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我讓你不要說了。”陸連珩涼薄的嘴唇上下輕啓着,語氣裏帶着十足的冷意。

但是現在的簡琪卻是沒有什麽可以顧及的了。

看着陸連珩差點發狂的樣子,簡琪的心裏就一陣痛快。

她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陸連珩對她狠,她就要對他更狠!

簡琪近乎瘋癫的大笑着,看着陸連珩抱頭的樣子,眼角突然劃過了幾滴清淚。

雖然她騙了陸連珩,但是她也是真心愛他的呀!

“陸連珩,當時你還做了什麽呢?哦,你活生生的讓人打掉了簡初肚子裏的孩子又讓她在失血過多的時候,逼迫她簽下離婚協議。”

“你就是一個惡魔,一個魔鬼,任何一個女人愛上你都不會有好下場!”

簡琪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的悲傷,眼中的恨意漸漸被失落所替代。

這些話被陸連珩聽在心裏,他仿佛都可以想象到,簡初渾身是血,站在他面前,控訴着他的行為!

陸連珩突然大聲的喊了一聲,他突然擡起了頭,雙目猩紅的看着簡琪,眼中閃過了濃厚的殺意。

“你!該!死!”陸連珩咬牙切齒的說着,他一步步朝着簡琪走了過去,簡琪雖然做好了死的準備,但是看到陸連珩這個樣子心裏也是十分害怕的。

沒等簡琪問出口,陸連珩就雙手掐住了簡琪的脖子,狠狠的掐着,恨不得将她給掐死。

簡琪感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淺了,脖子也禁锢的難受,仿佛氣都喘不過來了。

她的意識漸漸的消沉下去,若是這樣死的話也好,總比受那些非人的折磨好!

簡琪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笑容,若是可以再重來一次的話,她一定不會讓自己留下任何的馬腳!

簡琪漸漸的閉上了眼睛但是陸連珩卻突然放開了她的脖子,将她狠狠的一推到了牆角邊。

簡琪神色複雜的看着面前的這個男人,還以為他要放過她了呢!

但是接下來陸連珩的一句話,讓簡琪恨不得現在就去死!

“這樣讓你死了,真是太便宜了!當初簡初經歷過的一切,我要讓你百倍的去償還她!”

陸連珩冷冷的說着,拿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仿佛碰了簡琪是一件很惡心的事情。

簡琪被他的動作給刺痛了眼睛,她的眼睛微微眯了眯眼中閃過了一絲的恐怖和傷痛。

“你想要幹什麽?”簡琪終是開了口問着,她那嗓子裏幹澀的很,所以語氣裏帶着一絲的晦澀。

“我說過了,這樣讓你死了,太便宜了。”陸連珩淡淡的說着,帶着一絲的冷意。

他的眸子逐漸正常了起來,眼中沒有任何的波瀾,仿佛簡琪的命在他的面前不值得一提一樣。

簡琪的眸子漸漸增大,眼中漸漸被不安和恐懼所代替。

她相信陸連珩說的出就做得到!

“陸連珩看在我們這麽多年的情分上,你就賜我一個痛快吧。”簡琪看着面前的男人,還是那麽的俊美無雙。

但是現在的他猶如地獄來的修羅一樣,讓她感覺到渾身都顫栗。

“我要讓你生不如死。”陸連珩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簡琪。

找了一個位置坐下,陸連珩掏出了手機,“喊兩個保镖過來,在別墅。”

陸連珩淡淡的說着,簡琪眼中的光亮一點一點的暗淡了下去。

他這是真的要對付自己了嗎?難道他真的就一點情分都不顧了嗎?

陸連珩沒有開口說話,簡琪也不敢多嘴,怕受到他非人的折磨。

等待的日子是煎熬的,因為簡琪不知道陸連珩會怎麽對她。

“你們兩個将她綁起來,扔到後備座裏。”陸連珩的手指随手指了一下,簡琪淡淡的開口說道。

兩個保镖對自家老板的話自然是沒有任何的意見的。

簡琪自知掙紮無效,幹脆就放棄了掙紮。

陸連珩将簡琪帶到了一個幽閉的房子裏,派人日夜看管着。

美國,紐約

“小初怎麽了?在想什麽呢?”蘇柏接了一杯溫開水,遞給了簡初,簡初輕輕地抿了幾口,這才放下來。

簡初搖了搖頭,轉而對着蘇柏說道,“以後我們都要住在這裏了嗎?”

簡初的目光悠遠而又深長,蘇柏的眸光閃了閃,他陪在簡初的身邊這麽多年,怎麽會不知道簡初的心裏想法呢!

“你想要回去嗎?小初”蘇柏終是開口問道,眼中帶着一絲的急切,其實他來美國也是有自己的私心的。

一來是想治好簡初的腦癌,另一方面就是想讓他自己和簡初,多有一些相伴的時間。

簡初遲疑了一下,終是搖了搖頭,那個傷心的地方,她自然是不想回去的,但是想到那裏,簡初的心裏還是痛的很。

蘇柏将簡初的遲疑看在心裏,卻沒有說什麽,無論怎麽樣,他都尊重簡初的決定。

“好好休息吧,小初明天就是開始治療的時候了。”蘇柏站起身,摸了摸簡初的頭,這才離開了房間。

簡初輕嘆了一口氣,他自然是知道蘇柏對她的心意的,但是她這一輩子只愛過陸連珩一個人,以後可能也永遠不會忘記陸連珩了。

這是她來到異國的第三天了,整整三天,她還是沒有适應這裏的生活,簡初光着腳站在地面上,冰涼的地面,透着絲絲的寒氣,不斷的進入她的腳底。

但是簡初卻沒有感到任何的寒冷,比起心中到了這些又算得了什麽呢?

拉開窗簾,看着窗外,外面霓虹燈閃爍着,各種各樣的路燈,還有房頂的,都讓這個夜晚變得璀璨明亮。

看了好久,簡初才輕嘆了一口氣,上了床,準備睡覺。

簡初在美國的日子無疑是安靜而又沒有煩惱的,她安安靜靜的接受着治療,接受着蘇柏為她安排的一切。

有時候的簡初像個安靜的布娃娃一樣,沒有一絲的靈魂,也沒有任何的思想,就這樣呆呆的坐着或者站着像一具沒有靈魂的屈殼。

蘇柏看在眼裏,疼在心裏,但是他知道簡初的心結如果不解開,會影響她的一生,而這個結也只有簡初她自己想清楚了。

在美國的這些日子,蘇柏将簡初照顧的很好,一日三餐天天噓寒問暖,對她簡直好的不得了。

簡初也開朗了不少,雖然還沒有變回以前那個天真活潑的她,但是比起前些日子的毫無生氣,已經算是很好的了,蘇柏将簡初一切瞧在心裏,高興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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