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女皇動怒

? 看着遠去的車隊,秦钰将手貼在胸口處,高寒,願你此生安好。

“怎麽,放不下?”景暄冷冷的出聲。

“非也。”秦钰搖了搖頭,卻不說緣由。

“呵。”景暄憤憤的瞪了她一眼,甩袖離去。

秦钰笑了笑,沒有追她,高寒與她來自同一個地方,怎麽說也是故人,他好,自己也會安心。

“寒哥哥,你與那秦探花怎麽回事啊?”

“朋友而已,莫多問。”高寒摸着手中的玉笛,思緒早已飄遠。

寒哥哥與一個女子走得這般近,要是讓三皇姐知道了,還不曉得會出什麽亂子呢!皇子吐了吐舌頭,不再開口.

女皇不悅的看着下面的衆人,這就是她的臣子啊!一群無用之徒!

“女皇,此事重大,還請女皇做主。”

景蓉看了一圈,目光停在一處。

“秦愛卿!”

夏琳見此,暗地裏推了推她,秦钰這才回神,擡頭對上女皇不悅的眼神,連忙出列。

“哼。”景蓉冷哼一聲,這些人想什麽她能不知道!既然如此,本皇就随你們的心!“宿州瘟疫,秦愛卿可有辦法?”

“這……”秦钰猶豫的看了眼她,伏身不語。

景暄挑了挑眼,這可不像她的作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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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皇問你宿州瘟疫之事,王大人所說焚城,你作何想?”女皇袖中的手握緊,難不成真要……那可都是印金的百姓啊!

“臣想問王大人事态到了何種地步?”居然要焚城……秦钰面色一冷,自古以來歷國對待瘟疫的态度都不一致,這焚城可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才做出的決定。

“宿州瘟疫,河水被污染,千餘人身染瘟疫,如此下去,會有更多的人被傳染,恐是會波及周邊城鎮,微臣鬥膽請女皇下焚城令。”王勉跪下伏在地上。

“臣等懇請女皇下令。”

衆臣紛紛跪下,站着的只有右相、景暄、夏琳、蘇顏、秦钰、穆珂和為數不多的幾個大臣。

“柳京介,宿州大約有多少人。”女皇皺眉問。

“約有數萬餘人。”柳絮出列,俯身道。

“數萬餘人……王勉,你大膽!”景蓉拍案而起,“你因那千餘人而要焚一座萬餘人的城池!”這就是她的臣子!當真令人心寒!

“女皇,臣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王勉跪着的身子微微顫抖。

“不得已?”景蓉怒極返笑,“難道我印金就無法應對瘟疫了嗎?!”

“瘟疫乃天災,非人力可以……”

“放肆!”景蓉大喊一聲,推開攔她的內侍官徑自從高臺上走下來,來到王勉面前,咬牙,“本皇再問你一次,是否焚城?”

“這……”王勉猶豫的看了眼她,垂下頭,“臣懇請女皇下焚城令。”

“來人,将這個廢物給本皇壓至天牢。”

“女皇饒命啊!臣對印金忠心可見……”

“女皇息怒。”

秦钰等人也跪下,低頭不語。

“息怒?本皇何以息怒?堂堂印金居然連個治瘟疫的法子都沒有,焚城?虧你們也說得出啊!”景蓉憤憤的道,按在桌案上的手握成拳。

景暄大步走過去,擡腳将王勉踹倒,“王勉,你是鬼迷心竅了嗎?!”

“三王爺饒命啊!”微臣是被逼無奈啊!王勉心裏哀嚎。

“将她壓入天牢。”

“是。”

“女皇饒命啊!臣對印金衷心耿耿......”

景蓉重新回到高臺上,面上仍有不悅,“衆愛卿,可有計策?”

“微臣有拙計。”劉茵出列,俯身道。

“說來聽聽。”

“焚城自是不能,但任其發展也會鑄成大禍,微臣認為應将已得瘟疫之人隔離起來,研制藥物使其康複,而未染病之人則提前預防。”劉茵頓了頓,握了握手,“微臣拙見,還望女皇加以考慮。”

“衆愛卿可有異議?”

“臣等沒有。”

“那就這樣,劉茵,本皇命你攜程昱将軍一同前往宿州治理瘟疫,可有異議?”

“微臣領命。”

“無本退朝。”

“恭送女皇。”

景暄一把攬住秦钰,在她耳側低語,“你可真是好樣的啊!”

“三王爺此話怎講?”秦钰顧作不解。

“不要以為本王不知道。”昨個居然和夏琳避着自己将那計策寫下派人送給劉茵,這兩人到底在打什麽主意?

“既然知道,下官就不多說了。”将劉茵調離京都,自然是為了實行下一步計劃。不過,秦钰看了眼她,還是不讓她知道的好。

“哎!秦钰!”景暄握住她的肩,“今日不說清本王便不讓你回家。”還想把我撇在一邊?簡直做夢!

“随你。”這幾日父親一見自己就要提起成親的事……有點頭疼啊!

“煩心事?”景暄問道。

“嗯。”秦钰點了點頭,無奈的嘆口氣,雖說已經适應了這生活,可關于成親……還是有些抵觸。

“待本王猜猜。”景暄摸着下巴盯着她看了半晌,“親事?”

“你怎知?”秦钰挑眉看她。

“你當真喜歡上他?!”景暄驚訝的看她。

“誰?”她該不會說的是高寒吧?她以為自己喜歡高寒?秦钰淡笑不語。

“高寒!”景暄眉峰緊皺,秦钰居然真的喜歡上那無聊至極的高寒?!不行,得消了她這念頭。“钰啊,這娶夫麽,當然是得找一個與自己情投意合的,你這麽草率恐怕不好吧!”

“你說的頗有道理啊!”秦钰輕聲道。

“那你考慮考慮?”景暄盯着她。

“你這樣,會讓我以為你喜歡他。”秦钰淺笑。

“放……怎麽可能!”景暄硬生生的将罵人的話吞回肚中。

秦钰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請問三王爺,這是要帶下官去哪裏?”不往宮外走卻往後宮而去是為何意?

景暄不回答反而加快腳步,直到進了後宮。“我印金皇室多少兒郎,何須為了蠻夷傷情?”她看向遠處,花叢深處,樓亭之上,景家兒郎儀态萬千,哪個比不上那高寒!虧得她如此傷心!

秦钰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那方景色正好,花團錦簇,香飄千裏,伊人紅妝叢中立,淺笑花顏驚天人。

“怎麽樣?”景暄雙手環胸別有深意的看向她。

“三王爺這是何意?”秦钰沒有收回視線,而是繼續盯着那一方看。

“唔,說說吧。”眼睛都看直了呢!那高寒算什麽啊!景暄彎起唇角。今日是個特殊的日子,所有的皇子都會在此,就不信每一個能入钰之眼的!

“妙不可言。”秦钰突然大步走過去,留下還沒回過神的景暄一人。

景宴站在亭外看着遠處的她慢慢走近,袖中的手微握,心裏升起幾分不安。是她失約在前,現在又是那種高深莫測的表情。

“五皇子。”秦钰停住腳步,低聲喚他。

“你……”景宴垂下眼,不知該說什麽,明明說了當她是路人,可……似乎有些難以做到。

“能與秦某走一路嗎?”秦钰看起來面色無異,心裏卻有些忐忑不安,畢竟是自己失約在前,再者……

“好。”

低低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剎那間似花開冬季,幽泉暗流,絲絲暖意流入心中。

秦钰彎了眼,錯開步讓他先行。

景宴看了她一眼,眉眼間帶着淡淡的暖意。

景暄站在遠處看着他們,秦钰這丫的跟五皇弟說什麽呢?那麽多皇子,她偏看上五弟……擡手摸摸鼻子,這下可難辦了。哎,原本是想撮合她和四皇子的!!!哎!!!這叫什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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