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自殺第三十三天
“太宰？”
沈希從地上坐起來, 起身的一瞬間頭痛欲裂, 他忍不住閉上眼睛忍耐這一瞬間的不适感, 因為眩暈身體忍不住倒下, 接着一頭撞進某人懷中。
“是我。”太宰治将他扶起來, “你還真是狼狽啊。”
沈希攥着太宰的風衣，手指濕潤粘膩，微微睜開眼睛看了一眼, 看到的就是滿手的血漬, 他的白襯衫也被鮮血染成紅色。
确實有些狼狽啊。
“你怎麽來的？”眩暈在一點點流逝, 意識也越來越清晰，雖然尚還有點後遺症……
但是, 嘛, 還是沒有死掉。
太宰治看着他，片刻後伸手觸到他的額頭，“你臉色很難看，白的跟鬼一樣, 至于我, 那可就說來話長了。”
沈希給了他一個眼神, 表示趕緊說。
“是這樣的，我今天上了觀光塔，就是咱們一起跳樓的那棟，那裏的風景超級好，我看的有些忘我，然後一不小心就摔了下去。”
沈希盯着他, 一不小心摔了下去？
“好吧好吧，是我跳了下去。”
太宰治無奈的攤手，“結果就是我沒死，實在是對我太不友好了，睜開眼就看到你躺在血窪裏。”
“哦。”沈希從血液中摸出自己的手機，接着扶着太宰治的手臂站起來，就在這時，他的手機突然亮了起來，接着就是接二連三的短信提示音。
其實不只是他的，太宰治從口袋中摸出手機，他的手機也在不斷的響。
那些在當初發送失敗的消息在這一瞬間全部發送成功，近百條短信差點将他倆的手機給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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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
沈希：……
兩人對視一眼，皆當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還沒等他們大體看一下在失聯的時間內對方都發了些什麽，不遠處就傳來一陣轟鳴聲，劇烈的爆炸距離太近聲音太響，搞得兩人耳朵都嗡的一聲。
“話說太宰，我旁邊那幾個人呢？”
“那幾個小孩？走了，好像是把什麽人引走了。”太宰治點點頭，“真是讓我驚訝，沈希你這樣的人竟然還能交到除了我之外的朋友。”
有些心煩的嘆息一聲，沈希聲音有些煩躁，“他們一直在阻止我自殺。”
“哦？這倒是有些讨厭。”
沈希将身上的白色襯衣脫下，随手扔進血窪中，都染成這種地步了，已經完全無法拯救，還是扔掉算了。
将身上的風衣脫下來披到沈希身上，太宰治問他，“那我們去幹什麽？”
“跳崖吧，我知道這裏有一個很完美的懸崖。”
“真是個不錯的提議呢。”
可惜他們依舊沒有找到跑去跳崖的空隙，因為在那一瞬間，有人被隔空扔了進來，太宰治有些誇張的驚嘆一聲。
“哦呀哦呀，沈希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好像很有趣啊。”
“嘛……”沈希想了一下，“還好吧。”
除了全民個性和英雄的奇怪職業外，也沒有那麽有趣。
被砸進來的人抽搐了一下後從地上坐起來，雖然很是狼狽，但沈希還是認出來了，綠谷出久，那個拼起來就不要命的綠頭發小家夥。
“沈老師？你沒事？太好了！”綠谷出久瞬間眼淚汪汪。
“嗚嗚嗚，沈老師沒事實在是太好了。”
太宰治不知道在什麽時候蹲在綠谷出久面前，還戳了戳他的臉蛋，“唉？怎麽突然哭了？”
“不是關注這個事情的時候！”綠谷出久勉強站起來，“沈老師，求你救救小勝吧！敵人的目标是他，他現在很危險！”
沈希沉默的站在原地，“來了。”
“什麽？”
“他說，有人來了。”太宰治好心情的為他解釋。
綠谷出久愣了一下，下一秒他便反應過來看向前方，林中竄出幾個人，轟焦凍幾人在前面，身後是追趕的兩個帶着面具的陌生人。
金色的妹妹頭小女孩和帶着魔術帽的黃衣男子。
太宰治盯着這兩個人，鳶色的雙眼中帶着一點奇妙的光。
“是他們送了你這一槍嗎？”
“不是。”沈希搖頭，“是另一個更大叔一點的人，棕紅色頭發。”
“沈老師！”轟焦凍和爆豪勝己站在沈希面前，他們盯着身後的敵人眼神兇狠，大多數人都帶着狼狽，身上也帶着傷口，應該是奮戰過很久了。
爆豪勝己咬着牙，他很想現在就去和這些人戰鬥，但是為了不讓自己被抓走，他只能忍耐着受他人的保護。
眼睜睜的看着別人受傷流血，自己卻什麽都不能做，這種感覺……
糟糕透了！
“嘻嘻，別跑啊，這樣一點都不可愛了，要變得更好看一點啊！”渡我被身子笑嘻嘻的喊着。
太宰治捂住胸口，臉上帶着明媚的笑容。
“哦呀哦呀，原來是位可愛的小姐呀。”太宰治往前邁了一步，“如此美麗的小姐，我對你一見鐘情了，雖然有些唐突，但是，請和我一起自殺殉情，可以嗎？”
渡我被身子歪歪頭，“唉？這個人是從哪裏出現的？”
“不要無視我啊，親愛的小姐，我是真心愛你的，請和我一起自殺殉情吧。”
綠谷出久抽了抽嘴角，這人是沈老師的朋友嗎？他可以說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嗎？
渡我被身子想了一下，“會弄的全身都是血糊糊的嗎？”
“那樣太疼了，我追求的是沒有疼痛的死亡啦。”
“那算了。”
渡我被身子指着前方嬉笑着說：“魔術大叔，我們要上了！”
太宰治在黑暗中笑着，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任由前方的人撲上來，在他們撲上來的一瞬間，僅僅只是微微閃身便從兩人的空隙中穿過。
聲音在身後響起，那個剛才還開朗笑着的青年聲音低沉，在一瞬間讓人雞皮疙瘩都要落一地。
“吶，你們是什麽異能呢？還是說什麽其他奇怪的能力？”
“不過都無所謂了，異能這種東西……只是人生的附屬品罷了。”
聲音逐漸消散在黑暗中，只餘下難以言喻的詭異安靜。
渡我被身子瞳孔微微一縮，她想要轉身卻發現自己根本沒辦法轉換動作。
這個家夥竟然選了一個他們根本無法第一時間反應的間隙！
“你以為這樣就能逃過了嗎？我會讓你知道什麽叫做絕望，就在現在！”
魔術師嬉笑出聲，他的個性是壓縮，不管是人還是其他東西都能被他壓縮成一個小珠子，即使無法碰到也沒關系。
他已經預見到這人驚訝的臉，這幅畫面實在是太好看了！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個性發動，開始了，開始表演了……
“沒有用？！”
魔術師驚叫出聲，他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落地後他第一時間便轉身攻擊太宰治，太宰一邊喊着好危險一邊閃身躲過，每一步都恰好踏在他打不到的地方。
人間失格，任何異能都無法對他起效，如果真的是想和太宰治争鬥，單純的體術比什麽都好用。
當然，你得保證能夠贏過他的腦子，且事後不會被報複。
沒有誰能夠在玩心眼上玩過太宰治，也沒有人能夠準确的逃避他的預判，太宰治整個人就像是天生獲得了劇本一樣，任何秘密在他面前都無所遁形。
沈希張開手，金色流光在手邊凝聚。
“太宰，讓開。”
異能接觸太宰會失效，所以還是使用異能的時候還是要避着點他，沈希平時也不怎麽喜歡動用異能，但現在是特殊情況，需要特殊對待。
沈希追求死亡，但這些人終究算是他的學生，也不能一管不管，遭遇到生命危險他還是會幫忙的。
太宰治心領神會退後一步，給沈希留下一個很大的空間。
金色流光瞬間襲來，太宰治站在原地觀賞着這副畫面，鳶色雙眼中帶着一絲贊賞。
渡我被身子紅着臉蛋看着面前的人，臉上帶着笑容。
“好厲害啊，唔……我好喜歡呀，而且還帶着血跡，太完美了。”
“但是，還不能這樣放棄啊。”
在渡我的笑聲中，她轉身朝着太宰治沖去，手中的針管直接捅上去，太宰治後退兩步，臉上笑容未褪。
“哦呀哦呀，竟然是這樣的小姐，你讓我想起了某個讨厭的蘿莉控寵溺的小姑娘，這樣就不能一起殉情了呢，我會留下心理陰影的。”
“誰管你啊~”
渡我被身子笑着将針管更加用力的投擲出去，卻在接觸到太宰治的瞬間像是陷入了一面看不見的牆壁一樣，無法捅入也無法拔出，整個僵持在原地。
“唔……怎麽？！”渡我愣在原地。
點點金色流光在透明牆壁上爬動，渡我被身子驚訝的回頭，魔術師已經被壓在地上無法動彈，那些碎片插進他的四肢将他釘在地上。
“太宰。”沈希喊着太宰治的名字，“別玩了。”
太宰治點點頭，“那麽，親愛的小姐，再見了，當然，如果你改變主意願意和我殉情了記得聯系我哦，我不會嫌棄你像某個蘿莉控的小女兒的。”
這簡直就像是一個奇跡，A班的幾個孩子站在原地看着沈希以一己之力将這兩個人碾壓。
“所以是故意的吧。”爆豪勝己聲音壓抑。
“在剛開始的時候被攻擊到差點死去，都是你故意的！”
沈希放下手看向爆豪勝己。
“為了死亡抛棄這麽多東西，值得嗎？”
“值得啊。”太宰治站在沈希旁邊，臉上表情淡然，“因為，我們什麽都不曾擁有。”
快樂也好幸福也好，就連活着的意義都找不到，他們是游離在人群中的幽魂，孤獨的走在人世間，并不是什麽抑郁症，而僅僅是……想要去死而已。
“人是應該活着的吧！”爆豪勝己臉色扭曲，他不知道是打算說服面前的人還是說服自己。
“可怕，真是迄今為止沒有見識過的可怕呢。”太宰治悶笑出聲，“沈希，你的學生好有趣。”
沈希點點頭，片刻後道：“你別吓唬他們。”
“我知道啦，不會吓唬他們的。”
沒有再管太宰治，沈希盯着地面上無法動彈的兩人。
這兩個家夥該怎麽辦呢？等相澤老師過來嗎？可能需要很久……說不定也陷入苦戰了。
學生們都受傷這麽嚴重，應該是都無暇他顧。
那麽……殺掉吧。
死掉是不是就不會這麽麻煩了。
“雖然想要繼續玩，但是已經到這個時間了，不能繼續了呢？抱歉抱歉，帥哥我會記住你的！”渡我被身子笑得相當開心，腳下一團黑霧凝聚，兩人陷入其中。
“快走！”
黑霧的聲音自黑洞中傳出，他将渡我被身子和魔術師包裹在內。
“是上次的那個家夥！空間個性的敵人！”
“又要逃掉了嗎？該死的！”
轟焦凍嘗試用個性将這團黑霧凍住，最後也失敗了，空間系異能的特點便是無視物理攻擊，這實在是，太可惡了！
“沒想到雄英竟然還有如此人物，但這次只是敵聯盟和你們打個招呼而已，很快我們會再次襲來，下一次就不會給你們這樣的機會了。”
黑霧臨走前放下狠話，扭曲的黑洞仿佛張牙舞爪的妖怪。
A班的學生咬牙切齒的眼看着就要逃走的兩人，大多數都沒有能力阻止。
“唉？怎麽能随随便便離開呢？不經過大家的允許真的好嗎？”
太宰治蹲下身子，在所有人的視線中輕觸黑霧，白色的光自他的指尖點亮，讓這個漆黑的夜裏瞬間亮堂起來。
“什……什麽？！”
黑霧扭曲的聲音從黑洞中傳出，随着那點白光，那個黑洞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逝，渡我被身子和魔術師被反作用扔了出去。
“不！這是什麽？個性無效化？！”
“嘛，別這麽沒有禮貌，我實在是好奇你到底長什麽樣子，不要害羞，讓我看一眼。”太宰治将手放在黑霧的臉上。
“就看一眼。”
在黑霧的尖叫聲中，A班的學生震驚的看着太宰治，沈希沒有阻止太宰治的玩耍，而是轉身料理剛才差點逃走的人。
恰在此時，砰的一聲，有什麽東西折斷攔路的樹木奔襲而來。
巨大的黑色影子凝聚在頭頂上，太宰治松開手下的黑霧，有些驚訝的看着那東西。
黑影發出刺耳的尖嚎聲，敵我不分直接沖上來，陰風飒飒，讓人無端恐懼。
它的目标第一個就是離他最近的沈希。
“停下！黑影停下啊！”
常暗踏陰，個性是黑影，越是黑暗的環境他的異能越強，更何況是這種漆黑的夜晚，但如果常暗處在一種相當緊張且黑暗的環境中的話，黑影便會失控。
乃至于暴走。
屏障瞬間擋在面前，和碩大的黑影進行了第一次碰撞，強大的力道讓沈希直接倒退一步。
沈希微微皺眉，身邊金色流光瞬間炸開，這些光芒直接和黑影接觸，黑影慘叫一聲，瘋狂後撤。
“弱點是光嗎？”
太宰治盯着那個碩大的黑影，他開始判斷這裏到底還是不是他熟悉的橫濱，還是不是他所了解的世界。
還是說，其實他跳樓成功了，他的本體尚在昏迷中，現在只是他做的一場夢？是否有這個可能性呢？
嘛……還是不亂想了，再想下去就有些吓人了。
同樣意識到黑影的弱點是光，沈希直接帶着滿身流光沖了上去，披在身上的外套被風吹下，剛才還非常嚣張的黑影瘋狂後竄，躲避着這道光線。
将空中落下的大衣接住，太宰治一臉無奈的看着前面的沈希。
“真是的，這種時候就不需要這樣拼了，明明消除異能就行了。”
說着太宰治将外衣穿到身上，向沈希的方向走去。
“讓我來吧。”
沈希轉頭和太宰治對視，片刻後他點點頭，沉默的讓路。
沒有了壓制的光源，黑影瞬間再次龐大嚣張起來，他張牙舞爪的朝着面前的兩人沖來，猙獰的面容讓他看上去仿若惡鬼。
太宰治臉上依舊帶着笑容，鳶色的眸中是淡然，他任由黑影帶着惡意撲過來。
“不行，黑影停下！”
被包裹在黑影中的常暗同學睜大了眼睛，他瘋狂的掙紮着，想要制止黑影，但是卻根本沒有做出任何改變，眼看着就要傷到他們。
綠谷等人睜大了眼睛，叫喊聲卡在喉嚨裏。
但就在這一瞬間，太宰治舉起右手，指尖最先接觸黑影。
光圈自它們接觸的地方綻放，一層層的白色光芒将黑影整個包裹住，黑影在一點點的消融，最後只剩下那位少年漂浮在光圈中。
“謝……謝謝你。”
只來得及說這一句話，常暗踏陰便昏死過去，直接從空中掉落下來。
在這一刻，常暗是安心昏迷過去的，他知道自己不會再傷害到任何一個人，也不會有生命危險，所以他放松了對身體的控制，讓自己沉睡。
“常暗同學！”
“太好了，幸好沈老師在這裏！”
沈希将常暗踏陰平放在地上，漆黑的眼中沒有絲毫波動，他看向不遠處，炸開的光效告訴他，那裏應該發生了戰鬥。
“太宰，那三個人跑了。”
太宰治點點頭，“趁着我們解決這個東西的間隙離開的。”
……
“好險，我們得到的資料怎麽沒有這兩個人？那到底是什麽人？”黑霧走來走去，“不行，這一次襲擊不能繼續了，我們要撤離重新補充情報。”
“哈？撤離？雖然我知道那人很強，但有必要嗎？”魔術師揉着自己的肩膀，“我們只要避着他就行了吧，現在是我們的優勢。”
渡我被身子嬉笑着坐在樹下，“沒關系哦，我有意外收獲。”
“什麽？”
“那個人的血。”渡我被身子拿起自己的針筒，迷戀的看着針筒裏殷紅的鮮血，“我拿到了那人的血。”
黑霧驚喜的看着渡我，“真的嗎？這可真的是大驚喜！”
“啊，真是讓人沉醉呢。”
渡我被身子摸着自己的臉，笑得格外癡迷。
……
在其他英雄的增援下，這次襲擊也被打了回去，受傷的學生全部送到了醫院救治，情況比想象中還要慘烈，歐爾麥特是在途中接到消息，他将所有事情放下，馬上跑來醫院。
幾乎所有學生身上都帶上，就連老師都帶着傷。
只有被同學們嚴加保護的爆豪勝己連一點擦傷都沒有，即使他一點都不願意這樣。
這次情況被媒體争相報道，各種各樣的陰謀論一個有一個爆出，甚至有人公開表示以後就算是孩子想要當英雄也不會送去雄英。
雄英不再安全成了現在的網絡用詞。
但這些暫時還無暇他顧，歐爾麥特首先要确定的是學生的安全。
“綠谷少年！”
“歐爾麥特！”綠谷出久驚喜的看着歐爾麥特，“你來了！大家都沒事吧。”
“沒事，你們的事情我都聽相澤老師說了，我真是為你們感到驕傲。”歐爾麥特坐在綠谷出久床前，“好好養傷，我等你們好起來。”
綠谷出久點點頭，“其實這一切都應該感謝沈老師，當時我們都沒有辦法了，沈老師幫我們打倒了敵人，還救下了常暗同學。”
“是他？”歐爾麥特愣了一下，“這個我倒是沒有聽相澤老師說。”
綠谷出久臉上帶着笑容，“沈老師真是一個好人呢。”
“溫柔的好老師！”
被發了好人卡的沈希坐在天臺上，太宰治躺在他身邊在這邊的網絡上查閱資料。
那雙手只是輕輕的點擊屏幕，便瞬間查閱到大量的資料，包括一些在網絡上并沒有提及的東西。
“原來如此，全民英雄？哦……真是個奇怪的地方，不過我倒是明白為什麽你會把這裏當作是黃泉之國了。”
太宰治點點頭，“實際上和橫濱也沒有什麽太大的差別嘛。”
沈希聞言看向他，“在哪一方面沒有差別？”
“異能。”太宰治坐起來，“很相似，只是多少的問題，至于所謂的英雄職業，只是将暴力合理化罷了，這不是和橫濱一樣？”
似乎是這個道理，沈希信服的點點頭。
“對了，你給我發的信息中說找到一種特別好的自殺方式，是什麽？我現在超級好奇！”
“個性，似乎可以讓人類的身體崩壞，只要一瞬間，便會化成灰。”沈希非常認真的太宰科普。
太宰治若有所思，“哦……确實是個相當不錯的自殺方式呢，但是可能不太适合我……”
“沈君？”身後傳來聲音，沈希轉頭看去，是歐爾麥特從樓梯走上去。
“你就是歐爾麥特？”太宰治從地上站起，“終于見到你了，我一直都很想見見你呢，感謝你一直以來關照我的好友。”
歐爾麥特愣住，片刻後他看向沈希。“這就是你打算去橫濱找的朋友嗎？”
“對，就是我。”
太宰治微笑着說：“一直幫助他人的NO.1英雄歐爾麥特，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什麽忙？”
“我被掃地出去了，沒有地方去所以只好投奔沈希，結果發現他也被辭退，可以稍微收留我一下嗎？”
歐爾麥特：……
“那個，我可不可以問一下，你是因為什麽被掃地出門？”歐爾麥特有些在意的詢問。
“那還用說。”太宰治笑容燦爛，“因為我老是邀請小姐姐一起殉情呀。”
歐爾麥特：……我就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