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章節
顧海有種要瘋的感覺,然後他被他蒙上了眼睛,他猛然一驚,伸手扣住對方的手腕問他:“你要幹什麽?”
然後他趴在他的耳朵邊,清清楚楚的告訴他:“我要幹你。”
與此同時,顧海腰部後正中線上第二腰椎棘突下凹陷中,約與肚臍在同一水平處的命門穴被猛一用力地按住。
一股酸脹的感覺突如其來,慕匪揉得顧海渾身一抖,身體不知從哪裏竟升騰起一股熱意來。
他并不清楚,按摩命門穴對男人有催情的作用,能改善性冷感,還能平衡和回複性功能。
慕匪抓起顧海的手搭在了他的胯下,黑暗中,他壓着嗓子往他耳蝸裏吹氣兒:“摸摸它…………”
那裏很硬,頂着褲子高高的鼓起,顧海下意識的伸手進去,把慕匪的玩應兒掏了出來攥在手裏。
那麽大,那麽燙,他激動得想要顫抖。
臀部橫紋線的中央下方是性感帶最為密集的承扶穴,主導生殖器官的神經從此處經過,按壓它,可以增加對性的感受力。
從進來開始,慕匪除了抱住顧海暧昧地揉按他的倆處穴道外,他們連一個吻都沒有接,氣氛卻異常的黏膩,空氣像被燒着了般的灼燙。
他突然放下他,将他壓在身下,用那裏頂着他,拉着他的手伸下去撫摸,咬着他的耳朵問他:“大嗎?”
大,很大。顧海惡狠狠地握住它不肯松手。
慕匪撩起顧海的劉海在他腦門上親了一口,随後整個人退下去猛地掰開他的雙腿架高,顧海感到羞恥。
有熱乎氣兒噴到他的私處,他遲遲的等,那吻也沒有落下來。
慕匪的手指停留在顧海的睾丸下來回溫柔地摩挲會陰處,最後指肚按住了顧海的穴口,一寸寸往裏探。
一根手指,然後是倆根三根,對方不厭其煩的細心開拓着他,一點疼痛沒讓他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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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匪擡着顧海的腰操進去的時候對方下意識的緊縮穴口,倆顆卵蛋撞在門外晃晃蕩蕩,不疼,又酸又脹得感覺,不知道要怎麽描述。
他沒有一進去就蠻幹,而是溫溫柔柔的緩慢蠕動,那種慢勁兒慢到讓顧海急得發瘋、冒汗,無論他在怎麽使勁往裏鑽也不可能鑽進去。
慕匪抱着他拱來拱去,就是不加快他下面的速度,拱得顧海心煩意亂,抓心撓肝…………
漸漸的,顧海突然來了感覺,沒有一點點防備,那種要命的感覺就突如其來。
慕匪這時才稍微加快了速度變成三淺一深的操法。
可是對顧海來說不夠!不夠!還是不夠!!!
他一把攥住慕匪的手臂,主動地弓起了腰,他知道他有了感覺,下面勃起了…………
慕匪總是十下裏有那麽一下半下能刮蹭到他的穴心兒,急得顧海死去活來。
“你……嗯……他媽的用點力………”
“怎麽?”黑暗中,顧海看不到他的樣子,只能聽到他玩味不羁的腔調,羞恥讓他一陣陣起雞皮疙瘩。
“用力操我!操我穴眼兒!!別停嗯……啊……”
顧海如願以償,未等他話說完,慕匪就抱起他的腰杆狂風驟雨般地插操起來,且每一下都正中穴心中央的騷點,立馬幹得顧海變了調子,下半身剛剛還半死不活的陰莖瞬間勃起噴精!
一心一意006
他們第一次見面就沒有戴套子,從晚上一直幹到第二天天光大亮,顧海終于又感受到了正常勃起後的美妙滋味兒,差點沒死在老攻的屌下直到他最後一滴也射不出來。
他被老攻操軟了,攤着四肢靠在對方的懷裏,等他稍微有了點力氣後,對男人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謝謝你”,慕匪笑。
顧海下意識地伸手去摘還蒙在他眼睛上的黑絲帶,下一秒,手被按住,老攻的聲音從他頭頂悠悠地飄下來:“別摘,天快亮了…………”
客廳裏的小提琴曲還在流淌,老攻說話的聲音十分幹澀,而且他在用氣音說話,意識還在發散着回味餘韻的顧海沒有太注意他的聲音變化,聽話的放下了手,輕輕的說了句:“天亮之前離開,天黑之後再來吧……”
對方笑出了聲,答了一聲好。感覺他們像王子與灰姑娘。
顧海在G市一直逗留了十天,其中有七天在做,剩下三天太累,抱到一起後就打着小呼嚕睡了過去。
老攻這個人很體貼,自從顧海說過之後,他每次都是天亮之前走,天黑之後來。
且每晚來都會帶來一枝粉玫瑰插在客廳的花瓶裏,雖然沒有平攤房費,但每日早中晚的三餐都是他給顧海訂的。
最後一晚他過來的時候一塊帶來倆只粉玫瑰,第二日顧海退房的時候看到客廳的花瓶從空的到現在裏面已經插滿了十一枝粉玫瑰。
玫瑰就玫瑰,居然還送粉色的,老土!
後來,顧海才曉得,粉色玫瑰的花語是初戀、一見鐘情,而十一枝寓意是一心一意。
鬼使神差的,顧海臨退房之前拿走了那十一枝粉玫瑰。
“我操,回來就回來呗,還給我買花幹啥?浪漫啊你老鐵。”
顧海一進門就累死狗似的倒在了沙發上,玫瑰花順手擱在茶幾上,拉杆箱一丢,不管不顧。
“有空罐頭瓶子沒?幫我把花兒插上呗姜濤。”
“有沙丁魚的鋁盒,我給你倒出來一罐兒?”
“滾滾滾!”
“哈哈哈,我說咋樣啊?幹沒幹上啊到底?啊?”
“去去去,別煩我,老娘們兒碎嘴子。”
顧海毛衣的領口很低,喉結那裏被人啃出一圈小草莓,姜濤打從他進來往沙發上一躺就瞧見了。
他是真高興,無關顧海的病,而是因為顧海跟他一樣做了Bottom,被男人操了。
顧海今天穿得很中性,白襯衫外頭罩着一件卡腰的淺灰色針織衫,下身一條牛仔褲,就腳上的船襪色彩豔麗,确黃确黃的。
舟車勞頓應當是累壞了,壓着他的披肩大長發倒在沙發上就睡着了。
今兒還是素顏,底子長得好,五官英俊,皮膚白淨,帥哥一個。
姜濤掏出手機對準顧海的領口偷偷拍了倆張照片,然後發了一條朋友圈:【老鐵回來了,特意跋山涉水跑去G市給小爺買的玫瑰花哈哈】
他屏蔽了所有人,獨獨沒屏蔽慕匪,其實就是發給慕匪看的!
慕匪還真看見了,心裏還挺感謝姜濤發了這個朋友圈,讓他能馬上看到心裏朝思暮想的人。
至于顧海脖子上的那圈草莓項鏈,當然是他給顧海種上去的。
一連十天,他都是摸得到、啃得到、親得到就是看不到,都想死這個人了…………
清清瘦瘦,五官周正,怎麽就這麽得他的心意呢?
留長發的男人他一直覺得像個二椅子,可他怎麽瞧顧海怎麽覺得長發适合他。
他手機裏偷偷錄了音,黑乎乎的什麽都看不到,唯有那一曲接着一曲的小提琴伴随着他自己粗重的倒喘與顧海的低吟聲,每聽每硬。
收起電話,風塵仆仆的慕匪扔下行李箱就直奔姜濤跟顧海的住處而去,門一開,他就張羅着晚上給顧海接風,聽說他旅游回來了雲雲的。
顧海靠在沙發上眯了一覺得勁多了,慕匪來了他就随便打了個招呼便回屋了。
那是姜濤的朋友,用不着他裝假,他行李箱裏的衣服還沒折騰出來呢。
他忙忙乎乎了一個來小時,多次在卧室跟客廳裏進進出出,姜濤坐在沙發上玩手機,慕匪在看無聊的電視節目。
“你倆在沙發上躺着幹啥呀?累了就回屋歇着呗,還早呢,不晚上吃飯麽?”
顧海換上了睡袍,露着一截小腿肚子,趿拉着一雙半舊不新的棉拖鞋,還是那種直掉毛的,拿着他那束粉玫瑰屋裏屋外的踅摸花瓶子。
“從哪兒整的玫瑰花啊?怎麽還是粉紅色的?”慕匪眯眼瞅着忙忙叨叨的顧海打趣。
“啊,買的,覺着好看就買了。”
“你知道粉玫瑰的花語是什麽嗎?”慕匪佯裝着擺弄手機,“等我上網給你查查…………初戀,一見鐘情。”
蹲在電視櫃下面翻櫃門兒的顧海雖然表面上沒變化,但他心裏卻是一跳。
原來粉玫瑰不是老土是初戀啊…………
下意識的接茬兒:“那十一是千裏挑一嗎?”
“挑個屁,一千零一才是千裏挑一。”
“那十一是啥?天貓雙十一??哈哈…………”
“一心一意你個傻貨,泡過妞沒,這都不知道。”
倆個人你來我往一陣打嘴炮,倒不是故意曬着姜濤,只是對方不搭腔而已。
“姜濤,姜濤?問你話呢,你怎麽不吭聲啊?掉手機裏了?”
“看你倆扯得挺好,沒我什麽事兒啊。”
“你有病吧,是不是想多了?神經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