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出宮
卓心兒聽她這麽一說,心裏頓時舒服了很多,只要不鬧肚子就沒關系了。唉,今天一定不是黃道吉日,不宜嫁娶,所以才會搞成這樣的結果。
塞尼羅有點不開心地說:“娘娘,本來好好的,卻給這些蜜蜂搞得亂七八糟的,真是太可惡了。”
卓心兒四下看了看,說道:“陛下呢?”
塞尼羅說道:“想必是走了。”
卓心兒對身邊的那些宮婢說道:“你們也回去吧。”
衆人告辭,塞尼羅四下看看,确定沒有人了才輕輕說:“娘娘,奴婢跟您說個事,您聽了別吭聲。”
卓心兒的直覺告訴她,這肯定是個秘密,便豎起耳朵,說道:“嗯嗯嗯,你說,我絕對裝作沒有聽見。”
嘿嘿嘿,她最喜歡替別人“保守”秘密了。
塞尼羅說道:“這些蜜蜂奴婢見過的。”
“啊,你見過……”
卓心兒一時沒有控制住,聲音大得驚人,不過很快被塞尼羅的手勢所打斷了,繼而小聲地說道:“在哪裏見過?”
“在海後宮的後花園。”
“啊,這個八卦果真十分勁爆。”
“有一年海後誕辰,切努米大人派奴婢去海後宮幫忙,奴婢剛好被分去布置花園,無意中看見了這種蜜蜂。”
“你确定沒有記錯?”
“千真萬确,因為這種蜜蜂很特別,好像是玉石做成的一般,所以奴婢一直記得的,絕對不會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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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心兒點點頭,說道:“這麽說海後很有嫌疑了?但是海後的動機是什麽?”
塞尼羅說道:“肯定是不想讓娘娘侍寝陛下了。”
“那宮裏面還有別的什麽人在養這種蜜蜂麽?”
“這個奴婢就不清楚了,應該是沒有吧。”
卓心兒搖搖頭說:“如果沒有別人,那就絕對不會是海後。”
塞尼羅不解地問道:“娘娘何出此言?”
卓心兒一笑,說道:“反正不會是她,她沒那麽笨,怎麽可能去做這麽蠢的事情?這件事你千萬不能跟別人說,陛下肯定會處理好的。”
塞尼羅将信将疑地點點頭,說道:“奴婢絕不跟別人說的,一定爛在心裏。”
說着,便起身去将地上的蜜蜂的屍體打掃幹淨了,卓心兒躺在了床上,閉上眼靜靜地想着這些事,該會是誰?
波塞東見到天後赫拉的時候,赫拉正端坐在精致的椅子上,滿面怒氣。她看見波塞東進來了,便立刻走了過來,說道:“聽說你殺了我最心愛的章魚寶寶?”
波塞東眉頭微微一蹙,說道:“你來海皇宮就是為了這件小事?”
“小事?”赫拉幾乎咆哮起來,叫嚣道:“章魚寶寶是宙斯陛下與本後最心愛的寵物,你居然将它烤着吃了!”
波塞東面色冷淡如霜,說道:“本王并未去你的天池中捕食,而是在本王所管轄的海中所捕,你心愛的章魚寶寶怎麽會到本王所管轄的海域中來?”
赫拉面色鐵青,十分地憤怒,原本十分妩媚的臉變得有點扭曲,她憤然說道:“哼,波塞東!這個仇本後記下了!”
說罷,她疾步出了海皇宮,波塞東傲慢的态度讓她十分氣憤。
“哼,回去後一定讓宙斯陛下狠狠地懲治懲治這個狂妄的家夥!”
看着赫拉遠去的身影,波塞東眉頭皺得更深了,赫拉居然知道是他将章魚精降服并且燒烤了,那麽宮裏一定有她的耳目,會是誰呢?
海皇宮中出了內奸,那真是天下的笑話,簡直是對他海皇尊嚴的挑戰。
這時,海後安非特裏忒匆忙趕來,說道:“陛下,臣妾方才聽聞敏妃娘娘的金霞宮突然出現了很多玉蜂?”
波塞東看了她一眼,嘆了口氣,說道:“是的,很多玉蜂。”
海後的臉色變了一變,說道:“陛下,臣妾的玉蜂全部不見了。”
波塞東擡頭,看着她,說道:“本王知道與你無關。”
海後的臉色稍微的緩和了一點,說道:“臣妾謝過陛下的信任。”
波塞東握住她的手,說道:“去你的宮中吧。”
海後微微一笑,說道:“臣妾給陛下帶路。”
卓心兒一覺醒來,吃了早飯,左等右等都不見大米回來,心裏有點擔憂,便讓塞尼羅去特裏同的宮殿裏看看。
塞尼羅剛走沒一會,就回來,身後跟着大米和特裏同。
卓心兒看着大米,心想昨天還那麽不開心,今天咋就跟沒事人一樣?莫非昨晚跟特裏同去綠光森林玩得很盡興?
想到這裏,她的心仿佛被一根針紮了一下,有點難受,卻又故作開心地問道:“大米啊,今天的氣色不錯嘛,難道昨晚有豔遇?”
大米又恢複成以往的樣子,說道:“那是,我這麽帥的男人到哪裏都是美眉在屁股後面追的。”
卓心兒笑着嘆了口氣,說道:“那昨晚一定十分銷魂?”
“YES,非常銷魂,不信你問問殿下,那兩個人魚美眉的身材是不是相當火爆?啧啧啧,那感覺簡直是爽呆了。對了,你昨晚侍寝得如何?跟陛下睡在一起是什麽感覺啊?”
卓心兒面色變了變,然後笑着說:“那感覺啊,嘿嘿,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你要想知道自己去跟陛下睡一夜就可以了啊。”
大米趕緊搖頭加擺手,說道:“不不不,我可是個正常的男人,這樣的事情還是留給殿下吧。”
特裏同伸手在他的腦袋上狠狠拍了下,說道:“幹嘛又扯到我的頭上來了?我可只對美人魚美眉有興趣,千萬不要壞了我的名聲。”
大米不說話,卓心兒撇撇嘴說道:“你這個家夥還有名聲可言啊?”
特裏同拍拍胸脯,說道:“那是,我的名聲非常好的。”
大米說道:“我們趕緊離開這裏,去查刺客吧。”
特裏同似乎想起了什麽,也趕緊說道:“對啊對啊,敏妃娘娘我們得趕緊出發了,去阿古裏國游玩去。”
卓心兒有點懷疑地看着他們,說道:“怎麽感覺你們好像有什麽陰謀似的?”
特裏同說道:“怎麽可能啊,絕對不可能的啊,我們都是男子大豆腐,不說假話的,絕對不會跟女人搞什麽陰謀的。”
卓心兒知道這句話肯定是大米教的,不由笑了起來,說道:“是‘男子漢大丈夫’,什麽大豆腐,你被他胡死了還幫他數錢哩。”
大米趕緊說:“什麽啊什麽啊,我哪裏有胡他了啊?趕緊收拾東西,我們馬上出發了,唉唉唉,這個時候一定是旅游的最佳時節。”
卓心兒鄙視着說:“你就知道旅游,除了玩你還知道啥?”
大米說道:“我知道玩就可以了啊,哪裏還需要知道啥的說?我們好不容易穿越過來了,你說要是不好好地參觀下,我們多吃虧啊。再說了,這麽美好的季節,這麽地域文化鮮明的地方,我們除了旅游還能有什麽別的追求?”
卓心兒一直在冒汗。
塞尼羅幫忙收拾了東西,眼淚汪汪地說:“娘娘,要不奴婢跟您一起去吧,路上也可以照顧您。”
卓心兒小白手一揮,說道:“不用了,你好好住在這裏,沒事的時候,去妹妹那裏看看,她現在懷有身孕,你多幫忙幫忙。”
塞尼羅點點頭,将整理好的包裹給了卓心兒,大米說道:“心兒啊,你要不要把之前陛下賜給你的那些珠寶啊首飾啊啥的多帶着點?”
卓心兒有點緊張地看着他,說道:“那些可都是我心愛的東西,你想幹啥?”
大米眼裏冒着紅心,說道:“你給我的那些我知道很貴重,但是跟你自個兒留的那些比起來,那就是小蝦米遇見了大鯨魚了。”
“呃,”他這麽一說,卓心兒更加地緊張了,說道:“那個,那個,你究竟想幹啥?怎麽聽着怎麽讓人感覺寒顫顫的?”
大米吸吸口水,說:“我怕我們這次出門萬一不小心穿回去了,我們沒有帶在身邊,不是很可惜了?”
卓心兒眨眨眼睛,說道:“好像是哦,哎呀,那要不帶着?”
大米趕緊點點頭說道:“對啊對啊,帶着吧……”
卓心兒白了他一眼,說道:“我不帶穿回去了我損失,我帶了就算穿回去,甚至沒有穿之前就已經進了你的腰包了,所以帶不帶對我來說,并沒什麽區別,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不要帶的好,該藏哪裏還是藏在哪裏好了,嘿嘿……”
大米翻着白眼,轉身走了,不再吭聲。
卓心兒偷偷捂嘴笑着,然後轉身出了門,來到可奴兒的宮中。
可奴兒正和特尼撒在玩紙牌,雖然兩人似懂非懂的,但是玩着還是蠻開心的,一見到卓心兒進來,忙站起迎接。
卓心兒趕緊扶住了她,說道:“妹妹,你如今有身孕了,一定要小心。”
可奴兒笑着說:“哪有那麽嬌氣,這還看不出來哩。”
卓心兒說道:“前面幾個月是最重要的,所以一定要小心,重活累活千萬不能做,還要防止摔跤。對了,特尼撒你要多給你們娘娘炖些骨頭湯,這個對胎兒有很大的幫助的。”
可奴兒一笑,說道:“姐姐很有經驗似的。”
卓心兒笑着說:“我哪有什麽經驗,我不過是看過豬走路罷了。”
可奴兒說道:“聽說昨晚陛下在姐姐宮裏過的夜?”
卓心兒臉色有點尴尬地說:“本來是的,可是中間出了點突發事件,所以沒過成,可能是昨個兒的日子不好吧。”
想起來她就難過,沒能調戲帥哥也就算了,偏偏還喝了一肚子的洗澡水。
如果昨晚不出突發事件的話,波塞東已經是她的人了,唉唉唉,幽怨啊幽怨。
想着想着,她又禁不住流起了口水,波塞東那俊美的臉,性感的唇,還有那挺拔剛毅的身體,無不是透着股野性的陽剛。
可奴兒捂嘴偷偷地笑,說道:“姐姐,大米兄弟呢?”
提起大米,卓心兒的心裏就一陣抽搐,說道:“在外面,我們今天要出門了,去辦點事,可能要過些個時日再回來,這期間讓塞尼羅來幫忙照顧妹妹。”
可奴兒拉住她的手,說道:“那姐姐自己可要小心。”
卓心兒輕輕拍拍她的手,說道:“我會的,妹妹也要小心。”
兩個人在那裏手拉手說了很久,直到大米和特裏同進來催促才依依不舍地分開了。
三人帶着幾個侍衛喬裝改扮便出了海皇宮。
待來到了海面之上,特裏同幻化出有兩匹白色駿馬的馬車,卓心兒看了看,說:“這個馬車太破舊了吧?唉,自從我坐了陛下的馬車之後,世間的馬車就都再也難以入我的眼了。”
大米狠狠地鄙視了她一番,然後說道:“那好吧,你嫌棄就不要坐了,自己跟在後面走好了。”
“才不要!”卓心兒叫着,第一時間沖上了馬車,并且舒舒服服地占到了一個非常好的位子。
別看這輛馬車外面看上去很一般,但是裏面卻是很不錯的,非常的豪華,大米看了後,說道:“啧啧,真是車不可貌相啊。”
卓心兒撫摸着海狗毛制成的毯子,說道:“這個毛毛摸起來真的很舒服啊,這個枕頭也很漂亮,哇咔咔,還有清香味。”
大米說道:“你剛才不是說這輛馬車不好麽?既然不好,就不要在這裏睡,趕緊下去跟在隊伍後面走吧。”
卓心兒趕緊說道:“才不要哩,其實想想這裏還是不錯的,布置得跟五星級賓館的總統套房一樣,要是電視看看韓劇,或者有個電腦玩玩游戲看看小說,那就太完美了。”
大米輕聲地嘀咕了一下,說道:“做夢吧……”
卓心兒喝了一口芬芳的葡萄酒,說道:“做夢也是個不錯的消遣,不像某些人連個夢都沒有。”
“少喝點酒,女孩子喝酒有傷風雅。”
“風你丫的頭,姑奶奶從來就不知道啥叫風雅,再說,适當的飲酒會有美容的功效。”
大米聽了搖搖頭說道:“你現在的樣子,美容兩個字已經無法挽救了。”
話音一落,精致的水晶杯酒到了大米的頭上,成功地問候了他一下,吓得大米趕緊閉嘴,再也不敢繼續這個話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