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究竟有多少秘密

沒有受到阻攔,一路暢通的上了飛機。

顯然,這是薄靖司的專屬包機,只有他一個人坐在位子上,手裏拿着一本雜志悠閑的看着,相比她的憔悴,他可就太衣冠楚楚了!

只是坐在那兒,都如一幅氣質出彩的畫一般,難以想象前一刻他動若瘋兔,下一刻卻能安然坐在這兒靜若處子,簡直是完全的無縫切換。

遲疑了一下,坐在了他的側方,中間隔了過道。

薄靖司并不擡眼,卻是一揚手,一個袋子剛好落在了她的手中,手心張開,裏面赫然是一袋梅子,怔了怔轉頭看他。

“吃了它。”他說,合起雜志,終于看了她一眼。

“”手指捏了捏,卻是遲疑。

“怕我下藥?”

時初忍着翻白眼的沖動,直白的回答,“是!”

他勾了勾唇角,“待會兒還要你來保護我的安全,要下藥也不急在這一時!吃了它,打起精神來!我可不希望自己的保镖一副萎靡不振好像磕了藥似的。”

你才嗑藥!你全家嗑藥!

心裏默罵,但還是把包裝袋撕開,将梅子塞進了嘴裏,頓時一股酸甜的味道從舌尖泛濫開來,喉嚨中的酸苦也被沖淡了好多。這麽多年,最愛的零食也就是這個了。

呼了口氣,眼角瞥見那本被他合起的雜志,封面上赫然是一對情侶,女的甜美可人,男的帥氣潇灑,他們相擁對視情意濃濃,而斜下方的标題則是時年聯姻,空前盛世。

只是看了一眼,時初轉過頭去,面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手指卻是緊了緊。

修長的手指輕彈封面,薄靖司噙着玩味的笑意,“空前盛世,你說說看,會是怎麽個空前盛世法?較之一年前的時年訂婚儀式如何?”

“不清楚。”垂下頭,看着自己放在膝蓋上的手,她低聲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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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會不清楚呢,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笑着說,“一周前,我倒是收到了結婚請柬,要不,咱們去湊個熱鬧,看看怎麽個空前盛世?”

“薄先生做主。”時初回答道,幾秒鐘後才反應過來,“咱們?!”

而薄靖司卻直接略過她這句質疑,拍板道,“好,我做主!就這麽定了!”

張口結舌,她她說什麽了,就定了?

不再理會她,拉過一條小薄毯子蓋住自己,往後靠了靠,他倒是很安逸的睡了。

看着他的睡顏,時初的目光逐漸落向窗外,除了藍和白,什麽都看不見,思緒逐漸的飄遠。

時年聯姻,呵!哪個時?哪個年?

——

飛機很快降落,已經有人在守候了,畢恭畢敬的迎他出來,一輛瑪莎拉蒂守候着,時初完全被動的跟着他。

直到車子飛馳在高架橋上,她才晃神驚覺,已經回到了上城。

不是沒有想過回來,曾想過這一輩子再也不回來,也曾想過再回時一定要衣錦榮歸,但無論如何,她萬萬沒想到會這麽早,還是這般的落魄。

“薄爺,西渚的幾個場子已經擺平了,這裏是賬目清單。”遞上一疊資料,這個西裝筆挺也穿不出正經商人味道的男人,時初覺得有些眼熟,只是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接過賬目清單,薄靖司翻閱的很快,幾乎是閃閱,“觀澤的案子結了沒有?賬也拖了這麽久,新賬舊賬該一起算了吧?”

男人點頭,“這個月底說是就要結了,定不能再拖了,薄爺放心!”

“嗯!”将東西丢回他的手裏,薄靖司說,“這次回來我會休假一段時間,沒重要的事別來煩我。”

“明白!”微微颔首,那男人不知似有意似無意的看了一眼時初,就這麽一眼,時初腦中電光火石,忽然就想起來他是誰了。

司耀——傳說上城百分之八十的場子是他的,明道暗道都有人脈,上城的生意人沒誰會不賣他的面子,以前跟着父親曾經見過他一面,怪不得覺得眼熟。

可是

下一刻,她瞪圓了眼睛看向薄靖司,那他又是什麽身份?

司耀這樣的人,在他的面前恭恭敬敬,甚至喚他一聲“薄爺”,不但親自來接機,還在彙報工作一般,難道說,他才是幕後的

倒抽一口涼氣,時初只知道薄靖司如今是混出頭了,演藝事業風生水起,資産財富似乎也累積得豐厚,卻不知道他還跟司耀有關聯。

仿佛是印證她的想法,薄靖司淡淡的開口,“司耀,在道上混了這麽多年,怎麽還沒學會不該看的不看?嗯?”

司耀瞬間低下頭,“薄爺,是司耀唐突了。”

“行了,沒你的事兒了,去忙吧!”他揚了揚手。

說話間,車子停了下來,車門一開,司耀跳下車,恭恭敬敬的看着車門重新關上,目送離開。

時初的心跳還是很快,怎麽都定不下來,忽然覺得自己真的是太魯莽了,原以為千挑萬選,選了一個最容易也最合适的落腳點,卻沒想到,腳下的不是浮木而是藏匿的鱷魚。

額頭已經冒出冷汗,手被握住的一瞬間抖了一下。

“在想什麽?”不知何時,薄靖司已經離她這麽近了,一手搭在她的手上,另一只手則捏着她的下巴,認真的審視她的臉蛋。

“在想,薄先生究竟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盯着他的眼睛,她一字一頓的說。

嗤笑出聲,薄靖司的拇指輕輕摩挲着她的唇瓣,似乎那是什麽有趣的玩物,“那你呢?時大小姐,你的身上,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

說着,目光撩向她的胸口,襯衫真是扣得一絲不茍,第一顆扣子都扣得嚴嚴實實,一點縫隙都不露,但是他很滿意。

離開她的唇,手指尖一路沿着紐扣的折縫往下延伸,落到了小腹處,被褲子的皮帶擋住去路。

時初大氣不敢出,繃直了身體盯着他的動作。

救命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尖銳刺耳,然而這一刻,時初卻覺得動聽無比。

深深的凝視了她一眼,薄靖司起身,悠然的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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