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看完後,精彩即将上演
了,上午可是班主任穆少英老師的課。”扁擔嘴裏叼着油條嘟嚷着。我懶得搭腔,朦朦胧胧的似醒非醒。
“不對呀!隐隐約約記得膀背上昨晚被甘彪的手下明明砍了一刀,怎麽感覺不到疼呢!”越想越奇怪,頭腦中一片疑惑,我騰的一下坐起來脫掉T血,問道:“扁擔,你來看看我後背上的刀傷怎麽樣了?”扁擔放下手上的東西,仔細的上下瞧了半天,“什麽也沒有啊!空哥難道是金剛不壞之身。”扁擔調侃我幾句。這事,還真有些蹊跷,難道是我記錯了不成。
什麽金剛不壞之身,那我自己早該知道了。小時候被鄰居家的大黃狗咬得半死,到現在屁股上還有幾處深一個淺一個的狗牙印呢?可能是老天爺保佑我大難不死想必必有後福。
起身簡單整理了一下亂糟糟的床鋪。擡頭看看上鋪疊得整整齊齊的被子,忽然想起大牙來,急問:“扁擔,早上怎麽沒看見二弟呢?”扁擔笑呵呵的說道:“二哥他呀,老早就走了,說按您的吩咐買幾部手機回來,順便去鑲牙了。他的那幾顆大牙全被甘彪打下崗了,走晚了,怕被學校的美女笑話。”“呵呵,有什麽怕見人的,老了不也是一身的傷,靠。”說完,接過扁擔遞過來的油條,撕咬了一大口,津津有味的用力嚼着。
四眼貓雖然沒傷到要害,但也要好好的休養幾天,于是,扁擔分別給他倆寫好假條帶在身上。我和扁擔下樓後,鐵虎正在下面等着我們。
兄弟一行來到教學樓門前,護衛隊的隊員們正在值勤。一見我來了,全部立正站好,畢恭畢敬的齊聲道:“空哥好。”心中暗喜,我自小就虛榮心強,心裏平添了幾分豪氣,就算齊院長也沒有我威風啊,我笑着向兄弟們點點頭,邁着方步走進教學樓。
迎面碰見幾個女生,也不認識是哪個班的,看見我紛紛轉身偷笑不止。真是莫名其妙,這些個女孩子平時見到我,看都不敢看我一眼,生怕我會吃了她們,今天這是怎麽了,吃錯藥了。來到二樓的風容鏡,方才看到自己的尊容。靠,難怪呢!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一看就知道被人扁的不輕,郁悶。
到了教室門口,聽到裏面男男女女叽叽喳喳,打打鬧鬧,亂成一團,比他媽的菜市場還亂。我輕咳了兩聲,晃了進來,我面上帶着笑,向班裏的同學們打着招呼,來到了自己的座位,咱現在好歹也算是有身份的人,言行舉止都非同尋常。
上課鈴剛響,穆老師表情嚴肅走上講臺,教室立刻安靜了下來,這是她一貫的形象,用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威嚴”,足可以震懾班裏的每一位同學,包括我在內。同學們坐得端端正正,穆老師向我望了望,那眼光不再像以往那樣具有強大的殺傷力,她炯亮的眼神肯定着我最近的表現。
穆老師開口了,“同學們,今天上午上課之前,我想向大家介紹一位新同學。”她扭頭向外看了看,接着說道:“進來吧,大家掌聲歡迎。”
話音落地,一位靓妹映入全班同學的眼簾,瘦削修長的身材,袅娜多姿;細長飛挑的眼睛,流露出自然天成的絢麗神采,同學們“哇”的發出了各自的驚嘆聲,由于班裏有一個弱不禁風山裏來的同學沒見過真正的美女,當場暈了過去。扁擔忍不住站起來,伸着舌頭呆望着。
我心不在焉的瞄了她一眼後,驚嘆道:“女俠。”我張大了嘴巴,面如蠟像。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昨天晚上美人救英雄的神秘女俠。
細細一看,此女子皮膚白皙,姣俏可人,那比李文還性感的身材,足以讓人三天不吃不喝了,就連鐵虎這榆木腦袋,都露出魂不守舍的喜悅。
“我叫趙馨蘭,是剛轉來的新生,以後請大家多多關照。”聲音又細又甜,泌人心肺。同學們熱烈的掌聲響起。這沒出息的扁擔竟然一屁股坐在地上,真乃好色之徒出盡洋相,引起全班同學轟堂大笑。
女俠在離我不遠處的一個位子坐了下來,這一堂課,滿腦子幾乎全是昨天晚上她的倩影,正應了:有緣千裏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這句老話。
好不容易盼到了下課,美女就是美女,一個班的男生全留了下來,連上廁所這樣的人生大事都強忍着不願離開,生怕回來後少看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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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了理衣服,裝出紳士風度來到趙馨蘭的面前,彬彬有禮的說道:“你好,我叫陸天空,是學樣護衛隊的隊長,能不能請你出去聊聊。”馨蘭驚訝的望着我,頓了頓,冷冷的說道:“有事嗎?”周圍的男生同時閃着妒恨的目光打量着我,好像搶吃了他們的奶酪一樣。
“我們出去聊吧。”我一本正經的請求道,趙馨蘭不情願的随我走出教室。
教學樓的走廊裏,“說吧,什麽事?”趙馨蘭疑惑的問道。
他這麽直截了當的一問我倒顯得有些窘迫,吞吐着說:“謝謝你昨天夜裏救了我,有機會一定好好的感謝你。”“你是不是有病呀!我什麽時候救過你了。”趙馨蘭愣怔了半天,生氣地說。“是你救的我啊!當時你還抱着我來着。”我提醒道。
“流氓,誰抱你了,哼。”趙馨蘭玉眉一立,又羞又氣的怒颠道。
我呆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心想這丫頭怎麽如此的奇怪。
“鈴鈴鈴”電話響起,趙馨蘭從口袋裏掏出一部精巧的手機,輕輕按了一下接聽鍵:“喂 ,恩,我在學校呢,對,挺好的,你不要擔心。就是有一個賴皮老是纏着我……恩,我不會理他的。”接完電話,趙馨蘭用眼角瞥了我一眼,轉身回到了教室。記性這麽差,昨天晚上發生的事今天就忘了嗎?真是莫名奇妙。
穆老師課上完後,我的瞌睡蟲又爬上來了,第三節是英語課,又要學鳥語了,英語老師在講臺上比劃着,正認真地向同學們灌輸英語單詞,我好像被催眠一般,頭越來越沉,越來越沉……
在美麗的青草地上,碧藍天空交相輝映,一位美麗的天使來到我的身邊,原來是女俠,一臉燦爛地向我‘咯咯’地笑着,她說:‘陸天空,我們做朋友,好嗎?’“好”我好癡好醉的回答着,輕柔的撫摸着她的纖纖玉手。
“你是趙馨蘭嗎?”我問。“是我啊,怎麽認不出來了嗎?”馨蘭調皮的望着我,眼睛一眨一眨的。“認得,認得,馨蘭,上次要不是你救了我,我……”話未說完,馨蘭用細長的手指擋住了我的嘴,“不要說了嘛!誰叫人家喜歡你呢?”
“是真的嗎?”我又問。
“當然是真的了。”說完,把我輕輕的一推,轉身朝碧綠的青草地奔跑而去,我在後面緊追不舍。自從我第一眼見到你,就深深的愛上了你,我陶醉,我瘋狂,我迷戀,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愛一個女人的滋味。
輕卧在草地上,馨蘭柔軟的身體依偎在我的懷裏,調皮的揪着我的鼻子撒嬌的問道:“你為什麽會愛上我,是因為我救了你嗎?”
“不是呀!我覺得你就是我身體的一部分,你的出現,我已經感應到了,我的血液,我的心跳,我的呼吸,我的一切都想和你融合在一起。”
“你騙人,肉麻死了。”秀拳在我的胸口敲打着,随口問道:“那你愛不愛我?”
“趙馨蘭,我愛你”
“聽不見,聲音比蚊子叫的還小。” 馨蘭不滿足的嬌道。
我“騰”的一下站起來,大聲喊道:“趙馨蘭,我愛你。”聲音真夠大,即使我自己的耳膜都在微微的顫動……
“陸天空,課堂上你喊什麽喊。”耳邊傳來英語老師的怒斥。我猛然睜開雙眼,美麗的草原風景突變成肅靜的課堂,同學們都用一種怪異的眼神表達着不解,我意識到糗大了,忙堆笑臉說道:“英語老師,對不起,我在做夢。”心裏已經意識到了事态的嚴重性。
“做白日夢?真有你的,你在做春夢吧!你剛才喊什麽,趙馨蘭,我愛你,好家夥,我還以為地震了呢?”英語老師絮絮叨叨的沒完沒了。此刻的趙馨蘭漲紅了臉,眼睛卻狠狠地盯着我。誰說不是呢,剛來上學頭一天,被一個男孩子在課堂上大喊‘我愛你’當然是又氣又恨了。
幾個好事的女生,捂着嘴巴笑得就快背過了氣,真他媽是火上澆油,我剛才太冒失了。扁擔看着我的醜态,想笑卻不敢笑,整個人抖動不止,淚水直流,有那麽嚴重嗎?這叫夢中吐真言,我就說了,咋的。
還是鐵虎最夠朋友,面部表情始終如一,見我一臉尴尬的樣子,舉手請假上廁所,扁擔也随着溜了出去。我也別在這丢人了,也跟着溜之大吉吧!
剛來到廁所門口,鐵虎的淫笑聲頓時傳出:“我……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哈哈…你看看剛才大哥那樣,流着口水,面帶淫笑,指名道姓地說他愛……哈哈……愛人家。”扁擔捂着肚子,接過話頭:“他還瞪着我不讓我笑。哈哈…我現在看見大哥我就想笑……”
“是不是還想笑啊?”我在外面冷言冷語地說道,裏面的笑聲啞然而止。
“你們兩個混蛋,就知道笑,也不知道替我想個辦法,那個趙馨蘭日後肯定要找我算帳。”我接着嘟囔着。
“靠,大哥不是怕女人的軟骨頭吧!她來了,兄弟們給你頂着。”
“你們懂個屁。”我罵道。
“誰又惹空哥生氣了?”大牙滿面金光的笑着說。我擡頭一看,我一下愣住了,嘴裏鑲了整整齊齊的四個金牙,亮光閃閃,耀眼奪目。
鐵虎和扁擔從裏面沖出來問道:“手機買了嗎?”
“當然買了,我還給空哥選個上等號,13855158848。”大牙說。
“靠,會不會選啊。什麽8848,裏面還帶4。”鐵虎唠叨着。
大牙理直氣壯地說:“你懂什麽!這意思就是發發死了還發。”
“閉上你烏鴉嘴,小心空哥K你。”鐵虎威脅道。
你一言我一語的争吵不休,“別他媽的吵了,有什麽好吵的。”我火冒三丈的罵道。倒不是為大牙的手機號碼而挑剔,主要因為自己剛才大大咧咧的對趙馨蘭的不敬而心煩意亂。
“空哥,心情不好……”扁擔小聲嘀咕着。把我出洋相的事偷說給大牙聽,大牙噗嗤一笑,随即又忍了回去。
我在一旁卻越想越離奇,怎麽就認不得我了呢?到底怎麽回事呢?
對,我要當面問清楚,然後向她道歉,大丈夫敢作敢當,拿定主意轉身頭也不會的走了。
第九章 見面(二) [本章字數:4361 最新更新時間:2007-03-06 10:55:18.0]
這幾天,趙馨蘭每次見到我,都不拿正眼瞧我,我開始懷疑她是否就是那晚出手救我的那位女俠,前後判若兩人,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這天放學後,我正和兄弟們在校門口的小飯店裏吃晚飯,忽然眼前晃出一個熟悉的身影。
路邊的微風拂面吹來,涼爽怡人,趙馨蘭輕輕的捋了捋頭發,黑發披灑在肩頭,渾身洋溢着青春活力,楚楚動人,她一個人走在了回家的路上,擦肩而過的路人無不回頭觀望。
“趙馨蘭,這麽巧,咱們又見面了。”我突然出現她的眼前,獻上一個陽光燦爛的微笑。她皺了皺眉頭,提高嗓門說道:“讓開,你想幹什麽?”肯定是生我的氣了,就我在課堂上喊出來的那六個字,擱誰誰不急呀!
女人是要靠哄的,這時候也顧不上什麽男子漢大丈夫的面子不面子了,我一臉苦瓜相說道:“趙馨蘭,對不起,前幾天我太冒失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美人肚裏能撐船,我今天特向您賠罪了。” 在我糖衣炮彈的攻擊下,馨蘭嘴角終于露出了絲絲的笑容,随即又板着臉說道:“瞎說,那我不成了大肚婆了。”
“那敢呀!您不但貌美如花,而且寬宏大量,堪稱女子中的豪傑也。”我虛僞的說道。我的直覺告訴我,眼前的趙馨蘭和我一樣是個極要面子的人,哎,美女都這樣神情倨傲,有道是絕色佳麗不可一世。
“油嘴滑舌!”趙馨蘭撅着嘴說道。
“求你原諒我了!”我試探地問道。“不原諒,我請你以後不要再來騷擾我。”說完頭一揚,氣鼓鼓地走了。
女孩子就愛耍小脾氣,越是漂亮的脾氣越怪,有時近乎于野蠻,我死皮賴臉的追上她,問道:“我沒有你想象得那麽壞吧?”
趙馨蘭停住了腳步,揚了揚眉毛,說道:“你呀,有好多同學在我面前提到你,說你以前是流氓、混混、人渣、色狼,和大魔頭沒什麽兩樣。”靠,是哪個找扁,查出來,讓他好看。
真是人言可畏,趙馨蘭一連串的冷言冷語,把自己數落得體無完膚,我窩着一肚子的火頃刻噴了出來:“好,我他媽的就是流氓,就是混混,這下你滿意了吧。”反正死豬不怕開水燙,我這麽一怒不要緊,愣是給趙馨蘭這位大小姐震住了。
其實俺也是裝出來的,在驕傲的女人面前不得不使出殺手锏,英雄一怒為紅顏嗎!呵呵,可不是瞎掰哦。
她全身向後緊縮了一下,驚恐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随後嘴裏喃喃道:“我也是聽人家說的,你幹嗎那麽兇啊!”在大街上吼這麽一嗓子,特別是在美女面前撒野,感覺周圍的人用一種憤恨的眼神射殺着我,
趙馨蘭也是頭一次遇到我這麽一位災星,拿我一點辦法也沒有,尴尬的埋怨道:“還不快走,看你那兇巴巴的樣子,以後看誰還理你。”我和趙馨蘭一起快步走向杏花公園的方向。迅速逃離了人們的視線。
杏花公園離我們學校四站路的距離,是大學生常來約會的地方,裏面花花草草的景致是都市人的世外桃源,讓人在鋼筋水泥的高樓大廈裏找到一點點大自然的回味。
經過我剛才這麽一鬧,趙馨蘭顯得不再那麽任性刁蠻,翹起着嘴角,不經意間泛起溫柔的笑意。
離我們不遠處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頑皮的在草地上撒野,天真快樂就是最幸福的,一旁年輕的媽媽不停的叫喊着他的乳名,“小寶,慢一點,不要摔倒。”一股濃濃的添犢之情油然而生。
趙馨蘭被頑皮的小男孩吸引住了目光,從随身攜帶的包裏掏出一個棒棒糖,搖了搖,調皮的笑道:“小朋友,要不要吃糖啊!”小男孩愣了一下,最後也不知道是禁不住糖果的誘惑還是小男孩也被眼前的大美女所傾倒,最後毫不猶豫的張着小手跑了過來。
就快到眼前的時候,小男孩一個趔趄跌撲了過來,我和趙馨蘭同時彎腰扶助小男孩,情急之下我緊緊地按住了趙馨蘭的柔嫩細滑的玉手,都說十指連心,趙馨蘭一展羞容,起身和小男孩玩耍起來。
要說剛才這一幕,心裏沒感覺那是假的,十個美女九男愛,一個不愛是傻蛋。更何況誘感攝人的大美人趙馨蘭呢!
趙馨蘭愛不釋手的抱着小男孩,童聲童氣地問道:“小弟弟你幾歲了?”小男孩手裏拿着糖果吱吱呀呀的在她的眼前比劃着。
小男孩的媽媽笑容綻放着走了過來,接抱過小男孩哄道:“謝謝,姐姐。”小男孩會意地向趙馨蘭擺擺手,笑着離去了。
“看你的樣子很喜歡小男孩嗎?”我打趣道。
“是啊!他是上帝送給人們最好的禮物。”
“那我是不是上帝送給人們最壞的禮物啊?”我故意問道。
“呵呵……”趙馨蘭被我逗得開心地笑了起來。
我看她對我不在心存敵意,“趙馨蘭,一起去找個地方坐坐吧,好嗎?也表示我是誠心誠意地向你道歉的。”
趙馨蘭矜持的抿着嘴,并沒有反對的意思。
我眉飛色舞的說道:“那我們現在就到公園對面的‘有緣’咖啡廳去吧,好嗎?”
趙馨蘭勉強地接受了我的邀請,邊走邊說:“好吧,看你現在的樣子倒不像人們傳說中的小流氓,難怪還有人說你是學校的大英雄,是他們崇拜的偶像呢。”看來世上還是好人多啊,還有人對我有不俗的評價,感動啊!
看來趙馨蘭對我很在意嗎?短短的幾天時間就了解我這麽多,說不準這丫頭對我有意思呢,嘿嘿。
“我哪是什麽偶像呀!嘔吐的對象還差不多。”我在她身旁自嘲道。
“呵呵……”她掩面而笑。其實在趙馨蘭的心理并不是十分讨厭我這個放蕩不羁的小混混,除了我在她面前表現出來的大男子主義外,其他的地方倒有吸引女性的特有魅力。
很快便來到了咖啡廳,大約有二十來人,生意看樣子很興隆。服務員給我們找了一處靠窗的位子坐了下來,窗外的夜幕漸漸的拉下,汽車亮着車燈穿梭于馬路中間。
咖啡廳裏播放的“卡瑞特”的背景音樂缭繞在耳旁,濃郁的咖啡香味飄散在空中。我和趙馨蘭聊得很随意,不時地傳出她甜美的笑聲,我們邊品嘗着美味邊開心地聊着,真所謂秀色可餐。問世上有幾個男人不是愛江山更愛美人的呢?更何況我陸天空這種垂憐于美色的小流氓呢!這個馬子我泡定了,心裏暗暗壞笑着。
我這一輩子要是能有這樣的美女佳人陪伴在身邊,真是老天爺恩賜呀!我色迷迷地盯着趙馨蘭正在愣神。
“喂,帥哥!又在泡小妹妹呀!”一個三十左右歲的陌生女人吐着煙圈,搖臀擺股的靠了過來。
我擡頭望了望她,長相到還不錯,穿着也是性感時髦,打眼一看就知道是做雞的,怎麽這麽說呢?都啥社會了,這點眼力還沒有嘛。說話嗲,行為濺,穿着露,化妝豔,不是明星就是妓女。
“幹什麽,我不認識你呀!你找錯人了吧。”我一本正經得說道。
那女人不慌不忙的來到我的身後,雙手搭着我的肩,嗲聲嗲氣地說:“怎麽,剛認識了個相好的,就把我給忘了,人家又不是沒給你。”邊說邊将手滑到我的胸前撫摸起來。
我這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也不知道從那冒出來的女妖精,尴尬的看了看趙馨蘭,她緊緊的盯着我,一言不發。
我抓住那女人的手狠狠地丢在一邊,“騰”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厲聲道:“你怎麽回事,請放尊重點,我根本就不認識你。”要在平時我早大耳光扇過去了,還敢跑到老子這裏來卡油。
誰知道那女的比我脾氣還大,臉色說變就變,怒吼道:“怎麽,把老娘玩過了,就不認帳了。你以為你長的帥就可以免費啊!老娘也不是白玩的。”靠,這女人比老子還流氓,當場就罵了起來,咖啡廳裏的衆人紛紛好奇的張望,搞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你給我滾,要不然老子對你不客氣。”我威脅道。
“吓唬誰呀!二佰塊錢今天你要是不給我,我就不走了。”那女人不依不饒地說。靠,這是哪跟哪,莫名其妙出來這個瘋女人,擺明我就是嫖客,而且是沒給錢的嫖客,硬把屎盆子往老子頭上扣。
我火冒三丈,也管不得趙馨蘭的感受了,抖動着拳頭辯道:“你這個濺人,老子沒嫖過你,憑什麽給錢!”天底下哪有這麽濺的女人,你自己不要臉就算了,還無緣無故的把老子當街給賣了。
“操,你說沒嫖就沒嫖呀!昨天晚上也不知道誰騎着老娘身上說什麽,你是大将軍,你要征戰沙場。”那女人毫無臉恥地講得頭頭是道。
在當場所有人鄙視的目光中,渾身上下如同淋了辣椒水一樣,火辣辣的。遇到這種事,越描越黑,豬八戒照鏡子裏外不是人,要不是趙馨蘭在這裏,我非狠狠的甩她幾個耳光。
這時,趙馨蘭倏然站起身冒了一句:“大姐,對不起,我哥昨天喝多了,不記得了,這有二佰塊就先拿去吧。”随手遞過去兩張老人頭。
那女人一看見錢立馬眉開眼笑起來,嘴裏喋喋不休的嚷囔道:“這還是差不多,以後沒錢玩女人,也別到處欠帳,被人家找上門來,還要自己的小妹付錢,就沒見過你這樣不要臉的男人。”
臨走還不忘和趙馨蘭打聲招呼:“小妹子,我就不客氣了,以後常到怡紅院來玩。”這才心滿意足的轉身離去。
今天出門也不知道得罪了那位菩薩,讓我遇到這種倒黴的事情,自己背黑鍋不算,還讓趙馨蘭搭進去二百塊錢。
“陸天空,我先走了。”那個讨債的女人剛走,趙馨蘭就迫不及待的逃離了人們猜測的目光。在我倆對吵的時候,趙馨蘭就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大姑娘丢不起這個人啊!
望着趙馨蘭的背影,我心裏這個恨啊!在我鐘情的美女面前搞得如此尴尬,這個臭娘們真是殺人不見血,吃肉不吐骨頭,真他媽的夠狠的,我陸天空今天算是栽了。
我越想越氣,恨不得将眼前的桌子掀個底朝天。
“大兄弟,我……”我斜眼一看,剛才那個女人又再一次的出現在我的眼前,說話吞吞吐吐的不知道又要耍什麽花招。
我轉過頭來譏諷道:“怎麽又是你啊,是不是錢不夠啊!”
“不是,對不起,我……剛才認錯人了。”話一出口,我是哭笑不得。天底下竟然有這麽糊塗的女人,連上了自己的男人都記不清,悲哀呀!
我沒好氣地說道:“算了,算了,人都走了,解釋有什麽用。”
“剛才那位姑娘還在外面等你,那二佰塊錢我已經還給她了。”笨女人低聲道。
“那你還不早說。”我性急道。騰的一下跳起來,狂奔了出去。
站在咖啡廳的門口四處張望,樓上震撼傳來張鎬哲的歌:“好男人不會讓心愛的女人受一點點傷,絕不會像陣風東飄西蕩在溫柔裏流浪。好男人不會讓等待的情人心越來越慌……”
“陸天空,我在這裏。”遠遠的一個拐角處,趙馨蘭一邊揮手一邊喊道。我迎面跑了過去,喘着氣說道:“你還沒走啊!”
“等你啊!”趙馨蘭揚聲說道。
“剛才的事你不介意嗎?”我直問道。
“當然介意啦?那麽多人面前還不羞死人啊!”趙馨蘭揚起頭,一臉單純地說道。
“呵呵……”我不由得傻笑了起來,尴尬之中讓我們有了更深的認識和了解。
和趙馨蘭結識後,雖然我在她身上找不到半點那晚女俠的風姿,但她卻是一個清純,驕傲,有些野蠻的好女孩。男人身邊有了女人才更像個男人,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嗎!我決定從今天開始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
送她回家的路上,她沒有拒絕我牽她的手,這足以證明愛情的種子正在生根、發芽……
第十章 警告 [本章字數:3310 最新更新時間:2007-03-07 08:28:33.0]
這幾天也不知道是泡妞累的還是夜裏中風,我的右眼皮老是跳個不停,聽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禍。”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星期天上午,我正和四眼貓在多功能廳打乒乓球,剛買的手機鈴聲不斷,一看是鐵虎打來的,将這部進口的電子産品搗鼓了半天,總算搞懂了一點。
“喂,大哥,胡哥來了,正在學校門口等你呢。”鐵虎語氣興奮的說道。
“胡哥,好,好,好,我馬上就過去。”說完急忙關上手機。胡哥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大概有二個月沒見他了吧!想必有重要事情找我,我邊走邊琢麽着。
來到校門口,眼前一亮。靠,這陣勢,二十幾個兄弟分左右保護着胡哥,各個虎背熊腰,神情漠然,清一色的西裝革履,佩戴黑色太陽鏡,最顯眼是胡哥身後停靠着一輛豪華大奔,四五輛別克GL8。
還是媽的黑社會有前途,讀一輩子書也不一定如此榮耀,這年頭只要你有錢有本事,人人都敬你三分,甭管你是幹什麽出身。
“胡哥,想死小弟了了,要不是這幾天忙得吐血,早準備到您哪去了。”我老遠的打着招呼,自然是笑容滿面,笑得連耳朵都跟着舞動了起來。老大就是老大,有派,胡哥身上披着名牌風衣,頭發上的發臘又黑又亮,蒼蠅落在上面,都會摔個半身不随,要不是個頭比我矮一點,他和周潤發一比差不點。
胡哥拿眼角瞟了瞟我,冷哼道:“你小子,現在是名人啦,是英雄啦,有面子啦。”胡哥就是這個味道長,喜歡在兄弟面前擺譜,其實心裏一直想把我培養成他的接班人。
“什麽名人,英雄,在胡哥面前不值一提,您這是聽誰說的啊?”邊說邊掏出一直沒舍得抽得軟中華,遞到了胡哥的面前。
胡哥掐着香煙,煙嘴向下,對着自己左手手指上的“金玉”戒指敲了幾下,半怒半喜地說:“誰說的,連續五天的報紙頭條,你以為我不識字啊!”呵呵。胡哥不是給我道喜來了吧,看樣子又不像,讓我一時半會的琢磨不透。
我把胡哥香煙點着,自己也同樣點上一支,湊到胡哥的耳邊,笑嘻嘻地說道:“呵呵,就知道什麽事都瞞不過胡哥。本來嘛,抓幾個小蟊賊不算什麽,誰知道那些記者非要把我捧得那麽高。對了,胡哥,政府還獎勵我和兄弟們幾萬元錢呢?哪天,您賞臉……”
胡哥揮了揮手,凝重的表情顯露無疑,“看把你小子美的,別說這事了,你知道不知道又闖禍了。”胡哥一臉冷色地問道。我摸了摸後腦勺,方才頓悟到胡哥的來意,探問道:“您說的是前二天,甘彪的事嗎?”胡哥狠瞪了我一眼,昂着頭,并不理睬我,随口吐出道道煙圈,煙霧在天空中緩緩散去。
以前我在外面打架鬧事的時候,胡哥可不是這個樣子,我打了別人,他高興得為我叫好,我要是被別人打,他就派兄弟們去給我報仇解恨,可是今天胡哥卻一反常态,眼神中夾雜着不易察覺的驚慌。
“胡哥,您放心,那個雜種被我打得不輕,搞不好現在還在醫院裏搶救呢!”我牛氣十足的講着狠話,根本沒在意胡哥陰冷的臉。
胡哥猛然轉過身來,手裏的半截香煙甩出老遠,狠狠地訓斥道:“你知道你惹得是誰嗎?甘彪,道上的人都管他叫傻彪,這個人心狠手辣,就連我都會給他三分薄面,他是出了名了亡命徒,身上背的人命比你年齡還多幾倍,他你也敢得罪。”胡哥連續的責罵聲,直把我逼吓出一身的冷汗,想起前天晚上要不是女俠出手相救,後果真的不敢想象,我還狠狠的跺了他一腳,看樣子他是不會放過我了。
我心裏害怕,嘴上卻不服軟。咬牙切齒地說道:“媽的,一命抵一命,胡哥,我跟他拼了。”
“拼了,你拿什麽拼,手指頭,是嗎?”胡哥輕蔑的吼道,雙眼死死地盯着我。他真的動怒了,胡哥帶我入道也快一年多了,他的脾氣我很了解,平時兄弟們犯個小錯,他是不會斤斤計較的。
我神情一怔,眉頭緊蹙,不敢再在胡哥面前任性輕狂。所謂人為有人,天外有天。
胡哥望着我年輕氣盛的臉,揚了揚眉毛說道:“你知道傻彪的實力嗎?你知道他手裏有多少兄弟嗎?他的每個手下最少都背着一條人命。我們這個城市三分天下,但有三分之二的地盤都是傻彪的,你知道嗎?雖然說大家都在一個城市混,但是傻彪走私,販毒,開賭場,開夜總會,樣樣都幹,手底下有幾百個小弟,警察都惹不起他。”
胡哥的話聽起來心裏很不爽,倒不是因為他膽子小,而是擔心傻彪會對我下毒手。
胡哥伸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語氣緩了緩,繼續說道:“這件事情我會想辦法擺平的,但你最近不要在街上露面,自己要多加小心,在學校好好上課吧!”
“知道了胡哥!謝謝胡哥,都是小弟不懂事,給您添麻煩了。”我順從的答應着。胡哥也是重兄弟情義的人,十幾歲就成了孤兒,在街面上流浪,經常被人欺負。十七八歲的時候,被北城的地頭蛇逼急了。他帶着七八個流浪的兄弟,拎着兩把菜刀,一夜之間幹掉了北城所有的混混,他渾身上下也被砍了一百多刀,體無完膚,終于殺出了一片天地,成了北城赫赫有名的老大。
胡哥理了理風衣,撇了撇嘴,洪音道:“你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有點像我年青打天下時的傲氣,不過你現在還嫩了點。”說完,向站在一旁的司機使了個眼色,那司機會意的從車裏拿出一部XX牌手機,市面上最少也要賣個七八千塊。
“拿着,上面有我的電話,遇到危險,馬上打電話給我。”說完,轉身回到了車裏,望着胡哥偉岸的背影,我崇拜的五體投地。心想,過一陣子,一定要把胡哥的豪華大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