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見面禮

還有一個多星期開學,回家的學生都陸續回到學校。

何處也結束了家教的工作。

時間相對輕閑起來,想好好跟蕭逸玩幾天,他卻被家裏一通緊急電話招回了家。只來得及跟她電話道別。

不用說,何處也知道其中的原因。

走在校園裏,空曠的道路一下子擁擠起來,這讓何處多少有些不适應。

每個人看起來都那麽忙碌,葛荀這幾天都是每天一大早起來,很晚才回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何處也不好多問。

只有她突然的空閑起來,有大把的時間,卻不知道如何揮霍。

只好整天窩在宿舍裏看小說。看完自己的,就從別人那裏找。從葛荀的書架裏翻出一本郭敬明的書,不算新書,但是她沒看過,熬了一個通宵,第二天睡死過去,待她蓬頭垢面爬起來,已是傍晚時分。

迅速的洗了個澡,才趕往天上人間。

今晚是她暑假的最後一天到天上人間上班,幹完今天,她就辭職。

估算了一下,今晚拿了工資,她這個學期的學費就有保障了。

苦盡甘來,明年她就可以找個好工作,賺錢養家。考研是她暫不能考慮的事情,這注定又與蕭逸拉開了些距離。

不過,她不怕。等她手裏存些錢,她會被重新考研究生,把這段距離補上。

想到蕭逸,何處拿着粉刷的手有些怔怔,他已回家三天了,除了當天到家時給她打了個平安電話,再無來電。

他們這段時間的疏離追溯到那晚蕭逸帶着阮卿卿去醫院,她被曾一骞送回學校。

自此他們就沒再見過面,甚至連電話都少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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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是兩人心裏都膈應着。

“何處,站班了。”

同事小于叫了她一聲,何處嘆口氣,收回心思,将化妝盒收拾好塞回櫃子,最後一晚當班,她得表現完美。

如往常一樣,天上人間永遠熱鬧非凡,何處和同事站在門口迎接一位位華貴的男士或高貴的女士。

也許是最後一天,何處并沒有覺得有多難傲。午夜十二點,她們才被批準回到大廳。

經理對她們一番簡單的例行訓話,就轉身離開。

幾個姑娘如被解放的小鳥,争先恐後的湧上沙發。何處顧不得休息,連忙追上去,“經理,我馬上就要開學了,功課吃緊,所以這個工作我暫時不能做了。”

何處簡單明了的說了辭職的意思。

經理倒也痛快,說了幾句客套話,便道,“好,我讓財務那邊給你結算工資,下班時去領就可以了。”

“謝謝經理。”何處脆生生的說。

交接班時間一到,何處便跑到工資結算處,等待着領工資。像夜總會這種地方,當天領工資的臨時工有很多。

等了半個多小時才臨到何處。

何處看着出納數着鈔票,不算薄的一小摞,那全是自己的勞動成果,想到錢馬上到手,心裏美滋滋的。思忖着明天買點好吃的犒勞犒勞自己,聽到有人叫她。

經理急乎乎的趕了過來,“何處,等一下。”

何處有些詫異,問“經理,還有事嗎?”

“今天客人多,幾個服務員都休班,你能不能加會班送一下酒水啊?”經理摸了把汗,喘了口氣急急得加了句,“給你加班費。”

“那我的工資……”

“加完班一塊算。”

何處看了看時間,已經快淩晨兩點了。

現在臨近開學,門禁時間也嚴格了,這個時間搭車回校,弄不好進不了宿舍。還不如在這加會班,于是點頭同意。

淩晨四點鐘,曾一骞推門而入,帶着一身冷氣,風塵仆仆。經理忙迎上去:“曾少,您來了。”

曾一骞擡眼看他,他領會,忙說:“她還在,您先坐。”

曾一骞這段日子在新加坡并購一個緊急項目,因此一直沒露面。十二點多鐘接到天上人間王經理的電話,說何處已經辭職。

當時他只淡淡的應了句,“知道了。”

以他曾一骞的實力,別說她離開天上人間,就是離開北京城,只要他想找,就沒有找不到的。

只是合同在手中半天,卻再也看不進去一個字。

那晚,那丫頭扔下一句,‘請你不要再來糾纏我’揚長而去,讓他鬧了個灰頭土臉。

曾一骞自認活這麽大,還真沒遇到這種敗筆。倒不是耿耿于懷,只是那丫頭像根小刺兒撓得他心癢難受,不親手拔下來,實在不舒服。

于是通知助理,搭上最近一班飛機趕了回來。并囑咐經理,一定要留住何處。

經理吩咐何處給一號包廂曾少送杯咖啡。

何處內心驚詫,不會是曾一骞吧。

上次說了那些難聽的話後,他也沒再糾纏,也沒有再打電話。以為已經順利地解決了這個麻煩。

何處有些忐忑,端着咖啡進了包廂,坐在沙發上的果然是他。

将咖啡放在桌子上轉身就要走,曾一骞擡眼看她,招了招手,“過來坐。”

何處冷眼看他,“不用,曾少沒什麽事,我去忙了。”

“幹嘛還那麽拘謹?我們都那麽熟了。”他說得別有深意。

何處臉色一變,眼裏浮起怒意,“我可不認識曾先生這樣的熟人!”

曾一骞挑眉,微笑,“還氣着呢?”見何處不說話,伸手從包裏拿出一只精致的盒子起身走到她面前,“出差買的禮物,送給你的。”

何處撇都不撇一眼,冷冷道,“曾少的好意心領了,我要走了。”調頭就走。

曾一骞哪會輕易放走她,下一秒抓起何處的手,動作極其迅速,何處還沒弄明白什麽事,皮膚一涼,一只鑲滿碎鑽的鉑金手镯已戴在她的手腕上。

鑽光閃閃,沉沉地铐住她纖細的手腕。

何處問,“曾先生,這是什麽意思?”

曾一骞不慌不忙的說:“沒什麽意思。一個禮物而已,不用放在心上。”他還能睜眼說瞎話,實在是功力不淺。

禮物?誰會平白無故送人這麽貴重的禮物?居心不良還義正詞嚴!

何處真不知說什麽好,半晌說:“曾先生,這個見面禮,我收不起。”将手镯從手腕上褪下放在他手中,轉身繼續走。

曾一骞已經厭煩她動不動就離開,立即攔住去路。頭一點一點壓下來,在她耳垂吹着氣說:“怎麽,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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