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臉色好看起來,小心翼翼地開口,“哥,我們先回去吧?林哥說他一會直接過去。”
李定容被伺候地很舒服,喉嚨裏嗯了一聲。
寧潤舒了一口氣,讓司機開車了。
回的房子也和林河說的一樣,市中心的另一套。
寧潤看着巨大的雙人床,回憶起林河的話:李定容喝了酒後興致很高,射`精很慢,動作會變得粗暴,而且潔癖會加劇,做完一次,你就去洗幹淨自己,自己換好床單被套,沒力氣的話可以請老宅派人過來幫忙,但建議不要這樣做。
林河在會所陰暗處躲了一會,眼看鬧騰的點都過了,聽外面沒有什麽鬧騰的聲音,打算趕緊走人,這裏熟人太多,萬一碰到李定容的朋友,估計又是一頓奚落。
然而問題是,他沒開車來。
這裏太難打到車,他只好走一段路。
“滴滴——”有燈在閃林河,林河心裏翻了個白眼,臉上挂着得體的笑,回過頭沖車裏的人打招呼。
“黎少。”林河彎下腰,看車裏的男人。
“我送你。上車。”
沒想到是這樣,林河愣了愣,“那謝謝黎少了。麻煩了。”
黎少全名黎恒,是黎家次子,黎父是軍區的,所以兩個兒子都送去了參軍,大兒子在軍隊發展,二兒子不想走他爸和他哥的老路,自己選擇退役,聽說打算從商。
林河對黎恒了解不多,黎家不算土生土長的世家,聽說是他爺爺調來在這兒安的家,但涵養比那幫不中用的草包高了去了,最起碼每次奚落刁難林河的人裏,都沒有黎恒。
林河不知道為什麽這次黎恒送他,可能也是看他可憐,畢竟現在李定容收了寧潤的消息應該滿天飛了,但無論如何,林河都感謝黎恒的出現。
“黎少,您就在前面路口放我下來,我可以打的回去的,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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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恒睜眼看了看他,讓司機停車,臨走的時候突然笑了一下, “林河,後會有期。”
林河愣了片刻,再三道謝,目送車噴出尾氣開走。
10-溫柔
李定容總覺得不太舒服,可能是因為服侍他的人不是林河,但寧潤做的也不差,以往林河出差或者不在,都是老宅派人來伺候他,但還是擺了張臭臉端着。
寧潤心裏直打鼓,他全按照林河告訴自己的做了,就差做`愛。
李定容眯眼看了半晌,突然想念林河了,他讓寧潤打電話給林河,催他回家。
寧潤脆脆地應了一聲,打了,林河直言:你自己上,讓李定容硬起來,坐上去動一動,以後就好辦了。
寧潤欲哭無淚,只好用了李定容最喜歡的沐浴露,沾染李定容喜歡的味道,自己做了灌腸和潤滑,去了卧室。
李定容意識漸漸清醒,莫名有點煩燥,迫切想見見林河。
寧潤撲了上來,身上的味道是李定容喜歡的,曾經用在林河身上的,寧潤一上來就撒嬌,嘟着個櫻桃小嘴說哥哥好壞,都不要我了。
一雙如玉的小手已經握住了李定容的性`器,不停逗弄,滑溜溜的身子又軟又香,往李定容身上貼,“哥哥,哥哥,我好想你。”
“發什麽騷?讓林河來。”李定容擰着眉,推了下沒推開,脾氣上來狠狠掐了寧潤的屁股一把。
寧潤吃痛,想起李定容喝醉後喜歡粗暴一點,立馬放開了浪叫,“啊~好爽,哥哥,再來一下。”
一邊拉過李定容的手往自己乳`頭上按,一邊屁股蹭着李定容的雞`巴,沾上透明的水光,“哥哥,哥哥,給我吧。”
李定容的雞`巴勃`起,寧潤看準時機扶着那根就往自己身體裏塞,一入到底,李定容吓了一跳,從沒這麽玩過,真是意外地刺激,他惡狠狠地動起來,“你浪是不是?”一邊狠狠擰上寧潤的乳`頭。
寧潤驚叫起來,整個人像條水蛇纏着李定容,渾身都痛,李定容喝了酒手勁更大,寧潤細皮嫩肉,身上很快又紅又腫。
李定容看了反而更興奮,又掐又弄,下面那根死命搗弄,寧潤哀叫起來,“要死了,好哥哥,要死了。”他的乳`頭腫脹起來,鮮嫩可口,李定容紅了眼,一把咬上去,又吸又舔,嘴裏嘀咕,真他媽浪。
寧潤是真的疼,火辣辣的疼,他有點被李定容這副樣子吓到了,一時間哭泣都有了些真情實感,一抽一抽地,下面也一抽一抽地,李定容爽得頭皮發麻,揪着那兩顆小乳`頭不放,看寧潤哭得那麽慘,心裏居然有種奇妙的滿足感,“哭什麽?小浪貨,剛剛不還是求着哥哥上你嗎?”
寧潤哭得慘兮兮,擡起一張花臉看李定容,眼裏全是委屈,一會又低下頭去了。
李定容哈哈大笑,摸到寧潤的性`器,已經硬得很了,前面都流水了,就給他撸了兩下,“喲,這兒也在哭呢。”
寧潤聽了哭得更大聲,“哥哥,我該不是喜歡SM吧?”
李定容聽了笑得更厲害,看他這麽傻裏傻氣,忍不住多了點憐惜,“怎麽會?”
李定容想起以前拐林河上床,林河也是傻乎乎的,明明生澀得要命,瞪着個眼睛,怕得不行,嘴巴還死硬,李定容那時存了欺負他的心思,故意使了100分的手段,好好伺候了林河,逼他說葷話,看他眼淚汪汪的樣子心情大好。
他低頭看寧潤,忍不住親了好幾口,下面動作也溫柔了點,還給寧潤用手撸出來一發。
11-融入
林河第二天一大早就接到李定容的電話,一上來就喊“寶寶我好想你。”然後問他昨晚為什麽不回家?
林河淡定得很,半真半假說昨晚老板急找,直接在會所應酬了,還碰到黎恒了。
末了又輕飄飄加了一句:再說,不是有人陪你了嗎?
李定容笑出聲,“寶寶,你不是吃醋了吧?”
林河也笑,“李總,你打擾到我工作了。”
李定容聳了聳肩,“下禮拜嚴铳他們要來家裏。”
嚴铳他們一群人就是李定容的那幫太子黨朋友。
“去哪個地方?”林河轉了下椅子。
“江灣那個別墅。”
“哦,那我就不去了吧。”
那頭沉默一會,說好。
兩人各懷鬼胎,林河想讓寧潤跟着李定容參加聚會,但李定容自己還沒提出來,又怕自己先提出來顯得太大度刻意,讓李定容起疑。
李定容也有這個打算,但他怕林河心裏有想法,幹脆也不吭聲。
林河挂了電話,按了按太陽穴,寫下新任務:讓寧潤參與這次聚會,獲得認可。
這種聚會林河一開始還湊上去參加,後來被諷刺太多,奚落太多,欺負太多,更讓他傷心的是,李定容根本不當回事,哄哄林河就當翻篇。後來林河學了乖,幹脆不參加,彼此省事。
但這次不一樣,他要讓寧潤融入他們,然後那群人會把林河貶得一無是處。
李定容被吐槽騷擾林河工作,其實他自己也忙得很。
這頭剛和老情人調完情就被通知一會軍代表要檢新設備,按理這事最多派個副總就行了,但這次不一樣,他資歷還算淺,來的人是海警的,背後來頭比他家老爺子都大,聽說這次要來試試水,特地從總局請了個人過來,具體是誰不知道,李定容知道這事談好了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絕不能崩,所以早早就放出了話他對這事特別重視,會親自作陪。
李家重工業起家,早些年政策好的時候,借助在位的李老爺子肩上的麥穗和屁股下的板凳,有着超前眼光,積極響應國家政策,李家辦的企業朝南坐,吃了不少補貼和回扣,還解決了不少人的就業,早早揚了名。
李定容他爸大學被送出國,其實那時候走是吃了點虧,國內發展最好的時候沒享受到,國外資本主義學了個半透不透,回國後很是尴尬,開頭都挺好,最後發現路好像都走不通。
李老爺子原本以為這兒子就這樣了,沒料到他爸社會主義道路走得歪歪扭扭,眼光倒是很敏銳,拿了筆錢玩別的風生水起,名頭頗多,李家産業看着雜七雜八,卻是能串成一條線,而且藏得好,東家拆牆西家補,賬目眼花缭亂,海外資産都給他躲了過去。
常有人感嘆,李家眼光真是好,當年送出去回來後居然得此造化,都想着走這條路,全然忘了剛回國的時候給李父的奚落和嘲笑。
李父不僅眼光好,年紀大了也變得圓滑,而且格外拎得清,和李老爺子直言,從小就要把李定容扔到國外。
兩人談了好久,狠狠心把鬼哭狼嚎在國內作威作福的李定容送走了。
等李定容回國,李父從政,李老爺子平穩落地,對他最低要求就是能守,但那麽小就被扔出去的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