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3)

她自己報不了仇,他也會幫她,助她一臂之力,但是,不曾想,原來頑強的女子也會軟弱,需要依賴,而因此葬送自己一生,他不允許,他不允許她這樣做,沖天的氣無處可撒,只想抱着她,告訴她,自己可以讓她依靠,他願許她一世。

霓裳閣後院內。。。

香香剛換下了自己的衣服,穿了喜服最裏面的一層內衣,正準備穿第二件衣服,一個身穿紅衣的男子飄然而下,驚得香香驚叫一聲,但那男子怎麽會允許她叫出來,手指一伸,點了香香的啞穴,香香一驚,慌忙出手,但很快就被那男子制服,這男子從出現開始就沒有說過話,反而笑着看着香香,此時抓住香香的玉手後,不安分的摸着香香的手說“早聞香香美人多嬌,想不到竟然還會武功,呵呵,可惜是些三腳貓功夫,跟本公子鬥,還早的很啊”,紅衣男子的手從香香的手尖開始向上摸去,弄得香香很是羞憤,臉紅了又紅。紅衣男子欣賞着香香變臉的樣子,一臉的陶醉,然後一把把香香拉倒在床上,香香一時不注意,紅衣男子就壓在了香香身上,慢慢聞着香香身上的體香,邊聞邊說“不知道如果九公子看到我們現在這副樣子,會不會将你讓給我啊,嗯?”香香一直在和那紅衣男子糾纏,但卻沒勝過三招,而紅衣男子依然還在她的身上。

此時,只聽見門口轟的一聲,一名男子慌忙的跑了進來,香香努力的看清那男子,在發現這男子是林斌後,心下一喜,她一直向上蒼祈求林斌快來救她,原來上天真的聽到了,他來了。林斌進來看見眼前這一幕,先是一陣氣憤,他想着來許她一個未來,她卻在此與別的男人……罷了,可能從一開始,送她去承香樓就是錯的,否則,那原本不染泥塵的女子怎會如此堕落。紅衣男子從床上下來,看着對面的男子,一臉受傷就猜到了幾分,說道“呵,怎麽,九公子的女人,這位公子也想和在下共分一杯羹?”林斌一聽這話,哪裏不對勁啊?再看香香,一臉的害怕,恐懼,林斌心下一緊,香香她……

很快,林斌整了整情緒,說“分羹?本将軍沒興趣!”

☆、受辱

霓裳閣……

“青兒,你家主子呢?不是說在這等我嘛,怎麽人還沒來?”香香有些不耐煩的說到。 “香香姑娘,我家主子現在可能有事耽誤了吧,要不你先看些衣服,這些衣服都是一個月前剛推出的樣式呢,你看,配在你身上多好看啊,是不是?”青兒邊說邊拿起一件喜服,附在香香身上比劃道。本來她從将軍府出來,就直奔承香樓,好不容易才把香香給哄騙出來,可是現在到了霓裳閣,她就只問關于公主的事,這些衣服,她看也不看一眼。算着時間,這林少将軍也該到了,可是這樣子,林少将軍進來就會發現被騙了的,于是幹脆就比劃起來,吸引香香的注意力。可是。。。

“好看是好看,可是,這怎麽是喜服啊?你将這喜服比劃在我身上幹什麽啊?”香香迷惑的問道。“額,這,額,其實,姑娘,奴婢就給你說真話吧”青兒一陣慌亂,但随即又一臉神秘的附在香香耳邊說道。這話一出,香香臉上更是不解,青兒心下一樂,繼續說道“其實啊,是我們八公主要出嫁了,主子讓我帶你來試試尺寸”

“八公主出嫁?我怎麽沒聽說過啊,何況,八公主不是下個月才及笈嘛,怎麽就要出嫁了?”香香驚訝的問道。“哎呀,姑娘,這八公主出嫁是今天早朝的事情,你一個深居內閣的女子怎麽得知?”

“奧,這倒也是,嗯?不對啊,八公主出嫁,為什麽不是她來試穿,卻要按我的尺寸來試?”

“這。。。八公主說啦,你的身材比她的好,她要按你穿衣服的尺寸來減肥,這樣才好嫁給別人嘛。”青兒臉不紅心不跳的說着。

“呵呵,八公主真這麽說啊?” “嗯,八公主親口對我說的,” “呵呵,那,既然如此,走,我們進去換上試試看吧” “嗯,這樣最好不過了” 說完香香抱着那套喜服,在掌櫃的帶領下進了後院。青兒在身後咯咯的笑着,心想,公主果然說的不錯,女人都喜歡聽好聽的。

而林斌這邊,早在西月沫兒提起香香的時候,他就做不住了,一心想着香香會不會同意那男人,但在聽到西月沫兒對香香的分析後,實在忍不住了,施展着輕功就向霓裳閣而來,一路上腦中不斷浮現出香香她一身紅裝,嫁的卻是別人,心就止不住的疼。他早就知道,知道自己對香香的感情,早在他和西月沫兒在野外賽馬時,從眼前突然跑出一個女子,這女子一身的血,還拖着一個身受重傷的男子時,在他聽到那女子的身世時,他就被這女子所折服,從南朝一路拖着一個身受重傷之人,用半月時間走到西朝來,這得要多麽強的毅力,多麽頑強的意志才可以。他一直不曾對她說出過自己內心的感情,是怕在說出來後,連朋友都做不了,而且,他也想到,那麽頑強的女子,一定會想要親手殺了仇人,靠自己的力量,所以,他是想等她報了家仇之後再告訴她,就算她自己報不了仇,他也會幫她,助她一臂之力,但是,不曾想,原來頑強的女子也會軟弱,需要依賴,而因此葬送自己一生,他不允許,他不允許她這樣做,沖天的氣無處可撒,只想抱着她,告訴她,自己可以讓她依靠,他願許她一世。

霓裳閣後院內。。。

香香剛換下了自己的衣服,穿了喜服最裏面的一層內衣,正準備穿第二件衣服,一個身穿紅衣的男子飄然而下,驚得香香驚叫一聲,但那男子怎麽會允許她叫出來,手指一伸,點了香香的啞穴,香香一驚,慌忙出手,但很快就被那男子制服,這男子從出現開始就沒有說過話,反而笑着看着香香,此時抓住香香的玉手後,不安分的摸着香香的手說“早聞香香美人多嬌,想不到竟然還會武功,呵呵,可惜是些三腳貓功夫,跟本公子鬥,還早的很啊”,紅衣男子的手從香香的手尖開始向上摸去,弄得香香很是羞憤,臉紅了又紅。紅衣男子欣賞着香香變臉的樣子,一臉的陶醉,然後一把把香香拉倒在床上,香香一時不注意,紅衣男子就壓在了香香身上,慢慢聞着香香身上的體香,邊聞邊說“不知道如果九公子看到我們現在這副樣子,會不會将你讓給我啊,嗯?”香香一直在和那紅衣男子糾纏,但卻沒勝過三招,而紅衣男子依然還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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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只聽見門口轟的一聲,一名男子慌忙的跑了進來,香香努力的看清那男子,在發現這男子是林斌後,心下一喜,她一直向上蒼祈求林斌快來救她,原來上天真的聽到了,他來了。林斌進來看見眼前這一幕,先是一陣氣憤,他想着來許她一個未來,她卻在此與別的男人……罷了,可能從一開始,送她去承香樓就是錯的,否則,那原本不染泥塵的女子怎會如此堕落。紅衣男子從床上下來,看着對面的男子,一臉受傷就猜到了幾分,說道“呵,怎麽,九公子的女人,這位公子也想和在下共分一杯羹?”林斌一聽這話,哪裏不對勁啊?再看香香,一臉的害怕,恐懼,林斌心下一緊,香香她……

很快,林斌整了整情緒,說“分羹?本将軍沒興趣!”

☆、林斌的告白

“哦,那這位公子是來幹嘛的啊?難道,有觀賞別人行周公之禮的癖好?”紅衣男子挑了挑眉,問道。林斌周身空氣頓時冷了下來,頓時出手,那紅衣男子沒想到林斌這麽快就出手,心下一驚,閃向一邊,但林斌緊追不舍,逼的紅衣男子無處可逃,最後,紅衣男子見林斌沖冠一怒為紅顏,只好作罷,招了招手,說“本公子不陪你玩了,那女人還給你,小爺走啦”,說着,就施展輕功飄了出去。林斌本來還想追上去,結果又想到香香,于是打消了念頭,咬着牙道“算你跑的快,否則要了你的小命”,然後轉過身走向了床邊。

“你怎麽樣了?”林斌急切的問道。而香香只是搖搖頭,林斌感覺有些奇怪,然後一想,從自己進來她就一直沒說過話“他點了你的啞穴?”林斌溫柔的問道。香香重重的點了點頭,林斌這才解開香香的穴道。

剛剛解開,香香就撲倒在林斌懷裏,大哭了起來,所有的恐懼,害怕無助,在這一刻全部而出。林斌不知怎麽辦才好,他沒有安慰過女人啊,看着香香抽搐的樣子,心裏又隐隐的難受起來,只好抱着香香,拍着她的肩膀。許久,香香才停止了哭泣,依偎在林斌的懷裏,誰也沒說話。

“香兒,你真的要嫁給那頑固子弟嗎?”林斌打破了那沉默,沉聲問道。“我嫁人?我哪裏有嫁人啊,不是沫兒說八公主要嫁人嗎?怎麽變成我嫁人了啊”香香不解的問道 嗯?這怎麽回事?突然,林斌眸光一閃,難怪呢,原來,她騙自己香香要嫁人,然後又讓別人來強 奸香兒,這一切,都是西月沫兒那個混蛋安排的。

林斌将一切告訴了香香,香香聽見林斌對自己的感情,心裏一喜,對其他的再也不在意,臉紅了半天,說“你,真的,心裏有我嗎?”林斌一聽,天啊,我講的這麽累,你居然就問個這個!于是沒好氣的說道“是,我很早就看上你了,從今以後,你的家仇我來幫你好嗎?你的一切,都交給我好嗎?”本來他是沒什麽好感情的,但最後越講語氣越溫柔,香香聽到這話,摟着林斌的腰,說“好,你說什麽都好”這般的小鳥依人,豈是林斌之前見過的,看着香香隐約顯露的雪白的嫉妒,小腹一熱,立馬撇開眼神,說,“快去把衣服換好吧”,說完林斌踏步向霓裳閣大堂走去,香香笑了笑,便起身開始穿衣服。

霓裳閣大堂,

西月沫兒早已換了一身白衣,梳了男子的發型,此時摟着西月煙雪斜靠在椅子上,而對面坐着的,就是他的師兄東方皓炎。

“師兄,你也來了”,林斌開口道。 “嗯,我來看看準弟妹”東方皓炎平淡的說道。“呵呵,讓師兄見笑了”

“西月沫兒,你說說,你都幹了什麽好事?” “嘻嘻,林将軍,本公子幹的當然都是好事啊,怎麽樣,抱得美人歸了吧”西月沫兒一臉獻媚的說道。 “哼,你以後給我小心着,居然敢找人來欺負香香,要事再有下次,我要了你的小命”林斌強勢的說道。

“欺負?你說什麽呢,我怎麽會欺負香香呢我疼她都來不及啊,怎麽會欺負他呢?”

“哼,還說沒有,今天我要事不來,或者來遲點,香香就被人給侮辱了!”

“你是說,不可能,這,怎麽可能”。西月沫兒不可置信的說道。

“事實就在眼前了,你還不認,西月沫兒,你怎麽會變成這樣?”林斌說着說着就激動起來,最後甚至喊了起來。

“林斌,我西月沫兒從來都行的正,做得端,你怎麽這樣說我,我,哼”,西月沫兒一跺腳,放開西月煙雪,跑出了霓裳閣。

“沫兒”

“公主”

“主子”

西月煙雪,青兒,和霓裳閣所有人都叫了起來,擔心的望着西月沫兒,東方皓炎眯了眯眼,閃身出了霓裳閣。留下大堂裏和林斌吵架的西月煙雪和青兒。

西月沫兒委屈的跑了出來,不知道跑去哪裏,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忽然,眼前一片雪白,再擡頭,是東方皓炎那張放大的俊臉。

“你來幹什麽,吓死我了,跑出來看我怎麽落魄嗎?”西月沫兒眨着眼睛問道。

“你落魄都沒什麽好看的,我在南山還有八年前埋下的雪滿江,怎麽樣,要不要去嘗嘗?”東方皓炎挑着眉毛問道

“學滿江?真的嗎?”西月沫兒聽到好酒眼裏泛着金光的問道。

“自然,那酒是我當年與無缺一同所釀,八年,想來也該出土了”東方皓炎若有所思的看向遠方,說到。

可是西月沫兒才懶得管你想什麽呢,現在我聽到有好酒了,自然只關心酒啦。

“走啊走啊,我們快走吧”說着,西月沫兒就上前拉住東方皓炎,說道。

“好”東方皓炎看了看衣袖上那只白皙的手,笑着說道。

☆、初次相約

“哦,那這位公子是來幹嘛的啊?難道,有觀賞別人行周公之禮的癖好?”紅衣男子挑了挑眉,問道。林斌周身空氣頓時冷了下來,頓時出手,那紅衣男子沒想到林斌這麽快就出手,心下一驚,閃向一邊,但林斌緊追不舍,逼的紅衣男子無處可逃,最後,紅衣男子見林斌沖冠一怒為紅顏,只好作罷,招了招手,說“本公子不陪你玩了,那女人還給你,小爺走啦”,說着,就施展輕功飄了出去。林斌本來還想追上去,結果又想到香香,于是打消了念頭,咬着牙道“算你跑的快,否則要了你的小命”,然後轉過身走向了床邊。

“你怎麽樣了?”林斌急切的問道。而香香只是搖搖頭,林斌感覺有些奇怪,然後一想,從自己進來她就一直沒說過話“他點了你的啞穴?”林斌溫柔的問道。香香重重的點了點頭,林斌這才解開香香的穴道。

剛剛解開,香香就撲倒在林斌懷裏,大哭了起來,所有的恐懼,害怕無助,在這一刻全部而出。林斌不知怎麽辦才好,他沒有安慰過女人啊,看着香香抽搐的樣子,心裏又隐隐的難受起來,只好抱着香香,拍着她的肩膀。許久,香香才停止了哭泣,依偎在林斌的懷裏,誰也沒說話。

“香兒,你真的要嫁給那頑固子弟嗎?”林斌打破了那沉默,沉聲問道。“我嫁人?我哪裏有嫁人啊,不是沫兒說八公主要嫁人嗎?怎麽變成我嫁人了啊”香香不解的問道 嗯?這怎麽回事?突然,林斌眸光一閃,難怪呢,原來,她騙自己香香要嫁人,然後又讓別人來強 奸香兒,這一切,都是西月沫兒那個混蛋安排的。

林斌将一切告訴了香香,香香聽見林斌對自己的感情,心裏一喜,對其他的再也不在意,臉紅了半天,說“你,真的,心裏有我嗎?”林斌一聽,天啊,我講的這麽累,你居然就問個這個!于是沒好氣的說道“是,我很早就看上你了,從今以後,你的家仇我來幫你好嗎?你的一切,都交給我好嗎?”本來他是沒什麽好感情的,但最後越講語氣越溫柔,香香聽到這話,摟着林斌的腰,說“好,你說什麽都好”這般的小鳥依人,豈是林斌之前見過的,看着香香隐約顯露的雪白的肌膚,小腹一熱,立馬撇開眼神,說,“快去把衣服換好吧”,說完林斌踏步向霓裳閣大堂走去,香香笑了笑,便起身開始穿衣服。

霓裳閣大堂,

西月沫兒早已換了一身白衣,梳了男子的發型,此時摟着西月煙雪斜靠在椅子上,而對面坐着的,就是他的師兄東方皓炎。

“師兄,你也來了”,林斌開口道。 “嗯,我來看看準弟妹”東方皓炎平淡的說道。“呵呵,讓師兄見笑了”

“西月沫兒,你說說,你都幹了什麽好事?” “嘻嘻,林将軍,本公子幹的當然都是好事啊,怎麽樣,抱得美人歸了吧”西月沫兒一臉獻媚的說道。 “哼,你以後給我小心着,居然敢找人來欺負香香,要事再有下次,我要了你的小命”林斌強勢的說道。

“欺負?你說什麽呢,我怎麽會欺負香香呢我疼她都來不及啊,怎麽會欺負他呢?”

“哼,還說沒有,今天我要事不來,或者來遲點,香香就被人給侮辱了!”

“你是說,不可能,這,怎麽可能”。西月沫兒不可置信的說道。

“事實就在眼前了,你還不認,西月沫兒,你怎麽會變成這樣?”林斌說着說着就激動起來,最後甚至喊了起來。

“林斌,我西月沫兒從來都行的正,做得端,你怎麽這樣說我,我,哼”,西月沫兒一跺腳,放開西月煙雪,跑出了霓裳閣。

“沫兒”

“公主”

“主子”

西月煙雪,青兒,和霓裳閣所有人都叫了起來,擔心的望着西月沫兒,東方皓炎眯了眯眼,閃身出了霓裳閣。留下大堂裏和林斌吵架的西月煙雪和青兒。

西月沫兒委屈的跑了出來,不知道跑去哪裏,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忽然,眼前一片雪白,再擡頭,是東方皓炎那張放大的俊臉。

“你來幹什麽,吓死我了,跑出來看我怎麽落魄嗎?”西月沫兒眨着眼睛問道。

“你落魄都沒什麽好看的,我在南山還有八年前埋下的雪滿江,怎麽樣,要不要去嘗嘗?”東方皓炎挑着眉毛問道

“學滿江?真的嗎?”西月沫兒聽到好酒眼裏泛着金光的問道。

“自然,那酒是我當年與無缺一同所釀,八年,想來也該出土了”東方皓炎若有所思的看向遠方,說到。

可是西月沫兒才懶得管你想什麽呢,現在我聽到有好酒了,自然只關心酒啦。

“走啊走啊,我們快走吧”說着,西月沫兒就上前拉住東方皓炎,說道。

“好”東方皓炎看了看衣袖上那只白皙的手,笑着說道。

☆、熟識

“可是那酒離西月還很遠啊,還在雪雁坡啊,這從西月到那裏,就算騎快馬也得五日啊”東方皓炎突然為難的說到。

“啊,還在雪雁坡啊,對了,我有鳳凰,鳳凰是我西月馬族裏的前三甲,騎她應該會快點”西月沫兒一陣苦惱,然後眼冒金光的說道。

東方皓炎欣賞着西月沫兒千變萬化的臉,眼睛裏閃過一絲寵溺。“哦?在哪啊?”東方皓炎繞有興趣的問道,“跟我來”,西月沫兒拉着東方皓炎就沖向鬧市中,直奔鬧市中間的一家酒樓而去。

“聶叔,我家鳳凰你放哪裏啦?”西月沫兒進了酒樓就跑向櫃臺,挽着聶叔的手親切的說着,将東方皓炎扔到了一邊。

“公主啊,你怎麽又偷跑出來了,嗯?這位公子是……”聶叔一臉防備的看着東方皓炎,說道。“他啊,聶叔,你不用管他,他是……我從街上碰到的一個熟人,你以前沒見過”西月沫兒說着還朝東方皓炎眨眨眼,示意他不要亂說話,東方皓炎自然明白西月沫兒什麽意思,一副自來熟的模樣,說“是啊,老掌櫃,我和沫兒是老熟人了”,這一次,東方皓炎可是笑着說的,西月沫兒一聽,沫兒?好像我和你還不怎麽熟吧,頂多見了兩面而已,切,誰和你老熟人啊。想着還撇撇嘴,望向東方皓炎,一臉的挑釁。東方皓炎見了,笑意更濃。聶叔見東方皓炎也這樣說,也就不怎麽擔心了,又想起西月沫兒問的她的鳳凰,說道“公主的鳳凰在後院,你自己去騎吧,前門不适合騎馬,公主你就帶着這位公子從後門出去吧”聶叔當然知道西月沫兒騎馬是有急事,于是也沒怎麽過問。“嗯,謝謝聶叔,我知道啦,聶叔,我去了”西月沫兒放開聶叔的胳臂,喊了一聲,又拉着東方皓炎進了後院,聶叔搖了搖頭,唉,這九公主什麽時候才能長大啊,不過這樣也好,說不定,就能過上與她娘完全不同的生活。

後院——

“怎麽樣,我的鳳凰厲害吧”西月沫兒臭屁的說道。東方皓炎還看着鳳凰,天啊,這哪裏是西月的前三甲啊,這可是天下第一的寶馬——玉玲珑啊。這天下第一的玉玲珑,共有三匹,她西月沫兒竟然有一匹,而另外一匹在他手裏,如果所料不錯的話應該還有一匹,在那個人手裏。“嗯,還可以,可是這只有一匹馬,我們兩個人怎麽乘啊”東方皓炎略做為難的說道,眼睛裏閃過一絲狡詐。“是啊,怎麽辦呢?你難道沒有什麽好馬嗎?別告訴我堂堂東方四皇子連個像樣的馬都沒有”

東方皓炎微微一怔,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呵呵,也是,連玉玲珑都有的女人,又怎麽會是個笨蛋呢。“我來你們西月參加你皇祖母的壽誕,有千人相随,騎個馬算什麽樣子啊”東方皓炎看着西月沫兒說道。

“也是啊,那怎麽辦?總不能我們兩個騎一匹馬吧”西月沫兒撓着頭說道。

“唉,看來你要是想喝雪滿江的話就只能是我們兩個一起騎一匹馬了”東方皓炎似乎吃了虧似的說道。

“什麽?我堂堂西月九公主,和你東方四皇子共乘一匹馬,別人會說我賣國的,我可不願背這種黑鍋”西月沫兒跳着腳說道。

“那有什麽關系?何況你現在是九公子,誰認識你是西月九公主啊”東方皓炎挑着眉毛說道。

“是哦,應該沒人會說什麽的,可是……” “可是什麽啊,還不快上來” “啊!” 西月沫兒還在糾結的時候,東方皓炎翻身上馬,一把把西月沫兒拉上了馬背上,西月沫兒猝不及防,驚叫一聲。“喂,你個混蛋,想吃我豆腐啊”西月沫兒扯着嗓子喊到。 “如果你想的話,我不介意試吃一下,還有,如果你在亂叫的話,他們就會知道這九公子乃是名女子,看你如何向你父皇交代,向這西月的百姓交代”東方皓炎附在西月沫兒的耳邊,。低低的說道,從口中吐出溫溫的氣息,弄得西月沫兒打了個顫,再不敢說話了。乖乖的躺在東方皓炎的懷裏,東方皓炎滿意的看着西月沫兒的樣子,嘴角微微勾起。

大街上——

人們來來往往的走着,突然感覺到身邊一陣風吹過,,再擡眼時,只見兩名身穿白衣的男子踏馬而去。

“咦,那不是九公子麽?那後面那個男子是誰啊”

“呀,九公子該不會是短袖吧‘’

“啊?那太可惜了”

“是啊,聽說今天林将軍跟九公子搶了香香夫人,沒想到如今九公子就……唉。””

鳳凰的身上——

“都怪你,我九公子的頂頂大名就這麽毀在你手裏了”某女不安分的喊到。

“那有如何,反正你本來就不是九公子,你是西月的九公主啊,再說,其實九公主的名聲也不怎麽好,不學無術,頑固不化,哪個說的不是你?”某男事不關己的說道。

“你……,哼”女子別過頭,不再和男子鬥嘴。

東方皓炎低低的笑了一聲,看了西月沫兒一眼,眼睛裏充滿了充滿了寵溺,而後又目視前方。

一路上再無話,日夜兼程的趕到雪雁坡已是三天後……

☆、雪雁坡

三日後,雪雁坡下……

“呵,西月沫兒,你還真是貪杯,為了一壇還沒有出土的雪滿江,竟敢跟着我離開西月,跑到這終年積雪的雪雁坡來,是該感謝你對我的信任還是說你沒長腦子呢?”東方皓炎看着懷裏的西月沫兒熟睡的樣子,低低的說道。可是這西月沫兒才懶得管你幹什麽鳥活呢,該睡就睡,該吃就吃,反正有你東方皓炎在,誰敢來找死。

“西月沫兒,西月沫兒”東方皓炎輕輕的推着西月沫兒的身子,叫着她的名字,但是西月沫兒扭了一下頭,又繼續睡了過去,絲毫不理會東方皓炎,東方皓炎這下真的無語了,有這麽不注意形象的女人嘛。沒好氣的撇了西月沫兒一眼,推開西月沫兒的身子就跳下了馬。

“啊”西月沫兒身子向前傾去,然後又躺了回來,但身後什麽也沒有,于是掉下了馬,痛的她大叫一聲。東方皓炎看着西月沫兒滑稽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 “西月沫兒,原來你還挺喜歡後翻啊,哈哈” 西月沫兒這時才從地上爬起來,“混蛋,你幹嘛把我摔下來,虧我還用鳳凰載你一程,你這麽忘恩負義!”西月沫兒氣憤的說道。

“哼,你還好意思說,這一路上,你吃在馬上,喝在馬上,還不讓我休息,你自己倒睡的那麽香,還說我忘恩負義?簡直就是本末倒置‘’東方皓炎不服氣的說道。

“不在馬上吃喝在哪吃喝啊,我這可是寶馬,讓人偷走了怎麽辦?何況你在騎馬,我又不用騎,除了睡覺還能幹嘛?”西月沫兒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

“你,蠻不講理!” “呵,喂,東方皓炎,我和你在一起待了四天了,你才知道啊”

“閉嘴!” “哼,沒詞了吧,沒詞就不要說了,幹嘛讓我閉嘴?” “我說閉嘴!”

“幹嘛?吓唬我啊,告訴你,本公主可不怕” “西-月-沫-兒,你忘了你來幹什麽嗎?小心小爺讓你看着小爺喝酒,哼”東方皓炎拿出必殺技來,威脅着說道。果然,西月沫兒撇撇嘴,冷哼了一聲,再沒說話。東方皓炎看西月沫兒乖了下來,就轉過身向山上走去。

這雪雁坡名字雖然是坡,但其實是一座山,終年積雪的雪山。而在這雪山下面,卻是溫暖的六月天,樹木長得照樣很茂盛,花開的照樣很嬌豔。西月沫兒跟着東方皓炎的步子也跟着上去,心裏卻非常的郁悶,她輕功可是很強的,真的很強的,幾下就上去的事,幹嘛這麽費勁的來爬啊。東方皓炎掃了西月沫兒一眼,嘴角微微勾起,随即又恢複了那清冷的模樣。

約一個時辰後……

“啊,終于上來了,”西月沫兒坐在臺階上感嘆道。 “喂,這種雪山我很容易就能上來的,幹嘛要爬啊”,西月沫兒問向東方皓炎。東方皓炎瞅了西月沫兒一眼,又望向前方,說“那麽輕易得到,你會珍惜嗎?”西月沫兒聽後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但随即又想起了什麽,問道,“不對啊,這雪山怎麽會有臺階啊,這臺階……”

“都是冰”東方皓炎在西月沫兒還沒說完時,就接過話說道。

“哇,誰他爺爺的這麽厲害啊,冰做的臺階啊”西月沫兒眼冒金光的驚叫到。

東方皓炎又走向遠處一塊地方,伸出手放在冰上,忽然,東方皓炎的手心裏冒出一團火,融化了那塊冰,抱着兩壇酒走了回來。這一切西月沫兒自然看在眼裏,沒想到東方皓炎的功力竟然這麽強,可以用內力融化這凍了千年的冰,而她自己,恐怕只能用靈力才可以辦到啊,眼裏閃過一絲贊嘆,随即又是頑固不化的那副死樣子。

“給,這是八年前,我與那南宮無缺一起用內力蒸的酒,加入了這雪雁坡的雪水,還有山下湖裏的湖水”東方皓炎耐心的解釋到。

“還有山下湖裏的湖水?”西月沫兒眼裏閃過一絲算計,緩緩說道。

“嗯,是啊,正因為這樣,所以才取名雪滿江,這雪滿江可是無缺……”

“嗯?你怎麽不說了?”東方皓炎話說了一半就沒了下文,西月沫兒奇怪的問道。

“沒什麽,你喝不喝,不喝還我。”東方皓炎說着就去強西月沫兒手裏的那壇酒。西月沫兒一閃身,抱着酒壇喊到“誰說我不喝了,你這人怎麽說風就是雨的啊”西月沫兒不滿的說道。東方皓炎冷哼一聲,說“這酒濃度極高,你要是喝醉酒話,我可不管”

“切,不是濃度高的酒小爺還不喝呢”

“你是女人”東方皓炎弱弱的喊了一聲。

“女人怎麽了,女人就不能喝酒了嗎?”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啊”

“你……”

突然,二人身子都微微一顫,似乎意識到什麽……

☆、南宮無缺

一只蕭從遠方殺氣騰騰的飛來,東方皓炎面色一沉,飛身而起,一個旋身将蕭一腳踢開。

“南宮無缺,還不快出來,剛來就襲擊我,你是活膩了嗎?”東方皓炎落地後沉聲說道。

“怎麽又讓你逃過去了,唉,作為好兄弟,你怎麽不知道讓着我點”一名藍衣男子飄然落地,埋怨的說道。東方皓炎看了南宮無缺一眼,冷哼一聲。

“皓炎,你怎麽可以這樣啊,這雪滿江可是當年我們兩個費了許多功力才配成的酒,你怎麽就這樣和一個女人就這麽喝了?”說着,南宮無缺一把上去去拿西月沫兒懷裏的酒壇。這西月沫兒當然不樂意啊,本來他南宮無缺沒事幹襲擊他們,她就很不開心了,現在又來強她的酒,笑話,我西月沫兒懷裏的東西就是我西月沫兒的,誰都沒有權利去拿。西月沫兒瞬間從腰間抽出一條紫色綢帶,劈向南宮無缺,南宮無缺似是沒想到西月沫兒有武功,于是面色大變,連忙收回手來,可是西月沫兒氣可還沒消呢,順着南宮無缺躲開的方向就揮去,南宮無缺無奈之下只好接招了。二人在雪山上鬥得昏天黑地,西月沫兒嘴裏不停的喊着“敢跟姑奶奶強吃的,小爺我抽死你” 南宮無缺忙着接西月沫兒的招,當然沒仔細想她到底說的是什麽,反倒是雪雁亭裏不動聲色坐着品酒的東方皓炎聽到西月沫兒這話,滿臉黑線,天啊,西月沫兒,你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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