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登記完的那晚,牧山川終于能把江予年的抑制劑全部扔光,把他緊緊抱在懷裏,用信息素一步步誘導他完全發情。

江予年神志不清地主動剝牧山川的衣服、舔喉結、蹭大腿,饑渴得像沙漠裏走了好幾天的缺水旅人,看見綠洲,就想着要整個人泡進中心的泉水裏。

牧山川也被他弄得發了情,這一次沒有了別的顧忌,把他肏得更狠,到後面被肏壞了,水噴得床上到處都是,嗓子叫啞了,說什麽應什麽,快了深了都沒反應,只挂着眼淚叫老公。

這次牧山川直接在生殖腔裏肏弄,體內成結,漲大的前端卡住生殖腔往裏一股一股地噴射精液,同時咬上了腺體,毫無保留地注入信息素。江予年一邊被內射一邊被永久标記,爽得翻白眼,渾身痙攣顫抖。兩具肉體抵死交纏,靈魂也裹着彼此寸寸交融,滅頂的快感持續了足足有近半個小時。等退出來後腔口自動鎖住不讓精液流出來,江予年的肚子裏就全是牧山川的東西,大得像懷了三四個月的孕。

“躺着吧。”牧山川又分開他的腿進去,“給我生一打。”

江予年嗚了一聲,大着肚子被肏得眼淚直流,瞳孔無法聚焦,只能看見牧山川的模糊的影。

他們做了整整一晚,此刻晨間第一道光從窗簾縫隙漏進來,傾其所有灑在牧山川的背上,将他籠罩,那模樣太過璀璨,竟讓江予年一時間忘了呼吸。

“好好看……”他低低呢喃。

“你現在更好看。”神祗逆光而下,賞他一個綿長的吻,“肚子撐得這麽大……被我肏得這麽可憐……”

啪,江予年一巴掌糊在他臉上。

牧山川:“……”

懷孕五個月的時候是冬天,還不太顯肚子,江予年就孕假産假一起請了,窩在暖乎乎的屋子裏指使牧山川幹這幹那,偶爾親他解解饞。牧山川有苦不能言,幹又不行,不幹又忍不住,天天晚上等江予年睡着了,抱着他邊親耳朵邊交代給五指姑娘。

等七八個月孩子都成型安穩,醫生說可以幅度小地做了,忍得頭發都開始掉的牧山川終于吃了一回肉,雖然一切都順着江予年的感覺來,他自己幾乎沒吃飽,但肯定比餓着強一百倍。

江予年真的大着肚子躺在他身下挨肏了,還被肏得軟乎乎哭唧唧的。這個認知讓牧山川想想就興奮得發抖。

孩子在五月底出生,牧山川沒肯讓江予年自然生産,請了專家做的剖腹和産後修複,生完兩個月就又嫩嫩的和沒生一樣。

是個女孩。長得像江予年。眼睛又大又圓,醒的時候看着人滴溜溜地轉,特別可愛,就是愛哭。

從此牧山川從老婆奴變成了老婆女兒雙擔奴,有段時間忙裏忙外忙得頭暈,開庭的時候差點從包裏掏出一片尿不濕,被大老板笑了半年。

江予年回學校之後順順利利地畢了業,後來開了一家藝術館,在業內也算有名氣,經常會有先鋒藝術家來開展覽。他把自己的一幅畫挂在了展館盡頭,四周什麽也沒有,只是白牆,所有展覽不許占用。

那幅畫有個名字,叫光裏的你。

你在光裏,沖破烏雲,慢慢慢慢、走向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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