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章節

惡心的他直反胃。

他是冰城時代名義上的“老板娘”,公司上上下下知不知道的也都會送來一份祝福,只不過有人真心有人看熱鬧罷了。

“出去放松放松?”洪峰詢問陶宇的建議,今天日子特殊,他琢磨着安排安排也是可以的。

“不去,累。準你的假,野去吧…………”

“我野什麽啊,回酒店吧。”

“你家不就是BL市的?不回家看看父母?”陶宇笑眯眯,無情的戳穿他,洪峰把吃喝拉撒的禮品都買好了,能不回家看看麽。

“要不你跟我一塊回去呗。一個人住酒店多沒意思?”

陶宇笑笑不吭聲,洪峰索性也不裝假了,把陶宇送到酒店後直接開車回了家。

他住在酒店的最高層,這是陶宇的個人習慣,摸出房卡開門的時候他對面的房門打開,荊鷹從裏面走出來,剛洗過澡,裹着藏青色的真絲睡袍,雄性荷爾蒙爆棚。

陶宇愣住,心髒怦怦一陣亂跳,又尴尬又心慌,尤其他還掉了手裏的房卡沒刷開門兒。

荊鷹走過來幫他撿起房卡替他刷開房門,陶宇呆在門前低頭看着自己的腳尖出神,他知道荊鷹就貼在他的背後正看着他,心跳如鼓。

心裏思緒萬千,結婚紀念日,玫瑰花,洪峰的笑臉,電臺老師們的祝福,微信群裏的紅包,小孩兒的挑釁藍州的放肆…………

自己也有七情六欲,也會空虛寂寞,這個人是荊氏財團的掌舵人,有有頭有臉有家有業應該比他還注重保密的…………

幾乎是破門而入,陶宇回手勾住荊鷹的脖子就将人帶進了沒開燈的房間,他們都是成年人,什麽都不需要說,游戲規則都明白!

我是火,燃燒你008

藍州羞辱他、折磨他、曬着他,他真的很饑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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擡腿踹上房門,抱着荊鷹的腦袋就啃上去,他快有一個世紀沒與人接過吻了。

另外一手迫不及待的順着男人有力的腹部摸下去,一把攥住了那坨硬肉,激動難耐,好大的棒子…………

陶宇從頭到尾一聲不吭,黑暗的房間裏除了倆個人急促的喘息聲就是肉體激撞在一起的交媾聲。

荊鷹的手掌在他的身上游走,只是這樣簡單的撫摸就讓陶宇顫栗不止,好舒服…………

唇齒貼上陶宇左側乳粒的一瞬間他就射了,這很羞恥,昭然若揭他被打入冷宮的事實,身體已經敏感到如同初次。

他被半抱着放到了窗前的那架鋼琴上,冰涼的琴板立刻在他身下激出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

荊鷹掰開他的倆條長腿用手掌繼續玩弄他的身體,越是羞恥越是不可自拔。

他硬得發疼,那一根筆直地豎起,荊鷹避開它在它的四周落下細密的吻,惹得他發瘋。

汨汨汁液拱出幾度開合的鈴口,流到了他的腿根兒,打濕了他的陰毛,他快要死了…………

好想被口那裏,但他知道這不可能,所以他自己爬起來跪在鋼琴上,不要臉地沖荊鷹撅起了自己的屁股。

窗外的月色很迷人,荊鷹望着的是一雙水汪汪的眼睛與一張羞紅的臉蛋兒,這個人被情欲綁架,已無力反抗。

肩膀被按住,心驚肉跳的慌亂,下一秒,男人的陰莖就頂開他的矜持沖撞進來,唔…………

陶宇閉上了眼睛,腦袋一片空白。他是一個淫蕩的人,想要……很想要男人的雞巴。

摸他的奶頭,揉他的卵蛋,玩弄他的身體,擺出最羞恥的姿勢迎接男人的大屌,揉碎他,幹哭他。

天雷勾地火,欲罷不能。

瘋狂的一夜,陶宇為荊鷹敞開自己的身體,任男人騎在他的身上猛插猛操,一次次把他操射,幹得他腸液失禁,紅着眼角跪在男人的身下去吃男人的陰莖,被男人放肆的顏射,吞光男人的精液,像一只可憐的小狗用面頰不停地磨蹭男人的性器官流連忘返。

唾棄自己的無藥可救,他就是一個戲子、婊子、騷貨、蕩婦!

一夜的失控。短暫的快感。過去之後餘下的仍然是羞憤與忐忑不安。

他穿戴整齊,又恢複了平日裏的清爽幹淨,中規中矩本本分分…………

他局促地坐在客廳裏的單只沙發上,雙手交握,在等待一夜情的對象醒來。

陶宇半夜驚醒,匆忙爬出荊鷹的被窩躲到了客廳,一夜未睡直到現在。

他很不安,希望以後能夠跟荊鷹從此老死不相往來。

就是……就是一夜歡愉,彼此圖個爽快而已,沒必要深交。

荊鷹的生物鐘很準時,無論睡得多晚次日五點一刻準時起床。

枕邊是空的,有點意思。果然,走出去後看到那個人無精打采的窩在客廳的沙發上穿戴得一絲不茍。

荊鷹十分坦然地走過去,不知道他在想什麽想的入神,等他回過神的時候,男人晨勃的肉槍赫然入目,當即面色慘白,吓得一哆嗦,與昨晚放浪形骸的樣子截然不同。

“怎麽不多睡會兒……?”荊鷹問,語調柔和,這倆次他都很滿意,甚至有些食髓知味。

最主要的是…………荊靈稀罕他。

看得出,陶宇這個人不是能玩得起的人,他很保守,就算他與藍州的婚姻地位不平等,他也不太敢逾越雷池。

與上次一樣,沖動過後就開始後悔,一副拒他千裏之外的冷淡模樣,恨不得立馬與他劃清界限。

陶宇擡起頭望着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最後又難堪的低下頭,覺得昨晚的自己太過下賤了,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會怎麽看待他這個有夫之夫。

在藍州那裏是侮辱,出來這般放縱不是一樣不堪?挨操的是自己,丢人現眼的也肯定是自己。

“随時給我打電話…………”荊鷹留下這句話後擦過他離開了這間套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今日沒有通告,陶宇把自己關起來反省。他很矛盾,既後悔自己的出格又上瘾荊鷹帶給他的性愛享受。

不幸的婚姻裏,自己的痛只有自己最知道,誰也幫不了他的…………

11點半,酒店的門鈴被按響,陶宇勉強打起精神頭走出去開門。

“先生,您的午餐…………”和煦的微笑讓人心暖。

“我沒叫午餐,是不是搞錯了房間?”

“陶先生是您的午餐沒錯。”

酒店的服務生素質很高,不會因為他是明星而沒有分寸。

陶宇心下有些了然,便沒在推辭,側身讓服務生将餐車為他推了進來。

午餐很豐盛且精致,餐臺上還有一枝鮮活的白百合,不知道為什麽,陶宇忽然有了流淚的沖動。

這一切,曾幾何時藍州也為他做過…………

一刻鐘後,他接起了房間裏的內線,很意外打給他的人是荊鷹。電話裏,男人關切的問道:“飯菜合你的胃口麽?”

眼眶裏洇着一圈淚,想哭不是因為感動也不是因為懷念過去,而是因為他已經死去的這段婚姻。

“很好,謝謝……”他們誰也沒有說話,陶宇收起悲傷的情緒,換了一種語氣輕快地說道,“以後……還是不要再見了吧荊先生……?”

又是一陣短暫的沉默,陶宇聽着對方安靜地挂斷了電話。

他笑,都是假的,不過男人們的心血來潮昙花一現罷了。

可是當晚,荊鷹再次出現在他的房門外,風度翩翩地邀請他一塊夜游漫河去共度燭光晚餐。

鬼使神差的陶宇上了荊鷹的座駕,一路跟他蹬上私人游輪夜游漫河。

月朗星疏,清風徐來。漫河水在船下安靜流淌,小夜曲悠揚婉轉。

一艘船、倆個人,空氣裏彌漫着醉人的芳香。

他們碰了杯,透明器皿裏的紅色液體順流直下落進了肚子裏。

四目交接,碰撞出要命的火花,在回神時,陶宇已經雙腿夾着荊鷹的腰杆被男人抱着抵進了舷窗。

他垂首,他仰頭,熱烈的接吻,目眩神迷、天旋地轉。

夜風将他們的喘息吹散,吹向漫河的深處。

刮倒了蠟臺,摔裂了餐盤,撞灑了紅酒,淩亂了蘇格蘭情調的餐布,陶宇被荊鷹頂在木質的船舵前瘋狂地插操,像是要與那船舵合二為一。

他們從甲板上做到了駕駛室,又從駕駛室滾進了船艙,在長椅上,在憑欄前,在音箱上,跪在救生圈中央,手裏抓着船錨,他們無愛不歡。

一夜貪歡。天亮下船時陶宇丢下一句“我會給你打電話”便沖進了一片灰突突的霧霾中消失不見。

我是火,燃燒你009

陶宇在BL市待了五天,有四天都是背着洪峰跟荊鷹偷偷摸摸搞在一起滾床單的,身體愉悅了,心裏難免還是會感到絲絲痛楚,他成了跟藍州一樣沒有節操婚內出軌的男人。

他對荊鷹的感覺只局限于床上,每每回味起來都能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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