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三者? (2)

,boss的形象啊,碎了一地,不過她斜眼看了看牧陽,他一副無所謂的态度,她自然就釋然了。

郝晨指着最後一位帶着眼鏡的小夥子,說是小夥子,真的是名副其實啊。

此人書生氣太濃,放在古代,絕對是一典型的文弱書生。

“他叫錢畢,負責……”

“哈哈……”雲蘇失聲笑了出來,随即趕忙捂了捂嘴巴,“那個,我不是故意的。”

衆人看着她無辜的眼神,都笑了起來,只是牧陽還順手撫了撫她的頭發,那滿滿的憐愛,讓站在旁邊的幾人一身的雞皮疙瘩。

錢畢看向雲蘇,害羞的摸了摸頭,“那個,好多人聽着我的名字,都會這樣。我爸姓錢,我媽姓畢。我老爸為了表示對我老媽的愛意,就把我的名字起成了錢畢,這倆人當時肯定是眼裏只有對方,也不想想我以後頂着這個名字要怎麽見人啊。我是負責財務的,另兼人事工作。話說,我有時候就想,是不是當時我爸媽給我起這個名字的時候,就想着讓我走上財務這條道路的。曾經,我是如此的不信邪,奈何還是抵不了命運的捉弄。哎……”

雲蘇在後來的慢慢相處中,才發現這幾個人原來各個都是奇葩。

林楚在回答她為什麽要來牧陽的公司的時候,臉一擡,拍了拍胸脯,“姐可是公司老板的前輩,說出去多傲嬌啊。”

說完,還不忘小聲的嘀咕,“哎,雖然是曾經。”

雲雷人脈很廣,雖然是富二代,卻有很強的獨立能力,他願意屈尊到牧陽的公司,當然是為了“近水樓臺先得月”。

這家夥喜歡上了林楚,當然其他人對他喜歡林楚這件事嗤之以鼻,說他不知是哪根神經錯亂了,會喜歡上林楚這樣的“男人婆”,他卻滿不在乎的回複,“那是你們不懂她。”

郝晨願意到牧陽的公司,說實話,在雲蘇的意料之中,卻也在料想之外。

這倆人的關系很好,只是郝晨撇去了自己公司的事情不管,來幫牧陽,說實在的,她還是有點小感動的。

好吧,以後自己一定在牧雪耳邊給他多說說好話。只是某日聽到他對着自己抱怨,“我們現在都身兼數職,你男人給的工資,還真是一點沒浪費。”

嗯,感動已“魂飛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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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某一天,雲蘇起了個大早,想着上次某人生日時的場景,看着手上的素圈,不覺笑了笑。

好吧,你那麽忙,我就饒了你忘記我生日這件事。

她去菜市場買了些菜,都是牧陽愛吃的,只是很少做飯的雲蘇,面對眼前的一堆菜,卻不知如何下手。

只好一邊網頁查詢,一邊自己摸索。

兩菜一湯,雲蘇看着自己經歷了将近2個小時才完成的成品。

嗯,孺子可教也,看着也沒有那麽差嘛,看來自己真有當賢妻良母的潛質。

牧陽剛忙完一個程序的設計,公司剛開始一個多月,比自己想像的要好些,總算有幾單生意可以維持目前的資金流動。

他看了看時間,十一點五十五,下意識摸了摸肚子,已經這麽餓了。

拿起手機準備叫份外賣,剛打開手機,看到了牧雪發來的短信,“牧同學,今天是嫂嫂的生日,我就知道你貴人會多忘事,所以提醒你一下,如果你确實還記得,那麽就當這條短信從來沒出現過。”

shit,自己前幾天還記得的生日,今天卻忘記了,他來到窗邊,随手掀了掀百葉窗,準備給她去個電話。

看着大廈樓下那條人行道上熟悉的身影,他失了失神。

手中電話的鈴聲,讓他回了神,看着手機上的來電顯示,他不禁失笑,快速按了接聽。

“喂,猜我在哪兒”

他聽着她有點微喘的聲音,“在我公司樓下。”

“哼,一點都不好玩,你是怎麽知道的”

“心靈感應。”

“切,告訴你,我可是來查崗的。”

“是嗎那你提前打電話告訴我,是讓我有時間把人藏起來”

“牧陽,你敢養小三試試”

牧陽看着樓下的人行道,她的身影已經不在,想必已經進了大廈,可是他還是緊緊的盯着那裏。

“放心,我這輩子就只會養一個小三。”

此時剛走到大廈門口的雲蘇,停了停腳步,

“臭牧陽,你還真敢啊哪家的姑娘啊,說來聽聽,要是覺得不錯,我會退位讓賢的。”

牧陽聽着她話裏的玩味,

“她叫牧霏雨。”

“牧霏雨漂亮嗎”

“她的爸爸很帥,媽媽嘛,不算醜,我想她一定也很漂亮。”

“什麽叫你想感情你還沒見過人家。”

“是啊,畢竟,我無法預測我的女兒是像我多一點,還是像她媽媽多一點。”

此時已站在電梯門口的雲蘇,驚的再次停下了腳步,

“那個,你……你的女兒”

“是啊,牧霏雨,這個名字喜歡嗎”

“你女兒的名字,問我喜不喜歡幹嘛”

“我女兒的名字,當然她媽媽也得喜歡才行啊。”

“誰要當你孩子的媽媽啊”嘴上這麽說,心裏卻已樂開花的雲蘇興奮的按了下電梯,看着電梯一點點往上上,心裏竟砰砰的在跳。

“那我做你孩子的爸好了,我不嫌棄你。”

雲蘇到門口的時候,看着大大的“DY”兩個字母,滿滿的幸福感。

“哎呀,弟妹來了,不是來查崗的吧放心,我幫你看着呢”

剛進門的雲蘇就迎來了林楚的一頓玩笑,不好意思的向大家揮了揮手,打了聲招呼。

“我來送飯的,不過,只做了2人份。”

郝晨看見站在門口的雲蘇,頓時心生玩味,“沒事,兩人份夠我們幾個人分了。”說完就要伸手拿過飯盒。突然手上多了力道,轉身一看,笑了笑,抽回手。

牧陽直接拉着雲蘇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将她手裏的飯盒放在了桌子上,低頭便吻了起來。一只手慢慢的掀開了她的衣服,探進了她的腰上,然後漸漸往上。

“別……這裏可是你辦公室。”雲蘇适時的打斷了他的“騷擾”。

“我好餓。”

“飯不是帶來了嗎”

“可是我想吃其他的。”

雲蘇頓時羞紅了臉,“呃,那個,再說。”

牧陽看着眼前臉頰微紅的人兒,雙手撫了上去,“有沒有生氣”

“什麽”

牧陽頓了頓,“沒什麽,今天有課嗎”

雲蘇慢慢的把飯盒拿出來,“沒有,今天一天都沒課。”

雲蘇看着牧陽一下一下的吃着自己做的菜,心裏有些忐忑,她很想從他的表情裏探尋到一些變化,可是這人從始至終一直是一個表情。

“怎麽樣啊,你倒是說句話啊,人家可是第一次做菜給男朋友吃。”

牧陽一僵,那麽,那個人沒吃過她做的飯喽,不禁笑了笑。

“夫人手藝絕對好,以後我們的孩子有口福了。”

呃,請問吃一頓飯是怎麽跟孩子聯系起來的

☆、番外

某天,閑着無事的雲蘇,坐在沙發上正看着電視,突然從沙發上蹦了起來,飛奔到書房,“姓牧的,你是不是故意的”

正在看書的牧陽對突然沖進書房的雲蘇一臉疑問,“你是不是故意給女兒起名字叫霏雨的你是準備把一家人的名字把天上的物件給集齊嗎集齊7件是能召喚神龍嗎”

牧陽笑,好吧,終于被她發現了,還不算太笨。

家裏有雪,有陽,有雲,也有了雨,下次再叫個什麽好呢

雲蘇看着一直不說話的牧陽,氣不打一處來,“你倒是說啊”

牧陽回神,“嗯,好像還差3件,要不,我們再努力努力”

雲蘇頓了頓,好吧,你贏了,她打哪來的又回哪去了。

牧陽看着雲蘇逃似的的背影,不禁大笑起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雲蘇看着眼前的紅酒、蛋糕,還有賣相很差的四菜一湯,鼻子一酸,眼眶濕噠噠的。

“你什麽時候準備的”

牧陽給她和自己各倒了半杯紅酒,“趁牧雪把你拉走的時候。”

怪不得,牧雪這丫頭下午突然要約自己去逛街,還說什麽郝晨太忙,都沒時間陪她。

原來是兄妹沆瀣一氣!!!

“那……那個牧雪非要出錢給我買的那件衣服呢”

“她會找我報銷。”

好吧,這人送禮物的方式還真夠獨特的。

“那這些賣相很差的菜,不會是你做的吧”

牧陽哼了一聲,“你覺得呢”

好吧,看在你如此用心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把他們全吃了。

兩個人都很開心,你一杯我一杯的,一瓶紅酒,很快就見了底,牧陽只是臉上微微泛紅,而雲蘇已經有點暈。

她慢慢走到他的跟前,為了保持身體的穩定,單膝跪在了地上,撫上了他的手,“牧陽,我今天好開心,好開心好開心。”說完,咯咯的笑着。

他看着臉色緋紅的她,心裏莫名的一動,身體也變得滾燙起來,他傾身上前,準準的吻上了她的唇,然後慢慢加深。他右手扶着她的脖頸,左手摟着她的腿,将她打橫抱起。

直到身上有了涼意,雲蘇才意識到自己已被脫/光/光了。

她下意識的雙手捂住前胸,醉意已深,睜開眼睛,看着有點模糊的牧陽,嗯,這個又帥又有才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

“姐今天高興,一切随你。”

牧陽看着搭在自己肩膀上的一只小手,對于她突然如此的豪邁,哭笑不得。

他漸漸褪去自己的衣服,左手扶着她的頭部,右手撫摸着她胸/前的酥/軟,舌尖與她的舌緊緊的纏繞着,不忍離開。

雲蘇感覺到身下異/物的探進,悶哼了一聲,伸出雙手摟進了他的脖子。

他漸漸的加大速度,直到最後長吼一聲,兩人同時達上了頂端。

他伸手替她捋了捋前額的頭發,擦去她臉上的汗水,抱着她進了浴室。

此時的雲蘇整個人已無力到癱軟,只能任他擺布。

她看着他放好洗澡水,将自己抱進浴池,然後自己也進了來。

她看着他慢慢的給自己揉搓,然後打上沐浴液,然後慢慢的沖洗。

她看着他那龐/然大/物,又硬了起來,然後擡眼望向別處,她可沒有力氣了。

他看着她突然轉移到別處的眼神,失聲笑了出來。

他抱着她,讓她背對着自己,沒辦法,她總能挑起自己的欲望,他傾身上前,又要了她一次。

洗完澡,兩人都已疲憊不堪,他将她放進被窩,然後自己也鑽了進去,一手放在她的頭下,一手摟着她的腰,漸漸睡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雲蘇翻了翻身,只是下一瞬間,腰上突然多了一只手,又把自己給拉了回去。

她睜開眼睛看着對方,呃,又被□□了。

“牧陽,過幾天就是五一了,我們要不要出去玩啊”

“難道你忘記了上次的‘跨年事件’”

呃,上次的事情也沒有很嚴重嘛,可是他這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架勢,總覺得有點多餘,可是還是乖乖聽他的好了。

12月31日,跨年夜,每年的今天,S市都有幾場燈光秀,當屬外灘的最為壯觀,當然,人流量也很“壯觀”。

宋晴一大早就來跟雲蘇說,今天晚上準備跟陸寧去市中心那裏跨年,牧雪也跟郝晨去了那裏跨年,當然,如果時間來得及會去看看燈光秀。

雲蘇笑,好像某人對這種從來都沒什麽興趣,讓他陪自己去看燈光秀,他一定會說,“不如我們兩個人在家看吧。”

誰讓她愛他呢,所以,她也不惱,每對情人都有自己的相處方式。

只是她還是試探性的打了電話。

“人家想去跨年。”

“嗯,買點東西到公寓好了。”

“不要,我要去市中心跨年,牧雪和郝晨他們都去了。”

“蘇蘇,那裏不安全。”

“有你在,怎麽會不安全。”

牧陽扶額,好吧,她既然都如此撒嬌了,縱容一次也可以。

“我答應你,但是你必須時刻跟在我身邊。”

“得令。”

兩人走在市中心的步行街上,看着到處懸挂着的燈泡一閃一閃的光芒,看着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有情侶間的打情罵俏,有爸媽帶着孩子,遠處的幾個孩子跑來跑去,他們的父母也在後面跑來跑去的跟着,雖然嘴裏一直很生氣的讓他們慢點,但那洋溢的幸福,別人自然是看得見。

雲蘇摟着牧陽的胳膊,“看,這才是跨年呢,兩個人多沒意思啊。”

牧陽給她緊了緊圍巾,無奈的笑了笑,在我心裏,有你就夠了。

兩人快到外灘的時候,已經過了燈光秀的時間了,雲蘇心裏有點失望,好不容易熬到這個點了,只是路上人太多,行進的速度太慢,看來只能等明年了。她說口渴,牧陽讓她站在那裏別動,自己去附近的便利店買瓶水。

只是牧陽回來的時候,看到不遠處外灘的方向,人群亂了起來,有不少人從自己身旁走過,大聲嚷嚷着,踩踏事件

他慌忙去尋找那熟悉的身影,只是在那個位置的方圓十幾米的位置,找了很久,一直卻不見她的蹤影,他慌忙掏出手機,一直無人接聽的電話讓他整個人幾近崩潰。

他将水放進包裏,一遍遍的撥打着她的電話,同時不忘随時看着來往的人群,希望能看到她的身影。

十幾分鐘過去了,他還是沒有找到她,他手機的電量已經到了最後一格了。

他從沒有如此的無望過,他痛恨自己剛才為什麽沒有把她帶到自己的身邊,為什麽要讓她獨自留在那裏。熟悉的鈴聲響起,他看向電話的顯示,慌忙按了接聽,

“你在哪裏”

雲蘇聽着牧陽的聲音,有些顫抖,有些無助,又摻雜了些興奮。

“我剛才被人流沖散了,一直沒聽到手機鈴聲,現在我也不知道在哪裏,牧陽,我好想迷路了。”

他聽着她的聲音,長籲了一口氣,還好沒事,還好只是迷路。他讓她報出附近的标志,慢慢的找了過去,直到看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站在一棵樹下,使勁的踢着腳下的石頭的時候,他整個人才算放松下來。

正在走神的雲蘇,突然感覺身上多了一重力道,如此熟悉的味道,讓她安心了很多,她伸出手摟了摟他的腰。

“蘇蘇,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讓你一個人留在那裏的,我怎麽那麽傻,剛才突然找不到你,我快崩潰了。”

雲蘇能感覺到他身體的顫抖,她順了順他的背,“是我不好,我應該及時接你的電話的,我以後再也不在這個時候出來了,都怪我,沒事在這種日子出什麽門嗎還是跟你一起在公寓裏好。嘿嘿。”突然她像想到什麽事似的,猛地掙開了他的懷抱。

牧陽被她突然的離開感到有些莫名,只聽她突然說,“壞了,牧雪和宋晴那兩對,都來了這裏,你給牧雪打電話,我給宋晴打電話,得确認了他們沒事才行。”

牧陽看着眼前的人兒,似乎剛才經歷的那場分離不存在似的,好吧,他應該慶幸自己的女人,心态很好。

當确認他們四人都沒事後,兩人都放了心,只是晚上人多車少,附近的酒店賓館差不多都預定完了,他們只好悠悠的在路上散着步,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打到了一輛的士,回了學校。

自從這個事情發生以後,只要是節假日,牧陽都會拉着雲蘇到自己的公寓,再也不讓她去人多的地方,有時候雲蘇都會覺得,這件事是不是給了他一個很好的借口,讓自己去他公寓過二人世界了。

轉眼間,雲蘇已步入大四的時光,牧陽的公司也逐漸步入正軌,公司收入正呈正比例增長。

10月的某一天,DY公司組織公司聚餐,雲蘇和牧雪作為家屬,自然陪同,只是宋晴知道了之後,很是“死皮賴臉”的跟了去。

3人直接到了牧陽的公司,到時候坐他們的車一起過去。

下班的時候,雲雷看着牧陽身邊站着雲蘇,郝晨身邊站着牧雪,憤憤的道:“哼,誰還沒個伴兒啊。”

說完拉着林楚的胳膊,準備離開。

林楚瞬間甩開,走到錢畢面前,挽着他的胳膊,對着大家,“誰還沒個伴兒啊。”

然後,錢畢還在愣神中,就被林楚給拉離了現場。

衆人看向雲雷,他似乎已經對此場面見慣不怪了,理了理衣服,“那個,革命尚未成功,同志我仍需努力。”

正要離開之際,又轉頭看向大家,“哥幾個,今晚記得幫我猛灌錢畢那臭小子,丫的,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嗎。”

又突然看了看一個人的宋晴,“妞兒,要不今天陪陪你雷爺”

雲蘇看了看兩人,看來雲雷是不了解宋晴的厲害啊。

宋晴上前,右手捏了捏雲雷的下巴,“呦,這位爺,看您這姿色還行,要不從了本宮”

雲雷慌的抽回下巴,憤憤的跑了出去,丫的,這boss夫人都交的什麽朋友。

☆、聚餐(一)

此時戰戰兢兢坐在林楚車上的錢畢同志,清了清嗓子,“林楚姐,我覺得雲雷哥對你挺好的,你要不就從了他吧。”

林楚看也不看他,“小夥子,你不會是怕他吧,放心,只要他敢動你一根汗毛,姐姐我幫你報仇。”

錢畢就不明白了,雲雷到底是怎麽得罪林楚了,以至于到現在都沒得到過林楚姐姐的好臉色。

坐在駕駛座的林楚,想着跟雲雷的第一次見面,真是又刺激又悔恨。

一年多前的一個晚上九點,林楚依舊一身緊身衣,塗着濃濃的裝束,來到了常去的那家酒吧。在舞池裏跳了一會後,有些累了的林楚直接坐在了吧臺旁,要了一杯雞尾酒。

“小妹,一個人”林楚擡眼看向來人,一臉橫肉,心裏不自覺的泛着惡心,她繼續喝着自己的酒。

那人見她不理自己,心裏不快,瞬間奪過她的酒杯,“小妹,大爺我有的是錢,把爺伺候好了,少不了你的好處。”

說完,伸出右手捏住了林楚的下巴,林楚吃痛,努力睜開他的手,“別給老子裝純情,來這種地方的人,大爺還不了解。”

林楚見掙開不得,伸出手使勁打了他的手,那人吃痛松了些力氣,她終于得以掙開,“這位爺,真不好意思,姑奶奶我有潔癖。”

“竟敢嫌我髒,你一個臭/婊/子,還立什麽貞潔牌坊。”

一巴掌打了下去,林楚躲閃不及,挨了個正着,正欲還手,突然身旁多了個人出來,按住了自己的肩膀,“哎,這位先生,我女朋友哪裏得罪你了,你竟然打人。”

那人見突然多了一個人出來,身體一抖,“她是你女朋友”

雲雷也不理他,只是對着林楚,“怎麽我就離開這一會,你就被人欺負了呢”雲雷摟着林楚的肩膀,伸手輕撫了下林楚的臉,林楚有些吃痛,輕嗯了一聲。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又看了看那滿臉橫肉,一臉褶子的老男人,就算被占便宜,那還是這個好了。

她将腦袋輕輕靠在他的肩膀,能明顯感覺到他的一僵,“人家都被欺負了,你怎麽還不幫人家報仇呢。”

雲雷聽罷,笑了笑,“乖,你看着就好,千萬別被吓着。”他松開她的肩膀,上前一步,那人頓時有點害怕,卻佯裝鎮定,“你……你要幹什麽,我告訴你,今天你敢動手,我就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雲雷哼了一聲,“是嗎?我倒要看看你怎麽讓我吃不了兜着走。”

說罷,快速一步來到他的跟前,狠狠的給了對方一記右勾拳,那人嘴角頓時滲出血來,想必牙齒也該保不住了。雲雷牽着林楚的手,繞過周邊的人,很快的離開了酒吧。

兩人在路上跑了幾分鐘才停下,林楚抽回了自己一直被他握着的手,雙手抱拳,“謝了!”

正欲離開,手又被握住,“哎,姑娘,好歹我救了你一次,你就一句謝了就走了。”

“那你要怎樣,難不成要我以身相許”

雲雷看着眼前着着煙熏妝的林楚,壞壞的笑着,“也不是不可以。”

林楚伸出右手,直接在他腹部給了一拳,雲雷吃痛,“你怎麽恩将仇報啊”林楚甩了甩手,好像力道是大了點,現在手都有點痛,“對于小人,我向來如此。”

“剛才跟你開玩笑的,你臉上5個手指印太明顯了,我去買些藥給你敷一下吧,哎,別拒絕啊,少爺我好不容易動了恻隐之心,跟我走。”

她就這麽被雲雷拉着離開了。

直到已經坐在沙發上的時候,還有點難以置信。

正入神間,突然感覺臉上一冰,她看向與自己的臉只有一拳距離的他,臉竟然紅了起來。

雲雷将冰在她的臉上輕輕的滾着,生怕她會吃痛。嘴裏還不忘嘀咕,“一個女孩子家,別總去那種地方,你今天還好遇見我了,不然得吃多大的虧啊,哎,你不會失戀了吧所以去那種地方發洩,我告訴你啊,天涯何處無芳草,那個人不要你,說明他不懂得珍惜,天下男的那麽多,以你的姿色,追你的人絕對一大堆呢。”

林楚看着眼前一直叨叨個不停的人,鬼使神差的,傾身吻了過去,呃,她只是不想聽他在那裏繼續啰嗦。

雲雷的身體猛地一僵,随即反應過來,伸手扶住了欲離開的她,漸漸加深了這個吻。

想他雲雷也是閱女無數,卻對與她的吻欲罷不能,他将舌尖探進她的嘴裏,與她的纏繞在一起,兩人在沙發上癡纏許久,直到漸漸難以喘息。

他将她打橫抱起,輕輕的放在了主卧的床上,他快速的褪去自己的衣服,傾身向前,一邊與她吻着,一邊伸出手在她身後探測,終于找到了她身上緊身衣的拉鏈,撕拉一下,衣服随即被褪去。

他親吻她的眼睛,臉頰,漸漸拭去她臉上的淚水。

林楚吃痛的□□着,直到最後,那份□□裏夾雜了幾許享受,直到累的筋疲力盡,漸漸睡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翻了翻身,伸手摸了摸,好軟的床,她猛地睜開眼睛,看着陌生的房間,昨晚的種種瞬間湧向腦海,她看着身上男人的睡衣,慌的跑到洗手間。

鏡中憔悴不已的人,真的是自己?脖子上遍是吻痕,這人下手太狠了點。她随便洗了把臉,拖着疲憊的身子,拉開房門,向客廳走去。

她看着桌上擺滿的早餐,雞蛋、牛奶、面包、豆漿、油條、包子,他以為自己是豬嗎,準備這麽多。

她拿起旁邊的字條看了看,随手扔進了垃圾桶。

“我有急事需要出趟門,不知道你愛吃什麽,就都準備了點,等我回來。”

林楚拿了一片面包,從他的換衣室裏找了一身偏中性的衣服,她170的身高,套上他的衣服,還是顯得有些嬌小。

出了別墅,招了一輛出租車,往自己的公寓奔去。她看着窗外的景色,這裏的地價不是一般人能買的起,這個人非富即貴,哪是自己能高攀的起的,她林楚就算再驕傲,也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不過,對于他的房間裏沒有任何女人生活的痕跡,她倒是慶幸的。昨晚的種種,她就當做是自己一不小心遇到的“一/夜/情”吧,林楚啊林楚,跟這樣的人一夜情,也不算吃虧了。

雲雷回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況,桌上的食物幾乎是沒有一動沒動,旁邊的字條被扔進了垃圾桶,證明她是有看到自己準備的一切。

他不過是接到家裏的電話,說是有急事,必須要回去,他只是讓她等他一會而已,她就這麽急着離開嗎

他回來的路上,都有想過要對她負責了,他在美國還有一年的學業沒有完成,他一路上都在想着讓她怎樣接受等他一年的事實,可是,她就這麽不見了,他不知道她家在哪裏,不知道她的工作,甚至連她的名字都還沒來得及問。

他慌忙跑向主卧,看到床頭櫃那裏放着一張字條,他迅速拿起,“拿走了你一套衣服,當是昨晚的補償,以後相見,就當陌生人好了,我們已互不相欠。”

陌生人你倒是挺想得開,我就不信我們永遠不會再見。

一年後,雲雷完成學業歸來。因為對國內市場的不了解,他想先從小公司做起,了解一下大致市場,然後再轉戰大公司,父親對于他的做法雖不甚贊同,卻也沒有加以阻止,只是告訴他,自己選擇的路,就要堅持下去。

當他在就職第一天就看到她的時候,他是有多慶幸自己的選擇。原來她叫林楚,原來她也是網游設計者,那自己跟她豈不是有更多的共同語言,看來,你注定是我的。

只是讓雲雷沒想到的是,她總是裝作不認識他,對他的窮追猛打置之不理,直到最後,她選擇了跳槽到一家剛成立的小公司,更甚者,那家小公司的創立者還曾經是現任公司裏的一個小實習生,創立公司的時候,自己都還沒畢業。

為了證明自己的真心,也為了方便自己的追求,他也選擇了跟她一起跳槽過去。

當那位叫牧陽的人看到自己的時候,臉上盡是詫異,然後他只是看了看身旁的林楚,就了然了,只是告訴自己,工資暫時不高,一人身兼數職,後續公司步入正軌會改善,他不要吃不了苦的人,也不要天天一副大少爺姿态的人。

雲雷當時的感覺就是,真想揍了他丫的,待遇差就算了,還挑三揀四,不過,他還是乖乖的一一點頭,深深體會了一把“虎落平陽被犬欺”。

☆、聚餐(二)

牧陽一衆人進到包間的時候,雲雷很自覺的選擇了林楚旁邊的位置。他看着牧陽和郝晨為各自的女朋友拉開椅子,擺好餐具,冷冷的哼了一聲。

雲蘇見這位一直以自家哥哥自稱的雲雷,又看了看旁邊眼光一直聚集在菜單上的林楚,心下了然。

“雲雷哥哥,林楚姐姐在忙着點菜,她的餐具還沒來得及擺好呢。”

雲雷笑着看了一眼雲蘇,随即又作無奈狀,“嗯,本少爺就勉為其難的幫了她吧。”

正要伸手,卻直接被林楚攔了下來,“這麽‘勉為其難’,還是算了吧。”

雲雷立馬作谄媚狀,“哪能啊,樂于為您效勞。”

林楚收回手,繼續盯着眼前的菜單,嘴角卻不自覺的揚了揚。

“這次跟盛世的合作,牧陽你覺得如何”

牧陽看向郝晨,“盛世的總裁季風,口碑還不錯,他公司裏也确實有幾個能手,能與他們合作,對于初期的我們來說,倒是利大于弊。”

雲雷:“盛世裏的宋晨跟我關系倒是不錯,如果到時候他們派來跟我們洽談的人是他,那商量起來倒也方便。”

牧陽:“嗯,明天會談合作的事情,不管是誰來洽談,都是你出面合适。記得,我們有自己的底線,如果對方一直壓低我們的分成比例,這個項目我們可以選擇放棄。”

雲雷喝了一口面前的茶水,“放心,這個我明白。”

宋晴看着眼前幾個大帥哥吃飯也不忘談工作,悠悠的調侃道:“蘇蘇啊,要不我們也說說私房話吧,聽男人講工作真的很煩哪。”

點完菜的林楚聽見宋晴的調侃,“這邊還有一女的呢”

宋晴四下望了望,“是嗎哪呢我怎麽就看見仨,哈哈哈。”

雲雷聽着兩人的調侃,裝作生氣的說:“姑娘,好歹這位也是我未來老婆,不可造次知道嗎”

林楚拍掉伸在自己面前的手,“有你什麽事啊沒看見我們打情罵俏呢嗎”

衆人笑,雲雷佯裝怒,指着宋晴,“好呀,你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人,敢跟我搶老婆,咱倆單挑。”

宋晴很識趣的縮了縮身子,“哎呀,這位大哥,我哪是你的對手啊,這位小娘子讓給你了,帶回家吃幹抹淨去吧。”

本是在開玩笑的宋晴,沒想到自己話音剛落,雲雷那家夥突然悶了下來,坐在位置上不動,再看看林楚,這妞也是一副扭捏的狀态,臉上還有點不知是怒氣還是害羞的緋紅。

宋晴心想,這兩人絕對有貓膩,雙手環胸,“哎呀,蘇蘇呀。”猛然聽到喊着自己名字的雲蘇,擡頭看向宋晴,可是這人怎麽眼神在雲雷和林楚身上飄呢,而且叫就叫吧,還那麽大聲幹嘛。

“你的雲雷哥哥好像已經把你家大嫂吃幹抹淨了哦。”

衆人同時望向雲雷和林楚,林楚直了直腰,“誰是她大嫂”

“哈哈哈哈,你承認了,我就知道你倆不正常。”

“我哪句話承認什麽了”

宋晴抿了口茶,“你剛才只是反駁‘大嫂’,好像沒反駁‘吃幹抹淨’嘛。嗯哈哈哈哈”

林楚突然覺得自己這個老姜怎麽跌在了這顆嫩蔥手裏,現在的年輕人啊……

雲蘇看着對面臉色緋紅的兩人,想着自己請宋晴過來到底是對呢還是對呢看來着倆人還真得需要一些催化劑才行啊。

牧陽看着一直盯着對面兩人看的雲蘇,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自家夫人很喜歡牽橋搭線啊。

衆人走出餐廳門口,郝晨和錢畢一人扛着一個,倆人相視一眼,同時搖了搖頭,長舒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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