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采花賊

翌日。

恢複了一點體力的蕭夙栀看着這裏的情況,青樓?自己被撿屍就算了,竟然還被賣到了青樓。

“你幹什麽呢,還不趕緊的打扮打扮,前面還有人等着呢。”

就在蕭夙栀想着怎麽離開,就聽到了媽媽的聲音在自己的身後響起。

蕭夙栀微微點頭:“是,媽媽。”

“給,這杯水喝了吧,喝了就趕緊的去吧,今晚,媽媽可看好你。”

蕭夙栀拱了拱身子便轉身離去了,回到自己的房間,手中握着好不容易偷到的匕首,尋找機會,今晚是自己離開的最好機會。

畢竟今晚是花魁的選舉大賽,出現的人可不再少數。

蕭夙栀在觀察了一下四周的情況,在制定好路線之後,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一些的不适,頓時就感覺不妙,莫不是剛才媽媽給自己喝的水下了藥不成?

果不其然。

“這位客觀,這邊請,裏面的姑娘啊,還是一個雛呢,保證你喜歡。”

“就知道你會安排,今晚少不了你的好處。”

“是是是,裏面請。”

蕭夙栀不會坐以待斃的,看着自己房間的門就要被推開的時候,蕭夙栀直接一個轉身從窗戶那裏出去了,好在身子好一些了,能夠撐得住自己這麽劇烈的運動。

“人呢?”

“這個可能是去如廁了吧,那個客官請稍等,我這就派人去尋找。”媽媽火急火燎的開始尋找了起來,畢竟蕭夙栀今晚可是賣了一個好價錢的,也給蕭夙栀下過藥了,肯定跑不遠的。

就在此時,蕭夙栀體內的藥效已經開始發作了,媽媽算的時間可真是剛剛好啊,一分不差。

正想着解毒的事情,門卻發出了“咯吱——”一聲輕響,蕭夙栀心頭一驚,急忙握緊了手上的匕首擡眼看去。已經有些意識模糊的她只看到一個黑色的身影從外面走了進來,修長的身材伴随着一道特殊的藥香,仿佛讓蕭夙栀的頭暈也減輕了一些。

“你是什麽人?!”蕭夙栀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些,可是因為藥物作用而變得有些緋紅的面孔硬生生的暴露了她此時的狀态。

那個人聽到她說話,卻是直接反手關嚴了房門,直接到了她面前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蕭夙栀條件反射的想要動手,緊接着耳邊便傳來一個冰冷的低沉的聲音:“別出聲。”

下一刻,那個人帶着蕭夙栀直接吹滅了床頭的燈籠,硬帶着她倒在了床上。

蕭夙栀還未明白怎麽回事,下一刻便聽到窗外傳來一陣陣腳步聲

摟住蕭夙栀的雙臂再次收了收,不經意間碰到了某個地方,蕭夙栀頓時身子一僵。

蕭夙栀皺了皺眉頭,向來不喜歡別人近身的她恨不能直接走人,反正這人被發現也和她沒關系,可是緊接着鼻尖便飄過一陣藥香,那藥香來自身邊這男子身上,奇特的是,僅僅是聞着這香味,蕭夙栀便覺得體內的燥熱已然沖淡了一些!

方才進門的時候她就覺得頭暈輕了些,只是以為是錯覺,此時靠近了效果更加明顯,蕭夙栀才終于确定!當下心中大喜,也不管這人自己見沒見過了,直接翻了個身面朝着這個男人,用力的嗅起了他身上的藥香來。

窗外,腳步聲來來回回的響了許久,最後傳來一陣談話的聲音。

“人呢?找到沒有?”

“沒有啊,是不是跑了?”

“去那邊看看!”

對話的聲音傳來,緊接着便是他們離開的聲音。

又過了半晌,确定外面已經沒有人之後,男子準備起身時,卻被懷裏的人拉住了衣服。

卿桦池皺了皺眉,低頭看了看不斷的往自己懷裏鑽的女子,黑暗之中只能看到一點點的輪廓和嬌小的身子,卿桦池一愣,反應了一秒之後,只道是一個青樓女子把他當成客人了,頓時沉下臉來,冷聲喝道:“滾。”

蕭夙栀正覺得自己身上的春毒解的差不多了,吸那藥香吸的很是滿足的時候,突然被喝了這麽一聲,也不爽起來,下一刻,尚未等她做出什麽反應,一雙大手直接勒住了自己的脖子将她向後扯去。

蕭夙栀條件反射的直接反手向脖子旁邊的手臂以手刀劈去,熟料落手之後卻什麽都沒有碰到,面前的人收的迅速,緊接着另一只手也向着她擒了過來,蕭夙栀連忙一滾,直接從床上翻了下去,落地的瞬間握住了先前落在地上的匕首。

卿桦池的目光閃了閃,動作卻是絲毫不慢,黑暗之中,只看有一道淡淡的煙霧般的東西在他的面前浮現,蕭夙栀尚未看清是怎麽回事,卿桦池竟然整個人都到了她的身後!

蕭夙栀連忙反手向身後刺去,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手腕硬生生的被握住反控在胸前,整個人再次被抱在了懷裏,掙紮之間,那該死的手還停在了胸前鼓起的地方。

“放開!”

蕭夙栀又羞又惱,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這都是她第一次這樣和男人接觸,可是偏偏自己竟然還打不過這個人!

“你是什麽人?!”身後,傳來男子低沉冰冷的聲音,仿佛只要她回答的有問題就會直接撕票一般,只是那放在某個地方的手卻并沒有移開的打算,仿佛根本沒有意識到手放的位置不對一般。

蕭夙栀恨得咬了咬牙,又聽到他的話,當下便冷笑了一聲道:“你自己進了這裏竟然還問我是誰?”

話音一落,身後的男人果然沉默了下來,過了片刻,才再次開口說道:“這間房,如若不錯是本君的吧。”

蕭夙栀挑了挑眉,好像是這麽一回事,是自己誤闖進來了,但是也不能承認自己有錯!

“不管原來是不是你的,現在是我的了,你這個登徒子,還不把手放開。”

卿桦池一愣,聽了這話不惱反笑,直接低頭湊到了蕭夙栀的耳邊上,聲音低沉的說道:“我?登徒子?”

溫熱的氣息噴到蕭夙栀的脖頸上,蕭夙栀覺得自己的雞皮疙瘩都要出來了,不由得将頭轉到了另外一邊,嘴上不服輸的說道:“難道不是?我看你不只是登徒子,說不定還是個采花賊!”

“采花賊?”身後的男人低笑出聲,聲音中聽不出情緒的喜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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