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淩安出車禍

“你這個賤人,我今天就跟你拼了!”幸福的假象被拆穿,張繡媚忍不住直接撲向王梓柔。

王梓柔手拿着手機,脖子上還挂着相機,單挑她是從來沒有害怕過,只是現在身上有太多重要的東西,所以她只好逃!

王梓柔輕松地閃到一邊去,張繡媚直接撲到地上,王梓柔作為一個專業的記者,當然不忘把這麽精彩的一刻拍下來。

“同學一場,有必要鬧成這樣嗎?這次聚會之後,下一次見面都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了。”邱雅榕伸出手,想把撲倒在她身邊的張繡媚拉起來,可是人家偏偏不領情,露出鋒利的指甲狠狠地劃向邱雅榕的手,還好手掌的皮夠厚,要不然肯定會被劃傷。

“你少在這裏假惺惺,你們兩個從來都是一夥的。”

在場的同學,一個個都站在一邊看好戲,沒有一個人上前勸架,甚至有人開始打賭誰勝誰負。

“我們兩個讀書的時候就已經是一夥的,你該不會到現在才知道吧?”王梓柔一把抓過邱雅榕的手,檢查她有沒有受傷。“同學一場,我才提前把沒公布的照片給你開,本來這段新聞我都抽起來不報道了,可是現在你的行為太令我失望了。”

“把照片給我,快給我!”張繡媚再次向王梓柔撲過去,伸手就要搶她的手機。

“有本事你就來搶啊?你也不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結婚才幾年呀就胖了好幾圈,雖然有一句話叫‘胖是種福氣’,可是你也不能整天這樣自己騙自己呀,你問問在場的男人哪一個喜歡吃肥膩?”王梓柔再次輕松地跑開了。

張繡媚徹底急了拿起一瓶紅酒用力一砸,手中剩下鋒利的半個酒瓶,她追不到王梓柔便把目标鎖定邱雅榕,邱雅榕本能地往後退,可是後面是飯桌,她根本無路可逃。

“啊----”發出慘叫的不是邱雅榕,而是張繡媚。

謝子軒一腳踢向張繡媚的手腕,痛得她眼淚都流出來。

“看來你們同學之間的友情也不怎麽好,走吧。”謝子軒跟車教練以及他的球隊一起來到這家酒樓吃飯,遠遠就看到這邊的動靜,于是謝子軒便直接走過來,還好來得及時,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我跟車教練一起吃飯,你們一起來吧。”謝子軒直接拖着邱雅榕走人。

“好噠。”王梓柔回過頭,對張繡媚說:“謝謝你,要不然我也不能跟子軒一起吃飯。”

裴賀然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看到一片狼藉的現場,後來知道發生什麽事之後,後悔死了,如果他不上洗手間的話,事情就不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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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杜陵安跟葛青一上車就開始吵。

“你今天說的話是什麽意思?你給我說清楚。”車子駛出學校便開始加速。

“我的意思還不夠清楚嗎?這個游戲是時候結束了,我對你已經膩了。”葛青說得很直接。

“為什麽?”

“為什麽?你不覺得這樣問好很搞笑嗎?之前在一起的時候,我就跟你說得很明白,這只是個游戲,玩膩了當然要結束呀。”

車子越來越快,導航儀一直發出“您已超速”的警告。

“是因為謝子軒?”這兩天葛青總是跑去找謝子軒,杜陵安以為那只是在氣他,只要氣消了就好。

“或許是吧,這部戲裏面我跟他才是一對,入戲了所以對他有好感,你不也一直偷偷地看着你的前妻嗎?既然舍不得就去追回來好了。”雖然知道邱雅榕跟謝子軒是假的,但是如果杜陵安幫她把邱雅榕支開,那麽對謝子軒下手就容易得多了。

前面是紅燈,杜陵安并沒有減速的意思,車子已經在馬路上橫沖直撞。

“你自己見異思遷還誣賴我!”杜陵安大喊。

“紅燈啊,紅燈啊,你快停車!啊----”

當杜陵安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雖然他狠狠地踩下剎車,可車子慣性地依舊往前沖,在這緊急關頭,他打死方向盤往右邊轉,駕駛室這邊撞上了一輛大貨車,而坐在副駕駛室那邊的葛青毫發無損!

杜陵安的額頭流了好多血,他顫抖地朝葛青伸出手,“不要……不要……離開我……”

“啊----啊----”看見杜陵安滿是鮮血的手朝自己伸過來,葛青吓得連連尖叫,她急急忙忙開了車門,下車。

杜陵安的視線開始模糊,接着便昏迷了。

譚笑笑接到電話之後急急忙忙往醫院趕去,知道杜陵安沒有生命危險之後才松了一口氣。她知道這件事跟葛青脫離不了關系。之前杜陵安跟葛青假戲真做,譚笑笑是十分贊成的,可卻想不到葛青會是一個這麽自私的人。

杜陵安在發生意外的瞬間保護了她,她卻在醫院做了檢查之後就離開,看都沒有看杜陵安一眼。這個時候杜陵安的媽媽周少蘭趕過來了。

“雅榕呢?安寧出了這麽大的事她怎麽都不?打手機卻說‘號碼已過期’,她這個老婆怎麽當的!”兒子住院,兒媳婦卻不見蹤影,她這個當媽的當然不高興。

“伯母,其實他們已經離婚了。”譚笑笑知道,杜陵安不想母親擔心,所以跟她說那些新聞報道都是假的。

“離、離婚了?那、那安寧跟那個什麽青的事也是真的?”

譚笑笑點點頭,不敢去看周少蘭那張崩潰的臉。

周少蘭整個人的力氣都像被抽口一樣,她上個月還問兒子什麽時候生孩子,杜陵安說快了,已經在計劃中,她還一直憧憬着抱孫子的畫面。

她癱軟地坐在地上,譚笑笑連忙去扶她,“伯母,醫生說手術很成功,淩安他沒有生命危險,等一下就會醒過來。”

“你為什麽要騙我,你說過會好好照顧我兒子的,你說讓我放心把兒子交給你,現在他卻變成這個樣子,孤苦伶仃一個人躺在醫院裏面……”周少蘭一邊哭,一邊啪打譚笑笑。

譚笑笑只能咬着牙,任由她發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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