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藍蕭

悅影學院前身是教音樂的,到處充斥着古色古香的味道,頗有幾分藝術的靈氣。

教音樂的教學樓在後山的半山腰上,郁郁蔥蔥的覆蓋着一些高大樹木,學校的學音樂的藝術生一直像是在深山老林裏放養似的,山的頂部是一些教授的住所,玩音樂的人,總需要從大自然中吸取靈感。

音樂教學樓離的較遠古色古香的教學樓只有兩層,分為東學院與西學院,每年東西學院的人都要進行一次大比拼,優勝者就會直接被沐星娛樂選中簽約,當初歌後路榮就是直接被選中簽約到如今的大紅大紫。

早上的太陽還不是很毒,一路上,許願都在說着新來的音樂老師。

“我都打聽清楚了,他是個混血兒,從小在我們國家住了幾年,後來被人接到英國,我們的母語他說的可遛了。”許願依舊喋喋不休的說着,她倒是也想見見這人,依許願說的,倒讓她想起在美國留學時的學長。

剛到美國,什麽都不會,就連語言也是障礙,然後被騙子騙了身上的錢,窮苦無依的她就那樣坐在了學校的長椅上,長發垂肩,擋住了那張沮喪的小臉,一身白裙,有種說不出的落寞。

“姑娘,你怎麽了?”來人用一句英文說道,不是地道的美國腔,頗有幾分英國範。

童謠擡頭,撥了撥垂落的頭發,那是一位身穿白色襯衫,黑色直筒褲的男子,身材不似西方人的寬厚,倒有幾分東方人的精瘦,絕美的臉頰逆着陽光,仿佛有種救世主降臨的感覺。

男人似乎看出了童謠眼底的疑惑,換了一種語言,那是童謠的母語,童謠聽的懂,一種來自祖國的異樣情懷讓她心底一暖。

“額……沒事……”猶豫的說出口,童謠心裏在做掙紮,到底要不要和這個男人說她現在面對的困難呢?異國他鄉,能遇到一位懂她話的人太難了,更何況如今的她真的需要幫助。

男人淺笑着,白色襯衫映襯下的臉令人着迷,他不像西方人那樣蓄着胡子,白淨的臉上毫無瑕疵,甚至要比女人的皮膚還要好,如果披一頭假發的話,童謠覺得沒有人可以辨別出來他的性別。

他就是這樣妖孽般的存在,笑起來的樣子讓人感覺如沐春風般。

那天是他幫助了童謠,異國他鄉,直至第二年,他莫名失蹤,所有的聯系方式都聯系不上他,回國之後,童謠也沒提他。

但這次許願的描述到有點像他,所以童謠決定去看看。

學校的布局真不簡單,音樂大師住那麽高不累麽?

許願抹了一把汗,雖說現在的太陽不大,但是夏日早上9點鐘的太陽也很毒。

“噓!”許願翻過身一只指頭比在嘴唇上,示意童謠別說話。

空氣中夾雜着淡淡的花香,靜靜聆聽,似乎遠處傳來了悠長的樂聲,歡快的曲調配合着這種大自然返璞歸真的氣息,讓童謠頓時感覺神清氣爽!

許願拉着童謠輕手輕腳的往裏走,解釋道“學藝術的都不喜歡被人打擾,對外界的産生的聲音很敏感的,尤其是他!”

童謠點點頭表示知道了,高大的紫薇樹上開着一簇簇的粉紅色的花,樹地下男子亞麻色的頭發蓬松的搭在腦袋上,白色襯衫,淺色長褲,坐在白玉墩上,背對着童謠。

是他!

童謠敢肯定就是他一一藍蕭!

男人的懷裏是一把古老的尤克裏裏琴,葫蘆狀的尤克裏裏在男人修長的手下演奏着歡快的歌曲,周圍的小鳥随着街拍有規律的飛着,歌曲越來越過激昂,讓人聽的如癡如醉。

“筝……”随着最後一聲的落音,周圍的小鳥都飛走了,男人起身,優雅的朝着童謠走過去,打了一個響指,童謠和許願這兩人渾濁的目光逐漸恢複了清明。

許願揉着腦袋,剛才聽音樂有些着迷的感覺,一下子就昏昏沉沉的。

“藍蕭,真的是你!”童謠驚訝的說着,眼睛裏閃爍着一種明亮的光芒,故人相逢,大概就是這種感受吧。

對面的男人手裏提着一把21寸葫蘆狀的尤克裏裏,明眸皓齒,秀氣的眉硬是給他添了一份書生氣息,深邃的眸靜靜的盯着童謠看,男人的鼻梁高挺,充斥着一種西方男人與東方男人的味道,那種說不出來的結合體,讓人怎麽看都覺得完美無缺。

“嗯!”男人淺笑着回答,揉了揉童謠的長發,指間不經意的觸碰到了童謠的肩膀,有種莫名的寒意突然湧上心頭。

“剛才我演奏的只是一個催眠曲!”男人盯着童謠琥珀色的眼睛淡淡的解釋。

“老師,你們認識?”許願拖着快要掉下來的下巴,驚訝的問。

“對啊,我在國外的第一年就認識藍蕭了,只不過後來他就失蹤了,想不到他會來悅影學院任教!”童謠淺笑,解釋着說。

“對了,你第二年去哪了?”童謠問着藍蕭。

“出去實習了。”男人淺笑,有種說不出的味道,很陽光,又很恬靜,就像這清新得空氣,令人心曠神怡。

許願如癡如醉的盯着藍蕭看,她心目中的男神啊,白淨的臉蛋,高瘦的身形,有着西方人的優雅與紳士,又有些東方人的細謹,深邃的眸子,好看的薄唇,讓許願都禁不住想上前咬一口。

“為什麽我都聯系不上你,如果不是今天我們再次見面的話,或許以後都不會再見到了!”童謠有點小委屈,當初的不告而別讓她傷心了好幾個星期。

“乖……”男人寵溺的哄着童謠,讓旁邊的許願好是嫉妒。

童謠依舊低着頭不搭理藍蕭,就像一個獨自生悶氣的小孩子,逗得藍蕭一笑。

“沒想到你也在這所學校學習,謠,能不能帶我去A市玩玩,離開了很多年,有些記憶都自己模糊不清了!”男人深邃的目光有着透露出一絲悲傷。

許是這一絲悲傷感染了童謠,擡頭應了一句好!

在藍蕭面前,童謠就像個小孩子一樣,會生氣,會鬧,那些在外人面前僞裝的堅強全在這一刻瓦解。

他們都是同一類人,強裝着堅強,産生了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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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輛深色的勞斯萊斯呼嘯而過,而後又開始倒退,童謠帶着墨鏡挎着包包踏着高跟鞋走了下來,挽着某傲嬌二少的胳膊,淡淡的朝着路邊坐着的一個乞丐走了過來。

童謠(驚訝的表情):這不是我們北導嗎,怎麽加入丐幫了?

某莫趕緊撿起放在地上的破碗擋着自己的臉!

童謠:別擋了,我知道你是北莫!怎麽不寫書了?

某莫哭着說:書行不景氣,收藏點擊數據慘淡,沒辦法啊!(某莫傷心的哭着真是我見尤憐啊!)

童謠回頭:喂,二少,給他幾個錢怎麽樣?

某二少淡淡的說了句:你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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