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掃平叛變

當葉飛的大軍到達山東時,便得皇上駕崩的消息,高熾殿下不久也繼承帝位,并且大赦天下。

漢王料不到讨伐大軍來得這麽快,似乎有點措手不及,一面增調民兵固守樂安城,另一方面派使者來示好,并試圖收買葉飛以為己用。

“葉将軍不辭辛勞千裏迢迢來到樂安城,不知有何貴幹?只要葉統領不見外的話,王爺都會全力配合以滿足将軍的要求。”

葉飛見他眼睛閃爍,一看便知是做說客的料,不禁失笑道:“何先生在王府中是擔任什麽職務呀?”

“在下承蒙王爺擡舉,目前是在王府中擔任客卿,既無實權也無任何約束,随時可以自由來去,相當受到王爺禮遇。”

“原來如此,這麽說起來的話,何先生對于王府中的事情也一概不清楚了?”

“不!在下雖無權過問王府中的任何事情,但是負有督導之責,只要發現任何不妥之事,随時可以向王爺诤言改進,所以王府中的大小事情,在下可說是一清二楚,将軍如有任何疑義,只要将軍開口問,在下一定會盡全力給将軍滿意的答覆。”

“那真是太好了,本官得到密報說王爺趁皇上不在京中之際,企圖陰謀造反,不知先生可知這件事?”

“怎麽可能?王爺對皇上忠心耿耿,而且按時進貢納糧,就連今年的稅金總共八千萬兩黃金,也在上個月一兩不少的交給朝庫,王爺又怎會在繳完稅金之後,才想要造反呢?将軍應該知道行軍打仗最需要的就是金錢和糧草了。王爺如果真有異心,何必多此一舉自找麻煩?這分明是別人惡意中傷,存心不良,想嫁禍給王爺,将軍英明,千萬別中了小人的詭計才好。”

葉飛早巳料到他會急于辯解,就算打死他也不會承認叛亂的事實。因為葉飛為了早日趕到山東,特別請求丐幫協助,一路上翻山越嶺抄近路,所以消息封鎖密不透風,漢王果然不察,以為大軍還在漠北窮搜阿魯臺,卻不知大禍臨頭。

等漢王發現不對時,大軍已經兵臨城下,他才着了慌,連忙派使者設法拖延。

“哦,這麽說的話,王爺确實有可能被人設計陷害也說不定。”

“就是嘛,還是将軍明事理。将軍如果不相信在下的話,何不随在下同往王府一行,就可以親眼看看,王府一切正常,絕無任何異謀。”

一旁的齊天堡高手已有人升為副将,一聽連忙表示反對。

“你們太多心了,王爺乃是胸懷大志之人,就算有心問鼎金銮寶座,也不會用這種不入流的伎倆。”

何先生尴尬一笑道:“這是當然,将軍此去王府,王爺必然會以上賓相待,絕不會有這種事發生的。”

于是,葉飛便坐上八人大轎,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進入漢王府。

漢王一見葉飛,眼中閃過一絲驚疑,道:“想不到葉将軍年少英雄之外,人品更是鶴立雞群不可多得,可嘆孤王求才若渴廣納群雄,卻無一人能比得上葉将軍的一半。”

葉飛料不到他會一碰面就誇獎自己,不禁有些不自在的道:“王爺這麽說,莫非想叫下官出不了王府大門?”

漢王變色道:“葉将軍為什麽這麽說?莫非你……”

葉飛忙道:“王爺如此高捧下官,卻又貶低別人,等一下宴後,下官恐怕還沒走出大門,就要被人踩扁了。”

漢王恍然大笑道:“原來如此。哈哈,只要有孤王在的一天,誰也別想動你一根汗毛,別說孤王不準,恐怕還有一個人會比孤王更心急于守護葉将軍呢。”

“哦,這人竟然這麽地關心下官,不知王爺可否代為引見,好讓下官當面致謝。”

“你放心,就算葉将軍不要求,孤王也會讓你們見面的。來人,去請如雲出來。”

一旁的侍女立刻應聲而去。

“王爺,您這是……”

“葉将軍先別急,等一下你就明白了。”

葉飛見漢王這麽說,只好默默的陪他飲酒作樂。

筆樂聲中,突見一群舞女搖曳生姿的走來,接着便随着悅耳的笙樂翩翩起舞。

這對于出身草莽的葉飛而言,一切都是新鮮有趣的,因此,當舞女載歌載舞之時,葉飛不禁看得入神。

漢王見狀,便暗中與何先生會心一笑。

看着看着,舞女們緩緩圍成一圈,并以手中的羽扇掩去嬌靥,突然……

有如孔雀開屏一般,一朵羽花突然綻放。

只見一身白衫的美貌無雙少女飄然飛出,仿佛仙女下凡一樣,令人眼睛為之一亮。

“咦!”

葉飛大吃一驚。

他赫然發現這名白衫少女長得像極了蓮華公主,不僅臉蛋模樣像極,就連一颦一笑的神韻也是一模一樣。

白衫少女原本冷漠的翩翩飛舞,當她輕踩蓮步行近葉飛面前時,她突然停住了。

她突然發現這位雄赳赳氣昂昂的武将,竟然是個俊逸不凡的青年,令她大感意外的呆住了。

兩個人就這樣互相凝視着……

時間似乎停止。

悅耳的樂聲下知何時已經結束,現場一陣靜寂。

“哈哈,孤王來為你們介紹,如雲,這位便是随駕遠征漠北的葉飛大将軍。葉将軍,這位便是孤王的掌上明珠如雲。”

兩人一驚而醒,臉上立刻布滿紅霞。

漢王又向何先生一使眼色,立見他取來兩個酒杯交給二人。

“如雲,難得葉将軍來一趟,你還不快向葉将軍敬酒。”

如雲郡主依然嬌羞不勝的道:“初次見面,如雲就以這杯水酒敬大将軍。”

說着便一飲而盡。

葉飛也連忙幹杯道:“郡主太客氣了,這杯酒應該是下官先敬郡主才對。”

如雲郡主微微一笑道:“将軍這麽客氣,倒讓如雲有點意外。”

葉飛一怔道:“可是下官說錯什麽話了?”

如雲搖頭道:“都不是,只因如雲對武官的一般印象都是豪放粗犷不拘小節,反觀将軍卻是如此溫文儒雅,絲毫不像一個統率千軍的大将軍。”

葉飛失笑道:“這是郡主被一般武夫的刻板印象誤導,事實上在軍隊之中,也不乏文武全才的青年才俊,只是……咦!我怎麽……”

話還沒說完,他已經昏了過去。

如雲郡主臉色一變,道:“父王,難道您……”

漢王哈哈一笑道:“你別擔心,孤王只不過讓他小睡一下而已。”

“可是他一旦醒來,絕不會原諒我們的。”

“這就要看你的手段了。”

“父王的意思是……”

“只要過了今夜之後,你們生米煮成熟飯,他便是咱們自己人,也不會再追究這件事,更可以解除當前的危機。”

如雲郡主臉色一白,顫聲道:“父王要女兒做那種事?父王究竟将女兒當成什麽了?”

漢王嘆道:“如雲,你明知父王是不得已的。軍隊尚未補足糧草如何起兵?如今事機不密,反而被他們的大軍圍困在這裏,五軍都督又遠水救不了近火,你如果不這麽做的話,咱們就完了。”

如雲郡主聽了淚珠滾滾而落道:“女兒早就勸過父王,當今皇上英明神武,絕對不會讓我們有可趁之機的,父王卻聽不進去,以致造成今天的困境。”

漢王急道:“唉,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這份閑情翻父王的舊帳?你難道真想看父王的人頭落地,你才甘心嗎?”

如雲郡主無可奈何之下,只好答應。

漢王大喜,立刻命人将他們送入如雲郡主的閨房。

臨走前并且為葉飛脫去那身盔甲戰袍。

如雲郡主有點欲哭無淚的面對陌生的男人,而且這人還是赤裸的躺在她的床上,她的名節已經受損,就算兩人真的沒有做什麽,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

遲疑良久,最後她終于嘆了口氣脫了衣裳上榻,正當她懷着緊張的心情,撫摸着那根女人又愛又怕的“東西”時,沒多久工夫,它突然脹得又長又大,而且紅彤彤的極為燙手。

她頓時吓得臉色發青,像看見怪物一樣避得遠遠的。

“唉!父王呀,您就是不聽女兒勸告,以致落得眼前進退不得的困境。女兒願意用身體換得您的安全,只是您可曾想過,如果他能為女兒放棄擒敵的職守,便是個不忠不義的好色之徒,如此二三其德的市儈小人,又怎會真心對待女兒呢?父王呀,女兒擔心您将賠了夫人又折兵,落得兩邊一場空歡喜而已。”

她這邊在自怨自艾,那邊原本殺氣騰騰的“話兒”,突然像洩了氣似的軟倒下來。

如雲郡主怔了一下,只好強忍羞澀的又撫揉起來,不料這一次居然反應奇差,直揉得她滿頭大汗兩手揉軟,它才又重振雄風的站起。

這一次她再也不敢遲疑拖延了,連忙扶着“話兒”對準“桃源洞穴”緩緩的坐了下去。

她的感覺除了疼,還是疼。

“郡主,我是奶娘,你快點開門。”

如雲郡主一驚坐倒,接着又慘叫一聲跳起,一條紅線從粉嫩玉腿流下。

“郡主,你該不會已經……你快點開門,奴婢有話跟你說。”

如雲郡主看着“話兒”上的落紅,又氣又懊惱的道:“奶娘,你究竟有什麽事,難道不能等明天再說?”

“不行,明天講就來不及了,奴婢是想告訴你有關你娘的事,你快開門,否則被王爺發現,奴婢就死定了。”

如雲郡主一驚,連忙迅速的穿衣,并為葉飛蓋上衾被,她才開門道:“奶娘,你不是說我娘死了嗎?”

奶娘卻答非所問的急問道:“郡主,你先告訴奴婢,你是不是聽從王爺的吩咐,已經和他……”

如雲郡主倩臉一紅,含淚點頭。

奶娘不禁懊惱的跺腳道:“完了,只怪奴婢知道得太晚,以致慢了一步。”

“奶娘,你究竟在說什麽?”

“唉!我可憐的郡主,哦!不!奴婢該稱呼公主殿下才對。”

“奶娘,你是不是神智不清了,否則怎麽會胡言亂語?”

“不!奴婢清楚得很,只是以前說謊騙了公主,所以公主現在才會不信奴婢的話。”

“你是說……”

“不錯。奴婢不該騙公主喪母之事,實際上娘娘現在還活着。”

“你快說清楚,我娘究竟是誰?”

“公主的母後就是現今的西宮太後,此外公主還有一個孿生的雙胞胎妹妹。”

“什麽?西宮太後是我娘,而且我還有一個妹妹?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我又為什麽會和她們分離的?”

“事情是這樣的。王爺有一次野獵時,意外的發現一名女子長得美若天仙,一時驚為天人,便将她帶回王府,卻遇上出外避暑的皇上,結果皇上也對她神魂颠倒,便将她橫刀奪愛了。王爺因此心生怨恨,便趁着西宮娘娘分娩之際,買通了一名宮女抱走女嬰,而奴婢就是那名罪該萬死的宮女。”

“你……你說的話可是真的?”

“千真萬确,如有半點虛假,奴婢必遭五雷轟頂而死。”

“既然這樣,你為什麽不早說呢?”

“因為王爺以奴婢家人性命威脅,所以奴婢才不敢向公主坦白。”

“如今你就不怕連累家人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因為奴婢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公主犧牲清白身子,為的只是保住公主的仇人性命,這麽做實在太不值得了。”

“唉!你如能早來一步就好了,如今一切都已經太晚了。”

“奴婢罪該萬死,不過至少有一件事還來得及補救。”

“何事?”

“奴婢看葉将軍的人品不凡,足以匹配公主,等明天天亮之後,公主便随他回營,再回過頭來攻打這個叛賊,這樣公主就可以報仇雪恨,再返京和家人團圓了。”

“這……”

“公主有什麽顧忌?”

“再怎麽說,父……王爺對我也有養育之恩,我實在不忍心這麽做。”

“唉!公主實在太善良了。你只考慮到仇人的處境,卻不知體會西宮太後的思女之痛,奴婢實在無法想像這十多年來,太後是如何熬過來的。”

如雲公主心中大痛的放聲大哭。

奶娘大驚道:“公主請克制一下,免得引起他人的疑心。”

如雲公主一驚道:“好,明天一早我會跟葉将軍返營,再回過頭來攻打這叛臣。”

奶娘大喜道:“那就好,奴婢先走了,公主請早點休息。”

如雲公主關上房門,才一轉身,突見葉飛以衾被遮住下身,赤裸着胸膛跪在床上低頭不語。

“咦!你……你醒了?”

葉飛見她花容失色的表情,更是慚愧道:“請公主恕罪,下官從頭至尾都保持清醒,并未中了迷藥昏迷。”

如雲公主一聽,更是羞得無地自容,顫聲道:“那麽你……知道我……”

“是的,下官以為公主和王爺一樣心存不良,所以裝作中毒昏迷,目的在教訓報複你。”

“你……你太可惡了。”

如雲公主羞憤難當的哭罵一聲,忽然轉身往牆上一頭撞去。

葉飛大吃一驚,連忙閃身擋在前面作為緩沖肉盾,并一把抱住倒在懷中的嬌軀,口中着急的道:“公主千萬不可尋短,否則下官只好以死相陪,成為一個不忠不孝不義之人了。”

如雲公主原本還在掙紮,聽葉飛這麽說渾身一顫,便停止掙紮,在他懷裏哭泣。

“下官雖是無心鑄下大錯,卻無意以此推卸責任,公主難道不能原諒下官,給下官一個将功贖罪的機會。”

如雲公主激動的情緒稍複,輕聲呢喃道:“你……你是真心的?”

“是的。”

如雲公主擡頭道:“那你坦白告訴我,你會因此輕視我嗎?”

葉飛看她美豔絕倫的玉靥上滿是疑懼的表情,心中一陣不忍,立刻鼓起勇氣,道:“絕不會,因為下官第一眼看見公主時,就已經深深的愛上公主了。”

如雲公主心頭一震,突然淚如雨下的哭泣起來。

葉飛吓得慌張道:“難道公主不相信下官的話。”

她忽然撲向葉飛,雙臂緊緊的抱着他道:“我相信,我也是對将軍一見鐘情,所以才敢不顧羞恥的獻身于将軍的。”

葉飛安心的道:“其實下官早在公主感嘆心事時,便已後悔自己的作為太過分,只是當時全身赤裸不好表示心跡,所以只好将錯就錯的裝到底了。”

如雲公主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難怪将軍的……第二次才會……那麽久……”

葉飛尴尬道:“那是當然,下官已經盡力克制自己了,可是我也是男人,公主那麽弄……下官終于還是忍不住……”

“你好壞,你分明是故意欺侮人家。”

如雲公主粉拳輕打,臉紅耳赤的嬌嗔不休。

葉飛又愛又憐的低頭吻住她豐潤櫻唇,兩人便默默的緊緊依偎着……

良久之後。

“公主,你有何……”

如雲公主倩臉微紅,急道:“飛哥,有道是在家從父、嫁人從夫,你是一家之主,以後你直接稱呼如雲便可,不用再公主長、公主短的。”

葉飛輕笑道:“下官謹遵公主吩咐。”

如雲公主剛一瞪眼,他連忙改口。

“雲妹。”

“飛哥。”

兩人恩愛的擁吻之中,葉飛突然發現如雲公主全身發燙的嬌喘噓噓,顯然她已經動情,便一把将她抱起,輕輕放入床上為她解除武裝。

如雲公主沒有掙紮,任他擺布,默默的等待着他的進一步行動。

不久,她感到另一具溫暖的身體重壓在身上,除了櫻唇受到吮吸外,全身上下更受到一雙魔爪的騷擾、撫摸、探索……

這是有生以來的頭一遭,她感到既緊張又興奮,只覺全身酥軟麻癢、五味雜陳令她難言感受。

不一會兒,她已呻吟連連的扭着赤裸胴體,企盼的望着葉飛更進一步,一副若有所求的模樣……

葉飛一見“玉門關”已經泛濫成災,立刻欣然的将“話兒”對準“桃源洞穴”……

如雲公主頓時緊張的鼻息咻咻……

“噗哧!”一聲,問津桃源。

如雲公主乍被異物插入,不自主的小口大張,整顆芳心似乎已從口中跳出一般,讓她整個魂兒都飛了。

葉飛知道她的感受,立刻不慌不忙的輕抽緩插起來。

盞茶時間之後,他已經忍不住“話兒”被束縛的肉緊感覺,加快了抽送速度。

“滋……”的靡靡之聲響個不停。

如雲公主乍被重炮猛烈轟擊,這才神魂入竅,她赫然發現全身舒暢至極,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令她深深為之沉迷。

于是,她便像饑渴的嬰兒一般,急欲滿足的需索着。

葉飛見她這麽主動更加高興,連忙緊抱着她的圓臀狂抽猛插起來。

一時之間,呻吟聲陣陣響徹整個王府,淫聲浪語令人想入非非。

半個時辰之後,如雲公主突然瘋狂的扭動嬌軀,口中頻頻叫好不已。

接着又大叫一聲,全身哆嗦不停的呻吟着……

葉飛見她已經不支,只好強忍着欲焰停下動作。

“對……不起……”

葉飛連忙安慰她道:“你別太在意,這是少女初夜消耗太多體力所致,以後就會好一點了。”

如雲公主這才安心下來,只是她實在太累了,沒多久便昏睡過去。

葉飛本已躺下準備休息,他忽然想到應該速離險地才對,便将如雲公主抱起,再小心潛蹤的出了城門。

回到帥棚之後,衆部将對他抱着一個美少女回來,都感到非常驚奇,連忙關心的追問所以。

葉飛概略的敘述一遍,只聽得衆部将驚嘆不已。

“好了,如今已經證明漢王果然心懷異志,我們便不必和他講情分,立刻召集兵馬,今晚馬上夜襲樂安城,将漢王活擒送交皇上處置。”

衆部将立刻答應,并迅速的集合兵馬。

由于漢王認定身為主帥的葉飛身在王府,敵軍絕不敢輕舉妄動,所以就放松了戒備,因此,得以讓葉飛輕易的攻陷城門,大軍直逼王府而來。

漢王得知消息,頓覺晴天霹靂一般,卻已為時已晚,難以挽回劣勢。

當他被捉至帥棚問審,仍試圖以如雲公主左右葉飛的心志,直到奶娘被請出交代當年的公案,漢王才無話可說的俯首認罪。

其他的一幹從犯包括了山東的多位都督,總共六百四十多人,也一起押解返京候審。

當他們的大軍浩浩蕩蕩的凱旋回京,立刻受到熱烈的歡迎,人人争相歌頌,燃放炮竹,百姓夾道迎接的盛況,令他們感到非常光榮。

仁宗皇帝立刻對他們封賞有加,并且當廷賜婚鷹王府的小郡主給他。

葉飛知道這門文定婚事無法避免,皇上賜婚只不過是作面子給鷹王府,并藉此拉攏葉飛以鞏固自己的帝位罷了。

這本來并沒什麽,但是卻引起許多人的驚疑,并且展開行動約他密談。

兵部尚書黃天豹動作最快,當天下了朝他便約了葉飛到他府中密談。

“黃大人約下官來府中,不知有什麽要事相談,請盡管直言無妨。”

“葉統領快人快語,老夫就不再客套,其實老夫只不過是為人作嫁,真正想見你的是另有其人。”

“哦?是誰。”

突見內室走出美豔無雙的西宮太後,笑着道:“是本宮。”

葉飛臉色乍變,忙下跪道:“下官叩見太後。”

“葉統領不必多禮,快快請起。”

等葉飛答謝起身後,她又道:“有關葉統領千辛萬苦找回如雲公主一事,本宮還沒有向你致謝呢。”

“不敢,下官只是湊巧遇見公主而已,實在談不上辛苦二字。”

“葉統領太客氣了,難怪如雲這丫頭會喜歡上你。”

葉統領不敢回話,因為他知道太後接下來要說什麽事了。

果然,西宮太後等不到他的回應,又道:“本宮聽如雲禀報說,你們在樂安曾經共枕一榻,不知葉統領該怎麽解釋呢?”

葉飛立刻語氣誠懇道:“既是如此,太後便該明白下官未曾事先禀報的苦衷,實因雲妹深怕太後誤會,故堅持由她向太後解釋經過,如果太後不諒解的話,下官也願意承擔一切後果。”

“你不必擔心,對于你們的婚事,本宮不但不反對,甚至全力支持。”

“真的?太後真的答應了?”

兵部尚書哈哈大笑道:“葉統領怎麽還叫太後?應該改口稱母後才對。”

葉飛連忙跪下叩謝道:“多謝母後成全。”

西宮太後欣然笑道:“你們既然是兩情相悅,母後怎忍心拆散你們,只是……”

“母後有話請說,只要是飛兒能力所及,必傾全力完成母後的心願。”

“很好,你有這份心意母後非常高興,只是後宮的大小事宜,一向由東宮太後及皇上作主,母後曾經就你們的婚事提出要求,結果卻遭到東宮太後的反對。”

“呀,難道皇上也不準嗎?”

“皇上事母至孝,有許多事情都必須請示過東宮太後之後,他才敢作決定。”

“怎會這樣?”

兵部尚書一見西宮太後一使眼色,連忙自懷中取出黃布卷,道:“老夫這裏有先皇遺留的密旨,葉統領一看就明白。”

葉飛早知密旨的事,仍佯作不知的接過,心中電閃道:“新皇繼位才不過剛滿一年,他們就已經迫不及待了。”

打開一看,果如一年前偷聽到先皇說話內容一樣。明示高熾繼位一年之後,如果仍然受制于東宮太後的話,遺诏兵部尚書黃天豹廢去改立瞻基為帝雲雲。

“葉統領對此遺诏可有疑義?”

葉飛見兩人緊張得滿頭大汗,不禁心中暗笑,卻不忍丈母娘受罪,決定坦誠以對道:

“其實早在一年前的開平城時,下官就已經聽見先皇和黃大人的談話了。”

兵部尚書臉色一變,驚問道:“葉大人是從哪裏得知這件事的?”

西宮太後若有所悟道:“莫非是用失傳已久的‘窺天竊地’功夫聽得?果真是這樣,那麽飛兒的武功必定極為高明。”

葉飛心中一震,暗叫一聲糟,又見西宮太後驚疑表情,連忙道:“飛兒只是無意中聽得,母後不必驚疑。”

西宮太後只好先放在心裏,微笑道:“飛兒既知內情卻能秘而不宣,可見他的誠信無慮,黃大人還是将行動細節告知飛兒,本宮不便久留,先回宮了。”

兩人連忙起身相送。

兵部尚書這才哈哈一笑道:“想不到葉統領還有這身好武功,看來老夫以後講話可要小心隔牆有耳了。”

葉飛尴尬道:“黃大人說笑了。”

接着兩人又密談了許久,葉飛才告辭而去。

兵部尚書看着葉飛逐漸遠去的背影,道:“你們都看見葉統領了,覺得他的人品如何?”

一名中年美婦喟嘆道:“他實在太像娟兒了。”

“不錯,剛開始時我也難以相信,真以為他是娟兒女扮男裝存心戲弄呢。”

另一名美少女感傷的道:“也許是大姊的靈魂舍不得離開我們,才借他的身體還陽,再和我們重敘前緣也說不定。”

中年美婦凄然道:“蓉兒,娘知道你們姊妹情深,但是娟兒已死多年,人鬼殊途如何還陽?以後不準你再胡言亂語。”

黃蓉不忍母親觸景傷情,連忙轉移話題,道:“爹,葉大人出身來歷您可清楚?”

“這……為父從未聽人提起。”

“既然如此,女兒自有辦法求證。”

“你又要調皮搗蛋了?”

黃蓉一吐小舌,滿臉機靈調皮模樣,道:“爹就會數落女兒的不是。記得不久之前,如果不是女兒探聽出玉女閣的蘭花姑娘與鷹王關系匪淺的話,恐怕爹早已中了仙人跳,被鷹王牽着鼻子走而不自知了。”

兵部尚書一見中年美婦臉色難看,不由得心驚肉跳的辯解道:“那只是官場上逢場作戲的交際應酬,你還提這些陳年往事作什麽?”

中年美婦冷哼一聲,便轉身而去。

兵部尚書瞪了女兒一眼,便跟在中年美婦身後陪笑解釋。

黃蓉看着他們轉入內室不見,又調皮的吐舌扮個鬼臉,才蹦蹦跳跳的出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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