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爺就這麽不招你待見

時初揚眉,臉頰染着淡淡的粉色,眸光澄澈如水,“結婚可以,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跟我談條件?”仿佛聽到了什麽好笑的事,薄靖司喉結裏逸出一聲低沉的笑音,“好啊,說說看。”

“我可以嫁給你,但是結婚以後我們只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她一字一頓的說。

瞳孔收縮,薄靖司道,“你的意思是,我出錢出力娶回來一個擺在家裏的花瓶?哦抱歉,你連花瓶都算不上。只能看不能吃?這樣賠本的買賣,我為什麽要跟你做!”

“因為現在求婚的是薄先生您,需要面對應付媒體的,也是您!”時初朗聲道,“由始至終,這場劇是您一手導演的,要我配合,自然要答應我的條件。”

“你以為昭告媒體了,我就沒法子了,是嗎?”

“薄先生當然有的是法子,您大可以說只是一場玩笑,又或者就此不了了之,時間久了也不會有人問津,這都是您的選擇。只不過如果您要堅持最初的決定,我希望您能答應我的要求。”她算是很禮貌客氣了,時間磨滅了她不少的銳氣。

薄靖司探手入懷,掏出一包煙,修長的手指捏出來一根點燃,不緊不慢的看向她,“如果我說,我既堅持我的決定,也不會答應你的任何要求,你又能如何?”

“的确。”時初很認真的點頭,“當初是我主動接近薄先生您,我自然也不想輕易就這樣離開。不過如果您一意孤行,我想,憑我的身手,保護自己應該是綽綽有餘的。”

“你還要對我動手?”拔高聲音,他輕哼出聲。

“怎麽會,薄先生是我的雇主,我的職責是保護您,又怎麽會對您動手,您多慮了!”她堅守着底線,就算糊裏糊塗答應了他的求婚,也決不能就此糊裏糊塗搭上自己的一生。

“是嗎?”拖長了尾音,他的尾指彈了彈,煙灰便紛紛揚揚的灑落,“過來!”

呼吸一滞,饒是見慣了他的喜怒無常,還是有點不太适應他這樣跳脫的思路。

頓了頓,擡腳走過去,“薄”

後面的字還沒說出來,就被他一伸手抓住了衣襟,然後手上一用力,她就跌坐在他的懷裏。

衣襟本來就不是受力的地方,這麽強大的力道,襯衫上的紐扣紛紛落下,掉在大理石地面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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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脫開來,果不其然露出裏面層層疊疊的“紗幛”,他眉梢微挑,手指便要從縫隙探入進去——

時初的反應更快,幾乎是同時按住了他的手,“薄先生!”

臉頰的粉轉成了胭脂的紅,方才若說是幾分羞澀,那現在就是惱怒了。

愠怒的眼睛如天上的星辰一般明亮,沒想到光天化日他會這麽的肆無忌憚!

薄靖司的唇角漾開一層疊一層的笑意,擡起那只夾了煙的手,不緊不慢的執起她的手,摩挲着上面的鑽戒,“既然戴上了它,一切就由不得你做主!爺不但要你的人,還要你的心!”

時初的心一顫,身體明顯戰栗了一下。

他的手指在她的指尖劃着圈圈,低沉的聲音如大提琴,“怎麽,不會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為年牧遙守身如玉吧?”

這句話莫名刺痛了她,擰起眉頭,“沒有!”

“既然沒有,你這麽介意做什麽,爺就這麽不招你待見?嗯?”他湊過來,鼻尖輕輕的蹭到了她的,極為暧昧溫暖的小動作,可是發生在他們之間,時初還是不太适應。

下意識的低下頭躲了躲,就在她無所适從的時候,聽到身後傳來一陣輕咳,“嗯哼!”

重重的鼻音,彰顯了來人有多不高興。

她條件反射的從薄靖司懷中彈跳而起,風從胸口灌入進來,涼飕飕的。

低頭一看,忙擡手捂住,但是扣子都被扯落了,只能先這樣擋一擋。

但是顯然,來人也并不關心她的窘态,而是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将一疊雜志連同一個手機都丢在了薄靖司的懷中,“怎麽回事,到底怎麽回事?你說說我這才幾天不在你身邊,怎麽就出了這麽大的事?!”

時初想回房換衣服,又不知道自己這樣擅離,他會不會又挑毛病,只能退在一旁,暫時一手捏住兩邊的衣襟。

擡起頭,這時,她才看清來人。

棗紅色的波浪卷發,松松的在腦後挽了一個發髻,有幾縷調皮的散落出來,讓人忍不住想要幫她捋一捋,而一套職業小西服卻遮不住她的好身材,前面波濤洶湧,後面弧度完美,簡直是尤物中的尤物。

當然,娛樂圈從來不缺美女,如果她做演員,絕不缺先天的資本。只不過——

時初認得她!

又或者說,所有喜歡薄靖司,讨厭薄靖司,只要知道、了解薄靖司的人,沒人會不認識這個美女。

她簡直成了一個江湖傳說,明明有良好的先天條件可以進娛樂圈發展,有潛力大紅大紫,也傳言她曾多次被導演挖角過,但是都堅定不移的拒絕了,只留在薄靖司的身邊做一個小小的經紀人。

确切的說,她是薄靖司的私人助理,薄靖司接什麽戲,上什麽節目,所有的行程安排,幾乎都經她的手。

而這次時初刻意接近薄靖司本來也是将她計算在內的,沒想到她居然不在,也算是個小小意外。

“你最近是不是火鍋吃多了?火氣有點大!”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薄靖司不以為意的說,“多大的事兒,天塌了嗎?”

“差不多!”言溪沒好氣的說,“你到底整哪一出,我的祖宗!能不能事先跟我通個氣打個招呼,你知不知道這兩天我的電話都快被打爆了!求婚?你給誰求婚,你跟誰結婚?你怎麽從來沒跟我說過!”

偏了偏頭,掃了一眼那些八卦雜志上的封面,他伸手将煙撚滅在煙灰缸裏,“你現在不是也已經知道了?”

“你”言溪抓狂,“我真是快要被你給氣瘋了!”

一扭臉,眼角的餘光看到時初還站在那裏,頓時有了出氣的對象,冷聲道,“你怎麽還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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