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秦執摸着李明明臉上的疤，露出要哭出來似的表情。
“對不起，如果我當初不那麽任性，或許你就不會受傷了。”
秦執的聲音沙啞。
李明明搖搖頭，坐在欄杆上。
秦執下意識抓住他的衣角，好像害怕他掉下去。
李明明低頭，看見樓下站着黎邊。
黎邊仰頭，沖他笑了一笑。
“過了很久終于我願擡頭看，
你就在對岸等我勇敢。
……
你還是我的，我的，我的，
你看。”
李明明想起那晚的歌聲。
一切美好的事情都發生在少年時代，一切悲傷的事也是。
秦執忽然抱住他的腰，把他整個人壓在胸膛。
對黎邊示威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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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別老看他。”
秦執埋在他的頸間，聲音悶悶的。
李明明嘆了口氣，伸手在兜裏摸索。
秦執一用力，抱着腰把他拽了下來，然後強硬地堵上他的嘴。
末了舔舔他的唇，得意道：“以後還想抽煙，我就親你。”
“沒有以後了。”
李明明溫軟着聲音。
秦執整個人僵住了。
半天才咧嘴一笑，安慰自己似的道：“以後不抽煙了？”
李明明搖搖頭：“沒有以後了。”
“不要難過。”
熟悉的男聲響起，李明明閉上眼，一陣風起，小少年好像随風而去。
空空蕩蕩。
一切回歸到原地。
只是沒有李明明參與秦執、黎邊、女孩他們的少年時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