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今夜是絕好的機會
“精神高度緊張容易早衰,放輕松一點!”彎腰把平板放在了桌子上,拍了拍言溪的肩膀,如是說。
言溪:“”
她早衰是誰害的啊!
“平心而論,狗仔挖點新聞也不容易,你協商不讓人家爆,觀衆得多失望,是不是?”他不緊不慢的說,“沒聽說有個詞兒叫欲蓋彌彰,你越遮遮掩掩,就傳的越離譜,倒不如坦然一點!”
“你的意思是?”遲疑了一下,言溪不太确定,是不是自己理解的那個意思。
“今天周幾來着?”
“周一。”
“你說對方周三見?”
僵硬的點了下頭,言溪果不其然聽到他說,“那就明天發一則通告,搶先他們一步爆料,你晚上想想怎麽措辭,就說”
頓了一下,扭頭看了一眼一臉茫然的時初,“就直接說公布戀情,反正就是你們常用的公關那一套,怎麽措辭怎麽增加曝光率降低負面程度,你去考量,回頭我給你加薪!”
這一次,言溪倒是沒有太驚訝,她反倒是格外的平靜了,“您确定真的要公布?”
“我說的事兒有不算數過麽?”他卻反問道。
言溪沒有回應,而是看向時初,看着她的臉問薄靖司,“要公開時小姐的相片嗎?”
“我的女人”繞到時初的身後,一手輕輕捏起她的下巴,往上擡了擡,“有這麽見不得人嗎?”
背脊一僵,時初蹙眉拍掉他的手,“我跟你沒有戀情!”
“你可以這麽說。”認真的點了點頭,薄靖司道,“誰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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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頓時有一種無處說理的感覺,還有沒有天理了?
他們的微小動作落在言溪的眼睛裏,俨然如打情罵俏一般,她抿了抿唇,“我回去寫稿!”
——
翌日,薄靖司公開戀情的消息瞬間引爆開來,以讓人極為難以想象的速度發散開來,讓言溪有些意外的是,倒是沒有如料想之中起那麽大的波瀾。
事實上,大家的關注點在于他們的影帝是不是真的取向不同,然而當大家知道他們以為有斷袖傾向的那個“男人”,其實正是前不久薄靖司求婚鬧得沸沸揚揚的“未婚妻”,便紛紛點贊祝福。
當然,也不乏一些好奇這個橫空冒出來的未婚妻的身份的人。
時夏一手輕托下巴,指尖點着手機的屏幕,滑動了兩下,不屑的輕哼,“不要臉!”
“誰不要臉?”剛洗完澡,年牧遙的發絲還滴着水,裹了一條寬大的浴巾在腰間就走了出來。
“老公!”軟軟糯糯的叫着,時夏依偎上來,最喜歡這個稱呼了,那代表年牧遙紮紮實實是她的,“你看,昨天的事兒都已經被登出來了,沒想到薄靖司看着那麽衣冠楚楚的男人,居然也會當街上演激情戲,果然跟時初沾上了就沒好事。”
年牧遙掃了一眼她的手機屏幕,面色有些涼意,“他還真敢公之于衆。”
他是真的沒想到,薄靖司居然會把這件事坦蕩蕩的抖落在媒體的面前,他難道不知道那是個什麽樣的女人嗎?
也許,作為合作夥伴,他有必要提醒他一下。
“我已經往精神病院那邊打過電話了,說真的,她可不是正常出院的,不知道什麽人做了手腳換了個瘋子進去,保不齊她現在精神狀态還是很不正常的,你說,要不要把這件事也捅給媒體,讓大家擦亮眼睛,好好看看這個‘幸運的女人’,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往他的身上靠近了一些,她剛洗完澡,身上帶着淡淡的沐浴露清香,特意從國外進口的午夜幽蘭香味兒,據說對男人最是魅惑了。
自從跟年牧遙成婚以來,聚少離多,他們甚至還沒有做過一日真正的夫妻,怎麽能不心急。
尤其聽說這次他出差巡視工程的地方,偏巧這個女人也來了,如果不追來,如何能放心的下?
今夜,就是絕好的機會!
“不用!”一擡手,年牧遙的眉心深鎖,沉思着說,“既然能有人不聲不響的把她弄出來,這個幕後的人,才是真的值得忌憚的。會不會是薄靖司本人把她弄出來的?”
時夏搖頭,“不會,我已經查過了,這個薄靖司也不過是前些日子才跟她搭上的,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我這個姐姐,慣會用手段迷惑人了,當初爸爸還不是一心偏向她,誰知道她用了什麽狐媚的法子,讓薄靖司對她死心塌地,甚至肯公開到媒體面前。不過呢,我猜這個薄先生應該也不知道她過往的這些事兒,不然的話,人人避之不及的,他那樣的人,那麽注意公衆形象,怎麽會留她在身邊。”
“說的也有道理。”沉吟了一下,年牧遙的眼前閃過了那張明媚的面龐。
一直以來,她都是神采飛揚,傲氣沖天的,可是自重逢以後,卻覺得她深深的變了很多,變得讓他,似乎沒那麽讨厭了。
“老公,都已經很晚了,就別讨論別人了,還是說說我們自己吧!”說着,她輕輕抓住他的一只手,自然垂下的手臂讓本就松垮的肩帶更加挂不住了,滑向一邊,露出半個香肩,燈光映襯着滑膩的肌膚,如同上好的玉脂,臉頰飛上兩抹紅暈,露出小女人的嬌羞,“我媽都催我快點要孩子了,我們結婚到現在,都還沒有我都沒敢告訴她老人家!”
“我們才剛結婚,岳母大人就急着抱外孫了?”揚了揚眉,年牧遙淡淡的說。
他的目光溫柔的落在她嬌小的臉龐,緩緩下移,看着面前不勝香豔的畫面,說沒有一點感覺,那也是不可能的。
一手輕輕的托住她的腮,“你總是那麽可人。”
當初就是覺得她溫婉可愛,尤其對比時初那也嚣張跋扈的女人,更襯托出時夏的好來。女人合該如水,而不是如鐵,他娶的,正是他真正想娶的人。
時夏看着他英俊的面龐逐漸接近,一顆心跳得砰砰快,眼睫輕顫着閉上,等待接下來的狂風驟雨。
唇瓣輕輕的相觸,年牧遙喉頭緊了緊,手指變順着她滑落的肩帶縫隙滑了進去,指尖下,稚嫩的身體如寒風中的樹葉簌簌輕顫,等待着他的剝離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