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琅芮來訪2

? 印金625肅帝3年五月初三日,與印金為敵十七年之久的琅芮國派使者至印金,左司大将軍當朝三王爺景暄率夏琳·狀元劉茵、秦钰等人城外相迎。

當日景王似面帶不悅,見琅芮使者後甩袖而去,夏追,劉見使者為男子後也大步而走,秦一人将使者迎進宮,後與使臣關系密切,被人猜疑,然,兩人行事正直,不懼蜚語。《印金史·肅帝紀事》

五月,天微熱,對于秦钰這種喜涼的人來說,這種時節最好不過了,再往後怕是要熱的滿頭大汗了!

她步履輕快的走在街上打算與景暄和夏琳會合,也不知景暄是怎麽了,大半夜翻牆跑到她的房間,将她弄醒就為了說一句,“明日我也去”。虧得她清醒的快,要不然還不把她當成賊人了!

“啊!”

走神間竟将人撞倒,秦钰扶起那蒙面男子,“公子無事吧?”

“沒事沒事。”那人連忙擺手,然後便慌忙離去,像是身後有人追他。

秦钰微搖頭,聽那聲音竟有幾分耳熟,不過,似乎從未見過。

“钰!這邊。”景暄揮手喚人。

“暄倒是來的快。”秦钰輕笑。

“呵,不是走着來的吧!”夏琳抱胸道。

“難不成本王是爬來的?”景暄反問。

“你自己說的。”夏琳說罷就往前走。

“……”景暄握拳沖她背影虛打幾下洩氣,“钰,走吧。”

三人緩步而行,說說鬧鬧的來到城門口,只見城門樓站立了三排士兵,看到景暄後齊刷刷的喊到,“将軍早!”

“早早早。”景暄滿意的點頭,不愧是自己帶出來的兵啊!真長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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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想接一句……為什麽背着小書包……秦钰默默看了眼景暄,為什麽身為真正女尊國的的她總讓自己有種遇國人的詭異感呢?

“見過三王爺,夏大人。”劉茵行禮,面帶笑意。

“嗯。”景暄輕嗯一聲,直接躍上城牆登高望遠。

夏琳無奈的和秦钰對視一眼,站在路邊等人。

“你們兩上來呗?這邊風景尚好!”景暄俯身朝着下面的兩人大喊,結果無人應聲……只聽得風吹過衣袂的聲音……歹勢!好歹配合下!

景暄在城牆上徘徊着,就盼着底下有人喊她下去,那她就可以順理成章的下去,可惜……無人理她!

着急的踹了腳牆,不經意間看到遠處一對馬車緩緩而來,她心裏一喜,飛身躍下高高的城牆。

“怎麽下來了?”夏琳不解的看她。

“人來了。”

話音剛落便見一隊馬車從遠處而來,領頭的四匹白馬脖頸間系着紅絲帶,馬蹄踩着鐵皮制作的馬丁,全身的毛服服帖帖的貼在身上,看起來非常精神。

白馬後是兩匹紅馬架着的馬車,車上并無多餘的點綴,只是繡着大朵大朵琅芮的國花牡丹。

車後跟着大約有二三十人的侍衛隊。

景暄摸着下巴,這架勢看着好生眼熟……到底在哪見過呢?

“印金夏琳攜劉茵、秦钰特來迎接使臣。”至于某人……夏琳選擇性的忽視了。

“有禮了。”冷冰冰的聲音從車內傳出,周圍的空氣似乎凍結于此。

“……”是他!景暄驚得瞪大了眼,他怎會來此!開什麽玩笑!鬼才來接他!

一時之間怒由心中生,景暄冷哼一聲,連人也不見直接甩袖離開。

夏琳見此,對秦钰低語幾句便說了句,“使臣便由秦钰迎接回宮。”就匆匆去找某個莫名離開的人。

而劉茵在聽到那道聲音後,雖覺得驚人可終究是男子!女皇居然令自己迎接男子!一時之間難以接受,黑着臉連招呼也不打直接走人,也不管事後遭受何等懲罰。

秦钰按下心中的不悅,擡步上前,“還請使臣發話。”那幾人倒是跑了個快!留自己一人應對這琅芮國使臣!

“想不到堂堂印金居然也如此看低男子,與那山野之國有何區別!”冷冷的聲音再次想起,似帶有幾分怒意。

“使臣怎麽做此想?”秦钰微俯身,“印金不至于。”

“秦大人倒是給個解釋。”

“她們,內急。”秦钰面不改色的胡謅。

“……”馬車內的人似乎僵了下,完全沒料到她是這樣做解釋……

“使臣不知還有何疑問?小臣可以一一作答。”秦钰再次開口。

“上路。”這次的聲音比上次更冷了,衆人暗自哆嗦,唯有秦钰波瀾不驚的退步,跟在馬車旁。

“寒哥哥,你今天怎麽……”馬車裏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音。

“無事。”被稱作寒哥哥的人冷着臉端坐在車內,手中的玉笛“啪”的一聲捏碎,吓得旁邊的人打了個冷顫。

半個時辰後,秦钰和車隊終于到達皇宮,她退後幾步遠離馬車讓那位使臣下車。

纖纖玉手從裏面伸出,小指處還有一道醒目的疤痕,随着車簾的揭開,露出裏面的人。

白衣公子冷若霜,不怒自威吓衆人。

緋衣公子乖若兔,眉清目秀惹人憐。

此二人正是那琅芮國女皇最疼愛的幼子和琅芮國唯一的男将軍——高寒 !

“請使臣入殿。”秦钰微低身,伸手請二人進殿。

“秦探花,剩下的你就不必摻和了。”楊勐不知何時出現,此時攔住秦钰一臉鄙夷。

“那就有勞楊大人了。”秦钰輕聲道,然後毫不停留的出了皇宮。作為印金三王爺的景暄和狀元郎劉茵都不在乎惹怒使臣的後果,自己又何必多事!

她慢悠悠的在街上行走,路過千錄書閣時猶豫了下便擡步走進去。

不知何時千錄書閣也收上畫了?一進門便看見那朵半開的紫荊花,濃淡适宜,別有一番意境。

“秦姑娘看上這幅畫了?”老板見她目不轉睛的看着畫忍不住問。

“畫的不錯。”她回神,輕笑,“老板可知是何人所畫?”有如此畫風的人定然是清高淡雅之人。

“這……我可不知,這畫是我從別處得來的。”老板道。

“原來如此,此畫,當真不錯。”秦钰盯着畫道。

“秦姑娘如此喜歡,不如就賣于你。”自己對畫可真是沒有什麽感覺,也不知是誰放在這裏的,看着好看便挂上了。

“多謝。”秦钰将錢遞給老板。

“那秦姑娘你慢走。”

“嗯。”她握着畫卷快步離去。

“娘,娘,我的畫呢?”年輕的公子從內院跑出來着急的問。

“什麽畫?”老板疑惑得問。

“就是那副紫荊花的呀!”他一跺腳,氣惱的進了院,那可是別人送與自己的!

“……”還是不要告訴然兒自己已經把畫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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