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絕望

童悅恢複意識的第一感覺手腳又麻又痛,耳邊還能聽到菜市場嘈雜聲。她還在那舊房子,這個認識讓她多少安心一點,她沒有被拐賣。艱難睜開眼睛,眼前一片黑什麽也看不到,因為她的眼睛被蒙上了,嘴也被封住。她試着動一動,根本動不了。

腳步聲由遠及近,恐懼劇增,她本能的要呼救,嘴根本發不出聲音。

腳步聲在門口停下,“你怎麽還沒做完事!”這是個陌生男人的聲音,粗犷沙砺。

“談完價格再做。”回答的人是跟童悅通話的‘餘先生’。

“談價?對方不是說給十萬,只要你把那姑娘臉給毀了。”

餘先生笑起來,“對方肯出十萬毀那姑娘的臉,想想那是多大仇,我要二十萬她現在都得給。”

“你就不怕惹急了對方一毛錢都不給?”

餘先生哈哈大笑,“她敢,我吓都能吓死她,也就一白癡女人。”

“所以說最毒女人心。毀容這事不是搶人男朋友就是勾引人老公,我倒是想看看這女人長得有

多sao。”粗犷男人說着興奮起來推門就進來。

童悅聽着聲音害怕得直往牆角縮。

粗犷男人走近,“臉蒙着都能看出是美女,看這皮膚白得……身材也勾人,難怪要被人毀容。”

童悅感覺男人的手捏住她腳踝,她吓得拼命掙紮,繩子勒進肉裏,又疼又害怕可她動不了,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你只要安安靜靜的待着,我們不會為難你,我們也是拿人錢財□□。”

童悅身子緊緊抵着牆壁,這場無妄之災她都不知為什麽。

“你也不必白費力氣,你要真看着我們你也就回不去了,老實待着。”餘先生轉身要走。粗犷男的手還戀戀不舍捏着童悅腳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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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沒拿到錢現在誰都不能動她!”粗犷男被餘先生拉走。

房間終于安靜下來,童悅害怕得混身顫抖,滿腦子都是宋立琛。盡管她不抱什麽希望,但她就是覺得宋立琛會來救她,一定會來救她。

宋立琛披星戴月趕到王寶儀家,滿桌的菜,看來童悅是真準備今天回家。

王寶儀眼晴紅腫是已經哭過,看見宋立琛像得遇救星,“阿琛,你終于來了,童童呢,她在哪裏,你們為什麽沒有在一起?”

宋立琛先安撫她,“您先不要這麽着急,我今天沒有跟她在一起,她今天可能……接了一筆單子,您也知道她有多敬業。”

他這一說王寶儀更加不安,“接了什麽單子要去這麽久,電話也打不通。童童會不會出什麽事……”

“我們先不要自己吓自己。姚娜的電話打過了嗎,還有她朋友的電話,都打過問了嗎?”宋立琛壓着不安,他現在要冷靜。

“都打過了,所有的人我都打過了,都說不知道。”王寶儀邊說邊掉眼淚,“童童要出點什麽事我也活不了。我們報警吧!”

宋立琛抿緊唇搖搖頭,“失蹤沒過二十四小時警局不會受理。”

王寶儀整個人都癱下去,“那怎麽辦……”

“您先別着急,我去找她客戶問問,也許能找到她。”

王寶儀緊緊抓住他的手,“我只有這一個女兒,一定好好把她帶回來。”

“您放心,媽。”宋立琛這聲媽算是給了王寶儀一顆定心丸。

去童悅公寓那條路他走了無數遍,這一次似乎特別漫長,他不停加油門,不停提速,什麽時候這條路變得這麽遠,恨不能生出一對翅膀。

風馳電掣又回到她公寓,直奔樓上,門依舊鎖上沒有人回來的蹤跡。

宋立琛踹門,地動山搖的動靜。房東披着衣服就上樓,“你幹什麽的,再不走,我報警了!”

宋立琛淩厲眼神掃過來,房東吓得退了一步。

“你是房東?快給我開門,我是這間租戶童悅的丈夫。”

房東壯着膽子,“你說是她丈夫我就相信,萬一你是小偷怎麽辦,我還要賠償她的損失。”

宋立琛正在急頭上,拿出打火機,“我數三聲,你不開門我就把房子點了!”他摸出錢包,“這裏有我所有的證件□□,可以證明我的身份。”宋立琛一揚手錢包扔到房東腳邊。

房東第一次遇到這樣瘋狂的事兒,吓着了。宋立琛才數一,房東立馬撿起地上的錢包給他開門。

宋立琛直奔卧室找童悅電腦。房東沒走,對着錢包裏身份證看了又看,“宋立琛?哪裏聽過這個名字……好像還是在電視上。”他又擡頭看宋立琛,“你真的是小童的丈夫?”

宋立琛沒空理他,輸密碼旺旺登陸成功,浏覽聊天記錄,城北區菜場附近……宋立琛皺眉,那一塊正在拆遷魚龍混雜,她一個人跑去哪裏!

“你有聽到我……”房東對他的質問還沒說完,宋立琛拍下地址身影已經消失在門口。

黑色歐陸開得要飛起來,焦躁難忍,心如火煎又如水淹,他握方向盤的手心冷汗濡濕,胸口像燒了一盆火。

“童悅……等我!”

童悅被綁在地上大半夜,全身冷得發抖,寒氣像針無孔無入往她骨頭裏鑽。體力嚴重不支,她只能勉強靠着牆角支撐身子。迷迷糊糊中,感覺有東西沿着她腳踝往上爬,她驚醒害怕得直往後縮,背緊緊抵着牆,哪裏還有地方可避。

“別動!”粗犷男人一把抓住她頭發,她疼得眼淚潤濕眼罩。

“你乖乖讓我打一炮,我保證不讓你受太大苦。我也想嘗嘗有錢人的女人是不是特別sao。”說着他已經抓緊她腳踝将她拖到身上。

童悅害怕得劇烈掙紮,嘴裏發不出聲音拼命搖頭。

男人按不住她,擡手就是一巴掌掄到她臉上。童悅頓覺眼冒金星,腦袋嗡嗡作響。她用盡全身力膝蓋憤力一頂,聽到男人悶聲呼痛從她身上倒下去,聽聲音是踢中要害。

童悅手腳并用,根本看不清方向,不知大門在哪裏,她還是拼命往前爬。

“賤女人,不識好歹!”男人緩過痛已經将她拖回原地,左右開弓扇她耳光,“叫你逃跑,叫你偷人,賤、貨!不讓我碰,送上門給別的男人cao,賤、貨!”男人将自己在女人那裏受過的羞辱全部發洩在童悅身上。

童悅不知自己被扇了多少耳光,已經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男人打累了,抓着她紅腫臉頰,“女人都他媽是賤、貨,都要挨打才能老實。”說着粗暴扯開她羽絨襖,只露出一截頸項,“真他媽白,老子還從來沒有睡過這麽白的女人。”男人越說越興奮撕掉童悅嘴上膠布。

“立琛……宋立琛……宋立琛……”童悅嘴一張一合,聲音微弱。

“喊吧,你喊得越大聲,老子越興奮。沒有人會來救你,等着被我gan翻!”男人伸手去解她褲扣。

“宋立琛……宋立琛……”童悅動不了一直喊着宋立琛,執着而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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