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我玩了一天挺累的,仰在躺椅上發了個帶定位的朋友圈裝逼。

飛鳴開了瓶酒。

一杯酒下肚,我開始有點昏昏沉沉的。

飛鳴問我:“你真放棄了?”

“嗯。”我點點頭。

“為什麽?”飛鳴皺着眉頭,“我覺得你們倆挺有戲的啊。你都不知道翟項英昨天多兇,讓我離你遠點。”

我覺得可笑:“難道不是他喜歡你,吃醋,所以才這麽警告你?”

“不可能,”飛鳴搖頭,“我的第六感比女人準多了。再說了,要是這樣他應該回去兇你吧。他對你發火了嗎?”

“……沒有,”我沉默了一下,“我對他發火了。”

飛鳴也沉默了一下,然後開始大笑。

“牛`逼啊,姜餘!”

“嗯,我也覺得我挺牛`逼的。”我有點無奈,也笑了笑。

“不過話又說回來,翟項英搞不好還真挺喜歡我的。”飛鳴說,“他昨天搞我搞得特別誇張,仿佛要把沒做的都做回來一樣。”

我又開始覺得自己是傻`逼了,為什麽我要在這和天降神兵讨論戀愛對象。

“但也就是那種控制狂遇見自己控制不了的東西之後控制欲爆棚的喜歡吧。”飛鳴一口氣說了個長句子,聽得我有點懵,他又解釋說,“因為他管不到他爸爸我,所以他就産生了逆反心理!”

“你在他面前也敢這麽說?”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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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飛鳴思考,“視情況而定吧,如果我特別想玩spanking我就敢。”

我對他豎個大拇指。

“反正我覺得我沒戲了。”我把杯子裏的酒喝光,又給自己倒上,“我想清楚了,比起以後見面永遠尴尬,還是就像現在這樣做兄弟吧。這不是應該放手一搏的問題。”

我又幹了一杯,說的話更像是在喃喃自語:“等我回去我就給他道歉,這兩天我就找房子從他家搬出來吧。”

然後我覺得自己手裏一空,飛鳴把我的杯子拿走了。

我對他伸手:“杯子給我。”

他拉着我的手把我拽起來,帶到床上去。

“你不是說要讓我`操嗎?我們做吧!”

我仰躺在床上,覺得有點天旋地轉,但撐在我上方的飛鳴的臉還是很清晰。

我對他笑:“算了吧,我要精盡人亡了,放過我鳴哥。”

飛鳴迅速脫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後又來解我的,一邊解一邊把吻落在我臉側。

他的呼吸變得特別近,好像能進到我耳朵裏。

“不行,你看起來太不快樂了,我要讓你快樂一點。”

不知道是酒精的緣故還是性的緣故,我覺得很熱,整個人像要被燒起來一樣。

飛鳴在我身上又親又咬,手把能碰到的地方都快摸遍了。

他的話前所未有的多,一直喋喋不休,聒噪的要命。

他第三次吮着我已經被他吸到硬`挺的乳`頭,含糊不清地問我為什麽這裏是這麽可愛的粉色的時候,我忍不下去了,兩只手捧住他的臉,勾着頭用嘴堵住他多到誇張的騷話。

我不是第一次和他接吻,但确實是第一次親這麽久,最後還是我敗下陣來,急喘着把他推開了。

他順着我胸口一路往下親,推着我的身體讓我稍微側過去,然後屈起我的一條腿,在我屁股上親了一口。

老實說,我有點緊張。

雖然我自己出于好奇心玩過後面,但讓他和另一個人如此近距離的坦誠相見,還是第一次。

不過也沒所謂了,因為它已經失去了我強加給他的意義。

潤滑劑挺涼的,滴在我身上的時候我忍不住打了個抖。

“姜餘,你怎麽這麽可愛?”

被一個長相比你出衆很多的男的捧着屁股說可愛真是一件詭異的事情,相信我。

飛鳴弄着我的屁股玩了很久,我被他揉得渾身發麻,扯了個枕頭抱在懷裏,咬着枕頭角。

“你這臀型完美啊,”他還在說廢話,“想象一下你這個屁股繃緊了操人的時候是什麽景象我都快濕了,我們下次找個天花板是鏡子的地方做吧。”

我在他肩膀上踢一腳:“你快點。”

他的一根手指進來了。

很難形容那是一種什麽感覺,手指是外界的,但卻在我的身體裏。我像是被打開了隐秘處的開關,毫無防備的內在暴露出來,任人為所欲為。不是很有安全感。

飛鳴一邊摸我前面,一邊親着我的我大腿根,嘴裏還柔情似水地哄着我,讓我放松。

但他手上的動作一點都不客氣。

他沒多長時間就找到會讓我渾身發軟的地方,兩根手指插進來反複刺激,我汗全冒出來,枕頭角都堵不住的我聲音。

太爽了。

“你的敏感點也太深了吧?”他又加了一根手指進來,朝着不同的方向往兩邊拉扯我的穴`口,我已經覺出妙意來,不再用他扶着腿,自己主動把腿分得更開。

“這樣雞`巴不夠大的人可讨好不到你啊。”他把手指撤出去,托着我的腰讓我轉身,“看不出來,姜餘你還是個挑剔的騷`貨,趴好。”

“去你媽的。”我大口喘氣,一邊罵他一邊背對着他趴下來。

他撈着我腰把我往後拖了一下,讓我的屁股能正好擡到他胯下的位置。

我心想這可真他媽是風水輪流轉。

“我要操`你了哦。”飛鳴興致高昂,尾音往上揚着。

“別廢話。”我閉上眼睛。

有手指以外的東西頂上來了。

“唉,我不應該剃毛的。”飛鳴探口氣,扶着自己的雞`巴在我屁股上打轉,“這樣就可以讓你感受一下什麽叫被紮紅屁股的感覺了。”

“……你怎麽這麽多廢話?”我扭頭看他,“還不是因為你自己騷你才剃的?”

“剛才含着我手指不放的人現在居然在說我騷!”飛鳴瞪大眼睛,忽然又對我一笑,“我就是騷,和你這個現在一張一合等着吃雞吧的人一樣騷。”

我咬牙問他:“你到底幹不幹,不幹找能幹的來。”

“幹幹幹。”飛鳴忙說。

一切都變慢了,飛鳴的東西一點一點破開我的身體。

我知道那應該是怎麽樣的景象,肉刃會切進身體裏,撐開容納處的褶皺,齊根沒入會有點困難,先進一半,後面的部分會随着操幹的動作慢慢被吃進去……

我閉着眼睛,在腦子裏想象我的身體會怎樣記住飛鳴的形狀。

前面進來一半了,有點疼,好漲,還要繼續……

“砰砰砰!”

這時候門突然被很響的敲了三下。

我和飛鳴都吓了一跳,他插進來的部分從我屁股裏滑了出去。

“誰啊?!”我問他。

他和我大眼瞪小眼:“我哪兒知道?!”

鑰匙開鎖的聲音。

飛鳴開始從我身體下面扯被子。

但這是個一居室,門開了,裏面的情況一目了然。

翟項英黑着臉站在門口。

飛鳴眨眨眼,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

“操,能幹的真來了。”

我吓軟了。

10

“我說了,讓你離他遠點。”翟項英摔上門,幾步走到飛鳴面前,低頭看着他,“不要一而再再而三,挑戰我的底線。”

飛鳴撇撇嘴,一屁股坐在床上,翹起二郎腿,雙手往後撐着床,擡頭對翟項英挑釁:“我們不是結束了嗎?你管我。”

翟項英怒極反笑,伸手掐住飛鳴的下颚,彎腰迫近他的臉,嗓音壓得很低。

“那你就別上門找操。”

飛鳴也笑了:“誰找你了,我找的是姜餘,好嗎?”

我早就把被子拉到身上蓋了個嚴實,剛想把自己還露在外面的頭發拯救進來,就被飛鳴點了名,立刻一動不敢動,蜷在那靜靜裝死。

翟項英一把掀開被子。

我只好又活過來。

翟項英指着我:“姜餘。”

“啊。”我十分尴尬地答應。

“你在直播裏口口聲聲說暗戀我,就是這麽戀的?”翟項英盯着我問,“一邊和他上床一邊暗戀我?”

我腦子裏轟隆一聲,把我炸得結巴起來。

“你你你你你、你怎麽知道的?!”

“朋友圈看到別人分享的。”

我恨互聯網時代。

我恨錄屏的人!

我說不出話來,低頭研究床單上的一根頭發,黑色的,卷卷的,應該是飛鳴的。

對,這是飛鳴的床,這是飛鳴的地盤,翟項英卻有這的鑰匙,就像飛鳴知道翟項英家裏的密碼一樣。

他們倆才是一體的,我是那個趁虛而入的外來者。

“姜餘,我問你呢。”翟項英應該是動了真怒,我能聽出來。

可是。

“那又怎麽樣?”我覺得有點可笑,“你喜歡我嗎?”

這次輪到翟項英說不出話來了。

他瞪了我幾秒鐘就不再和我對視,眉頭皺起來,表情有些複雜。

這答案幾乎不言而喻了。

我猜的一直都很對,我之于翟項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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