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流氓至尊(1)
第二天一早,我的肉身沉睡在軟綿綿的沙發上,渾然不知自己早已成為屍毒蟲的俘虜,邪惡的意念正肆無忌憚地侵蝕着我的靈魂和思想!成了它們制造人魔的第二個犧牲品……
我被一陣輕慢的腳步聲喚醒,剛一睜眼,發覺趙馨蘭滿臉疲倦地坐在我的面前,紅着眼圈,面帶倦容,臉上仍存留着淺淺的兩道淚溝。
“天空,你醒了,你昨晚沒事吧?可把我給吓死啦!”趙馨蘭關切地問道。
“死不了。”我硬梆梆地說道。幾乎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心裏異常的讨厭和煩躁她的出現。
趙馨蘭完全沒有發現我微弱的變化,驚問道:“天空,陸小倩去哪了?”
“她去哪了,關我屁事!少羅嗦!快去給老子的早飯準備好。”我不耐煩地喝斥道。
趙馨蘭先是一顫,一向視她為掌上明珠的我,一夜間變得爆造不安,神魂不定,難道出了什麽可怕的事情了嗎?趙馨蘭也不敢過多地詢問下去,起身去了廚房。
我洗漱完畢,将頭發整整齊齊地梳到腦後,再噴上半桶發蠟,油光铮亮的背頭散發着熏人的香氣。又在衣櫃裏将前不久剛剛新買來的一套高檔西服穿在身上,他奶奶地,這才是黑社會老大的造型嘛!從今天開始我要做真正的黑社會老大,如今的江湖,唯我獨尊,順我者生,逆我者亡。
趙馨蘭從廚房裏端出剛煮好的面條,輕輕地擺放在餐桌上,詫異的眼神打量着我,“天空,你這是去幹什麽啊?”
我白了她一眼,“你在家給我老老實實地呆着,男人的事,女人少問。”我單手抓起鱷魚牌皮包,轉身欲要離去。
“天空,你還沒吃早飯呢?”
“你自己在家慢慢吃吧!”我冷冷地丢下一句話後,“砰”的一聲關上房門,向樓下走去。
趙馨蘭呆若木雞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是因為委屈還是驚怕,只有獨自默默地流下了傷心的淚珠。
……
剛走出樓門口,眼見一高一矮兩個容光煥發地小弟候在樓下,“空哥,我們是彪哥派來的,請您到大富豪去一趟。”我瞟了他倆一眼,将車鑰匙向他倆身上一丢,哼道:“先把我的車開過來。”
“空哥,不用了,彪哥說又給您買了一輛新車,孝敬您的。”矮個的小弟殷勤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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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嗎?不是他媽的又搞來走私車糊弄老子吧!”我冷哼道。
“哪敢啊!空哥您看!”矮個小弟指着不遠處說道。自從上次在越南黑幫搶回來的白粉後,估計傻彪也該賣的差不多啦,這小子賺到錢後,知道孝敬大哥啦!算他媽的他有良心。
“靠,我靠,我靠靠靠,沒搞錯吧!”我愕然地看着不遠處停靠在那裏的一款超豪華加長型勞斯萊斯。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小子,就算把白粉的錢都用來買這輛車也不夠啊!搞不好又去搶銀行了吧。
我圍着這輛夢寐以求的加長型勞斯萊斯整整轉了三圈,“空哥,這是彪哥他特意到德國寶馬汽車公司給您定制的,也是中國目前最昂貴的汽車啦。”矮個一邊介紹一邊打開車門,“空哥,您來試試車。”
“好,你倆都坐進來。”說完,我擡腿坐進駕駛室。
“空哥,我們開別的車來的。”矮個接茬說道。
“好吧!你倆給老子聽着,十分鐘後到不了大富豪,我砍了你們兩個的手指頭,如果十分鐘能趕到大富豪,老子獎勵你倆每人十萬塊,聽見沒有。”我厲聲說道。高矮兩個小弟不由一怔:“聽見了。”說完,轉身撒腿就跑,慌忙鑽進自己的車子裏,點火,啓動,挂檔,加大馬力,瞬間在我的眼前消失。
“呵呵,看看是你們的車快還是我的勞斯萊斯快。”我悠閑自得地燃上一支香煙,悠閑的樣子吸了幾口,将香煙頭彈出車外。就在煙頭還未落地的瞬間,車身已在漫漫的塵土中飛躍疾馳。
來來往往的車海中,只見這輛加長型勞斯萊斯瘋狂地穿梭其間,令很多不知所以然的司機們目瞪口呆,驚羨不已。不管紅燈綠燈,車速不減,一聲聲長笛将整座平靜的城市攪亂得觸目驚心,驚險至極。
7分15秒,加長型勞斯萊斯在大富豪的門庭處悄然地停了下來。
9分50秒,51秒,52秒,53秒,54秒,55秒,56秒,57秒,……
就在10分鐘差一秒就要結束的時候,突然一聲急剎車的尖叫,一輛奧迪準時地停在了我的面前,随後從車裏滾爬出一高一矮兩個小弟,拼命地跳出車外,血液快速地從他倆的額頭前不停地向下流淌。
“空哥,我們回來了。”他倆大口喘着粗氣,慌慌張張地大聲叫道。
我嘿嘿一笑,微微地點點頭,“嗯,不錯,不過你們兩個看看你們自己的車,怎麽辦自己曉得吧!”說完,笑容啞然而止,轉身離去。
兩個一高一矮的小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時又看看那輛撞得慘不忍睹的車,“哇”的一聲,眼淚噴射,流涕不止。車子撞的與廢鐵無任何區別,即使趕到指定地點,仍然要給他們一個刻骨銘心的記憶……
大踏步邁進大廳,迎面一位花俏的女人抖動着碩大的乳房,嗲聲嗲氣地向我扭來,“呦喂,空哥,這麽快您就到了,彪哥天天都把您挂在嘴邊上,聽得我這耳朵啊!您猜怎麽的,現在只要一天聽不到您啊!飯也不想吃,覺也不想睡!可把我給害苦了呀!”靠,這個騷娘們,嘴還挺甜的。
“你是誰啊!我怎麽從沒見過你啊!”我冷氣問道。
“空哥,您這樣的大人物怎麽能認識我這樣的小女子呢!我是彪哥剛剛喜歡上的呢子,您就叫我婵花好了。”婵花扭捏地說道。
“殘花,聽這名字就不像良家婦女。”我微微地點點頭,跟着她向電梯走去。
“彪哥啊!要我在門口接您,這不,我還沒到呢!您就來了,您可真會體貼人啊!”婵花擺動着腰肢,不忘回頭風騷地說上幾句。
電梯緩緩地合上,裏面只剩下我和婵花兩人相聚只有二十厘米的公共距離,一股女人特有的濃香很快在這狹小的空間蔓延,迅速地吸入我的鼻孔,融入我的心肺。
霎時,頭腦再次如同被吞噬的疼痛刺激着我,并且來自大腦深處的信號驅使我對亭立在眼前的這位勾魂誘體的女人想入非非……
電梯升到了指定的位置,突然間張開。
門口,傻彪帶着兄弟們滿面榮光地候在那裏,頓時,被眼前的情景驚愣。婵花醉夢中的呻吟聲,彼此起伏,如同一悶棍,重重在傻彪的腦殼上當頭一擊,我不以為然地肆意作為,全力以赴,全然不顧傻彪人等的觀望。(本段不宜露骨的描寫,三言兩語大家自然能辨個分曉,純爺們,不必肉麻。)
“還愣着幹什麽,趕快關上電梯門,在此等候空哥。”傻彪緩過神兒來,轉身怒叱着身後的兄弟們,随後又沖着電梯裏的婵花囑咐道:“好好侍候空哥,空哥要是不舒坦,我日後再找你算賬。”電梯門瞬間合得嚴嚴實實的,裏面依舊傳出婵花銷魂蕩魄的淫叫聲……
半個小時後,電梯門緩緩而動,我臉上挂着笑,信步昂頭走了出來,電梯裏的婵花正胡亂地整理着自己淩亂的衣物……
“傻彪,你小子發橫財了嗎?給老子又是換車又是換女人的。”我指着傻彪的腦門子問道。
“哈哈……”傻彪一陣爆笑,大聲道:“當然啦,沒有空哥我想都不敢想呀,不過我的錢財就是空哥的錢財,我的命都是空哥撿回來的。”
“你他媽的,少跟我耍花腔,快說到底是怎麽回事。”進入聚義廳後,小弟們忙把龍頭椅搬過來,輕輕地放在我的身後。
我仰躺在龍椅上,接過傻彪遞到我面前的英國雪茄。
“空哥,您還記不記得當初您讓我花六千萬買下來的那棟鬼樓?”傻彪一臉興奮地在我的耳旁嘀咕道。
“嗯,知道!”我微微地點點頭。
傻彪一拍手,興奮難抑地說道:“現在聽說那棟樓裏已經不鬧鬼啦!并且很多上市公司都在争購那裏的黃金地段,如今可是價值連城啊!”傻彪擦了擦噴濺在嘴角上的吐沫星子,繼續說道:“前二天,海外有家房地産公司,開價十七億人民幣收購我們的那棟爛尾樓,空哥,您說,我們賣還是不賣啊?”
“靠,這種小事,你決定就是啦?”
“謝謝空哥,那我們就賣,我想好了,有了錢我們也成立一家房地産公司。”
“放你媽個屁,你說什麽,成立房地産公司,蓋房子給人家住?你別忘了,你是黑社會的,一點職業素質都沒有。”我突然勃然大怒,吓得傻彪猛地一怔,不知所以然。
“我們是黑社會,我們不是慈善家,你看你的那些馬仔,手裏整天拿着那些破鐵片子,你這個做大哥的多沒面子啊,為什麽我們做黑社會的見到警察就跑啊,還不是我們手裏的家夥不行嗎?”我一臉苦惱地說。
“空哥,那我們以後用這筆錢幹什麽大買賣啊?”傻彪仍不解其意地問道。
我不輕不重地在傻彪的腦門子上拍了一巴掌,大聲譏諷道:“你的腦子不是泥做的呀!這還用我教你嗎?”傻彪見我生氣,躲在一旁不敢吭聲。
“呦,,空哥,看把您氣的這一頭汗呦!傻彪你就不能聰明點嘛!真是人如其名。”婵花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冒出來,妖聲妖氣地譏諷道。
“你個娘們……”站在一旁的傻彪話一出口,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怎麽,空哥在這你還敢對我撒野不成,我現在已經是空哥的人了,你們剛才都看見了。以後,你再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的,看我的空哥怎麽收拾你們。” 婵花扯着嗓子叫器道。都說背靠大樹好乘涼,婵花把我作為她的背後靠山,逼得傻彪頓時沒了聲音。
傻彪心裏有數,如今這個騷女人已經被空哥看上了,說不定以後便是自己的大嫂。盡管自己被她數落的如喪家之犬,但仍低着頭不敢答茬,無可奈何地從鼻孔裏急速地噴出兩段熱氣流。
“好了,好了,吵什麽吵!”我喝令制止。
“空哥,你看啊!傻彪他當着您的面罵我是娘們,說不定哪天又罵我是婊子,賤貨,在這麽多兄弟面前都不給您面子,以後啊!誰還會把你這位大哥放在眼裏啊!”別看婵花是花街柳巷的賤女人,話裏帶刺,綿裏藏針的功夫可不是一天半天的了。
傻彪一聽,頭都大了兩圈,忙在婵花面前低頭賠罪道:“傻彪剛才一時犯渾,請大嫂原諒!”此話一出,婵花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不行,空哥,道歉值幾個錢啊?我要你懲罰他,要他今後長點記性。”婵花的小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嬌橫地推了推我。
“乖乖!你說怎麽懲罰他啊!”我邊淫笑邊摸着她的小手問道。
“空哥,這還不您一句話的事嘛,要不就砍掉他五根手指頭,也給其他的兄弟提個醒嗎!”婵花揚着眉毛說道。
“嗯!說的不錯,就這麽辦了,傻彪,你都聽見了?”我猛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一條騰雲駕霧的煙龍,爽快地答道。婵花一聽,依偎在我的懷裏,在我的耳邊呢喃道:“空哥,你真好!晚上我好好陪你哦!”
站在一旁的傻彪心裏一怔,“空哥!我……”戰戰兢兢地說不出話來。
“你什麽你呀,是不是空哥的話,你也敢違抗啊!”婵花狠瞥了一眼傻彪,舌如利箭地尖聲狠道:“砍幾個手指頭也算是便宜你了,以後再敢跟老娘面前撒野,小心你的腦袋。”
傻彪狠狠地盯着心如蛇蠍的婵花,恨不能用眼皮都能夾死她,沒想到自己居然‘死’在女人的手裏,不過道上有道上的規矩,既然空哥同意讓我斷指謝罪,我也沒什麽好說的。
傻彪心一橫,大聲對我說道:“傻彪對空哥忠心耿耿,絕無二心!我的命是空哥救回來的,平日裏無以為報,也罷,既然空哥吩咐了,傻彪我義不容辭。”說完,猛地從旁邊小弟的身上搶過一把斷背刀,單手重重地拍砸在厚重的紅木桌上,舉刀夯力劈剁下來。
第39章 流氓至尊(2) [本章字數:3503 最新更新時間:2007-04-09 11:25:36.0]
“啊!”的一聲大叫,突然飛襲而來的雪茄煙亮紅的一端狠狠地砸在傻彪的眉毛上,火星飛濺,如禮炮的彩花般四處飛揚,傻彪少說也得損失二十幾根眉毛。
剛剛襲砸的雪茄煙頭,正是我的拿手絕活,不但精準,而且襲人于無形,傻彪手裏的斷背刀頓時停在頭頂,一時不知所措,他擠了擠紅腫的眼皮,如同被剛剛叛過死刑的囚徒,站在那兩眼呆若木雞望着我,蹴立不動。
“傻彪,你他媽的腦子是真不開竅啊!還是假不開竅啊?蠢得跟豬一樣,以後你就不要跟老子混了。”我手指着傻彪的腦門大罵道。所有人好像都蒙在鼓裏一樣,不知道我的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空哥!我……”傻彪懵懵懂懂地憋不出一個屁來。
看樣子我要是不把這層窗戶紙筒破,傻彪是不會明白我的用意的,我冷笑一聲,譏諷罵道:“這麽一個賤女人就把你玩弄于股掌之中,你還他媽地有沒有腦子?難道老子是那種重色輕友的人嗎?”随後,猛然一把揪住婵花的長頭發,拖扯到了傻彪的面前,一臉獰惡地指着婵花大聲地厲吼道:“什麽叫紅顏禍水,什麽叫最毒婦人心,你以為老子真的沒有看出來這種心如蛇蠍的騷貨是在挑撥我們兄弟間的感情嗎?”
俗話說:千軍易得,一将難求。我以後的天下還要靠傻彪為我出生入死地去打拼,怎可能輕易被這賤女人的幾句花言巧語,就去做損兵折将的愚蠢之事!其實,話又說回來,婵花只不過是我棋盤中一枚廢棄的小卒罷了,決不是我得天下的重要角色,既然想在黑幫裏生存,生死富貴全由我來決定。
“疼死我了,空哥,饒命啊!”婵花油滑的雙手扯拽着我如鐵鉗般的鐵手,尖聲地嘶嚎起來。
傻彪被我罵得頓時開了竅,眼珠子一瞪,“媽的,你個賤貨,老子差點死在你的手裏。”邊罵邊惡狠狠地撲了上去。後面的情節就不用說了,傻彪的脾氣大家是知道的,天下之大,獨服我陸天空一人,我在收他之前就已經是個人見人怕亡命徒,心狠手辣不說,那也是殺人不眨眼的主,婵花那娘們硬是被他活生生地打死。
婵花雖說死的慘不忍睹,但在我的內心深處,卻湧現出無邊的快慰,一看到從她身體各處噴濺出的血花,便讓我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幹巴巴的嘴唇,如果能夠允吸上幾口,那定會是上層的佳品,爽口傾心。
“傻彪,找幾個兄弟把她安葬好。”我控制着不知道從哪裏生出來的邪念,邊說邊不舍地将目光從熱騰騰的血液上移開。
“空哥,今天真紹興,被他媽的這娘們給耍的團團轉。”傻彪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子氣道。一條賤命就這樣輕而易舉地被剝奪了,要說黑社會其實就是人間的閻王殿,讓你三更死,決不會偷活過五更,打死一個人,如同踩死一只螞蟻那麽容易!
“算了,氣你了出夠了,趕快找幾個妞過來,咱們摸幾圈!何必被這小騷娘們壞了心情,特別是要把胡哥和周廳長請來!”我吩咐道。
“好,空哥,總統套房我都給您預備好了,您先在裏面稍等片刻,我随後就到。”傻彪說完,急匆匆地帶上幾個小弟去請人。
四個在酒店做服務的小姐陪着我來到總統套房,捶背揉肩掐腿加上腳底按摩,揉面一樣地對我進行全身按摩服務。最舒服的是當我把幾萬塊扔出去的時候,看着群雞啄米的場景,那叫一個爽,坐臺的女人為什麽那麽賤,原因就是她們要靠我們這些有錢人施舍,施舍得她們連最後一點做人的尊嚴都沒有了。
扯遠了,不到十分鐘的工夫,胡哥和周廳長如約而至。
“天空啊!你小子又在搞什麽咚咚,你不知道聚衆賭博是違法的嗎?派出所天天都在抓賭啊!”胡哥這根老油條,進門便開始故意說反話給周廳長聽的。
我嘿嘿一笑,接着話茬見風使舵地奉迎道:“哪個活的不耐煩了,敢到大富豪來抓賭,那就是跟閻王爺過不去,死到期啦!哈哈……”邊說邊笑将兩位領導請到客廳。
“你們兩個別亂說,別以為我跟你們是警匪一家!我今天是以私人的身份來的,正好是我的休息日,你們兩個可不要混淆視聽哦!”你看人家領導幹部講話,就是有學問,有水平,人家不急不惱,慢條斯文地一句話便輕松地把我和胡哥的玩笑話化解啦。
胡哥忙笑着點頭稱是,這老狐貍還真鬥不過好獵人!說的就是這個理!
“我說周廳長,您要是退休後,在家閑着沒事,我就把我老大的身份讓給您做,怎麽樣?我帶着兄弟們鞍前馬後地給您打江山,您看如何?”我繼續調侃道:
“怎麽?你舍得把你這龍頭老大的位置讓給我嗎?”周廳長來個順水推舟試探的口氣問道。
“我算個屁老大呀,在您們二位跟前,我哪敢啊?”我油滑地笑着解釋道。再一瞧胡哥,把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縫啦,笑得合不攏嘴。
“哈哈……”
胡哥,周廳長,傻彪,我們邊聊邊笑,随後來到總統套房的二樓麻将廳入座。“來來,今天請兩位來好好地摸幾圈。”我邊說邊主動伸出雙手反複地攪和着桌上的麻将。四個妖豔的坐臺小姐依偎在我們四人的身旁,又是遞煙又是敬茶,忙得不亦樂乎。不過,有兩個坐臺小姐分別坐在了我的左右,原因是周廳長死活不願意接受這種貼身式的服務。別說,還算是素質過硬,作風嚴謹的大領導,讓我們這些黑道中人刮目相看,心存敬意啊!
傻彪給每人發一百個砝碼。躬身請示道:“空哥,我們今天打多大的?”
“你看看在座的都是什麽身份的人,打得太小能說的過去嗎?”我嘴裏叼着煙,眯起一只眼厲聲道。扭頭又笑嘻嘻地沖着胡哥問道:“胡哥,咱也不能打得太大,就一個砝碼算十萬塊吧!”
“什麽?十萬塊?”周廳長立刻表示質疑。放在桌角上的手緊縮了一下,一臉吃驚的神情。
我呵呵一笑,斜了周廳長一眼,豪氣萬丈地勸慰道:“周廳長,別急嘛,輸了算我的,贏了算您的,打着玩!”
“是呀!是呀!不就是找樂子嘛!周大廳長難道還怕了不成。”好家夥,好歹也是公安廳的副廳長級人物,卻被我身旁妖賤的女子數落起來,想必也憋了一肚子的氣。
“天空,這确實有點大!”胡哥在一旁也坐不住了,開口說道。
“哎呀!胡哥!都是家裏人,無非就是在一起刺激刺激,咱們弟兄誰跟誰啊?”我大大咧咧地說道。
“就是嘛!打虎不離親兄弟,打麻将不就是兄弟之間一場戲嗎?”身旁妖賤的女子又嗲聲嗲氣地插話道。乖乖!這女人的巧嘴是怎麽練出來的,聲調柔細适度,但卻比刀都鋒利無比。我當即摔出十萬塊給她,一句話五萬,這才叫會說話的人往往說話都能說到刀刃上!
“好吧!今天就陪你玩玩。”胡哥不十分情願地同意道。一是抹不開兄弟間的情面,二是被我身旁以柔克剛的女人說的沒脾氣。所以說,這世界上有多少英雄豪傑,都難過美人關,特別是這種又有姿色又會講話的女人。
麻桌一擺,其樂無窮。閑話少敘,四個人一直酣戰到第二天淩晨五點。
我有如神助,青一色,七小對,大四喜,碰碰胡,杠上花,這一夜的手氣也不知道怎麽這麽好,整整贏了胡哥八千萬,周廳長二千多萬,傻彪四千多萬。
天快亮了,桌面上的砝碼如山一樣地堆積在我的面前,“媽的,不玩了,真邪門,整晚不開胡。”胡哥雙手一推,郁悶地嘟哝着,眉頭緊緊地擰成了一塊大疙瘩,有些惱怒和疲憊。
我打着哈欠,用勁地伸展着懶腰,笑嘻嘻地安慰道:“胡哥并不是技不如人,只不過今晚的運氣差了點,我今天算是走了狗屎運啦!”
“就是嘛!胡哥在麻壇上也是有名的胡一圈,早年我和您打麻将的時候,沒少讓你贏錢啊!如今空哥鴻運當頭,我們輸得心服口服啊!”傻彪打屁道。
“別提了,老喽,不中用啦!”胡哥疲憊地仰躺在木椅上,沮喪地說道。
“胡哥不能這麽說吧!一場麻将而已!您在我心中仍然是當年那位叱詫風雲,無人能敵的領袖人物。”我笑嘻嘻地恭維道。
正說着,周廳長站起來理了理衣服,官氣十足地對我說道:“就到這吧!我今天還要上班呢?就不陪你小子了,我輸了兩千多萬,咱們事前說好的,輸贏都算你的。”
“當然啦!我難敢在您太歲爺頭上動土啊!您就是想給,我還不敢要呢!哈哈……”話音剛落,胡哥也随後站了起來,說道:“周廳長!我來送你!”
“兩位領導又空我們再聚,今天全讓小弟一個人出了彩頭,真是不好意思!傻彪替我送送胡哥和周廳長。”我客氣地吩咐道。
傻彪屁颠屁颠地送胡哥和周廳長離去。
他們走後,我合着雙眼仰躺在麻将桌前養神,腦海中正在醞釀着一個預謀完備的計劃。
不一會,傻彪一臉興奮地邊說邊推門進來,“幸虧今天不是真賭呀,要不然他們二位輸得連北都找不到啦!呵呵……”
我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滿臉猙獰地狠道:“誰說不是真賭啊!你以為我為了一時圖個樂啊?你給我記着:過幾天,我會親自帶着兄弟們去胡哥那裏要債。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傻彪聞聽此言,張着嘴巴驚愕不已地愣在那裏……
感言! [本章字數:311 最新更新時間:2007-04-18 17:02:34.0]
道男的書終于如願以嘗地進了vip,說實話,心理熱乎乎地!畢竟這是一次提高和飛躍的過程!也是大家對道男的認可和鼓勵,道男在寫書的過程體會到了更多的酸甜苦辣,但更多地是在現世生活中找到了屬于自己的那份快樂和信心!
道男謝謝大家長久以來的支持和寬容!道男将更加努力完成處女作,争取得到大家的滿意!
另外!許多好友不時的提醒道男加快更新!在這裏,我想說:道男每天都在堅持寫作,只要有時間就不會停下來,現在的存稿量也不少!道男計劃在五月中旬左右,完成全本的<流氓天罡傳>這本書,等網站給道男封推的時候,全力加速更新!
最後,祝願書友門笑口常開!學業有成!事業興旺!旺!旺!旺!
第40章 花天酒地 [本章字數:4077 最新更新時間:2007-04-20 15:22:1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