫名其妙的被對手放到,而且都沒有看清段郎是怎麽出手的,繼續待下去,只怕會更加的吃虧,于是心有不甘的離開了。
曹珍珍見沒事了,挽着段郎的手都忘記了放下來,驚詫的問:“小郎,你怎麽打贏他的,剛才他那麽兇。”
“切,我是拼了命的呀,都不是為了你,哎呀,疼死我了。”段郎收了銀針,這才意識到臉頰上生的疼,不由的捂住。
“我看看,都腫了,流血了,我給你上點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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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珍珍說着,心疼不已,伸出白皙的手摸了摸,此時她貼的很近,段郎都忘記了疼了,目不轉睛的低頭去看她那白皙的惑人,心裏一陣燥熱。
曹珍珍很快就替段郎上藥,段郎坐下來,曹珍珍半蹲着,一邊上藥還一邊用紅紅的嘴唇吹着他的臉,段郎此時完全聞不到藥水味,鼻子裏全是曹珍珍的體香,看着她那麽認真的樣子,他心裏一動,忍不住一把摟住了她。
“珍珍姐,你對我真好,我好喜歡你。”
段郎說着,也不顧曹珍珍扭捏,吻住了她那的嘴唇。
曹珍珍沒有防備,哼了一聲,才反應過來,連忙掙出來,嬌羞道:“小郎你別鬧了,藥還沒有上好呢,這可是衛生所,別讓人看見了。”
段郎早已經是急不可耐,見外面也沒有人,上去就摟住了曹珍珍,在她耳邊說道:“珍珍姐,晚上我們再去看電影吧,好嗎?”
“哎呀,晚上再說嘛,你這是幹啥呢?”曹珍珍忸怩一陣子,不由跑過去,也顧不得給他擦藥了,心慌意亂的收拾着雜亂的衛生所。
段郎大概是剛才打贏了,所以心情特別的好,也顧不得疼,欣賞着曹珍珍那可人的樣子,心裏憋着一把火,真想現在把她就地正法了,實在是這裏不方便呀。
晚上天一擦黑,段郎就早早的在村頭等着了,他騎着那個老舊的自行車,等了好一會兒,曹珍珍才扭扭捏捏的過來了,段郎拍着前面的單杠說道:“來,今天坐這裏。”
“幹啥不坐後面?讓人看見多不好?”曹珍珍很疑惑的問。
“後面的壞了,不能坐人,這天都黑了,你還怕個啥,來嘛。”段郎一只腳踮着,拉着半推半就的曹珍珍,擡腳就蹬起了車子。
還是像上次一樣,段郎專門挑難走的路走,那坑坑窪窪的路颠簸着自行車都快要散架了,聽着懷裏曹珍珍不停的叫喚。
曹珍珍似乎有了感覺,只覺得後面有什麽東西,她下意識的伸手一摸,剛好摸到了,嘴上還問着這是啥,沒一會兒就意識到不對勁,羞紅了臉。
段郎這時候正好騎過一塊玉米田,本來路就不好走,磕磕碰碰的,被曹珍珍的小手一握,身子一怔,一時間沒有扶好車把,恰巧前面遇見個石頭磕了一下,車子猛然一震,就歪向了旁邊的玉米地裏。
當下段郎下意識的抱着曹珍珍,車子滾到了一邊去,而兩個人也摟抱着滾到了玉米地,還好有玉米杆擋着,沒有什麽事。
曹珍珍哎呀一聲,準備爬起來,段郎靈機一動現在可不正是個好機會嗎,當下抱的更緊,一雙手也在她的身上胡亂的摩挲了起來。
“別鬧,小郎,你幹啥呀?”
曹珍珍哼叫一聲,只感到段郎已經将自己抱的緊緊的,手已經伸到了衣服裏,她不由驚慌起來。
這晚的天空挂着個月牙,幾顆晶亮的星眨着眼,可見度很低,四周靜悄悄的,就聽見蟲豸低低地鼓噪聲,還有段郎喘着粗氣的聲音。
“珍珍姐,我可老想你了,你就随了我的意。”
段郎一邊摸着,還一邊開導,他擔心曹珍珍受不住驚吓,會叫喊起來。
曹珍珍一個二十出頭,水靈靈的大姑娘,對男女的事不能不說沒有向往,只是難以啓齒,被段郎在身上逗引了一會兒,身子有點發了,感覺也漸漸上來,嬌喘着氣道:“小郎,哎,你不是說,要去看電影的嘛,咋這樣呀,你,嗯……”
還沒等曹珍珍說完,段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她的嘴給堵上了,這架勢,曹珍珍怎麽受的住,揮舞着小拳頭捶打着段郎的胸膛,卻是十分的無力。
段郎見她漸漸的順從了,就開始加大了攻勢,反正夜色漆黑,這裏也沒有什麽人走動,正是個絕佳的機會,見她的反抗小了下去,幹脆坐到了玉米地裏,将她反抱在懷中,這樣一來,曹珍珍想反抗,也有點難以招架了。
曹珍珍身子一震,有氣無力的說道:“小郎,別,別碰那裏,我們不能,哎,你等等呀,你個小壞蛋……”
段郎哪裏肯聽,現在是箭在弦上了,段郎對付女人已經有了一些經驗,知道現在是下手的好時候。
失去了遮攔的曹珍珍,此刻只有輕聲的哀求道:“小郎,你別呀,我們還沒有結婚呢,可不能做這件事呀,你放了我吧?”
“誰說非要結婚了才行,我們不是已經要處對象了嗎?珍珍姐,你真,我忍不住了。”
“我們不能,哎……”
曹珍珍嗯了一聲,段郎再次堵住了她的嘴唇。
“小郎,別弄那裏,我不幹。”
曹珍珍雖然已經二十出頭的女人了,但是還沒有經過男女之事,這鄉下的規矩嚴,即便是讀書的那會兒,談朋友都不讓人碰,最多是抱一抱,村裏的女人都有這個心結,身子都是留着洞房的時候才給男人的。
“好姐姐,我已經受不了啦,你就依了我吧?”
段郎磨泡道。
見事情到了這一步了,曹珍珍也沒有辦法了,再說她也是全身難受,便嬌羞道:“那姐姐答應了你,你可要負責,要認真的對我好。”
“肯定的,我老喜歡珍珍姐了。”
“那,哎,可是,我還沒有準備……”
曹珍珍還想說點什麽,段郎已經輕車熟路的占有了她的身體。
段郎心裏那個爽,是難以形容的,好像是洗了一個舒服的澡,只覺得是雲裏霧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