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接下來的幾天,江予年和牧山川當然都沒有見面,電話微信都沒有聯系,彼此是什麽态度,其實已經非常明了。
但江予年萬萬沒想到,他會主動聯系牧山川,還是以這麽一種……羞恥的理由。
起因都是因為那件被他扔在沙發上忘了的外套。
他就是看見了想拿去幹洗店洗掉,誰知道一聞上面殘留的信息素居然直接發情了?
牧山川的信息素到底多頑強,都四天了還沒散?早知道洗都不給他洗!
江予年軟軟地癱在沙發前,把臉埋在牧山川的外套裏,聞着什麽淡淡的酒香,無法自制地硬了濕了。
家裏根本沒有任何抑制劑和輔助工具,他目前的狀态一出門估計就栽在大街上了,也不一定會那麽好運被人救助。
誘導發情是一步步深入的,他現在還是淺性發情階段,體溫正在慢慢升高,生殖道分泌黏液渴望入侵,流出來的水剛把褲子弄濕,那種噬癢感已經十分難熬。等會兒進入深度發情,估計會瘋掉。
在意識模糊之前,江予年還是萬分糾結地撥通了牧山川的電話。
接到電話的時候,牧山川剛結束一個離婚案,收拾好東西準備下班,一看來電提醒,眉頭幾不可察地皺起來。
“喂?”
對面有好幾秒鐘沒有聲音,牧山川還以為通話靜音了,剛想檢查一下,_就聽到一聲悶哼。
接着是很細很輕的水聲。
牧山川察覺到不對勁,問:“江予年?你怎麽了?”
“我……”江予年說話斷斷續續,有黏黏的哭腔,“哥……我發情了……嗚……”
牧山川一路飙車開到了江予年家樓下,按他給的密碼開了大門,又乘電梯到他門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才按下門鈴。
alpha抑制劑來之前就打了,他只要把江予年的發情症狀解決就好。
按了三次門鈴無人響應,牧山川叫了幾遍江予年的名字,都想拆門了,才聽到門鎖轉動的聲音。
門開了一條縫,牧山川立刻伸手扒開,随即聞到撲面而來的櫻桃味,又甜又濃,比起之前多了成熟到荼靡的糜爛香味,赤裸裸地勾人。
門被徹底打開,江予年扶着門框站在他面前,一張漂亮的臉滿是紅暈,覆了一層濕汗,看着他的眼神格外迷離。
牧山川咽了一口唾沫。
江予年還穿着他的外套。
“哥……”江予年朝他伸出手,鼻音很重,像在膩着嗓子撒嬌,“抱抱我……”
牧山川把他整個人打橫抱起,關上房門,抱進卧室,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接着釋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江予年舒服地呼了一口氣,拉過被子蹭。
牧山川俯下身檢查他的後頸。暫時标記已經淡掉了,估計是他的外套上還殘留信息素,讓江予年一聞就發情了。
江予年黏糊糊地貼着他,抱住他的脖子,熱氣全烘在他耳側,叫人渾身發燙。
“忍着點。”牧山川親了江予年一口,撥開他頸後的發,對準腺體幹脆利落地咬下去。
尖牙刺破皮膚,血和信息素一起交融,精神上的無邊快感簡直令江予年靈魂震顫,張嘴無聲地叫,直接攀上了高潮。
牧山川松開他,直起身,把自己汗濕的劉海往上撩,吐出氣放松下來。
床上的江予年還在發顫,突然的高潮使生殖道內不堪刺激地湧出一大股熱液,把床單打濕了大片。他還抓着牧山川的袖子,因為太用力把指關節都掐白了。
“是我沒考慮周到,讓你聞到信息素發情。”牧山川捂着額頭,把鍋往自己身上背,“我帶了除味劑,一會兒我走了你記得把整個屋子都噴一下。有空去醫院開點抑制劑,那東西要實名制,不然我就替你買了。”
他叨叨完,江予年仍躺在床上喘着氣兒,腳趾蜷縮在一起,顯然還沒從高潮裏回過神來。
“還好麽?”
江予年嗚了一聲,顫抖着把手伸到自己屁股後面。
一股黏液又冒出來,隔着褲子把手掌打濕。
“好奇怪……我……”
“怎麽了?”牧山川靠近了問。
“我還是有點熱……後,後面……”江予年紅着臉結巴半天,“癢。”
牧山川皺起眉,問:“哪種癢?”
他摸了摸江予年的額頭,熱度沒有退下去。
江予年看起來比剛剛清醒多了,但還是有點暈乎,發情時期的本能逼着他咬着嘴唇一個字一個字往外吐:“就……就那個……”
他緩緩地打開腿,把濕透的地方露出來。
“——你能進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