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清風樓2
? 秦钰拿起紙條,走到窗口将它撕碎從窗口撒下去,這東西又不是自己的,還是還與別人為好!
“喂喂喂?”夏琳驚愕的看她的動作,這算是毀屍滅跡?
景暄示意她不要大驚小怪,秦钰身上的怪事還少嗎?
“奴見過幾位小姐。”
“你們會些什麽?”景暄問道。
“奴會彈琴。”
“奴會唱曲。”
“奴會跳舞。”
“唔,跳舞的那個你過來。”景暄指着穿綠衣的小倌道。
“是。”
“清倌?”景暄一把将他拽進懷裏,挑着他的下巴問。
他面色微僵,緩緩搖頭,手無措的繞着衣袋。
“第一次?”景暄了然得問。
他慢慢點頭,不敢吭聲。
“就你了!”景暄低頭在他臉上輕吻,“你們兩……”
“聽曲。”秦钰和夏琳異口同聲的說到,兩人面面相觑,然後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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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琳之所以那樣,是因為家教森嚴,而秦钰則是因為受二十一世紀教育……
“随你們,本小姐就不客氣了。”景暄不再理會她們,抱着那綠衣小倌低聲不知道說着些什麽,歡聲笑語不斷。
秦钰示意那剩下的兩人彈琴唱曲,然後從案下取出棋盤,夏琳走過去兩人對坐下棋。
景暄暗罵一聲無趣也懶得再去理會兩人。低頭在那綠衣耳邊輕吻,手不安分的四處點火,最後從半開的領口處探進去,摸細膩光滑的肌膚忍不住低頭咬上綠衣的鎖骨,“唔。”綠衣輕聲□□。
秦钰和夏琳取棋子的手微停,然後面不改色的繼續下棋。
景暄才不管這些,她的手在綠衣身上做着怪,綠衣身上的衣服被扯得七七八八,而她身上的卻完好如初,低頭咬上面前的紅豆,手往下滑,在他光滑的玉腿上輕輕撫摸,帶繭的手讓綠衣忍不住顫抖,幾次忍不住□□出聲。
秦钰淡定的放下棋子,夏琳沮喪的搖頭,“輸了。”
秦钰将黑子一顆一顆揀出來放回棋盒,“天色不早了,秦某先行一步。她……不必說了。”
“不送。”夏琳邊放白子邊道,等她走後才揮手讓那彈琴唱曲的小倌停下。
室裏只剩那兩人的喘息聲……
“咳咳。”夏琳捂咳唇嗽一聲,那兩人還在繼續……
“她走了。”
“什麽?”景暄慌慌張張的起身下床,衣冠不整的樣子讓夏琳猛翻白眼,“讓我別告訴你。”這樣子像什麽話!
景暄整理好衣物,“既是如此,咱們也走吧。”說罷擡步就走人。
夏琳指了指床上的人。
“怎麽了?”景暄不明就裏的問她,“你要啊?那給你帶回去好了。”難得夏琳對這樓裏的男子有興趣,自己可得幫她不是!
“再會!”夏琳甩袖離去,剩景暄一人發愣,“……”
“你惱什麽?”景暄莫名其妙的低語。
“小姐……”綠衣衣衫不整的從床上跌跌撞撞的下來,潔白的脖頸處是她留下的紅痕,景暄只看了他一眼,然後毫不留情的轉身大步離去。
綠衣無措的呆立在原地,面上滿是凄涼,還以為她會……
“綠衣,你怎麽了?”
“沒事。”綠衣擡手擦幹眼角的淚水,男子生來低賤,更何況自己還是個小倌,他已經習慣了那些女人的打罵調笑,今日這幾位小姐與她人不同,原以為能留她過宿……卻忘了自己是男兒身,低下的身份……他怎能奢求!
“綠衣?”
“走吧,若是遲了爹爹又該生氣了。”
“走吧走吧。”
沉重的門輕輕合上,床榻暖意漸失,一室清冷難掩。荒唐過後,溫情不在,柔意不在,何人獨自傷神?
自古女子多無情,轉首揮袖留幽恨。君談笑,紅樓綠閣伊人怨。
紅裝豔抹誰人記?數年矣,芳華逝,三柸黃土掩長情。
秦钰正襟危坐,聽着對面的柳父訓話,“出去也不知道說一聲,出了事了怎麽辦?”
“爹爹……”
“回來這麽晚還打算狡辯?”柳淺問道。
“沒。”
“吃過飯沒有。”柳父繼續問。
“還未。”
“清兒,去将飯菜端來。”柳淺吩咐道,“下次出去記得把飯吃了,餓壞了可怎麽辦。”柳淺臉上布滿擔憂。
“爹爹,女兒知道了,不會有下一次了。”秦钰嚴肅的說,這次确實是她的錯,居然忘記打招呼了!還在清風樓耽擱那麽久……那地方,以後絕對敬謝不敏啊!
“後天可有事?”
“女兒無事,爹爹但說無妨。”秦钰道。
“陪為父去一趟天宥寺。”入春後天氣漸暖,夏至後更是燥熱,钰兒的熱症到時又該犯了,去年因着主夫的命令自己沒去成天宥寺求符,害得钰兒病重成那般,今年說什麽也得去一次!萬一钰兒再出什麽事,自己可真不知如何是好!
“嗯,女兒知道了。”天宥寺?秦钰搖搖頭,不論在哪裏,人們總是喜歡将心願寄托于神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