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中國古代詩歌

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見已經有五天沒有見面的美女老師,心理一陣的高興。目不轉睛的盯着正在臺上講課的陸媛老師!

面容還是那麽的嬌媚,身材還是那麽的傲立,氣質還是那麽的高貴,舉止還是那麽的高雅!越看越想看,越看越耐看!這真是一種享受呀!

天剎到是舒服了,但是臺上的陸媛就不是那麽的好受了。臺下一直有一個一直盯着自己看,眼神還是那麽的暧昧,不停的在自己的身上巡視,嘴上還露出那邪意的笑容,自己感覺自己就象赤裸裸的在他面前一樣。更何況自己還對他很有好感,救過自己,這怎麽能使她能安心的講課呢?雖然自己無數次的用眼神警告他不要這樣的看自己,但是這樣好使嗎?不好使!

更何況自己在不見天剎的這幾天了,頭腦中的不停的閃出他的身影,和他那邪氣的微笑。看見美名四傳的關雅來找他,心理也不由一陣妒忌,她知道自己那是在吃醋,但是這又有什麽辦法呢?只好任憑自己就這麽的堕落下去。

當一個堕落的天使也是很不錯的!

實在是忍受不住天剎那赤裸裸的眼神了,只好随機應變——提問!

“天剎同學,你已經有五天沒有來上課了,不知道你的課程有沒有拉下,為了檢驗一下,所以下面的這個問題由你來答!”說完看着臺下還在看着自己不停微笑的天剎。

“老大,老大,就你呢!”天剎身邊的一貫同學好心的提示道。

“恩……恩?哦!什麽問題?”天剎終于清醒過來。

“評論一下中國古代詩歌的風格,天剎同學,請你以後上課要認真聽講!” 陸媛有點得意的看着對方。

“哦!”天剎應了一聲,頭腦中不停的旋轉,“我國古代的詩評家們,在評論詩人的藝術風格時,往往使用諸如雄渾、豪放、飄逸、绮麗、纖穠、幽婉、婉約、清新、典雅、古淡之類的概念。當說到某某詩人飄逸絕塵,某某詩人幽婉凄切,某某雄渾而某某典雅時,我們憑借着自己的審美經驗,立刻就會意會到一些什麽,把某一詩人的許多作品的共同特色一下子串起來,想像起某種美的境界,好像是明白了。可是,如果進一步追問我們:雄渾到底是個什麽樣子呢?我們可能就很難答得上來。即使不至于張口結舌,至少也只能含含糊糊。如果我們硬要給它下一個明确的界說,那麽別人就可能提出異議。到頭來同一個概念,很可能是人言人殊。

因此有人人為這些概念過于抽象,有點像玄學;也有人認為這些概念過于模糊籠統,缺乏科學的準确性。這些看法,好像都不易使人信服。說它抽象吧,它又讓我們感到某些美的形象。它是可感的、具體的。說它不準确吧,它又把一個詩人的風格傳神地點出來了:他就是他,貼切得很。例如,蘇轼在《祭柳子玉文》中提到:“元輕白俗,郊寒島瘦。”⑴以“寒”“瘦”論孟郊和賈島的藝術風格,遂成千古定評。“寒”,當然也可作窮窘解,但顯然蘇轼指的是整個詩的風貌的清冷的“寒”。“寒”是一種訴諸視覺的形狀。有誰感到過寒的詩和看見過瘦的詩呢?沒有。以此索解,了無蹊徑。但是它确實又是可感的、具體的,它觸發我們的想像,引起我們的美感聯想。在我們想像的天地裏,就會呈現孟郊和賈島的詩的某些畫面、某種境界的美,然後會驚異地感到,用“寒”“瘦”來描述這種畫面和境界所體現的美,實在是再恰當也不過了。”說完洋洋得意的看着臺上已經癡迷的美女老師!這個問題對于天剎來說并不是一個難題,相反,天剎還覺的十分的簡單。你想一想,整天和一些活了百多歲的老怪物在一起練武,學習,探讨古文學,你想不進步都不行!

“蘇大家的詩歌可以說是古代文學詩歌的代表,你還能舉出幾個他的例子嗎?”對古代文學十分着迷,對蘇轼蘇大家的詩歌十分喜愛的陸媛聽見天剎的經典回答後,眼天剎的眼光中都帶了少許的迷醉,看樣子是被天剎的講演折服了!

“當然可以!”美女有求,天剎當然要抓緊機會多多的賣弄一下了!

“我有一個有代表性的實例。就從“郊寒島瘦”開始。“寒”,顯然不僅僅指詩的內容多寫窮苦生涯,“瘦”,也不只是指缺乏辭采,而是指詩的整個風貌,指表現詩的風貌的一種意境的美的類型。

蘇轼沒有對“郊寒島瘦”作明确的說明,但從他的兩首《讀孟郊詩》中,可以看到他對“郊寒”的或一所指。詩是“孤芳擢荒穢,苦語餘詩騷。水清石鑿鑿,湍激不受篙。初如食小魚,所得不償勞;又如煮彭覬,竟日嚼空螯。要當鬥僧清,未足當韓豪。人生如朝露,日夜火燒膏,何苦将兩耳,聽此寒蟲號。”⑵在這詩裏他用了三個形象的比喻來形容孟郊的詩:有如清水淺流,明沏而湍急;又如小魚、彭覬,雖有滋味而乏豐腴膏肉;複如寒蟲鳴號,給人以蕭索之感。這三個比喻,都沒有明确的界說。小魚、彭覬之比,似指詩的內容不夠豐滿;清水激湍之喻,似指境界之清冷急促;而寒蟲悲鳴之形容,則似指郊詩感情基調之悲苦凄涼。顯然,這是蘇轼對孟郊詩的一種感覺。這種感覺,是以一系列的聯想出現的。每一個聯想,雖可能由于詩的某一風格因素所印發,但其實又是對于詩的整個風貌的印象。大概就是由這一個個的印象造成了一種“清冷”的總的印象,也就是他所說的“要當鬥僧清”的“清”,在清冷上可與賈島相比。從“清冷”,又進一步轉移,産生“寒”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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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再證以其它人的論述。對孟郊詩的風格特色有這種感覺的人還不少。例如,賈島在《投孟郊》詩中,提到“容飄清冷餘,自蘊襟抱中”。他注意到了孟郊詩的清冷意境,并且指出這種清冷意境與他的襟抱有關。歐陽修說:“堪笑區區郊與島,螢飛露濕吟秋草。”“螢飛露濕吟秋草”這樣一個境界給人的感覺是“清冷”。用這樣一個意境來說明孟郊與賈島的詩的風格,顯然也出于聯想。範晞文更引孟郊的《長安道》詩:“胡風激秦樹,賤子風中泣。家家朱門開,得見不可入。長安十二衢,投樹鳥亦急。高閣何人家,笙簧正喧吸”,說孟郊的詩“氣促而詞苦”。所謂“氣促而詞苦”,主要也是指感情基調的悲苦凄涼。從他所引的這首詩,可以看他要強調的是彌漫于孟郊詩中的悲苦凄涼的情調。這種情調給人的感覺,當然也還是“清冷”。又如,葛立方說孟郊詩“皆是窮蹙之語張文潛說孟郊詩”“以刻琢窮苦之言為工。”張戒說郊詩“寒苦”。魏泰說郊詩“寒澀窮僻”,意思都相近,都是指郊詩給人的悲苦凄涼的感覺。這種感覺在感情上和清冷是相通的,與蘇轼的所謂“寒”,也很相近。

我們還可以直接證以孟郊的詩。郊詩雖也有少數篇章如《游子吟》那樣脈脈深情,如登科後那樣輕快自得,但大多數描寫的是窮悉失意的生活境遇,意境清冷,調子凄涼。”說完後看了看臺上的老師,用眼神示意道:“滿意不?”

陸媛當然理會天剎的意思,小臉紅紅的點了點頭!

那知道天剎得勢不饒人,繼續說道:“古代詩人大豆注意這麽幾點:一是傳神。它只是把某種類型的意境的美傳神地描述出來,讓我們憑借自己的審美經驗去領會、去想像、去再創造。它不是詳盡地描述,給我們一個明确的畫面,告訴我們如此而已,更無其它。它更不是理論的辨析,引導我們去思考、分析、判斷。我們的傳統詩歌風格論,往往很少理論色彩,而更多藝術的氣味。在傳神這一點上,它就和藝術創作十分相近。“郊寒島瘦”這個“寒”字,“瘦”字,沒有傳神妙法,是難于創造出來的。而傳神,正是它的最大特點。它能把詩人的風格特征恰切地、生動地、形象地描述出來。也只有傳神,才最适于表述不同的詩歌風格。前面說過,一個詩人的風格,是由許許多多的詩的意境的美,集中、概括為意境類型,即為一種詩美類型表現出來的。它具有每個具體的詩的意境的美的主要特點,而又不同于每一個具體的美的意境,它的容量是十分巨大的。要把這個容量巨大的意境類型表述出來,傳神是最好也是最省力的辦法。用一個明确的、範圍嚴格的界說,用一個特定的畫面,都不足以表述一個意境類型,不足以表述一種類型的詩美。因為界說越明确,越嚴謹,畫面越具體,容量也就越小。而用傳神的辦法,把最主要的特征傳遞出來,留下聯想的廣泛天地,卻正是保存巨大容量的好辦法。

二是美感聯想。形象性概念由于它可感的、具體的、傳神的表現出某種類型的意境的美,它也就能夠觸發我們的美感聯想。引發美感聯想,這也正是我國傳統詩歌風格論的優點。由于引發美感聯想,詩人創造的獨特的詩美,才在讀者各自的美感聯想中得到再創造,充滿了生生不息的生命力。

三是由于它是傳神的,而且能夠引發人們的美感聯想,因而也就造成了它的含義缺乏明确的、嚴格的規定性。它呈現在我們面前的畫面,也是朦胧的、多變的。同一個形象性概念,可能由于讀者不同的審美經驗而呈現不同的畫面。例如,“纖秾”,司空圖描述了兩個美的境界,他人也可能根據自己的審美經驗和美感聯想,描述出另外的境界。清人孫聯奎由司空圖釋“纖秾”的“流莺比鄰”一句,聯想到自己的審美經驗,描述了一個更為具體的美的境界:餘嘗觀群莺會矣;黃鹂集樹,或坐、或鳴、或流語,珠吭千串,百機竟擲,俨然觀織錦而語廣樂也。因而悟表聖“纖秾”一品。其他的人,還可能描述出“纖秾”的其他的美境界。

這也就同時産生了它的弱點。由于含義的不明确,在借助想像、美感聯想、甚至靈感和感情去感覺它、理解它、說明它時,就常常會遇到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困難。司空圖有時就明顯地陷入了這種困難之中。他常常說得不明确、不清楚,靈感一現,好像接觸到了,捕捉到了某種形象,可是要清楚描述出來,卻往往無能為力,只好說得模模糊糊,仿仿佛佛。例如,在用兩個美的境界描畫“沖淡”這種風格的美之後,他還想再進一步描畫“沖淡”的美,說:“遇之匪深,即之愈稀,脫有形似,握手已違。”沖淡得可感又不可感,仿佛有又仿佛無,到底是什麽樣的形象呢?無法說清楚。又如,在用兩個美的境界描畫“飄逸”這種風格的美之後,他想進一步描畫“飄逸”的美,說:“如不可執,如将有聞,識者已領,期之愈分。”同樣是仿佛有又仿佛無,說已領會了,就領會了;若要執着地弄個水落石出,反而弄不清楚。這就多少地帶着一些不可捉摸的神秘色彩。這都是由這些形象性概念固有的弱點所決定的,而人們卻往往将這一點歸罪于司空圖的唯心主義。

四是由于它建立在審美經驗的基礎之上,對于具有豐富的詩歌鑒賞經驗的讀者來說,它意蘊無窮,一個形象性概念,就可以産生豐富的聯想。對于一個有豐富審美經驗的讀者來說,說李白豪放,會聯想起他一系列感情奔騰的詩的生動畫面,而在一個對李白的詩所知甚少、甚至一無所知的讀者,說“豪放”恐怕就不易領略。因為在他的記憶裏,缺乏美感聯想所賴以産生的從審美經驗中積累起來的生動畫面。從通俗性這一點來說,不得不說是它的一個局限。”

說完看了看臺上的美女,已經迷失了自己,看樣子是聽見天剎的經典敘述後,徹底的迷失了!

(本人對中國古代的詩歌十分的欣賞,對古代的詩人也十分的崇拜,所以才有了這一章!請喜歡中國古代詩歌的人好好看看,不喜歡的,就可以略過!由于本人對古代的詩歌理解有限,所以上面一段中有很多是引用的,請原本的作者和讀者見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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