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生病
經過夜雨淋濕,侍歆的身體早已支撐不住。暈倒在馬路上,是路過的人把她送到醫院。
“小姐,你醒了。”頭好暈,身子很沉,這是侍歆睜開眼睛的正常反應,看了看天花板,在打吊針,這裏是醫院怎麽會在醫院。
“這裏是醫院?”看着護士,侍歆發出這樣的疑問。
“是地,昨晚你被雨淋濕暈倒在路上,一位過路的司機把你送到醫院的。”護士一邊摸着侍歆的頭,一邊把前因後果講給侍歆聽。
“需不需要聯系你的家人?”護士突然又補了一句,住院總是需要有人陪的。
“不用了。”可笑,家人,現在最不願意看到了家人,侍歆躺在床上看着窗簾,昨晚的那一幕,昨晚她到底哪裏做錯了。他說她跟別人的男人卿卿我我,還欺騙他。可是真得沒有,在她的心裏他就是她的一切,是天,侍歆怎麽也想不通。
“府欽,今天侍歆怎麽沒有來上班?”老楊看了看侍歆空的位子,抓摸不透,平時來得很早,今天是怎麽回事,都快十一點了。而且電話一直處在關機狀态,老楊有點急了。
傅清對于欺騙這件事情很在意,昨晚的火到現在還沒有消。坐在辦公室裏正氣憤,手機響了。看了看,“爸。”原來程佳的父親來電想見傅清。
外灘,下午有陽光的時候坐在黃浦江邊喝茶很舒服。程佳的父親特地回國,想帶着女兒外孫女的骨灰到國外安葬。“爸,你是專程回上海的嗎?”靠着程父對面坐了下來。
“傅清,我是專程回來程佳和月月的骨灰回去。”程父喝了一口茶。
“爸,這不行,如果你帶程佳的骨灰回去。我同意,但是月月是我的女兒,我希望她能留在我的身邊。”聽到要帶骨灰到國外,傅清急了。女兒是他的命,現在的他只有這個小小的寄托了。
走出外灘的咖啡廳,傅清整個人好象要廢了。程父的話還在他的腦海裏回蕩着:“傅清呀,程佳要跟你離婚的事情我知道。”“之所以要跟你離婚,是因為她覺得虧欠你太多。”傅清走路越來越不穩了,身子晃動着,為什麽他會碰到這樣的事情,太殘酷了。“當年程佳的任性、小氣,愛斤斤計較,賭氣跟她的愛人分手,并很快認識了你。”想起當年認識程佳那一刻,兩人喝醉酒睡了飯店裏,或者那什麽都沒有發生而已,只是當時出于分辯不清楚。以為他們發生了關系,酒後誤事。“月月不是你的女兒,那是程佳跟她的愛人的。”程父字字句句都狠砸在他的頭上。原來這麽多年一直幫別人在養女兒,這怎麽可能。“我知道你不相信,這是當年程佳給月月跟你做的親子鑒定。”程父把親子鑒定書遞給傅清。上面的字,清清楚楚告訴了他一個不争的事實,這真是太可笑了。“當時我本來不同意的,可是程佳懷孕了,我們也判定不了孩子到底是誰的?傅清我們對不起你。”
“侍小姐,這個是醫生要你做的檢查?”護士将單子遞給她,可是病床上的侍歆只是淡淡的放空。傅清的絕情讓她痛得沒有知覺。
喝着酒,穿走在馬路上。傅清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老天,你是不是跟我開了個天大的玩笑?”狠狠的把酒瓶摔在馬路上,晚上馬路上的人還是蠻多的,看着他東倒西歪在馬路走。眼神裏的那種憎惡都寫在臉上,突然傅清一不小心摔倒在地上。靠着路燈杆,傅清不顧形象的靠着睡着了。
府欽看見侍歆一天沒有上班,電話也不開機。擔心,下班之後跑到她家裏,敲門沒人開,等了很久也不見人回來。只能留了一張紙條,希望侍歆能夠看見。走在馬路上,燈光月光都不是很亮,府欽擔心的眼神流竄在迷迷的天邊,卻在一處路燈杆邊的牆角發現了傅清,這個一向很注重形象的男人怎麽衣衫不整的睡在馬路上。趕緊湊近,一股酒味直沖府欽的鼻子裏。廢了好大的勁把傅清弄了回家,“傅總,侍歆怎麽也不在這裏。”看了看也不見侍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這人說不見就不見,一點預知都沒有。
到廚房裏倒了杯熱水,讓傅清喝下。“傅總來喝口熱水再睡,這樣稍微舒服。”喝醉的人身子重讓人相信,府欽滿頭大汗。“你給我滾。”不知道傅清是醒的還是在發酒瘋,甩手把水杯甩掉了。“咣”的一聲,讓整個屋子都能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