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取名大會
我在醫務室醒過來了。是被熱醒的。
一腳把被子踢開坐起來。
夕陽西下，最後那一縷陽光穿過暗橙色的雲層灑在我臉上，偶爾有幾只渡鴉怪叫着從窗邊一閃即逝。我打了個哈欠，搓了搓眼睛。
第一眼看到的是被踢到下身的被子。本來醫務室的被子就有夠厚的，不知道是誰還在被子上搭了一件校服外套。嫌棄地把它拎起來。
“……”
哦，好吧，這是我的校服。
再轉轉視角。左邊是關上的窗戶，右邊是被拉上的白色簾子和被堆滿了零食的床頭櫃。
“怎麽那麽多零食？”
“哦呀哦呀，終于醒了嗎？”是治愈婆婆的聲音。
緊閉的簾子被一只小手拉開了，治愈婆婆不慌不忙地遞給我一杯水，見我喝了幾口後才關心地問：“感覺怎麽樣？”
“謝謝。頭有一點暈，但不是大礙……請問現在幾點了？”
“再過一刻鐘就七點了，”婆婆笑着嘆了一口氣，“你昏睡了四個小時，比賽四點鐘左右就已經結束了。”
七點？四個小時？結束！那豈不是麻煩老人家在這裏加班加點照顧我！？
“十分抱歉！沒有想到我會睡這麽久……要不我瞬移送您回家？”
“都說了要珍惜自己的身體啊！”婆婆一手叉腰一手把我推回床上，“真是的，一個二個都學歐爾麥特亂來。聽好了，孩子，我是雄英的醫務人員，治療好你們是我的本職工作，不用向我道歉。”
“那道謝總可以吧？”
“唉，你啊，看起來一副乖巧聽話的樣子，實際上和綠谷出久一樣是不聽招呼自己亂來的傻孩子。”
“……所以比賽結果怎麽樣？轟同學有用火的個性嗎？”如果沒用我紐特·斯卡曼現在就代表綠谷去燒他頭發！
“用了，”婆婆笑着說，“那是一場非常精彩的決賽，隔着醫務室的電視屏幕，我都能感覺到那兩個孩子要贏過對方的決心。足足打了接近四十多分鐘呢，水泥司做的擂臺一會兒被冰凍，一會兒被火燒，一會兒被轟炸。觀衆和職英們都站起來喝彩。好久沒有見過這般激烈的競争了。”
那真是太好了。
“不過四十分鐘後是以平局收場呢。”
“平局？那不是要扳手勁定勝負咯？”
“沒錯。最後第一名是爆豪，第二名是轟，你和常暗并列第三呢。但你沒能去領獎就是了。諾，獎牌在這裏。”
婆婆從堆成小山的零食下抽出一個紅色的盒子（抽出來的時候有幾包英雄薯片還滑落到地上），打開後，裏面躺着一塊雕刻精致的銅牌。刻的是雄英的校徽，背面還有雄英的大門和PLUS ULTRA。
“好棒！爆豪、轟和常暗應該都很開心吧！”
“開心嗎？我倒是沒看見他們像你這樣笑出來。爆豪那孩子一臉惡相地說自己獲得的不是壓倒性勝利，轟和常暗都面無表情。他們三個，就連歐爾麥特親自為他們戴獎牌也沒擠出一絲笑容。反倒是偶然入鏡的綠谷出久一臉激動和興奮，還哭了出來。”
“……真是他們會做出的事。”
“咚咚咚。”
“打擾一下，我——啊！斯卡曼少女！你已經醒了嗎？”門被輕輕推開了，歐爾麥特大步走到我們旁邊，“感覺怎麽樣？可以走動嗎？”
“還不錯，我想應該是可以走的。”
“哈哈哈！那就好！正好，明天的比賽準備工作已經做完了，我們一起回家吧！謝謝您的照顧了！治愈女郎！”
婆婆擺擺手，“紐特，接下來的兩天休息時間不要做太多耗費體力的事，好好放松一下。”
“好。”如果不出意外的話。
（半小時後）
“歐爾麥特零食大禮包……喵喵雪餅……彩虹糖……英雄薯片……正義來了餅幹……滋滋果凍……鳥人巧克力……額？安德瓦事務所簡介？？？？”
“啊，那個是安德瓦特意囑咐我交給你的，”歐爾麥特（八木俊典）坐在沙發上，撕開了一包薯片，“之後不是要去英雄事務所實習嗎？安德瓦很期待你去他那裏呢。哈哈，能在NO.2的事務所學習一周是非常難得的機會呀！”
“……不去。”
“噗——咳咳——為什麽！”
“安德瓦先生是轟同學的父親吧？他肯定是為了給兒子找個陪練才甩名額給我的。”我把那一沓A4紙丢回零食堆裏，“再說，我又不是因為要成為一個英雄而來這裏就讀的，只是為了完成任務，我寧願把這一周的時間都拿去尋找動物。”
“……可是斯卡曼少女，你今天卻和綠谷少年做了一樣的事哦！在我看來，你們都成為了轟同學的英雄。”
“……只是不想看到綠谷哭出來。”
“這不也是為了幫助綠谷少年嗎？孩子，如沒有一顆想幫助別人的心，你是不會做這些的。”第一英雄笑着拍了拍我的頭，“少女啊，完成任務固然重要，但同時也別忘卻了前進啊！”
“我不反對你放棄實習機會，但希望你能再多考慮一下，不一定非要去安德瓦那裏。全日本英雄事務所的活動方式還是有很多種的，說不定巡邏的時候有意外收獲呢？”
……好像有點道理。如果去那些知道我真實身份的事務所實習，他們既能提供搜尋幫助，又包吃包住，真有可能事倍功半。
見我久久不說話，歐爾麥特拎起薯片站了起來，然後看了看表，“需要幫助就告訴我吧，不用勉強自己。我現在去買晚餐咯！”
“謝謝……”
真是難得不點外賣的一天。
歐爾麥特剛走，我就掏出手機準備上網查查日本知名的事務所。屏幕一亮，無數條消息提示擠在鎖屏畫面。解鎖以後，LINE的圖标上更是閃着紅紅的圓點。要不是我靜音了，手機肯定吵個不停。
【綠谷】：恭喜拿到銅牌！
【綠谷】：歐爾麥特微笑.jpg
【綠谷】：還有……真的非常謝謝你！能看到轟君走出糾結，在決賽上拼盡全力和小勝争奪第一，我真的非常非常高興！
【綠谷】：雖然沒有進前三……但歐爾麥特還是肯定了我的努力和成績！但我不會就此滿足的！要更加努力才行！
【綠谷】：真希望能和你去同一個事務所實習呢……啊，我只是說說，請不要太在意。實習期間我也會幫忙尋找動物的！
【綠谷】：不好意思發這麽多消息……請好好休息吧！
【麗日】：恭喜小紐特奪得第三名哦！
【麗日】：撒花.jpg
【麗日】：其實感覺你可以奪冠的，只是……
【麗日】：總之要好好休息哦！
【麗日】：對了，那些零食是我們幾個女生一起送你的～請大口大口吃完哦～
【口田】：恭喜！
【口田】：這兩天多休息一會吧，我會從小動物們那打探消息的！
【切島】：今天你和綠谷都真的超級超級帥啊！太有英雄氣概了吧！
【切島】：哈哈哈，但不知道為什麽爆豪那家夥會說你們兩個都是笨蛋。
【切島】：不過他還是出了錢和我們幾個男生一起給你買了個零食大禮包。好好品嘗吧！
【上鳴】：恭喜呀～
【上鳴】：去醫務室送零食的時候居然遇到安德瓦了！天！我當時震驚得都差點把門關上了！結果轟面無表情地走進去瞪了他爸一眼，然後安德瓦就這樣灰溜溜地走了。
【上鳴】：上鳴電氣笑成傻逼.jpg
【上鳴】：好好休息，兩天後學校見咯！
【八百萬】：恭喜！
【八百萬】：那些零食夠吃嗎？我總覺得有點少，本來還想做幾盒曲奇的，但桌子太小放不下了。等上學那天我再給你吧！這幾天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多吃一點！
……
班裏的女生們都私發發了祝賀，男生也發了不少。零食是吃不完了，但這種被他們照顧着的感覺，真是……
這樣的朋友，這樣的校園生活，為了成為英雄而不斷挑戰的青春，挺好的。
而我能和他們一起，我也是他們中的一員。
“啊，怎麽辦，有點喜歡這樣的生活了。”我放下手機，心中的小喜悅在胸口亂撞，“等等……我拿手機出來是要幹什麽來着？”
算了還是看體育祭吧，電視上應該有重播，可以把沒看到的補上——
“滴。”
“剛剛收到消息，被『英雄殺手』襲擊而受重傷的英雄『英格尼姆』現已被送往保須市綜合醫院進行治療，手術還在進行中，目前尚未脫離生命危險。安德瓦事務所已接管本案件。請繼續關注後續報道。”
“怎，怎麽回事？”
英格尼姆……我記得班長說過那是他引以為傲的哥哥……英雄殺手又是誰？所以班長現在是在醫院嗎？怪不得他沒有發消息……
“哐！”
“斯卡曼少女！我回來——诶？那麽晚了你急着要去哪？”
我把歐爾麥特連人帶飯推回玄關，“去保須市醫院。”
——————分界線—————
“今天來學校的路上超多人來和我打招呼的！有個小朋友還一本正經地問我平常是不是直接硬化用手切西瓜！”
“你那算什麽？”濑呂苦大仇深地指着自己，“有一邦小朋友特地買了幾包紙巾跑過來送我，還對我說‘別在意’！”
“超尴尬的好不好！一路上都被別人盯着看，我超不好意思的！”葉隐捂着自己的臉小聲抱怨，“沒想到只是一個體育祭，我們就已經那麽出名了。”
“可不是嘛，今天還有好多人想請我和他們合影！差點遲到！”蘆戶單手托着臉說，“但我真的很開心呢！從來沒有被這樣追捧過！我的未來也一定會像這樣的吧！啊！早上好呀！茶茶！”
“早上好！三奈，小透～”
“今天你心情看起來超好的呀！”青山閉着一只眼睛笑着說。
“嗯！前天我爸爸和媽媽居然偷偷回來看我了！不僅誇獎我，還準備了饕餮大餐！今天來的路上一直有人再給我加油！這種感覺真是太幸福啦！現在我是鬥氣滿滿！”
“可以再和爆豪大戰三百回合？”砂藤打趣地問。
“怎麽可能啦！戰一回合就已經被炸得靈魂出竅啦！”麗日嘟着嘴氣惱地把書包扔在座位上。
班裏此時鬧騰騰的，無一不是在讨論這幾天發生的事。前排的尾白一邊搖尾巴一邊拿着手機給障子看體育祭的超級話題；上鳴撐在爆豪的桌子上，痛訴自己被無良網友P成N多表情包瘋傳之苦（然而他得到的爆式安慰只有一句“你活該”，于是上鳴找死地說了句“你的表情包也挺多的，和我的不相上下”，再于是他就得到了愛的爆爆）；後排的綠谷、耳郎和八百萬在讨論“如何判定是打持久戰還是快速戰”的問題；常暗和口田聊着“深海怪物”的話題；轟雖然拿着書，但卻在偷偷聽着斯卡曼和飯田的對話。
“非常感謝你的幫助！哥哥他現在已經能走路了！他讓我向你轉達謝意！”飯田非常認真地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斯卡曼同學！你是我們一家的英雄！”
“哪有那麽誇張啊！送瓶藥而已，真的不用道謝那麽多次。”
藍眼女孩緩緩低下頭，“而且最終也沒完全治好不是嗎？雖然能夠正常行走，但醫生也說過你哥哥以後不能從事英雄的職業了吧？”想要完全恢複，至少得用到火蜥蜴的血液，但去哪找火蜥蜴呢？同理，想要治好歐爾麥特的舊傷，必須用到效果更好的鳳凰眼淚，鳳凰本來就很稀少，在這個世界更不用說。
“請不要擔心！雖然哥哥不能再當英雄，但他的所有意志都已經全部轉移到了我這裏！我将繼承他的名號！成為下一個『英格尼姆』！”
“英格尼姆……原來是斯卡曼治好的嗎？”轟一邊托腮一邊想到，等回過神來時，才發現拿着筆的那只手已經在《英雄法》課本上寫下了“斯卡曼——小英雄”的字樣，“我在做什麽？”轟皺皺眉，試圖用橡皮擦擦掉這幾個字，但又突然停下了擦拭的動作，莫名想到了那個“綠色安德瓦”。最終還是任留那幾個字躺在他書裏了。
這時，班主任相澤正好踏着上課鈴走上講臺，教室裏頓時安靜如雞。
“咳咳，大家早。今天的英雄情報學課內容比較特殊。”
“不會又是随機測試吧……”
“內容是『英雄代號』，也就是你們的英雄名。”
話剛下，有人就發出一聲雞鳴。
“讓人心潮澎湃的活動來啦！！！”
“安靜！”相澤拍拍黑板，“我得提醒你們，這與之前提到的『職業英雄招人申請』是密切相關的，等兩三年後你們走向成熟并被完全認可後，這些申請才生效。也就是說，這次招人更接近于職英對你們未來發展的興趣。畢業之前，一旦這份興趣減弱職英就會撤回這份申請。”
“真是随便的大人！”
“也就是說這些申請會直接變成施加在我們身上的壓力嗎？”
“沒錯，而這是校方統計出來了申請數據。”
看着黑板上出現的數據表，全班都發出驚嘆。非常明顯，今年的申請都集中在了轟焦凍、爆豪和斯卡曼身上。更令人詫異的是，得到申請最多的人不是第一名和第二名，而是止步于決賽的第三名。
“小……小紐特居然是排第一！”
“gero，畢竟小紐特的個性使用範圍太廣泛了。”
“而且大部分職英都能看出她敗給我的意圖。”
“不過轟你的申請也很多啊！比第一名的爆豪多！”
“畢竟在頒獎臺上兇神惡煞的人确實太吓人了。”
“職英怎麽可能被老子吓到啊！你這醬油臉！”爆豪吊着眼睛吼道，吼完後繼續不爽，側着身坐，斜着眼睛看最後一排那個被麗日推着左右晃動的斯卡曼，“嘁，不思進取的笨蛋。”應該能收到同一家事務所的申請吧？這樣就能在訓練時試試我的新招式（以對練的借口揍人）……但這家夥不會為了廢久去什麽不出名的事務所吧？沒想到廢久那家夥也能得到申請，按枯草頭的性子……
“可惡。”
“爆豪你在罵誰啊？”
“你管老子！”
“安靜！”相澤喊道，“總之，無論你們有沒有得到申請，這次學校都将給你們安排實習。你們确實比別人更早經歷過實戰，所以校方希望你們這次能更好體驗職英的活動，得到更多鍛煉。”
“所以要取英雄名嗎！”砂藤興奮地站了起來。
“變得更加有趣了呢！”
“雖然是暫定，但如果有人敢瞎對付的話——”
“我就讓他見識什麽是地獄！！！”
“午夜老師？？？”
于是，A班的起名大會（中二攀比會）就這樣開始了。
“唔……英雄名啊……這要和自己的個性聯系起來吧！一聽就能聯想到某個人的！”麗日咬着筆，十分苦惱的樣子，“我的個性是無『無重力』，no gravity？”
“gero，我覺得『無重力』也可以理解為『重力操縱』哦。”
“诶！小梅雨！你怎麽過來了？你的名字已經想好了嗎？”
“嗯。”蛙吹拿出她的板子，“我在幼兒園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呢。”
“Fro…ppy（綠動精靈），天吶！是把frog和puppy連在一起了吧！好可愛！聽上去既能想到你的外表，又能想到你的個性！太棒了吧！”
“gero，謝謝。所以茶茶也可以像這樣考慮哦。”
“用英文構詞嗎？emm……”栗色頭發的女孩在板子上塗塗畫畫，“這個怎麽樣？Gravity user ！合并——Graver！”
“噗——”
“紐特！你剛剛笑了吧！？”麗日頓時抱緊板子，臉上露出淡淡的緋紅色，“為什麽要笑？！大家的名字應該都是這種畫風吧！”
“不不不，坐我前面的轟同學就不是這種畫風。”
聽到身後的人喊到自己的名字，轟焦凍側過身來，“怎麽了？”
“轟同學，他們想看你寫的英雄名。”一開始就在關注這邊的飯田也加入了對話。
“啊，我沒有太在意這個，就直接用了我的名字。”轟淡淡地說道，并把自己的板子展示給四人看。
麗日對着板子上的“焦凍”兩個大字目瞪口呆。
“gero，焦凍……的确很符合轟同學的外貌和個性呢……”
“……轟同學只是個例吧！”麗日插着腰說，“『graver』，我覺得我的也還行啊，起碼比青山同學的『I can't stop twinkling』順口吧？啊！紐特你又在偷笑！”
“抱歉抱歉，你可能不知道，graver 是『雕刻刀』的意思，這和你的個性完全沒有聯系啊。”
“……诶！！！”麗日沉痛地一屁股坐會自己的椅子上，“那，那……”
“『use gravity』怎麽樣？”
“可這一點都不像名字啊，轟同學……”
“也許可以像剛剛那樣合并一下？”斯卡曼說。
“合并？U……Uravity（輕靈）？”
“『Uravity』！”飯田低下頭重複了一遍，“非常棒的名字呢！U不僅可以代表use，還能使人聯想到univers！在外太空也是無重力！而且還能讓人聯想到你的戰鬥服！”
“真的呢！”蛙吹拍拍麗日的肩，“這也是個很可愛的名字哦！”
“Uravity……我的英雄名……”麗日又重複念了幾遍，最終非常高興地把它寫在了板子上，“我也有名字啦！謝謝你們！”
“gero，不用謝啊，這是茶茶你自己想出來的哦！那我們五個當中就只有小紐特還沒有英雄名了。”
“啊？我——”
“憑什麽『BOOM LORD』（爆殺卿）不行啊！！！”
爆豪這一吼，全班都看向了講臺。
而面對炸毛的爆豪，午夜也只是一臉無奈：“都說了重點不在後面……這和之前的『BOOM ZERO』（爆炸王）有什麽區別嗎？不要取那麽暴力的名字好不好？”
“哈哈哈！要不爆豪你叫就『爆炸太郎』吧！”
“笑你個鬼啊！狗屎頭！”
就在爆豪氣勢洶洶地走下來拿着板子猛敲切島腦袋的同時，綠谷出久抱着自己的板子走上了講臺，并認真地把板子翻過來給大家看。
“Deku（人偶）……”
“綠谷，你真的要用這個名字嗎？”
“嗯，這是我的英雄名。雖然我之前很不喜歡這個名字，但某個人賦予了它新的意義，給我帶來的沖擊非常大。”
說道這裏，綠谷眨了眨眼睛，看向教室的角落，麗日正在對他微笑，做了個“一庫久”的口型。
“『人偶』，這就是我的英雄名。”
“嗚嗚嗚，小久同學……”
“gero，這就是朋友的力量啊！”
“綠谷一定很感謝你呢。”
“從某些方面而言，我也很感謝他呢……”麗日一邊俯首回憶着體育祭和綠谷的“作戰讨論”一邊笑着說，“等等！跑題了！紐特你的英雄名！诶，原來已經上講臺了嗎？”
“下一個是斯卡曼啊。”午夜很高興地把講臺的位置讓給了女孩。
“咳咳，這是我的英雄名，雖然普通，沒包含什麽重大意義，但我認為還是很實用的。”
白色的牌子被翻了過來，上面只有一個單詞。
“Magician（魔術師），請多多指教。”
作者有話要說：
茶茶的英雄名由來是我瞎掰的啦（坐等被打臉）
本來也想給紐特搞一個高大上的英雄名，但腦袋空空的我硬是想不出來（甚至考慮過fate裏面的caster！）
最後，大家一定要去看小英雄的電影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