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她需要學習怎麽煮咖啡
當天教導處那邊就接到了左譽的電話,左譽在電話裏面闡明了于妮夏的身體不好,要給她請假,讓學校允許。
本來這個時候,教導處是不會允許學生請假的,可是左譽親自請假,這讓學校那邊重視起來了,他們也都知道于妮夏是左譽的侄女,這件事更是刻不容緩,很快就把于妮夏的假批了下來。
并且,派了專人送到了左譽的手中。左譽将手裏的假條在于妮夏的面前晃了晃:“記住,只有三天。”
“我知道了,從明天開始算起。”于妮夏耍賴的說,能少去一天也是好的。
左譽板起臉:“不行,這就四天了。”
于妮夏可憐兮兮過去拉住左譽的胳膊,說:“小叔,求求你了,我到時候一定乖乖去訓練。”
看到于妮夏這副可憐的樣子,過來送假條的人,當場就給教導處打電話,教導處給改了時間,延後了一天,看到假條的時間都改了,左譽也不好說什麽,就同意了讓于妮夏時間到了再去訓練,但是如果于妮夏不去,她就要接受左譽的懲罰。
說起懲罰這兩個字,于妮夏想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會怎麽懲罰?
她在心裏責怪自己實在是太色了,不過好像也不是她的錯,誰讓左譽的裸,體太誘人了。
得到了于妮夏的保證,左譽這才讓教導處的人回去,順便将于妮夏送去了自己住的地方,休息就要休息個夠本,訓練的時候才會有足夠的力氣,他把于妮夏帶到自己住的地方,才好全天候照顧着這位姑奶奶。
晚上的時候,涼芸來到了左譽住的地方送文件,恰好是換好了睡衣的于妮夏給她開的門,于妮夏的臉上帶着困倦,但是她在開門的瞬間,看到了涼芸,馬上就不困了,眼睛瞪得像圓鈴一樣。
涼芸也看到了她,皺着眉,沒有跟她打招呼,走了進來。
“首長你要的文件,我放到桌子上了。”
左譽正在洗澡,有嘩嘩的水聲,從外面可以看到裏面那具強壯有力的軀體,于妮夏眼睛直直的,緊緊盯着看,生怕少看了一眼,吃虧了。
涼芸目不轉睛盯着地板,沒有看前方。
大概是聽到了涼芸的聲音,左譽穿好了衣服走出來,坐在沙發上,拿起文件,一點一點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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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因為去了醫院看于妮夏,他的工作都還沒有完成,只能趁着今天晚上熬夜做完了。
于妮夏看看涼芸,心想,她怎麽還不走?
她看到涼芸就想起那天晚上涼芸對左譽的告白,她那麽喜歡左譽,長得又那麽好看,是她的潛在對手,絕對不能讓她表現得比自己好。
于妮夏想到了這裏,立刻跑到了一邊,倒了一杯熱水放在了左譽的身邊。
左譽擡起頭,看向于妮夏,小丫頭笑盈盈地,帶着讨好。
他喝了一口熱水,忽然感覺這樣好像也不錯,偶爾讓涼芸過來,她就會覺得有危機感了。
涼芸也不甘示弱,将熱水拿了起來:“怎麽可以給首長喝這個?這份文件很重要,明天就要用了,今天必須看完改完,熱水越喝越困,到時候文件沒有改完,你能負責嗎?”
于妮夏有些委屈,覺得涼芸說的有道理,但是又不甘心輸給涼芸,将熱水搶了過來,重新放在左譽的面前:“喝咖啡對身體不好,還是多喝點熱水,如果他困了,睡着了,我可以把他給叫起來。”
涼芸氣呼呼地,她覺得這個小丫頭就是強詞奪理,還想再說點什麽,卻聽左譽說話了:“好了,聽涼芸的沒錯,今晚我喝咖啡。”
得到了左譽的肯定,涼芸笑容出現了,于妮夏委屈地退了退。
“不過,這麽晚了,涼芸,你在這裏也不好,就教教她怎麽煮咖啡,等會讓她給我煮,你先回去吧,反正以後她必須要學,我熬夜看文件的次數會很多。”
聽左譽這麽說,本來微笑着的涼芸的臉一下子垮下來了,于妮夏笑容出來了。
他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以後于妮夏會經常在晚上和他在一起,所以涼芸最好是把如何煮咖啡的方法教給她,她學會了煮咖啡,就用不到涼芸了。
涼芸愣了好久,這才回過神來,說:“好,我教她煮咖啡。”
于妮夏還是很聰明的,她之前就在家裏煮過咖啡,只是到了左譽這裏,他的習慣和家裏人不一樣,煮咖啡的方式也就不太一樣了。
看着涼芸煮了一次之後,她很快就學會了,涼芸也就沒有再留下來的理由了,趁着月色離開了。
于妮夏坐在左譽的身邊,看着左譽認真工作的側臉,越看越喜歡,這就是她喜歡的男人,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是那麽完美。
這個男人的每一個部分都充滿了陽剛的氣息,一點都不像現在流行的男人那樣,帶着一股柔軟的氣息,特別是現在,浴袍松松散散,露出了裏面分明的肌肉,一邊看,于妮夏一邊吞着口水。
左譽今晚一直工作到了淩晨,等他做完了一切,于妮夏已經在他身邊睡着了,口水從嘴角流出來,沾濕了沙發。
這要是別人,趕在左譽的沙發上睡覺,并且還在沙發上流口水,左譽分分鐘就将她趕出去了。
但是今天做這件事的是于妮夏,他怎麽看,怎麽覺得好可愛,一點都不覺得髒,甚至想想起了那天晚上,兩個人親吻的畫面,那個甜蜜的味道,他一直到現在都還在懷念。
蹲下來,看着面前的于妮夏,不知道夢見了什麽,嘴角勾了起來,不停地說着讓人聽不到的夢話,可能是做了一個很美好的夢吧。
一個公主抱,将她抱起來,放到了床上,在她的身邊躺下,手攔住她,就像是抱着一件自己十分珍惜的寶物,親吻了一下她的頭發,相信今天晚上他做的夢也是十分甜蜜的。
于妮夏翻了一個身,在左譽的懷裏蹭了蹭,像是一只小貓,兩個人就這樣依偎着,一晚過去了。
第二天,于妮夏一直到九點才醒過來,左譽已經不在她的身邊了,雖然昨天晚上她睡得比左譽早,可是起的還是比左譽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