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人魔發狂(下) 瘋颠道男
一早,我一邊捧着紫砂壺喝茶一邊在書房裏凝神閱看《都市早報》。
“?、?、?”門外有人敲門。
“進來!”我連頭都沒擡一下,便輕哼道。眼神一直聚精會神地關注着頭版新聞的內容介紹,“空哥好!”大牙和扁擔很有禮貌地同生問道。
我将手中的早報丢在一邊,擡眼一看,頓時面露喜色,大牙和扁擔如同兩具被抽空的幹屍,蒼白的臉孔毫無氣色。一夜的折騰,肉欲釋洩,可謂筋疲力盡,元氣大傷。
“昨晚爽的怎麽樣?那些日本女人正不正點啊?你們昨天的表現沒有丢中國人的臉吧!”我故意打趣道。
“正點!日本女人騷的一塌糊塗!都快把我倆掏空啦!”兩人一屁股坐到我的對面報怨起來。
“哈哈……沒那麽嚴重吧!那好,不滿意以後再換新的,喜歡的話,哥就把她們送給你們啦!帶回去慢慢享用!”我繼續打趣道。
“謝謝!空哥!”兩個人同時嬉皮笑臉地道起謝來。盯着他倆一副色咪咪的樣子,無疑顯露出其貪財好色的本性,心魔是人無法驅除的本性,一旦迷失便會連畜牲都不如,正好唯我所用。
“跟大哥有什麽客氣的!我有的一切,都有兄弟們的一份功勞,扁擔你說對不對呀!”我挑了一下眉毛,洪音問道
“對,空哥說的對,兄弟齊心,其利斷金嘛!”
“呦!臭小子,在哪學的,一套一套的,還會咬文嚼字啦!”我有些詫異地問道。誰不知的扁擔肚子裏的那點貨,要不是我罩着他,他想給人家看廁所,人家都嫌他孬。更別說在衆人面前賣弄文采了。
扁擔也看明白了我對他的鄙視之色,厚着臉皮解釋道:“空哥,我這是跟五弟學的,是他教我的,他還經常說‘得人心者得天下’這樣的大道理給我聽呢……”扁擔正說得意猶未盡。忽然,“啪”的一聲悶響,我猛地一巴掌砸在桌面上,扁擔一驚,立即閉上嘴巴不敢言語半句。
“放屁!得人心者得個屁天下,要想得天下,就要手不留情,心狠手懶,順我者生,逆我者亡。”我雷聲怒罵道。
“空哥!我……”扁擔戰戰兢兢的支吾道。根本不曉得一句話居然也會捅婁子,想起空哥現在的脾氣,真不知哪句話說不好,自己就要吃不了兜着走。
看着扁擔一臉委屈驚怕的模樣,也沒必要跟他過于計較,“算了,這不關你的事,你們以後只要忠心耿耿地跟着我,這天下就是咱們兄弟的!你們說是不是啊?”
“是,空哥說的對!”大牙機靈地搭話道,轉身又狠狠地瞪了扁擔一眼,低聲提醒道:“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以後跟空哥混,多長幾個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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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知道了!”扁擔低着頭咕哝道。
正在這時,我輕輕的摁了一下桌上的傳應器,立刻門外進來一位餐廳女服務員,手裏端着紫色托盤,托盤上面兩碗冒着熱氣的香湯呈現在我的眼前,誘人的香氣鑽透鼻孔,女服穩穩地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說道:“陸總,您要的湯來了。”
我揮了揮手,“好,你下去吧!”服務員随即轉身離去。
我向兩位兄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關懷備至地笑道:“來,兩位兄弟,我早上特意安排廚房給你們頓了兩碗虎鞭湯來補補身體!男人嘛!不雄偉的男人是鬥不過女人的,哈哈……”
大牙一臉的難為情,“空哥,讓您這麽費心,作兄弟的怎麽好意思呢?”
“嗳,說哪裏去了,兄弟之間還說這些客套話!另外,我關心的可是我陸天空小弟的小弟啊!哈哈……”我極其幽默地說道。三個男人轟然淫笑了好一陣。
這就是四眼貓說的‘得人心者得天下’吧!其實我不是認為這句話沒有道理,而是當扁擔一提到四眼貓時,心裏這氣就不打一處來。
滋陰壯陽的虎鞭湯被兩個兄弟一掃而光,臉色看起來也紅潤了許多,我在一旁叼着煙卷更是一副心滿意足的滋味,強了自己的兄弟,也是強了自己的霸業。試問天下稱王稱霸者,哪位手下沒有幾員悍将,正所謂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剛剛品嘗過的虎鞭湯,還沒來得及贊美它的美味和功效,卻只見扁擔驚慌失措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赫然大聲叫道:“五弟!五弟!”
“哪?在哪裏?”大牙前後左右搖晃着腦袋四處尋找四眼貓的身影,最後才把目光落在驚慌不定的扁擔身上,憤憤說道:“四弟,你怎麽了,跟中了邪似的?”
只見扁擔顫巍巍地指着我剛才放在一邊的都市早報,“二哥,你快看,五弟他……”随後哽咽着說不出話來。
大牙一把扯過都市早報凝目細看,只見早報的頭版頭條赫然寫着:“夜總會經理四眼貓喋血街頭,被仇家砍掉一只手臂。”白紙黑字,觸目驚心,這是大牙做夢也沒想到的,四眼貓一夜之間便遭此毒手。
“啊!這他媽的是誰幹的!出手也太狠啦!”大牙咬牙切齒地罵道,恨不能現在就将兇手碎屍萬段。
“大哥,您要為五弟報仇啊!雖然他不會說話,頂撞了您,但是我們畢竟是結拜的兄弟啊!更何況當初五弟忠心耿耿地跟着空哥,無論什麽時候都沒有背叛過空哥啊!”扁擔帶着哭腔哀求道。
“是啊!空哥,我們不能眼巴巴地看着別人砍我們的兄弟啊?如果這件事您不出頭,我大牙一定不會放過傷我兄弟的兇手。”
看着兩個小兄弟如此重情重義,我更是恨上加恨,我火冒三丈地指着他倆的腦門子兇道:“說完了沒有!四眼貓他自作自受,天堂有路他不走,地有無門他自去投,這一切的後果都是他自找的!”
大牙和扁擔相視一望,用詫異的眼神打量着我,不甘心地請求道:“空哥,不管怎麽說,五弟的仇一定要報。”
“對,一定要報!”兩人一唱一和,倒有點此仇不報非君子的勁頭。
話沒落地,只聽“啪”一聲碎響,手裏的紫砂壺被我摔得粉碎,猛然從書桌的抽屜裏抽出一把鋒利的斷山刀,狠勁地拍在桌面上,“要報仇是吧!來呀!你們把我砍了,替四眼貓報仇吧!”我狠言逼道。
大牙和扁擔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立即明白了真正傷害四眼貓的兇手是誰?“空哥,難道……五弟他是被你……”兩人滿臉的慌恐,吞吐着說不出話來,沒想到我居然真的對結拜兄弟下毒手,大牙和扁擔從我噴閃着邪惡的眼神中意識到,站在自己眼前的空哥已經變得越來越不擇手段,越來越殘忍。
我踩着地板上破碎的壺片,幾步走到他倆的面前,雙手分別落在大牙和扁擔的肩膀上,狠狠地說道:“不錯,廢掉四眼貓就是我的意思!既然做不成兄弟,就只能做仇人,我對仇人不會手下留情的。要不是我念及他是我們昔日的結拜兄弟,今天報紙上登的內容,便會改成夜總會經理在街頭被亂刀砍死,你們明白嗎?”
大牙和扁擔的西服褲腳劇烈地抖動着,莫不吭聲,淚水卻從臉頰上滑落下來。四眼貓平時在兄弟之間的口碑一直很好,要不是我的威望比他高,這大哥的位置說不定就是他的了。
“大男人,有什麽好哭的,放心跟着空哥混,以後沒你們虧吃。”我微微地露出陰冷地笑容,豪爽地寬慰道:“還有,你們有時間到自己的別墅去看看,不滿意的話,空哥再給你們換一套。”
在我心裏,四眼貓本是不除不快的克星,此人難以以金錢美色所利誘,又對我的做法耿耿于懷,心存怨恨,倘若不及早鏟除,日後必定成為我的絆腳石。扁擔和大牙他們胸無大志,容易利誘,再加上對我的敬怕之心,日後必是我的左膀右臂。
我心裏明白,要想身邊的人對你沒二心,忠心耿耿地跟着你賣命,無非是兩種手段,一是靠你的人品和德行,二嘛!就要把別人拉上船,天塌大家死,誰也跑不掉。要想把兄弟們拉上船,眼前最合适的人選莫過于大牙和扁擔啦。
“空哥,那五弟怎麽辦?”大牙輕聲問道。言語中顯出格外謹慎小心的語氣。
“你的意思呢?”我反問道。
“我的意思?我……”
“哈哈!好吧!四眼貓我也不會虧待他的,雖然他不為我所用,但是看在兩位兄弟的面子上,給他五百萬,但必須從此在這座城市裏消失,如果他不離開,哪天走在大街上被亂刀砍死,可別怪我不講情面,手不留情。”我這樣做,無非是告訴兄弟們,我陸天空“仁慈”的一面。
“謝謝空哥給五弟一條生路!”
“好了!這件事就由你倆去辦把!另外,你們再帶上幾個兄弟,把名單上的人給我請過來,不得遲緩!”我一邊吩咐一邊将拟好的名單遞交給扁擔。
“是,我們立即就去。”兩人齊聲回答道。說完,便急匆匆的離去了。
望着兩人離去的背影!心中湧現一種慕名的激動和喜悅!什麽時候把他們培養成和我一樣的兇狠毒辣,那簡直是如虎添翼,所向披靡!
第43章 血案(1) [本章字數:3647 最新更新時間:2007-04-24 21:24:04.0]
第42章 血案(1) 瘋癫道男 有了你們的支持,道男會越寫越好,越寫越精彩。
明媚的陽光溫暖地照耀着美麗而富足的城市,繁華的街市上家家生意興隆,一片興旺發達,商廈、酒店、珠寶行、公司、學校、銀行、政府機關,點綴其中。人流穿梭,熙熙攘攘,普通的百姓自由組建的消費大軍,浩浩蕩蕩地把手裏的鈔票置換成個人所需的物品,金錢是滿足內心欲望的最好、也是最有效的辦法。
絢麗的大街小巷到處挂滿了關于本市十大經濟風雲人物的照片和宣傳海報,過往市民無不駐足觀望,羨慕不已。他們是本市經濟發展的頂梁柱,不但養活了成千上萬的普通百姓,也為他們的提供了最直接的經濟來源,在為國家創造了高額稅收的同時,這些商海裏的弄潮兒各個腰纏萬貫,身價過億,名聲顯赫。
位于市郊的一間被荒廢多年的廢舊的倉庫裏,大牙神神秘秘地在我的耳邊說道:“空哥!按您的吩咐!一個都不少,全部搞定。”
我面沉如冰,邪惡的眼神掠過陰冷的寒芒,“好,帶我去看看。”拐過兩間陰暗潮濕的雜亂庫房,房間裏處處散發出的一股濃濃的黴味,再加上讓人嘔吐的老鼠屎,足以能将人熏得神志不清。登上二樓的破舊樓梯,眼前幾百平米的開闊地帶中間,十幾個戰戰兢兢的男男女女被一根拇指粗的繩子捆在一起,這種沒有創新意識的捆法,除了扁擔沒有人能想出如此愚蠢的方法。
二十幾名馬仔手持單面刀,面帶兇色地守護在一旁,扁擔雙手掐腰,正在惡狠狠地報着粗口,“你們給我聽着,現在你們已經被綁架了,你們千萬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們的老爸太有錢啦!還是什麽本市十大經濟風雲人物,正所謂樹大招風,……你們要是不趕快把家裏的電話號碼說出來的話,老子就會把你們大卸八塊,然後一刀一刀地跺成肉醬。”
扁擔那股耀武揚威裝腔作勢的德行,總覺得缺點流氓混混的味道,到像農村生産隊長在開村民大會,一看就知道是假把式,“扁擔,空哥來了!”大牙上前提醒道。扁擔聞聽,頓時止口,忽扇忽扇地喘息不止,看樣子累的不清。
我搖着方步,斜眼瞄了一眼傻了吧唧的扁擔,又仔細端詳了一下被捆綁在一起的男男女女,“我說四弟,你的腦袋是不是長到褲裆下面去了?你把人家的嘴都封堵起來了,難道讓人家用屁股說話嗎?”我大聲譏諷道。扁擔生就一副豬腦子,大概和豬說不定有特殊的血緣系統!
扁擔一盹,方才恍然大悟,“快快快,把他們的嘴上的膠條都撕開。”扁擔急忙命令道。“我說呢!問了他們半天,他們就是不吭聲,原來忽略了一個細節問題,呵呵!”看着扁擔憨态可掬的笑容,氣得我真想狠狠地抽他幾巴掌,真是胸無大志,頭大無腦。
十幾個人被馬仔們撕去嘴上的膠條後,各個憋得面紅耳赤,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我環視他們幾眼,大一點的不過二十來歲,時尚入流的穿着,摩登奇異的造型,再加上染着五顏六色的頭發,不曉得他們身份的人還誤以為是明星或者是超男超女什麽的!小一點的只有十來歲的年齡,皮膚細嫩,身材臃腫,各個營養過剩,大肚腩腩。
都是父母養的,你瞧人家過的那叫一個幸福潇灑,仗着父母有錢有勢,從生下來就在錢堆裏養着,吃喝玩樂,逍遙自在。不過啊!今天落在我的手裏,恐怕就沒有多少好日子讓你們享受喽,有機會來生再去投胎富人家吧!
我橫眉立目地來到他們的面前,指着其中的一個男孩問道:“你叫什麽名字啊?”男孩眉清目秀,年齡不會超過十歲,奶聲奶氣地答道:“王天雷。”
“王天雷,嗯,好名字,你能告訴我你爸爸是幹什麽的嗎?”我态度和藹地問道。我常說,我們是高素質的黑社會集團,特別是談吐,氣質上一定要有素養,不能一天到晚地如同兇神惡煞一般,讓人看了就覺得沒有安全感!
王天雷望着笑眯眯的我,膽子也稍大了起來,努着嘴說道:“我爸爸是天一媒介的董事長,他叫王毅財,叔叔你認識我爸爸嗎?”小孩子是生活在童話裏的主角,完全沒有大禍臨頭時的恐懼。
“哦,認識!認識!叔叔一會就打電話給你爸爸,讓他來接你噢!”我輕輕地拍拍王天雷的頭,以虛假的謊言安慰道。接着又指着旁邊一個稍大一點的小女孩問道:“你呢?你爸爸是做什麽的啊?”
女孩的眼圈紅紅的,兩行清淚還挂在她的粉臉上,一臉膽怯地望着我,“我爸爸是華陽股份有限公司的總裁。”小女孩說話的聲音不算大,還是蠻有個性的,雖然遭受驚吓,但是不吵不鬧,真是具有大家風範啊!
“哦,乖,不哭哦!”我哄道。經過我這麽有愛心的詢問,現場的氣氛融洽了許多,很多年齡小一點的孩子眨着童真的眸子,對眼前這位有愛心的叔叔齊刷刷地投來了友好的目光。
我又來到一個年齡比我小幾歲的男孩身邊問道:“你呢?你……”話未說完,就被他立即打斷了,“別以為我是小孩子,我知道你們把我綁架的目的就是要敲詐勒索我爸爸,我就不告訴你我家的電話號碼!”
乳臭未幹的黃毛小子,不給你點厲害你是不知道我是誰,我嘿嘿一笑,說道:“不告訴我也沒關系嘛!過一會我請你吃‘辣子雞’,哈哈……”黃毛小子一怔,略有好奇心地問道:“什麽是辣子雞呀?”
“辣子雞就是往你這只子雞的肚子裏灌辣椒水,我看你到時說不說,一會你就知道是什麽滋味啦!” 跟在我身後的大牙解釋道。黃毛小子不可思議地擠了擠眼珠,迫不及待地驚呼道:“我不要吃辣子雞!你們饒了我吧!”
這些個富家子弟,哪個不是腦皮似豆腐,各個都是軟皮蛋,沒骨氣。
“你呢?”快轉了一圈了,終于發現一個有點眼熟的小男孩,十四五歲的年齡,一臉鎮靜的神色,他突然甕聲甕氣地開口道:“我認識你,你叫陸天空,我爸爸說你是大英雄,原來你是大流氓,大壞蛋。”此話一出,如雷貫耳。
我猛地一怔,詫異地凝望着小男孩那張幼稚的臉蛋,吃驚地問道:“你是誰?你怎麽認識我的?”
“哼,我叫齊小天,我爸爸是齊大聖,我知道你們都是我爸爸學校裏的學生,我爸爸還常常講你們見義勇為的事跡給我聽,讓我長大了做像你一樣的大英雄,原來我爸爸是騙我的,嗚嗚……”小男孩說着說着,委屈地哭了起來。
我渾身一顫,“啊!你是齊校長的兒子。”霎時,腦中急速地将這個意想不到的信號傳遞到我的記憶深處,善惡的意念在不停交錯地激烈争鬥,整個頭顱如同粉碎一般疼痛。
片刻,內心的邪惡意念好似被一股莫名的正義暫時鎮壓,這才是原本善良正義的我,但另一股邪念又從何而生呢?先想不了那麽多,趕快把被綁架的孩子放走再說,正義的意念如同飓風中翺翔的風筝堅持不了多久。
我如當頭棒喝一般搖晃着身體,“空哥!您怎麽了?”疾步上前的大牙穩穩地攙扶起我,莫名地問道。
我強忍巨痛,焦急地怒吼道:“你們這些混蛋,這些孩子不能被邪魔所害,趕快放了他們!”
我一出此言,在場的人一下子都驚呆了,呆傻地望着突然瘋瘋癫癫的我不知所措,分不清我的骨子裏到底是善是惡,是真是假。扁擔更是沒了主意,撓着頭皮不敢肯定的問道:“空哥!真的要放啊?”
“聽我的,放!再不放就沒機會了?”原神拼勁法力指使道。這一切誰都不明白,我前後亦正亦邪的行為、言語、做法到底是怎麽回事?
“好,好,我馬上放他們走!”扁擔邊說邊指揮着馬仔們手忙腳亂地解起了繩子。
劇烈的疼痛致使我在說完最後一句話後,終于挺不住昏厥了過去……大牙雙手托起人事不省的我,嚎啕大叫起來,“空哥,你怎麽了?空哥,你醒醒!你到底怎麽了?”
這些凡人無法察覺到的怪異連我的肉身都不清楚,心房的原神與陸小倩正聯手與屍蠱蟲的拼鬥無休無止,屍蠱蟲時刻控制着我邪惡的意念,使身不由己的我演變成無比邪惡的人魔。當齊小天的那句話一出口,強烈地刺激着被封印在心房內的原神,我的原神和陸小倩再次聯手出擊,全力與屍毒蟲周旋,方才讓我恢複常态。
十幾個人被一一解開了綁繩,“今天,算你們走運,空哥要我放了你們,你們趕快走吧!”扁擔哼哼唧唧地說道。十幾個人一看扁擔要放他們走,連道謝的話都沒來及說,撒腿就往外跑。
“誰說放了他們了?”話音落地,樓門口守門的幾個馬仔攔住了十幾個人逃跑的去路,短暫的昏暈後,我猛然間蘇醒,邪惡的意念再次占據了上風,“今天你們每個人的家裏面,要是不拿出五千萬的贖金,你們休想從這裏邁出半步!”我的原神與陸小倩短暫的制控,并沒有将這些無辜的孩子們救出,而又再一次的被屍蠱蟲封印了起來。
“空哥,您剛才不是說放了他們嗎?”扁擔不解地問道。
我一個閃身來到扁擔的面前,“啪”的一聲,揚起手狠狠地抽了他一個大嘴巴,瘦弱的扁擔如同木偶一般被我掀翻在地,“我現在說不放,行不行啊!”我咬着牙一字一頓地說道。
“行、行……”扁擔從地上滾爬起來,鮮紅的血絲從嘴角滴流而下,捂着臉,躲在一旁不敢言語。
“大牙,現在就打電話給他們的父母,告訴他們,一天之內必須準備五千萬塊錢,準時在交贖金的地點等候,,如若報警,殺他們全家。”
“是,空哥。”大牙手腳麻利地掏出電話,按照我的計劃徹底地實施了本市乃至全國最大的一起綁架勒索案。
……
第44章 血案(2) [本章字數:3773 最新更新時間:2007-04-25 21:42:49.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