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9)

了爺爺會擔心的”

“我先把你送回去”

“那你呢?你要去哪?”,莫念知道他心情不好,而且他還喝了酒。

洛海沒有說話,把車開到了莫念的家樓下,“下車!”

“洛海你清醒一點吧,秦暮然已經是別人的女朋友了,你們永遠不可能了!”

“不會的!我們在一起七年,怎麽會說不愛就不愛,她只是在生我的氣而已”

洛海說這話的那一刻心裏的痛楚不停翻湧,吃飯的時候他不是沒有看見安燦和暮然手拉手走進來,不是沒有看見他們之間親昵的互動,那些曾發生在他身上的場景現在如數轉移到安燦的身上,他不明白憑什麽安燦一走那麽多年還是能搶走秦暮然,而她就那麽順從的跟他走了。。。。。。

“她已經不愛你了,你什麽時候能回頭看看我,抛去我救過你的命不算,我愛了你十幾年,這些都抵不過秦暮然的舊情嗎?!”

莫念看着洛海不為所動的臉終于像精氣耗盡一樣,輕輕的打開車門下了車,新年後的第一場雪如約而至,大片雪花落在莫念的肩頭,她漸漸看不清前面的路,這麽多年她就只愛了一個人,可是就這樣的一個人都沒有被她打動,她還要堅持下去嗎?誰能給她一個期限呢。。。。。。

回到家的暮然一直坐在沙發上不說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安燦看她的大眼睛忽閃忽閃,薄薄的嘴唇微抿,他擡起手在她的臉蛋上掐了一下,“怎麽不高興了?”

“洛海沒打疼你吧?”,暮然伸手去掀安燦的袖口。

“他怎麽可能傷得到我”

她微微垂下頭,盡管安燦這樣說并不代表他心裏不會多想,他是無辜的,如果非要論對錯,那錯的也應該是自己。。。。。。

窗外依舊炮聲連連,她卻感受不到新年的快樂,他越是表現的無所謂她的心裏就越不好受。。。。。。

安燦的電話鈴聲響起的時候暮然剛好看到,“國外的號碼?”,他拿起電話假裝沒有接起來的樣子把電話關了機。

他知道對方是誰,那個南城口中的seven最近頻繁打來電話,她是安燦在國外大學的同學,加利福尼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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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喜歡他,而且不是一般的喜歡,在學校的時候就追得安燦無處躲藏,他這次回國她開始是不知道的,後來多方打聽才從南城的口中得知,她以前和安燦、南城都是很好的朋友,無奈她最後喜歡上了這個朋友,然後她和他的關系變得微妙起來。

☆、墓碑前的誓言

? 有些愛明知沒有結果,可還是愛了—蕭笙

在家裏呆了幾天之後終于該返程了,安燦訂好了機票,他執意不讓暮然付錢。

“以後家裏的開銷你就刷我給你的那個卡,你的工資存起來或者幹什麽都由你自己支配”

飛機起飛漸漸遠離地面的那一刻,暮然的心也開始平靜起來,又要回到正常的生活裏了,故鄉的一切也變得越來越模糊。。。。。。

安燦答應她以後沒什麽事都會一年陪她回來一次,臨走前她帶着安燦去給媽媽和沈逸凡掃墓,站在媽媽的墓碑前,暮然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麽。

安燦先開了口。

他說:“我會用我的整個生命去愛她”

她聽到安燦在這樣的地方說這樣的話,握着他的手更加用力。

在沈逸凡的墓前他也說了同樣的話,逝者已去,暮然的傷心相比以前已經降到了最低,盡管寒風凜冽她還是因為看到沈逸凡的臉而感到溫暖,她現在每每想起他的時候都會提醒自己要好好活着,為他,也為自己。

“他長得還蠻帥的”,回去的飛機上安燦突然冒出了這麽一句話。

“誰?沈逸凡嗎?”,暮然被他突然的問話弄得一愣一愣的。

“嗯”

“還好吧,就。。。。。。一般帥”

他突然靠過來,很近的,近到可以看清他很長的睫毛,“那我呢?”

“呃。。。。。。”,暮然往後躲,餘光看到空姐推着餐車正往他們的方向走來。

“說”,安燦又逼近了一點。

“。。。。。。很好看”

安燦坐直了身子,“這個答案我很滿意”

暮然松了一口氣,但是空姐看她的眼神明顯是帶着深意的,嘴角翹起的微笑像是在說:“不要解釋,我都懂。。。。。。”

回去的當天蕭笙打來電話說是要請暮然吃飯,本來折騰了一路有點累不太想去,可是蕭笙說蕭遙也想見她,暮然想到之前已經拒絕了一次蕭遙的邀請,這次是一定要去的了。

蕭笙把吃飯的地方定在了蕭遙家裏,開車來接暮然的時候她都不知道怎麽和安燦說,倒是他先開了口,“去吧,快吃完的時候我去接你”

“好,我盡量早點回來”

“然然”,安燦叫住她,“這個給你”

暮然看見他遞過來一個盒子,打開一看,是一枚鑽戒。。。。。。

“等房子裝好了我們把婚禮辦了吧”

暮然低頭看見無名指上耀眼的鑽戒,一陣溫暖湧上心頭,“我不在乎有沒有婚禮的”

安燦拉過暮然在她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乖,去吧”

暮然不時地看看右手的戒指,可能它還太新鮮,幾次看着它的時候差點邁錯臺階,到樓下的時候蕭笙也趕到了,一個多星期沒見他好像清瘦了不少,“暮然,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

“上車吧,我們去蕭遙家”

暮然跟着蕭笙上了車,車裏很暖,空調開得十足,“蕭遙家就在市裏,吃完晚飯我送你回來”

“不用了,安燦說他會去接我”

“你們兩個。。。。。。呃,他對你還挺好的”,蕭笙其實是想說“你們兩個還真是夠恩愛!”

暮然到蕭遙家的時候着實被她家的豪華吓了一跳,愣在門口不敢進去,倒是蕭遙聽見門開的聲音從客廳跑過來,“暮然你們到啦,快進來”

“三姐,新年快樂”,暮然遞上在樓下買的水果,她本來想要買點進口水果的,可是蕭笙愣是不讓,還說蕭遙家什麽都有。

暮然覺得第一次去蕭遙家還是趕在春節的時候一定要買點什麽的,最後拗不過只好折中随便買了點,她進屋後才覺得自己買的東西是不是太便宜了,蕭遙肯定是看不上的,心裏有點過意不去。

“你怎麽知道我愛吃水果,剛才還說家裏水果吃完了想讓阿姨出去買呢”,暮然聽到蕭遙這麽一說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也算是讓她覺得好受些了。

“我姐夫呢?”蕭笙換好鞋走進屋裏。

“回他媽家去了,他不在正好,我們吃好吃的”

吃完飯後蕭笙坐在沙發一角玩手機,蕭遙則拉着暮然聊天,,“明天就上班了吧?”

“嗯,假期也結束了”

蕭遙遞給暮然一塊切好的橙子,“聽蕭笙說你有男朋友了,做什麽工作的呀?”

“他和朋友開了個公司,做日化的”

“是嗎?我家也有日化的公司,以前是我媽媽管,後來她年紀大了就退居二線了”

“我覺得阿姨好年輕的,上次看到她怎麽都不像是五十多歲的人”,暮然吃了一口橙子,很甜。

蕭笙這時候插了一句,“我媽一周七天有三天都呆在美容院裏”

“那你和你男朋友認識多久啦?”,蕭遙問的這些其實都是替蕭笙問的,她知道以她弟弟的性格是不會主動去問暮然的。

“快八年了吧”

“認識這麽久了怎麽才在一起?”

沒等暮然回答,蕭笙就沖蕭遙喊了一句:“你怎麽那麽愛打聽別人的私事!”

“什麽叫打聽!再說暮然也不是別人啊,你不是喜。。。。。。”

蕭遙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時候及時剎住了車,看着暮然尴尬的笑笑,“你別介意啊,我和蕭笙平時就吵來吵去的”

暮然的手機這時候響了,是安燦來接她已經到樓下了,“三姐,他來接我了,有時間我再來看你,下次來我自己就能找到路了”

“也好,那你什麽時候來提前給我打電話,我有時候會不在這裏住”

盡管蕭遙沒有明說,暮然還是聽出了她家在市裏可能有好幾處房子,“知道了,三姐再見”

暮然走後,蕭笙像個洩了氣的氣球一樣堆在沙發裏,閉上眼睛不看蕭遙。

“你放棄吧”

“放棄什麽?”,蕭笙明知故問。

“裝什麽傻!暮然和他男朋友的感情看起來很好。。。。。。”

“那又怎樣?”

“怎樣?暮然可能和他結婚了,我看到她無名指帶着鑽戒,你別告訴我你沒看到!”

蕭笙想起吃完飯的時候,他給暮然夾菜不經意看到了她手上的鑽戒,他的心一沉,可是他還告訴自己他們沒在一起多久怎麽可能這麽快就結婚呢,可是那枚鑽戒還是晃到了他的眼,這頓飯他真的吃的很壓抑。

“三姐,我先回家了,改天來看你”,蕭笙拿起外套向門口走去。

“這麽晚了就住在這吧,明天上班也方便。。。。。。”

沒等蕭遙說完蕭笙已經奪門而去,她知道他心裏不好受,可是感情這種事旁人也幫不上忙,她心裏只能祈禱他不要陷進去太深。

暮然到家剛脫掉外套就被安燦壓在床上,吻了好一會兒也沒有放手的意思,“安燦,昨天不是才。。。。。。”

她的意思很明顯,可是安燦還是一副要繼續的樣子,“我們過去落下那麽多的功課怎麽算?!”

暮然聽他這麽一說瞬間明白他指的功課是什麽,臉騰的一下就紅了,“這個哪有後來補上的道理”

“在我這就可以!”

她從來都不指望會在嘴上功夫贏安燦,只好使出最好用的一招,在他腰間肉最多的地方掐了一下,可是這次他完全不躲,暮然又怕真的會掐疼他,只好吓唬,“你怎麽不躲,我剛才只用了一點點力氣而已”

“你以為我會怕你”

暮然想要反駁的時候再次被安燦的吻封住了嘴,這一次,她還是輸了。。。。。。

南河的那一期雜志銷量非常的好,新年後上班第一天何主編就當着辦公室衆人的面狠狠地誇了暮然一番,弄得她很不好意思,“何主編你別這樣說,要不是有蕭笙和月明幫忙不可能這麽順利的”

“這個,對對,你們都是我最優秀的員工”

何主編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能清楚的讓屬下認識到自己的長處和不足,他批評員工的時候從來不帶一個髒字卻總能讓被批評的人想撞牆,可是誇起誰來呢又能讓那個人找到自我膨脹感,想拼了命繼續努力,為雜志社奉獻自己的血和淚。

他今年四十歲,一直是單身,相傳當年受過愛情的創傷一直沒有緩過來,暮然覺得再大的情傷也不至于緩這麽多年,一定還有別的原因,即使是雜志社的元老“二師兄”都閉口不談,說那不是小孩子能經受住的苦,最好別聽。。。。。。

現在想來二師兄從來都是對何主編畢恭畢敬,挨罵了也從不頂嘴,即使他很少挨罵。

蕭笙一如既往的上班,只是他對暮然的好連周圍同事都看出來了,一次吃午飯的時候夏夜和齊月明一左一右的坐在蕭笙旁邊,他頓時就明白這兩個姑娘肯定有事找他。

“蕭笙,你怎麽對暮然那麽好啊?”

“是啊,你是喜歡她嗎?”

蕭笙無奈放下筷子,“你們兩個不好好吃飯跑我這八卦什麽?!”

“我們倆是替大家問的,很多人都好奇,還打了賭,你今天要是不回答我們倆那個賭約怎麽分勝負”

“什麽賭約?你們倆壓了多少?”,蕭笙壓根就不想正面回答她們的無聊問題。

“我們大多數人都壓了你喜歡暮然的,怎麽樣,快給我們揭曉吧”

蕭笙突然沉默不說話,既然大家都看出來他喜歡暮然,那麽她為什麽沒看出來,還是她故意裝作不知道。

“我壓一個月工資,賭我不喜歡她,一會兒你們倆去大家那把輸的錢給我拿來”,蕭笙說完拿起餐盒丢進垃圾桶就走了。

夏夜一臉不悅,“怎麽可能不喜歡呢,不喜歡幹嘛平白無故對她那麽好”

“可是你看蕭笙剛才的樣子不像是撒謊啊,也許是我們會錯意呢,他們之前就認識,也許是好朋友間的關心呢”

“月明,你是第一天出來闖江湖嗎?蕭笙看暮然的眼神那麽深情,恨不得把心都掏出來了你還告訴我是好朋友間的關心,你還是別上班了,這點情商怎麽對付那些模特”

。。。。。。

何主編告訴暮然周三要出差的時候她正在偷偷上網看家裝的一些東西,看見何主編朝她走過來的時候她迅速的關閉了網頁,然後心虛的朝他笑笑,何主編自然沒有看到暮然的小動作。

“這個,暮然哪,這周四你和 “二師兄”去上海出差一次吧,下期的封面模特叫許冉,他近期在上海拍電影,沒有時間回北京,你們兩個去我也放心,完成這期我給你倆發獎金,記住,這個許冉可比南河大牌多了,千萬別出差錯”

“那文案呢?誰負責跟進?”,暮然說這話的時候看到夏夜一個勁兒的朝她使眼色,“要不讓夏夜去呢?”

“這個”,何主編考慮了一下,“好吧,正好夏夜有空檔”

他這句話剛說完身後的夏夜就樂得蹦起來,這個女孩的性格,怎麽說呢,太開朗?張揚?總之她的嘴很少有能停下來的時候,每天除了八卦還是八卦,談過幾次戀愛都以分手收場。

“二師兄”曾經調侃說她的男朋友都是被她的話唠給逼走的,暮然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基本都是她在說話,不過這樣也好,兩個人互補,暮然是最好的聆聽者。

二師兄來跟她把行程對接一下,“機票剛才已經訂好了,北京飛上海,周四上午的,三個人”

“知道了!”沒等暮然回答夏夜那邊已經搶先了,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夏夜肯定是在查許冉的個人資料,整個辦公室就屬她最花癡了,齊月明曾一度質疑她來雜志社工作的目的性。

“今天是周一,那還有不到三天的時間可以準備”,暮然看了一眼日歷,突然想給安燦發個信息,盡管他們有事的時候都是打電話,“安燦,我周四要出差,可能周日回來,這周不能跟你去家居市場了”

發完信息把手機放在桌上,她盯着屏幕半天也沒有消息回複的跡象,“也許他在忙”

忽然她腦中冒出一個想法,“下班去他公司找他?然後一起去吃飯?”

這個想法冒出來的時候她自己都吓了一跳,以前和洛海在一起的時候她都很少去找他,對于男朋友她會給絕對的自由,可是現在身邊的人換成了安燦她怎麽就想了呢?

☆、天平上不等量的愛

? 我不可能在原地等你——戚迦

下班後坐了半個小時的地鐵,暮然終于到了安燦的公司,還好他們都還沒有下班,這次辦公室坐滿了人,她不想打擾他,所以就站在公司門口等,慢慢的有三兩人開始往出走,她踮着腳往辦公室裏面看。

安燦和南城站在前臺的位置跟默默說着什麽,轉身往外面走的時候看見了暮然,他先是一愣随即快步走過去,“你怎麽來了?”

說完這句話又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這時身邊的人都停下了腳步看着旁若無人的他們。

“燦哥,你注意點,這是公共場合,還怕我們的心不夠傷是不是?”,南城用手擋着眼睛,一邊從手指縫隙往出看一邊抱怨着。

“注意什麽?我連她的嘴都沒有碰到”

南城被安燦這句話嗆到,白了他一眼又忙招呼那些堵在門口的人快點走,“大家別看了,安總的夫人你們又不是第一次見,快散了吧”

“南城,新年快樂”,暮然笑着和他打招呼。

“新年快樂,幾天不見你又漂亮了”,南城一向嘴很甜,暮然也都習慣了。

“晚上有約嗎?一起吃飯吧”

“不好吧?那多打擾你們啊。。。。。。去哪吃?”

“我叫了戚迦”,暮然說。

南城臉上的表情一滞,戚迦。。。。。。

“好啊,我也好久沒見她了”,南城說的是實話,自從上次他請戚迦吃飯,她就把話挑明和他劃清了界限。

南城和安燦一左一右的走在暮然身邊,像保镖一樣,她放慢了腳步偷偷走在了安燦的左邊。

“燦哥你的家教真嚴,暮然都不敢靠近我”

安燦嘴角向上一勾瞥了他一眼:“她當然知道近墨者黑”

暮然聽了趕緊解釋,“不是的南城,我習慣走左邊”

“哈哈,沒事,逗你呢”

南城總是一副很陽光的樣子,讓人覺得沒什麽煩心事,和他在一起都會被他制造的快樂氣氛所感染,沒來由的也跟着心情大好。

安燦選了一家西餐廳,暮然很少吃西餐,點菜的時候都不知道吃什麽,她一向都有選擇困難症,所以把這項光榮的任務交給了安燦,他信手拈來,兩分鐘就把吃的都點好了。

戚迦晚到了一會兒,她穿了一件黑色的大衣,頭發也剪短了,顯得很幹練。

她還是沒有看南城,這讓他很失落。

落座後她照例和暮然親密了一會兒,每次都是投懷送抱。

“戚迦”,南城叫了她的名字,算是打招呼。

她點頭微笑,沒有任何言語。

“你們倆準備什麽時候生小孩兒?”

戚迦突然間問了這麽一句,暮然聽見安燦手中的刀叉滑到盤子然後戛然而止的聲音。。。。。。

“還沒想”

安燦是這樣回答的,他說完看了滿臉羞紅的暮然一眼。

不知道他這個回答是不是她所想的,畢竟他們剛結婚不久,他還沒有享受幾天二人世界。

安燦把切好的牛排分給暮然,“你吃我這份,給你切好了”

南城看到這一幕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搖搖頭,“我真的沒想到燦哥這麽會疼女人”

“你想不到的事情還有很多”

“我知道,你安燦每天給我一個驚喜都不會重樣的,對了,上次去上海談的那個合作需要跟進一下,本來是應該我去的,可是南河在米蘭有一個秀,我媽非要去看,她又不喜歡一個人出門只好我陪她去”

“好,我去”,安燦答應的很痛快。

“安燦,我這周四也要去上海出差,你哪天走?”

南城聽到這個哈哈大笑一聲,“看來就算我不求你你也會去的,唉,失算啊,暮然,你怎麽不早說?”

“你定的哪天的行程?”,安燦擡起頭問南城。

“和客戶約的周五上午見面,你可以周五早上坐早班機或者周四和暮然一起走?”

“那好,我周四飛過去”

“我早就猜到。。。。。。”,南城一臉鄙視又不懷好意的看着安燦。

可他依然雲淡風輕的說,“我現在沒辦法和她分開那麽長時間”

暮然聽到安燦說這話的時候心“咯噔”一下,是的,她被感動到了,可是還有南城在。。。。。。她有點難為情,拉起戚迦借故要去廁所逃走了。

“跟你說個事”,戚迦從廁所出來點了一顆煙走到洗手臺旁。

“怎麽了?”,暮然看見戚迦臉上的表情有些沉重。

“傅泊岩回來了,他。。。。。。離婚了”

暮然聽到這個消息很意外,可是她也察覺到戚迦有些搖擺不定,“他來找你了?”

“嗯”,戚迦長出一口氣,煙霧籠罩着她精致的臉。

“他還閑傷你不夠嗎?!”

戚迦沒說話,暮然說的她何嘗不明白,只是看到傅泊岩的那一刻她還是慌亂,一如他當年對她表白時一樣。

暮然知道她無權幹涉戚迦的感情生活,可是要是她不幸福她會比誰都難過。

“戚迦,你值得被更好的人愛”

餐廳裏。

南城突然想到一件事,“seven要來中國”

。。。。。。

“你說她那麽漂亮在國外找個什麽樣的帥哥找不着,怎麽偏偏大老遠的要來找你,我不管啊,你自己處理,她把我逼到死角了,真快繃不住了”

“她不是很聽你的話?”

南城放下手裏的刀叉頓時垂頭喪氣,“她為什麽聽我的?還不是她以為聽我的話就能追到你?結果呢?你一激動就跑回來了,那面什麽交代都沒有,我也跟她說了很多次了你有女朋友,而且已經結婚了,她不信啊,偏要飛過來聽你親口說,你說怎麽辦吧”

“找個時間把她約出來,我跟她說清楚”

“那就好,不過你婉轉點,畢竟以前都是好朋友,雖然說以後沒什麽見面的機會了還是不要弄得太僵,你說呢?”

“我有分寸”,安燦說完沖南城使了個眼色,因為他的餘光瞥見暮然和戚迦正從洗手間的方向走過來。。。。。。

戚迦第二次見到傅泊岩的時候他看起來比剛回來的時候還要憔悴,她不想見他,可是看到他的下一秒就再也不忍心說拒絕的話。

“戚迦,晚上有空嗎?想請你吃頓飯”

戚迦下意識的咬了一下嘴唇,“傅泊岩,把話挑明吧,你到底想怎麽樣?”

“重新追你!”,他的眼眸低垂,呼出的二氧化碳在他的睫毛上結了霜。

戚迦冷笑,他還真是太高估自己了,“怎麽?你的小洋妞不要你了你就又來找我,你把我當成百貨商店打折處理品了嗎?”

“是我主動和她提的離婚,直到現在我才發現我一直愛的人是你”

戚迦從包裏摸出一根煙點上,用力吸了一口,漸漸平複了情緒,“傅泊岩,你并沒有你認為的那麽愛我,你永遠希望我愛你多一些,這個事實難道你還沒有意識到嗎?”

寒風吹過,傅泊岩打了個寒顫,插在口袋裏的手指用力摳着手心,“戚迦,我以後會做到愛你多一些,只要你回到我身邊”

“不可能,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你沒有!”,傅泊岩比誰都要了解戚迦,他知道她不會。

“我都和他睡了還有什麽要騙你的,要不你現在打電話給他,他一定會準确的說出我胸前那顆痣的具體位置”

“好,你打給他,我來問”

戚迦死死地盯住傅泊岩的臉,因為寒冷她的呼吸顯得有些不順暢,片刻之後,她拿出手機撥給了南城。

電話在接通那一瞬間被傅泊岩搶了去。

“戚迦胸前有顆痣,告訴我它的具體位置”

電話那頭的南城有些懵,戚迦的電話怎麽在一個男人手上,而且還問這麽犀利的問題。

“這位先生,你什麽意思?”

傅泊岩的臉冷靜的可怕,握着手機的手稍微攥緊,“你只需要告訴我就可以了,難道你不是戚迦的男朋友嗎?”

南城聽到他這麽說隐約猜到了什麽,他清了清嗓子說:“左胸前距離乳.暈兩節手指的地方”

電話被傅泊岩按了免提,戚迦也清楚的聽見了南城的回答,傅泊岩随即挂斷了電話。

“戚迦,看來我低估你了”,傅泊岩把手機還給了她。

戚迦伸手接過放進了大衣口袋裏,轉身離去前甩給他一句話,“是你不自量力!”

把車開到家的時候戚迦長出一口氣,卸下了所有的防備。

她又想起南城的回答,他怎麽。。。。。。觀察得那麽仔細。

“咚咚咚”,有人敲她的車窗,戚迦回過神來搖下車窗,是南城。

“你怎麽在這?”

“下車,去你家談”

戚迦把車鎖好,南城跟在她身後上了樓。

“說吧”,戚迦把車鑰匙往茶幾上一扔,發出清脆的聲響。

南城很不客氣的坐在沙發上,以一個男主人的姿态看着戚迦,“那個男的是誰?!”

“關你屁事!起開,別坐我的沙發!”

南城聽到她的無名火也不惱,很聽話的起身,然後走進了卧室,坐在了她的床上。

戚迦這下火更大了,站在卧室的門口沖他喊:“你是聽不懂人話嗎?”

“好像聽不懂,所以來跟你求證,那男的說我是你的男朋友,所以,我是嗎?”

戚迦又想起南城和傅泊岩之間的對話,一時無言以對,把頭別到一邊去。

南城起身走到她身旁,離她很近,“我覺得是,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看過。。。。。。”

“你混蛋!”

南城冷下臉來:“你再罵一句”

“我說你混蛋!”

話音未落,南城突然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拖進了房間,推倒在門上,然後整個人壓了過來。

戚迦怒眼瞪着他:“南城,你放手!”

昏暗中,南城用雙腿夾着她,騰出手來脫掉了自己的西服外套,扯掉了領帶,就連襯衫的扣子也全都解開,露出了一整片胸膛。

戚迦整個人呆住,那一晚發生的事情她在酒醒後已經忘得差不多了,她沒看清南城不穿衣服的樣子,只記得情.欲在身體發酵的脹痛,和釋放之後的歡暢。

戚迦再次嘗試推開他,可是他還是死死地把她困在角落,突然,他的手伸進了她衣服下擺,向上游走,火熱的吻也在這個時候落下來,他靈巧的舌頭長驅直入,吸允着她的舌尖,用力的,像是要把她整個人吞進去一般。

戚迦奇怪自己沒有躲,而是對這樣的吻上了瘾,雙手不知覺的攀上他的雙肩,而下一秒,她就聽見他解皮帶的聲音,讓她渾然抖了一下。

半夜的時候戚迦醒了,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自己躺在南城的懷裏,而他,卻沒睡,盯着她的臉看得認真,眼睛好看的如同外面漆黑的夜。

“我渴了”,戚迦啞着嗓子說。

“我去給你倒水”,南城慢慢的将戚迦枕着的手臂抽出來。

流水的聲音,像是天上的流光。

戚迦喝了半杯水之後再次躺下,嗓子的幹得到了緩解。

南城也回到了床上,卻不敢再碰她。

戚迦挪了挪身子,鑽進了他的懷裏,他的胸膛,熾熱滾燙,卻讓她覺得莫名的踏實。

“戚迦,我們試試吧”

戚迦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他,屋裏安靜的能聽見他的心跳聲。

良久,她開了口,“南城,你愛我嗎?”

他用寬厚的手掌摟住她的頭往懷裏送,側臉在她的耳邊摩挲,随後輕吐一聲,“愛。。。。。。”

戚迦在聽到他的那聲“愛”的時候心頭一顫,抓着他胸膛的手稍稍用力,像是下定決心般的說了一句,“好,我們試試”

☆、時間匆匆,能留住誰

? 如果你不愛我,那我也不會愛自己——莫念

洛海已經很長時間都不去見南河,他打電話也好,找上門也好,洛海都沒有動容,他想要和那段非正常的關系說再見,南河是名人,只要自己有心躲他就不會追着不放,否則第二天他一定會上新聞的頭版頭條。

一直以來洛海都覺得自己好像做了太多錯誤的決定,如果沒有那一夜的不自控,暮然還會離開他嗎?還是那件事情只是一個導.火索,她的心裏早就沒有了他,他想到頭疼欲裂還是不知道該怎麽辦。

對于莫念他還是如往常那樣,他做不到對救命恩人狠心,即使她是造成自己今天這樣局面的主因。。。。。。

他每天玩命的工作,把自己弄得焦頭爛額,比公司任何一個人都晚下班,即使他是總經理。

他也很少回家,因為只要回去就有可能會碰到莫念,他受不了她那一副好像受盡傷害的眼神,他也沒辦法拒絕她的任何提議,因為他媽媽不會讓他有半點抵抗的餘地。。。。。。

他曾經動用過很多關系去找暮然,只是他怎麽都沒想到她會去支教,去那個交通閉塞、極度貧窮的小地方一呆就是三年,而再次回來的她已經讓他覺得陌生。

他也問過自己很多次是不是還愛着她,是的,見到暮她的那一刻他努力克制身體的顫抖,想着有一天再讓她回到自己的身旁,可是這三年改變了太多的東西,他和她,終究是回不去了。

最終做出放手的決定的那一天是在新年的那次聚會上,她和安燦彼此相望的時候他的心跳漏掉一拍,他最不想看到的事實就擺在他面前。

她從來不會逢場作戲,她是真的愛上了安燦,他還想做最後的掙紮,可是她一丁點的機會也沒留給他,在她眼裏他終究變成了“舊人”。。。。。。

他搬離了以前租的房子,其實以他的經濟狀況完全可以自己買套房子來住,家裏也有好幾套空房子,一直住在那就是為了等暮然回來找他,現在看來一切都沒有必要了,他搬到了家裏離公司最近的那套公寓裏,房子是裝修好的,他只要拎包入住就可以了。

可是他搬進去住的第一天就在門口看見了南河,“你怎麽在這?”

南河擡頭看了一眼洛海,把手上的煙扔在地上用腳踩滅,“想知道你在哪很簡單,要我詳細講給你嗎?”

洛海在心裏無奈的嘆了口氣,看來他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找我什麽事?”

“進去說吧,外面好冷”

南河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洛海剛進屋就把包裏的衣服一件件拿出來放進衣櫃,然後換下西服随便穿了一件T恤走出來坐在南河很遠的地方,“說吧,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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