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莫娴依偎在顧涼楓的懷中問到：“我們現在要去哪？”
“去一趟蛇界吧，我覺得必須介紹兩個人給你認識。”
“好。”莫娴答應着，回頭望了一眼莫母與小莫娴長眠的地方，寒風凜冽搖曳着那永不凋零的樹葉與白色婆羅花。
她就要走了。
轉回頭看着顧涼楓，夕陽照射在他風華絕代的臉上，嘴角含笑眼眸含情，一顆滴淚痣更顯風情，令她的心也不免變得柔軟起來。
“有機會，我想給你講一個很長的故事，我的故事。”
顧涼楓對着她微笑，吻上她的額頭：“我有足夠的時間聽你的故事。”
莫娴發自內心的笑了，這些日子以來最為真心的笑，“那麽，在去見你重要的人之前，我應該換張臉，我的臉。”
話音剛落，莫娴周身光華四射，過胸的長發飛舞起來，面龐逐漸從模糊變得清晰。
光華散盡，只見眼前人柳葉眉紅瞳孔，鵝蛋臉櫻桃口，長發及腰沒有任何發飾點綴，一席火紅長衫異常醒目卻不顯妖豔，只是更加襯托出她的膚白如雪。加上她瘦小的身材，外人看來不過16、7歲的樣子，與顧涼楓站在一起倒有點大叔配蘿莉的感覺。
莫娴看他不說話，有些局促：“怎麽了？”
顧涼楓從驚訝中回神，打趣道：“這要是在人界，估計得被安個誘拐未成年少女的罪名，抓進警察局。”
莫娴美目瞪了他一眼，有些氣悶的抿着嘴。
說起身型莫娴就有一肚子委屈，自她神識初醒，她就只見過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以為世間的人都是這般模樣，便陰錯陽差的定了身型，可是後來才知道，原來世間還分男女，還分老幼。
可她卻是再也變不了長不大了。
顧涼楓看她這個樣子更是可愛的不得了，愛憐的摸着她的頭：“無論什麽樣子我都喜歡，只要那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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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娴有些愣神，曾幾何時也有一個男子摸着她的頭說：“無論什麽樣子，只要是你就好。”
“怎麽了？”
莫娴回過神，搖搖頭：“沒什麽，我們走吧。”
“好。”
禦風而起，莫娴最後低頭望了一眼：
再見，小莫娴、媽媽。
再見！所有終究會遺忘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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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玉帝和王母不是夫妻啊？我一直以為他們是。”一個男子握着手機驚訝大叫。
手機上寫着你絕對會誤解的事情。
夏柯好笑的看着室友：“有什麽驚訝的，他們本來就不是夫妻。”
“你是怎麽知道的？你什麽時候對這個感興趣了？”
“別人告訴我的。”夏柯邊看檔案邊回答。
“誰告訴你的啊？”
只是一句随心的問話卻讓夏柯一愣，是啊，是誰告訴他的？
好像有一個模糊的身影說着：“誰跟你說玉帝王母是夫妻的？玉帝掌管天庭是群仙之首，王母掌管昆侖仙島是先天陰氣凝聚而成，所有女仙之首。他們倆又沒有關系。”
“......他們不是有七個女兒？”
“什麽七個女兒？玉帝只有一個女兒，還是他自己惹下的風流債......”
“喂，你想什麽啊！”夏柯的舍友用手肘撞了他一下。
“嗯？哦，沒有。”夏柯回過神來，卻更加陷入了疑惑，他居然想不起剛才在想些什麽了。
“你是不是被學生會的事忙蒙圈啦？”
夏柯笑了笑：“可能吧。”
“也是，一回學校就在準備下一屆學生會長的事，是夠忙的。”
夏柯想也許真是自己太忙了，嘆了一口氣後繼續看着桌上的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