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明算賬
“據社會學家統計,中國男女比例不平等,截止2007年我國男性已經比女性多出了3700萬。但是社會學家僅提出了男女比例失調,沒有說的是往往找不到合适伴侶的大多是A類女和D類男。但是這兩種截然不同就的人,不難想象不說結合的可能性有多大。
而這些被稱之為‘剩女’的A類女,其中的很多是成長到三十歲都沒有談過戀愛的。并不是被男人挑剩下,而是從來沒有遇見過能與之比肩的男人,甚至可以說從來她們都是被男人所仰慕的,但卻不敢輕易接近的。這樣的女人非但不是‘剩’,反而應該冠之為‘聖’,聖潔的聖,她們是優質女的代名詞。按照一句舊詞就是女強人,新詞就是女漢子。”
“所以說這樣的女人才可以說是最悲哀的,都沒有男人接近了,還好意思說自己是‘漢子’,不是欲蓋彌彰嗎?”
“哦?杜女士難道又要帶給我們什麽獨特的見解?”
“就像我之前說過的,沒有男人的女人是不完整的。找不到男人的女人也是應該慚愧的。不認真找出自己的錯誤,反而認為自己可以男女兼得的稱自己是‘漢子’,本身就是一種人格的缺陷。”
“那按照杜女士的話說女人就應該什麽事情都可以不做,只要她能找到個男人?”
“我沒有這麽講。”
“可是,您的潛臺詞已經是這個意思了。”
“我的意思是說……”
“那麽杜女士為了不講講自己的假定、婚姻。我們可以從您的言談中聽出,您是位已婚人士,更是位婚姻幸福的已婚人士,那麽為什麽不言傳身教講述下女人如何才能把握幸福?當然了,結合我們今天的話題,我們已經可以推斷出,杜女士認為軟妹子比女漢子更幸福,因為軟妹子必女漢子更容易找到男人。”
“我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女人的幸福只能依靠男人賜予。”白小帆搖了搖頭,她不是沒有預見到今天的狀況,從選題被敲定,或者更早,從杜其言趾高氣昂踏進會議室的那一霎那。
“我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女人的幸福只能依靠男人賜予。”白小帆搖了搖頭,她不是沒有預見到今天的狀況,從選題被敲定,或者更早,從杜其言趾高氣昂踏進會議室的那一霎那。
肚臍眼惡狠狠的瞪了白小帆一眼,洋洋自得的已仰頭,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口吻說道:“白小姐恐怕應該是還沒有結婚的,依舊抱着小女孩的不切實際的幻想。真正的女人是要了解自己的女人,是要懂得自己的女人,是要愛護自己的女人。而男人出了在生活裏可以滿足女人的需求,同時更能給與女人依靠,而家庭的美滿才是一個女人價值的真正體現。莎士比亞曾經說過:女人是水捏成的。”
“抱歉我要打斷一下,我記得莎士比亞說的是:女人,你的名字是弱者。或者真的是我記錯了。不過我依舊要再次提出一個問題,如果女人把家庭當作自己全部人生價值,是不是一種歷史的倒退,畢竟從新中國建國起國家的口號就是‘婦女要頂半邊天’,女人開始真正的走上社會。按照杜女士的說法,女人們,尤其是已婚婦女是不是又要被封閉進家庭?”
“話當然不可以這樣講,當然還要看各自家庭的條件。本來嘛,男人養家女人照顧男人孩子就是一種最合理的家庭結構。外國很多家庭都是這樣。”
“那麽杜女士作為一位家庭幸福的女性為什麽還要義無反顧的踏出家庭,走上社會。應該不是生活所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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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這是我體現自我價值的方法。”
“按您之間的言論,自我價值不是應該體現在家庭中?”
“你……”
“杜女人認為一個只能被拴在家裏的女人應該如何應對男人可能的出軌呢?”
“你也說了,是可能,既然是假設就沒有談論的必要。”
“還是說只不過是不敢面對這個問題。”
“怎麽證明男人一定出軌?男人并不是傻子。”
“也就是說我們只能仰仗男人的自覺性,或者說當女人失去了經濟支持時,對男人的出軌只能保持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态度?”
“我沒有這麽說。”
“就我們所知,杜女士是一位事業有成,能力非凡的現代都市女性,而‘女漢子’的另一種解釋就是事業有成的白富美。以上種種表象現實杜女士其實是完全符合了一名‘女漢子’的标準。以杜女士自身的幸福度我們也可以看出杜女士是極其幸福的。那麽杜女士,‘女漢子’和‘軟妹子’究竟誰才最幸福?”
“難道我剛才不是說得很清楚?白,小,姐。而且,我鄭重的聲明,我不是什麽‘女漢子’。”
“呵呵,其實我覺得個人從來是很難做到對自己的準确定性,這點我想還是交給我們的聽衆朋友們比較好。好了,這也正是我再一次提出本次節目的主題的原因,身為‘女漢子’的杜女士究竟是如何做到事業家庭兼顧,她是如何應對家庭生活中所出現的種種問題,這些都是我們所關注的……”
“我剛……”
“我想把這個疑問略為保留,在我們的下一期節目中為廣大的聽衆朋友們揭秘。今天我們很高興請到了杜女士作為本期節目的特約嘉賓,同時希望杜女士能在下一期帶給我們更精彩的言論。謝謝!
好,下面又到了我們每期的聽衆互動時間。這裏是《午夜情話》,我是主持人白小帆,麻煩我們的導播幫我們接通今天的第一個熱線電話。
您好,請問您是……”
“啪!”的一聲山響,杜其言怒氣沖沖的将一疊厚重的文件死命的甩在空曠的桌面上,幾張印滿了黑色鉛字的紙張趁機飛舞出來,蝴蝶翅膀般的呼扇了幾下就有氣無力的東一張西一張淩亂的鋪在了桌面上。
“啧啧,這是怎麽了,誰那個膽兒肥惹我們杜大小姐生氣啊?”
“你少給我說這些個片湯話!我生誰的氣你能不知道?”杜其言斜吊起眼睛,不耐煩地橫了眼前人眼。
“得饒人處且饒人,怎麽說也是親戚,你就算了吧。”
“算了?你放屁!”杜其言啪的一拍桌子,眼珠子滴溜溜的瞪得仿佛兩盞60瓦的日光燈泡。
“就算你不承認也改變不了事實。怎麽說也是二嫂,傳到二哥耳朵裏面以後見了面多尴尬。言言,這次就算了吧。”梁軍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妻子,建議說。
“二哥?二嫂?叫得夠親切的呀!成呀,找到後臺了你,怎麽着這就教訓上我了?”
“言言,你你怎麽這麽說話,”梁軍的臉漲得通紅,舌頭也竟不利落的微微有些結巴,他有些懊惱的瞪了杜其言一言,眼神中似乎有什麽羞于外露的神色一閃而過,“我,我還不是為了你好,怕你吃虧?二哥是什麽人你自己還不知道。”
“二哥二哥你還來勁了!”杜其言不滿的高聲嚷了起來。
“我就不明白了,他到底怎麽收買你了,這才幾天啊?你說,你倒是說呀!還沒怎麽着呢就抱上人家的大腿了,也不看家人買不買你的帳!”
“好好的你怎麽就發上脾氣了?”梁軍好脾氣的伸手從辦公室側牆高聳的黑色雲杉木書架上選了只晶瑩透澈的水晶杯,銀色的扁頭鑷子夾了塊立頓方糖,走到引水機前彎下腰,三分之一杯熱水,三分之一杯涼水。
“先喝口水潤潤嗓子。”他将手裏的水杯遞到杜其言手中,才慢條斯理的開口說,“老爺子這次的态度你也知道,別的不說就說這次電臺的項目,要不是媽幫忙能拿下來嗎!而且直到現在廣告權還在你二哥手裏面,你說,我現在勸你不要和白小帆一般見識到底是不是為了你好?”
杜其言聽他說完面上就有些挂不住,低頭輕緩的抿了口水,卻已經有些驕蠻的梗了脖子嘴硬說:“哼!他一個前妻生的野種也想跟我争!就算是他哥哥還不是一樣要低三下四的讨好我和媽。白小帆算個什麽東西呀,不過是仗着牙尖嘴利混出來的那麽丁點大的名頭。你還別不信,把她攆下來用不了幾天,她就會被她那些個粉絲忘的一幹二淨!”
“好好好,你說的我都信。早晚杜家都是你一個人的!但是,現在,還是別惹火了葉昊晨的好。”
“我還怕……”杜其言對梁軍的懦弱表現很有幾分的不懈,冷冷的白了他一眼。
“不是說你怕,咱至少先把廣告代理權拿下來是不是?”
與此同時,城市的另一端,同樣是獨立辦公室,同樣是兩個人,同樣是為了一個目的……
“你覺得她下一個動作應該是什麽?”葉昊晨悠閑自得的彈了彈夾在食指和中指間的香煙,灰白色的煙灰中夾雜了極點猩紅的火星,徑直的簌簌落入亮銀色煙灰缸內。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之,作者君覺得自己超級勤勞萌萌噠,你們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