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2)

位高我一個年級的學姐。我第一次敲門時,戴着眼鏡,表情很知性的她,是唯一的社員同時也是社長兼社團前輩。那位前輩當時和我說了些什麽,我完全都不記得。搞不好當時她一句話也沒有說。

入社不久,我們就開始制作文藝社的期刊。我實在是不願回想自己究竟寫了些什麽。總之不是小說。封面是我畫的。這東西我也不太願意去回想,只靠我們兩個人根本吃不下整本期刊的頁數,所以前輩就跟她的幾位朋友邀稿。雖然都是我不認識的人,但其中一人的名字讓我印象很深刻,至今都還記得。

前輩将升高三之際,決定退出社團,專心念書去。同時期進來了五位新社員。為何會進來那麽多人,我也不清楚。在另一個社團玩得不亦樂乎的我,沒多久就沒去文藝社了。

再見到前輩,是在她畢業那一天。我對當時的對話也沒有印象。她大概說了不着邊際的交際話後就淡淡離去,而我也只有目送她的背影而已吧。

那位前輩叫什麽名字,我想不起來。那位前輩一定也記不起我的名字。可是,我想她會記得當時社團裏有我這麽一個人。

我也記得社團裏有她這麽一個人。

……連續用兩篇像這種疑似虛構,不登大雅之堂的散文來填補後記,讓我有種向下沉倫的痛苦感。可是比起從自己塵封的記憶中挖出好笑的橋段,還有更多事等着我傷腦筋,搞到我快倒栽蔥了……雖然不是沒想過只要船到橋頭自然直,但這就跟想像落入河中随波逐流的足球未來命運會如何一樣無濟于事,還是将氣力放在另一個地方比較好。

最後,我想對出版這本書的所有相關人員以及閱讀此書的所有讀者,獻上一支感謝之舞,再會。

谷川 流

涼宮春日的消失 完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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