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瘦高個移不開眼,直咽口水,地上的女人笑得媚,即使身上哪裏都沒露,也跟沒穿衣服似的,何況為了給她上綁,她披着的擦爾瓦是歪的,浴袍短,遮不住腿,又細又白的兩截就這麽側倒在髒兮兮的地上,有種極端的視覺差,瘦高個恨不得當場扒了她,讓她在地上滾一圈,再狠狠地幹了她!
蔣遜見他眼睛看直了,輕聲說:“有吃的麽?我餓了。”
瘦高個回過神,賤賤地笑:“餓了?嘿嘿,哥哥的棒子吃不吃?”
“我真的餓了,給我拿點吃的吧。”
瘦高個靠近她:“想吃什麽?哥哥等會兒給你去買,只要你乖乖的!”
蔣遜笑道:“怎麽個乖法?”
瘦高個咽着口水,蹲下來一把扯開她的擦爾瓦,迫不及待地撩了她的浴袍,眼看半截肩膀快全露了,蔣遜輕輕地“嗯”了聲,瘦高個骨頭都快酥了,卻還沒完全昏頭,立刻捂住她的嘴,惡狠狠地說:“你敢喊!”
蔣遜瞟他一眼,擺了下頭,嘴上的手稍稍松了下,她趁着空隙說:“放心,我不喊。”又皺了下眉,“我手疼,你幫我松了綁。”
瘦高個急色歸急色,但也沒蠢到這種地步:“嘿嘿,手疼?哥哥給你摸摸就不疼了……怎麽剛才在車上還怕的很,現在跟變了個人似的?”
蔣遜說:“我怕那個大塊頭,不怕你。”
“不怕我?”
“我怕你們一起……要是就你一個……”
蔣遜點到即止,瘦高個哪有聽不懂的,他受不了了,扯開她的浴袍帶子:“捆着手更刺激!”
夜裏11點,越野車飛速行駛。
賀川眼腥紅,手上起了汗,握着方向盤打滑,風馳電掣般的速度讓他有一瞬忘了自己的目的,然後他踩死油門,速度到了極限,他甚至沒法看清路,揚起的飛沙讓黑夜更加昏暗。
車子到達西坪村的範圍,靜悄悄的夜裏,車子的引擎聲格外清晰。賀川一刻不停地搜尋着四周,等看見了一間土房子外面停着一輛黑色的suv,他才繞到了別處,撥通了那邊的電話。那邊響了一會兒才接起,聲音像剛睡醒:“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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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川說:“我到了,人呢?”
土屋裏。
強哥興奮地灌了兩口酒,道:“胖子,去外面接人!”
矮胖子趕緊開了車去村口接人。
光頭沒喝多少,一叫就醒了:“這麽快就到了?強哥,那待會兒真把那女的還給她?老板不是說給他送去嗎?”
強哥說:“用得着你提醒?老板早交代了,完事兒了咱們趕緊把這女的給送過去。再把那男的打殘了,免得他以後鬧事兒!”他看了圈周圍,“阿昌呢?”
光頭說:“好像是放水去了。”
強哥說:“別管他!”他瞥了眼緊閉的卧室門,眉頭突然一擰,罵了聲,“媽的,放個屁水!”
強哥直接沖了過去,一腳踹開了木門,只見地上躺着個男人,嘴裏塞着一團擦爾瓦的布,臉上被什麽東西劃了幾道,鮮血淋漓,那女人露了半邊肩,手緊緊扣着他的脖子,地上那人只剩了半口氣。
強哥眼睛爆瞪:“媽的,臭|婊|子!”
他沖上前,拽起蔣遜就給了她一巴掌,蔣遜被拍倒在床上,他還要再來,外面突然沖進來個人,大塊頭,短寸頭,穿着件寶藍色羽絨衣,狠狠打來一棍子,光頭沒有防備,頭上吃了一記,大叫一聲。
賀川沖着強哥揮去一棍子,強哥用手一擋,迅速躲到了一邊,後面的光頭大喝一聲,立刻撲了過來,賀川掄起棍子往後面一甩,那邊強哥惡狠狠地罵了聲:“我|操|你媽!”
兩人一起沖了上去,很快打到了外面。
賀川從頭到尾一直陰着臉,雙眼腥紅腥紅,一拳一棍不要命似的,後面的光頭抱住他的腰,他拽住強哥的頭發,把他的頭往牆上狠狠的砸:“老子他媽廢了你!”
強哥快不行了,“啊啊”的連聲叫,光頭一見這人跟瘋了似的,立刻拿起桌邊的鐵棍,回來往他背後狠狠一敲,賀川悶哼了聲,反手拽住了鐵棍,抽出來,往後面的人臉上狠敲了一記。
強哥昏頭轉向,一腦袋的血,他晃了幾下,手往衣服內袋裏一摸,舉着個東西朝着屋頂,“砰”的一聲,屋子裏一下子安靜了。
強哥恨聲:“我|操|你媽,有種再動手——啊——”
一陣引擎聲,他被大力撞倒。
蔣遜騎在摩托車上,睡袍下擺大敞,衣領開到胸口,她夾緊摩托車,車頭飄拐40度,飛了強哥一記,再掃過沖上來的光頭,輪胎高速運轉,摩托車翹起頭,掉了個兒,朝着大門口。蔣遜喊:“上車!”
賀川立刻坐了上去,地上的強哥舉起手|槍,蔣遜翹頭,前胎一掃,把他手|槍打落了,摩托車絕塵而去。
強哥撿起手|槍,兩人迅速追出去,他們的車不在,那摩托車一下子就跑遠了。
胖子去村口沒接到人,剛好折返回來,眼見那輛摩托車“嗖”一下就過去了,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前面有人沖他喊:“胖子,追車!”
胖子猛地剎車,兩人上來,強哥一頭的血,怒氣沖天:“給老子追上去,撞死他們!”
摩托車開得飛快,在鄉間小路上暢通無阻,像一陣疾風閃過。蔣遜大聲問:“車呢?”
賀川故意調出對方人手,擔心路上撞見,他沒把車停在那房子門口,賀川說:“在那房子附近!別回頭!”
不能回頭去開車,他們只能開摩托,後面的車窮追不舍,蔣遜把摩托往田間小路開,不一會兒就差出了一大截。
賀川緊摟着她的腰,往後面看了眼,那車燈離得遠遠的,蔣遜不斷加速,越過一個個障礙,眨眼就出了村子,按照記憶中的方向行駛。
夜色中,她一身白浴袍,長發被風打在腦後,腿光裸,赤着足,似乎感覺不到寒冷,周身只剩下速度。
沖破一層層黑夜,她的速度比光快,眼神堅定,方向精準。
後面的車子已經不見了蹤影,整條街上不見人,店鋪也早就關了。摩托車快沒油了,賀川看見一間旅館,立刻讓她停車。
他把摩托車藏到了遠離旅館的一條巷子裏,帶着蔣遜進了旅館,開了一間房。
房間小的可憐,進門就是床,他把蔣遜甩到床上,抖開被子披到她身上,再開了空調,溫度調到最高,又去衛生間裏接了一點水,馬上燒了起來,水少,很快就熱了,他給蔣遜倒了一杯,讓她喝了。
蔣遜要接,賀川又拿着杯子躲開了,摟着她肩膀喂她。
蔣遜說:“我又沒殘廢。”
賀川瞥了眼她的手。
她兩只手腕上是幾道深深的血痕,十個手指,指甲裂開了七八個,指甲縫裏都是木屑和血跡,最厲害的一片指甲,已經往外翻,露出了裏面的肉。
賀川喉嚨滾了滾,說:“喝。”
蔣遜只好就着他的手,勉強喝了兩口水,喝完了,賀川問:“不要了?”
蔣遜搖搖頭。
賀川去衛生間裏擰了塊熱毛巾,給她手上擦了兩下,他力道不輕不重,知道她疼,可她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
血跡擦不幹淨,只能去洗,蔣遜說:“別擦了。”
賀川扔開毛巾,側身坐着,看着衛生間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麽。過了會兒,他把毛巾扔了,說:“洗個澡?”
蔣遜點點頭,下了地,兩腿一軟,賀川把她打橫抱起。
衛生間裏只有淋浴,賀川把她貼牆放,開了熱水,往她身上沖。浴袍濕了,他把袍子全都扯開,托起她的胸,吻上她胸口黑黑的手指印。
她的肩膀上,胸口上,都是黑色的印子,有的看不出,有的能看出明顯的指印,賀川又吸又吮,一個個吻幹淨了,再把她翻了個身。
蔣遜正面貼牆,脊背顫了顫。
他的吻一道道落下,從脖頸往下,一寸又寸,在她腰上咬了一口,吻上她的臀部,蔣遜低聲:“賀川……”
賀川說:“別回頭。”
蔣遜閉上眼,腿被分開,咬唇堅持了一會兒,腿還是軟了下來,賀川把她的腰一扶,将她翻回來,仍舊蹲着。
蔣遜抓着他的頭,那上面的短寸刺刺的,似乎比在明霞山上時長了些,刀疤藏在頭發裏,越來越淡了。
她看見了他背上那幾道鮮紅的棍痕,低吟:“賀川……”
賀川擡起她的一條腿,放上肩,擡眸看了她一眼,她正低頭看着他。賀川用力一吸,蔣遜腿一軟,低叫一聲跌了下來。
賀川抱起她,将她扣到牆上,貼着她的鼻子,低聲道:“蔣遜,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