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牧山川把他抱進卧室,這個過程中江予年沒十次也有八次地想把牧山川踹走,但發情熱上來,他的四肢簡直可以說是軟綿綿的,根本使不上勁兒。
“你滾開……”江予年拍着牧山川的臉,力度跟輕撫沒什麽差別。
牧山川扣着他的手壓上來,不由分說地說:“我滾開你怎麽辦?被燒死嗎?”
江予年眼裏滿是水光,毫無威脅力地控訴道:“你這是強奸……”
“我強奸?”牧山川被氣笑了,挑起一邊眉毛,“你自己說說,你喜不喜歡我?想不想我?”
“你騙我!”江予年忽然喊,“你就是個騙子……流氓、神經病!”
牧山川眼睜睜地看着他撕扯喉嚨喊出這句話,看着他的眼淚霎時盈滿紅通通的眼眶,順着眼角滾落砸進被子裏,像斷線了、被融化了的珠子,在不知道的地方破碎沉寂。
心似乎跟着碎了。
牧山川現在無比後悔,騙人一時爽……
“不騙你了,以後都不騙你了。”牧山川愛憐地輕吻他的嘴角,“你這麽乖,怎麽能騙你呢?”
又把人抱着哄了好一會兒,牧山川把此生學過的情話都說了個遍,懷裏的人才稍稍松了點口,他這頭禽獸立刻就親了上去,捏腰哈氣咬耳朵,江予年罵人的話都在嘴邊了,又被他吻成一聲聲嗚咽呻吟。
所有被牧山川碰過的地方都想着了火,在25度的空調房裏幾乎要把他燒暈。江予年迷迷蒙蒙地伸手扯牧山川的領帶,擡起腦袋在他脖子上呼出一口熱氣,說:“我有點難受。”
“叫我一聲,乖。”牧山川親了親江予年的鼻尖,柔聲哄道:“叫一聲就讓你舒服。”
“牧山川……”
“不對。”
江予年讨好地蹭了他一下,仰起臉用牙齒輕啃牧山川的下巴,紅着臉撒嬌,隔了幾分鐘才軟乎乎地妥協:“老公……”
“在呢。”牧山川獎勵般地親了一口他的額頭,一路舔下去,舔過耳朵,舔過脖子上的動脈,再舔着肩膀往前探。
上次标記後留下的痂才剛消失,就又被添上新的。酒香溢出來的時候牧山川感覺到那塊腺體都興奮得顫抖,江予年更是爽得叫都叫不出聲,雙腿緊緊緩環着他的腰,無意識地磨蹭。
牧山川不用看都知道他這副樣子就是直接高潮了。身體敏感得像某種水生動物,一戳就縮,一抓就變得滿手黏膩。
牧山川替他脫掉衣服,抹開前面的精液,把自己的外套脫下墊在他屁股下面,不然一會兒發了河,床墊都會濕透。
江予年喘着粗氣半睜眼看着牧山川直起身在他腿間脫衣,解開領帶、扣子,把微微汗濕的襯衫扔到地上,露出腹部、胸膛、手臂上精壯漂亮的肌肉。
酒香鋪面而來,幾乎要叫人即刻醉倒。
鬼使神差地,江予年微側過身,伸出右手,輕輕地覆在了牧山川的小腹上,指尖微動,一股熱量随五指傳遞過來,令他無端手軟。
牧山川按住他的手,往下摸,摸到了褲子裏挺立的東西。
“幫我解開。”像是一句命令,基因裏的糟粕讓江予年無法自制地選擇臣服,張開腿把手伸向西裝褲的扣子,解開、拉下拉鏈、扯掉內褲……
牧山川的東西燙了他滿手。
“啊……”江予年小聲驚呼,“好大……”
緊接着屁股就被托起來輕抽了兩巴掌,一點也不疼,打在軟肉上只有色情的酥麻感。江予年握着牧山川的陰莖接受他俯身賞下的濕吻,把爪子全都收起來,認真地享受嘴裏的舔舐和手掌的熱度。
牧山川在他手裏撞了幾下,吓得江予年松了手,嗚嗚嗚地環上脖子。
屁股那兒早濕成了洪災泛濫的模樣,輕輕一動就發出啵啵的水聲,淫液順着股縫流到牧山川的外套上,向四周蔓延,暈開大片水漬。
今天的江予年好像格外不耐插,才用兩根手指搗了幾下,就被弄得眼淚直流,大腿根不停打顫,一副受不了的模樣。
牧山川抽出手指,換上更大的,揉開江予年的屁股抵上去,剛進去一個龜頭,江予年就渾身痙攣,叫着他的名字高潮了。
“今天怎麽這麽騷?”牧山川撫摸過江予年挺起的奶頭,舔着喉結問,“有多想我?”
說完,整根插進去。
江予年哭叫着又被送上更高峰,浪潮疊起,将他淹沒在欲海,前前後後都流水,小舌頭吐在外面,被牧山川用手指夾住亵玩。
“嗚……啊……”
牧山川邊玩舌頭邊舔奶,下身更是肏得一點也不留情,江予年的三個敏感點都被仔細照料到,整個人都被玩成了一灘水,黏糊糊的那種。
肉棒在甬道裏欺負穴肉,頂到最裏面,壓着生殖腔口磨,水聲就沒停過,越來越多,越來越顯得淫靡不堪。
江予年快被肏得爽過頭了,爸爸老公亂叫,奶孔被舔進去的時候一股電流竄過身體,後穴驟然縮緊,那一下的狠絞讓牧山川根本克制不住,射在了裏面。
一股一股溫熱的精液澆在肉壁上,澆在還緊閉着的生殖腔口,把窄道填得滿滿的,甚至爆開了往外流。
江予年腦袋一片空白,身體失去了其他觸覺,只能感受到體內插着他的那根肉棒,還有肉棒噴射出來的熱液。
當時只想着一件事:他被牧山川內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