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一少,一個活潑一個沉穩,般配極了。”
“比和我在一起般配嗎?”
“那是,你年紀也不輕了,成天死氣沉沉,還是找個有點生氣的小年輕試試吧?而且老吳那個身子骨也不禁折騰,以你那個時間,他越來越撐不住了吧?”
嚴北看看他,道:“我年紀也不小了。要是沒了他,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好了。”
“那你還送人……要是真玩兒脫了,你就後悔去吧!唉,也就是老吳。”
後來一切塵埃落定,吳衡也是個年近五十的人了,在他的懷裏哭得像個嬰兒,對他說他只會跟着他一個人。既然如此,就還是将他養在家裏吧。
吳衡每天都起得很早,等嚴北醒來,他已經将早飯準備好了。
一日嚴北醒得比平時早,來到客廳,見吳衡正在廚房忙活,穿着寬松的睡褲,和柔軟的襯衫。襯衫是嚴北的,原本穿舊了準備拿去扔掉,又被吳衡撿回來了,說舊的衣服貼身穿着才舒服。
嚴北無聲地走上前去,從後面抱住吳衡。
吳衡在他懷中一抖,之後渾身軟了下來,說:“你起了。早安。”
嚴北并不回應,而是将手伸入到他的襯衫中,撫摸他的腹部,向上捏住他的乳頭。
吳衡驚呼了一聲,向後一縮,更将自己送入到嚴北的懷裏。
他一邊蹂躏着吳衡的乳頭,一邊扒下了他的褲子,手探入到吳衡的股間,手指插入,耐心地擴張。
直到肛口被不斷分泌出的腸液浸得濕軟,嚴北抽出手,扶着自己的陰莖插入進去。
吳衡雙手摳緊案臺,疾速呼吸着放松身體,讓嚴北從後邊順利地插入進來。嚴北一捅到頭,按着他抽插了一陣,拔了出來。
吳衡收拾了一下自己,繼續準備早飯。兩人一起吃完早飯,嚴北又讓他鑽到桌子底下給他口,繼續之前未完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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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嚴北還是将吳衡抱到卧室,兩人在床上做完。
嚴北摘了吳衡的環,讓他勃起之後射出,然後在他耳邊道:“我後天開始出差,一個月左右。”
“哦……那這個……”
嚴北沒有将環給他戴回去,而是自己收走了。
嚴北走後,吳衡自己住回了四合院,結果碰上了孟城年。
孟城年上班離這裏很近,有次和他說家政阿姨總是分不清花草,澆水過多,孟城年就自告奮勇地來這裏幫他照看房子,偶爾也會在他那午休。
見吳衡搬回來住了,孟城年便要走,吳衡說:“客房空着,你就是住在這裏也不妨礙什麽的。”
孟城年還是道別了。
得知嚴北出差一月,他時常來找吳衡,陪他吃飯聊天。吳衡健身房的會員卡辦了好幾年了,但是不怎麽去,說他一個老頭子自己去健身房有些難為情,有了孟城年陪着,他也每周去上一兩次,練練器械。不過他不怎麽見成效,倒是孟城年,身上的肌肉肉眼可見地鼓起來了。
一天吳衡下班回來,突然一臉痛苦地跪倒在院中,恰好被孟城年撞見,扛着他上了出租車,去醫院一看,是急性闌尾炎,需要手術。
孟城年陪着他做完了手術,請了假在醫院陪床。開過刀吳衡體力消耗很大,和孟城年聊着聊着就睡着過去。
孟城年看着歪着頭睡得香甜的男人,難以抑制心中的欲望,蹲跪在床邊,輕輕吻上吳衡的指尖。
嘴唇觸碰着修剪得圓潤的指甲,怕驚擾到吳衡,孟城年秉着呼吸,想要這樣再久一點。
就在此時門被打開,風塵仆仆趕來的嚴北看到了這一幕。
孟城年扭過頭來,有些無措地看着嚴北。
嚴北走上前,看看床上的男人,又伸出手來摸摸孟城年的頭,待了片刻就走了。
吳衡睡醒過來,向孟城年道了歉。孟城年說:“沒關系,我自己看了看書。”
感應到嚴北的意思,孟城年沒跟吳衡說他來過,而是問了問兩人的事情。
吳衡身體虛弱,精神也不那麽堅固,陸陸續續地向他說了很多。他說嚴北一直對他很溫柔,無論在什麽情形下都沒有傷到過他。他說嚴北有很多情人,身邊的人來來去去的,但從未抛棄過他。他還說自己老了,其實偶爾能看到嚴北就已經心滿意足,根本不敢奢求成為情人的關系。嚴北現在還不嫌棄他的身體衰老幹枯,還願意抱他。就算是現在,他也沒法給他最好的,都是嚴北在照顧着他的感受。而他只會更老的,如果他的身體讓嚴北覺得厭惡了,那他只能離開。能繼續留在他身邊當然是好的,哪怕是當仆人一樣照料他,但是新的情人恐怕會很難容下他吧。
“真是不甘心。”吳衡喃喃地說。
孟城年不知該說什麽,也什麽都說不出來。如果哪天嚴北傷了吳衡的心,他大概會想要殺了他。
他甚至想,如果自己可以将命分給吳衡十年就好了。
嚴北出差回來,見吳衡總是欲言又止,知道他是在找機會說手術的事,于是起了玩心,屢屢打斷他。
拖得越久,後果就越嚴重,他本該手術前就告訴嚴北的。吳衡愈發焦慮,自暴自棄地想幹脆就這樣瞞下去吧,可刀疤還在身上,前天剛拆的線,除非半個月內不做身體接觸,不然早晚會被發現……
嚴北看他獨自苦惱到嘆息出來的模樣,便怎麽都覺得他惹人喜歡。
晚飯後,嚴北做出性暗示,吳衡更加糾結了,賣力地用嘴吸,妄想就此了事。不過嚴北還是将他推到了床上,愛撫他,用手指進入他。
不過到最後嚴北都沒有真正地插入,并且有意無意地不去觸碰他的腹部,甚至有些護着。他這才明白,嚴北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