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初登朝堂2

? “參見女皇,女皇萬歲。”一行人屈膝下跪。

“平身。”女皇高興的說,“汝等皆是印金之寶啊!狀元劉茵,探花秦钰……擡起頭來。”

“是。”

“果然是人中之鳳啊!”女皇大笑,“景王,她們暫且就交給你了。”

“微臣領旨。”景暄點頭道。

“明日設宴,本皇要與衆才女暢飲!”

“謝女皇。”

漫長的兩個時辰就那麽過去,秦钰站在隊列中靜靜聽着,倒也發現了許多端倪,右相為首的一派下有戶部、吏部,每次其他人上書都會被這些人擋回來……

“有事啓奏,無事退朝。”內侍官扯着嗓子大喊。

“恭送女皇。”衆臣恭身行禮。

秦钰輕輕喘了口氣,轉身欲走。

“咳咳。”先前那個楊大人背着手黑着臉走過來攔住她。

“大人有事?”秦钰後退一步問道。

“哼,想不到你還真是探花。”她突然上前一步湊到秦钰耳邊,“是你娘吧……”剩下的話不言而喻。

“楊勐。”景暄不知何時出現,擡手拍了拍她。

“微臣見過三王爺。”楊勐忙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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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王征用了。”景暄拉着秦钰就往殿外走,絲毫不顧旁人看法。

秦毅見此面帶笑意的點頭,想不到讓她頭疼的二女就有如此本事……與三王爺關系如此密切!雖然這次璃兒沒有考上官名,這朝中有大女和二女也不錯!

“秦大人開心了?”低沉的聲音想起,昭示着主人的不悅。

“下官見過右相。”

“哼,自己有幾斤幾兩也不好好掂量掂量。”右相冷哼一聲,甩袖離去。

“原來那秦钰真是楊秦大人的女兒呀!恭喜恭喜!”

“哪裏哪裏,李大人客氣了。”

這廂衆人推着秦毅出宮讨酒喝,那廂秦钰則被景暄拉着去了太和殿。

秦钰正襟危坐低眸看着地面,不發一言。

女皇揮手讓內侍官等人下去,目帶趣味的看着秦钰。

景暄左右看看,知道某人心裏不悅,忙出聲,“皇姐,有事你就說,無事我們還得出宮呢!”钰,知道到你回家的點了,可這皇命難為,我也是奉命将你帶來……你就不能多擔待擔待!

“前幾日樂兒與本皇說你在宮外交了好友,整日往王府外跑。”女皇輕扣扶手,語帶責備,面上卻平靜萬分。

“皇姐恕罪。”景暄起身道。

“今日本皇見這秦钰,與常人并無兩樣。”看了眼被說的某人,還是低頭不語,女皇眼神微變看向景暄,似是責怪。這便是你中意的人?

景暄無奈的聳肩,只怨皇姐你沒挑好時間,非要在她要回家的點将人留住!

“行了行了,下去吧。”女皇揮手道,還以為三妹看上的人有多好,也不過爾爾。

“微臣領命。”秦钰起身行了禮便頭也不回的匆匆離去,似身後有虎狼追她!

“……”景蓉的手僵在半空片刻才緩緩放下。

“皇姐,回神。”景暄喚道,她有預感,皇姐這回絕對記住某人了!此後景蓉也确實用她的行動證實了景暄的預感是正确的!

而秦钰自然不知那高高在上的女皇為何偏偏與自己“過不去”!

“本皇今日也算大開眼界了。”景蓉無奈的嘆氣,“此人……有趣!”

“皇姐可願說說心中想法?”景暄問道。

“此女宛若藏于沙塵之玉石,芒不外露。”景蓉起身走了幾步,剛看她,正襟危坐目不斜視,掩藏不滿于心間,縱有怨言也不語,此女,只待雕琢便成大器!“他日若始之露于世間,印金大幸!”

“連皇姐都這麽說,皇妹可算松了口氣。”景暄靠着椅子道。

“這些日子,你也沒少試探吧!”景蓉笑道。

“是啊,夏琳蘇顏也認可了。”景暄伸了個懶腰,“皇妹也看出秦钰是真的不為權財所動,皇姐你打算怎麽拉攏她?”

“拉攏?”景蓉微微一笑,“為人臣子自當忠于皇也。”

聽此,景暄唇露笑意,“皇姐你也心裏沒譜了。”

“天色不早了,你該出宮了。”景蓉被猜到了心思臉色一變,無情的開口趕人。

“哈哈哈,皇妹告退。”景暄哈哈一笑,大步離開。

此時的秦钰恰好到家,她繞過前門從後門而入,卻見柳淺在院門口徘徊着。

“爹爹,怎的獨自一人在外?”

“清兒去廚房取飯,為父不知你何時回來便在這等你。”柳淺道。

“是女兒不好,竟讓爹爹等待,該罰!”秦钰扶了柳淺進院。

“罰什麽呀!心疼的還不是我。”柳淺笑道。

“小姐。”清兒正在桌前忙碌的身影停下。

“钰兒,吃飯吧。”柳淺道。

“嗯。”秦钰先讓柳父坐下,然後自己才做到到他身邊。

清兒輕輕關上門,将兩人的歡聲笑語關在門外。小姐與主子這樣……真好!

無情那般看人而已,親人面前自是放下一切讨他歡心。

此時的秦钰放下外人面前雲淡風輕模樣,專說些笑話惹柳父開心。

這樣的她卻是景暄幾人都不曾見過,也正如景蓉所說,她就似沙塵下的玉石,等人去發現去挖掘。

“爹爹,明日皇宮設宴,會比今日回來的更晚,不要再等我了。”秦钰倒了杯水放在柳淺面前。

“嗯,钰兒,今日累了一天,你早些休息。”

“爹爹慢走。”秦钰起身将柳父送出門才關門,她走到桌邊,翻看桌上的書。

昨日在千錄書閣買了幾本書,挺有意思的,怎的不見了?想必是清兒收起來了,她擡頭看向窗外,天色已黑去找清兒也不适合,還是自己找找吧!

翻箱倒櫃的找了半天才終于在案下找到那幾本書。

秦钰坐在案邊,修長的手研磨提筆,邊看邊在紙上記。

單薄的身影在燭火下放大,時而沉思,時而撐頭,時而提筆速記。

直到月上梢頭,燭火将要燃完發出“啪”的一聲,她才驀然回神,放筆合書,輕輕吐了口氣,起身活動下僵硬的身體,才上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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