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穿西裝也蓋不住人渣味

于故斜看了他一眼,臉上隐約有了笑意,片刻後,他裝作勉強地說:“要是沒把我伺候舒服,協議作廢。”

陳梵白了他一眼,“反正上門技術就擺在那,你不滿意也沒辦法。”

于故嘴角一翹,把手放在陳梵肚子上,“要是技術不行,換我也可以。”1

“換你的大…….”1

陳梵話沒說,于故的手往他肚子上按了兩下,勁還不小。

于故皺眉,“陳梵,你肚子好像大了一點?”5

陳梵拍開他的手,“廢話,一晚上吃吃喝喝能不大嗎?”

于故意猶未盡,還想上手摸多兩下,被陳梵的拳頭警告後,只好作罷。1

對面的唐梓急得都快起飛了,陳梵催促着:“不是說幫他嗎?快點。”

于故看了他兩秒,而後突然拽起他往外走,一邊回頭對賀謹聞說:“我有點事要處理,你們先聊。”

唐梓眼力價十足,頓時明白過來,兩根手指貼在唇上,對着于故一個飛吻。

于故拉下臉,轉頭對陳梵說:“以後少和這種人來往。”

“這種人?”陳梵對于他輕描淡寫瞧不起唐梓的言語十分不爽,“這種人是什麽人?”

唐梓頂多是騷了點,浪了點,賤了點,還愛錢,這些外人不齒的品質在陳梵眼裏屁也不是。

他交的就是唐梓這個朋友!

于故一聽他嗆聲,臉上冷了幾分,“你這朋友是怎麽樣的人,你不清楚?”

陳梵掙脫開于故拽着他的手,插進口袋裏,冷笑,“你們這麽高貴,是比唐梓多了把還是少了朵花?一口一個這種人,穿西裝也蓋不住你們的人渣味兒。”

于故拉下臉,正要發作,卻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忽然笑了,湊近了說:“我多沒多你不清楚?”

陳梵對于他明知諷刺還能抓住重點占個口頭便宜的事表示佩服。

後邊唐梓已經騷上了,陳梵估摸着要是他和于故離開,待會回來賀謹聞可能就剩下皮包骨了。

到了門口,于故問路過的服務生洗手間在哪兒,陳梵心裏一咯噔,說:“你要幹什麽?”

于故一臉寫着“明知故問”,不知臉皮為何物地說:“履行協議。”

“現在?”陳梵先是詫異,而後嫌棄道:“洗手間那麽髒,我才不要。”

于故淡淡地說:“又不是給馬桶解決,有什麽好嫌棄的。”

似乎是擔心陳梵反悔,于故一路拽着他進了洗手間。一關上隔間門,于故就迫不及待解了褲鏈。

陳梵看了已瘋。

他擡眸看了于故一眼,“你上輩子是被浪拍死的吧?”1

于故沒什麽耐心,“別廢話,快點。”

……….

半個小時後,陳梵嘴巴腫了。3

想死。

陳梵剛要開門出去,于故突然伸手把他往回一拉,拽到了腿上。

于故現在興頭來了,恨不得把陳梵翻來覆去折騰一遍,他輕輕眯着眼,說:“做一次,我給你一百萬。”2

陳梵皮笑肉不笑,擡起腿,狠狠往于故腳上一踩,然後了起來,回頭說:“做你媽的十三香!”7

接着他開門走了出去,用清水漱口洗手,一身輕松走了。

回到包廂,陳梵發現賀謹聞和唐梓都不在了,桌上都是空酒瓶,杯子東歪西倒,一小攤酒水順着桌面滑落在地。

陳梵嘴角多了幾分笑意。

這小子手腳還挺快,這麽迅速就把人勾走了。

只祈禱賀謹聞明天不會靜如癱瘓,動如癫痫。2

唐梓把醉的不省人事的賀謹聞扔在床上,出了一身的汗,拿了件浴袍進浴室沖涼。

賀謹聞的酒量比他想象要差,從氣勢上來看,以為是千杯不醉,結果是一杯酒呼全臉。

倒省了不少麻煩。

唐梓穿上浴袍出了浴室,從床頭櫃裏找出了一盒大膽愛。

賀謹聞雖然長了一張清高臉,可誰知道有沒有沾上花柳病,他才不想釣個富二代釣得滿身開花。

室內溫度有點高,賀謹聞額頭上出了些汗,伸手扯着襯衫領口,嘴裏低低呓語。

唐梓把空調溫度調低,一轉頭,就看見賀謹聞的襯衫扣子全開了,胸口小腹一覽無餘。

唐梓來到賀謹聞面前,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肌。

肌肉緊實,一看就是鍛煉過的,配上那張挑不出刺的臉蛋,簡直是絕了。1

唐梓戳得起勁,突然被扣住手腕猛地往下一拽,和賀謹聞鼻尖碰鼻尖,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一睜開,倆人四目相對。

賀謹聞酒味四溢,半眯着眼睛看他,唐梓有些懵了,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堵住了嘴。1

這走向比他想象的還要快啊。

果然,醉酒的男人都是禽獸。1

………

唐梓懷疑賀謹聞是憋太久了。

一夜像吃了化肥一樣得勁,他差點支撐不住。1

到早上睜眼的時候,唐梓還在懷疑人生。3

吃不消啊。

不一會兒身旁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唐梓一轉頭,和睜開眼的賀謹聞四目相對。

賀謹聞愣了楞,雲裏霧裏的,似乎沒反應過來。

唐梓莞爾,腳不老實的在被子裏亂竄,被賀謹聞扣住了腳腕。

賀謹聞回過來,皺眉,“你怎麽在這裏?”

唐梓一笑,“你說呢?”

唐梓裸露在被子外的肌膚都是吻痕,賀謹聞面色一沉,反應過來了。

唐梓撩了撩微長的劉海,懶憊地靠着床頭,見賀謹聞彎下腰,像在床底下找些什麽。

唐梓一探頭,賀謹聞轉身遞過來一疊大鈔。

唐梓愣了一下,笑意淡了些,“賀總,你這是什麽意思?”

“你做這麽多不就是為了錢嗎?”賀謹聞說這話時口氣帶着鄙夷,把錢塞到了唐梓手裏,“拿着走人。”

唐梓看着手上的錢,沒說話,也沒動。

賀謹聞見唐梓遲遲沒動身,覺得他還存着心思,威脅道:“我警告你,最好別打什麽主意,也別想用這件事情威脅我。要弄死你這種人,就跟掐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5

唐梓握緊手裏的錢,片刻,他一撩頭發,擡頭對賀謹聞笑了笑,“那就謝謝賀總了。”

他下床穿好衣服,把錢裝進了兜裏,臨走前還給了賀謹聞一個飛吻。

賀謹聞沒有看他,撿起衣服進了浴室。1

唐梓回了小區,推開門,一股酒味撲面而來,地上還散亂着幾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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