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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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親,一點都不痛。”
程箐聽兒子撒謊,心中又是欣慰又是難受,這孩子哪裏是不痛呢?方才自己沒注意兒子的異狀,待到丈夫将他從自己懷中帶出去的時候,這小小的孩子嘴唇都疼得發紫了,一雙手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衣服,強忍着不肯叫出聲來。
昨夜無人在他身邊,他居然痛得連呼救聲都發不出來,程箐不願去想,自己的孩子究竟是遭了多少罪。
楚琛觀察着楚逍的反應,見他的呼吸漸漸變得悠長平穩,臉色也紅潤起來,便要将手掌從他後心上撤離,不想右手剛一移動,便讓一雙小小的手給按住了。
楚琛低頭看他表情,卻見兒子一臉糾結,不由地皺起了眉,叫道:“逍兒?”
“父親……”楚逍看了一眼又開始往左移動的血量,硬着頭皮将楚琛的手按回了原位,懇求道,“別撒手……”一撒手他就又得跪了。
楚琛沉吟着将掌心貼了上去,繼續往這小小的身體裏輸送元力,問道:“可是又在痛?”
“嗯。”楚逍不敢再逞強,乖乖地點了點頭,生怕一時不察直接當着爹媽的面翹了辮子。
“逍兒,是哪裏痛?”他一說痛,程箐就緊張了,“是胸口,背心,還是腰腹?”
那熾陽元力在四肢百骸中流轉,楚逍舒服得簡直要呻吟出來,迷迷糊糊地回答道:“腰腹痛……”
當初蛇尾那一抽簡直把他整個人都抽成了兩段,內髒碎裂,骨頭估計也斷成了幾截,yàoxing消失之後bào發出來的痛楚簡直讓他想自絕經脈再死過去。
程箐擔憂地看向丈夫,卻見丈夫對自己搖了搖頭。
楚琛用元力在兒子體內檢視了一番,發覺楚逍所說的部位均生長好,沒有隐傷。按照楚玥的說法,在楚逍醒轉後她便喂他吃了一顆丹yào,之後那人首巨蛇被他一劍斬殺,楚逍才由她的侍女顏夕照看着,精疲力竭地睡去,并未有什麽特別的表現。
東流姜氏精通丹yào之道,楚玥身為姜氏的女主人,能帶在身旁的丹yào自然不是凡品,便是說其能活死人肉白骨也不為過。他們的兒子服下此等靈yào,應當是沒有問題的。
思索片刻後,楚琛沉聲問道:“逍兒,今早侍女進來的時候,你為何會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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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打坐的時候太舒服,結果意識模糊坐着就睡着了,重心不穩一頭從床上栽下來還繼續睡這種事情聽起來可不是一般的蠢。楚逍猶豫了半天還是把整個經過加工了一下,略過自己調息保命的那一段——這不是都沒保住嗎——只說是淩晨的時候被痛醒,滾下床之後就不省人事到剛剛。
楚琛與妻子對視一眼,均看出對方眼中的憂慮,兒子此刻看起來雖然已經大礙,但楚琛卻不敢冒險将掌心從那稚弱的背脊上移開,怕是一移開,掌下這溫暖柔軟的小身體就要再次變成死一般的冰冷僵硬。
到底……該怎麽辦?
接連三天,楚琛的掌心一刻都沒有從兒子身上移開,無論是在書房中處理事務還是外出,高大冷峻的男人都抱着一個身着白色獸皮小襖的孩子,時刻運轉烈陽心訣,源源不斷地從天地間汲取元氣,将其轉化為至純的熾陽元力送進兒子的身體裏,延續着他的生命。
“張嘴。”楚琛冷冷道,頭發沒有再像往日那樣梳成兩個小圓包,只是用發帶簡單地紮着,看起來更像一個小蘿莉的小秀爺正坐在父親腿上,由那只原持劍的手一勺一勺地喂一碗yào粥。楚逍乖乖地張嘴,任由父親把小木勺裏的粥送進自己嘴裏,然後鼓起腮幫認真地嚼裏面特意為他放的紅棗。
小孩子嗜甜,紅棗又補血,雖然這三天以來血條一直滿着,但他還是沒什麽安全感。
楚琛很忙,楚家的下人死傷過半,府邸也被毀了四分,每日來向他彙報事務的人都有不下數百個。楚逍這幾天跟父親同吃同住,連洗澡睡覺都在一起,自然知道他有多少事情要管,每次在那股流淌在四肢百骸的暖意中靠着父親的胸膛睡去,再醒過來,父親也依舊還是保持着同樣的姿勢,銳利的眼眸中倒映着燭火昏黃。
一面要分心家族事務,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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