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章節

妥妥的真心話,比冠冕堂皇的任何話都真心。

溫燃張大了一下眼睛,又柔和的笑了笑,他自然滿足醉酒嬌妻的請求,“你讓我很驕傲。”他順勢把人抱過來,“這樣行嗎?”

行行行行行!!衛澤心裏雀躍,吼了一百個行,面子上卻只紅着臉鎖在懷裏。

良久,溫燃說,“上次你問我的事,還想知道嗎?”

衛澤:“什、什麽?”

“你問我你現在算什麽。”溫燃親了親面前漲得通紅的耳朵。

衛澤抖了抖耳朵,終于想起來是那件關于“白月光”的事情。

“想……”他軟軟的說了個字,然而沒能繼續說下去。

他得到了一個吻。

唇齒之間,仿佛聽見那人在說,“是你。”

白月光(完)

溫燃在答非所問,好在衛澤想思考也不行,他被親的團團轉,身體都軟了。

衛澤帶着香甜的酒氣,讓溫燃破例的把持不住,長驅直入,将青年的舌頭含~住吸~吮,直到聽見“唔唔”的呻~吟聲,才溫柔些的舔~弄着。

衛澤被親的七葷八素,無法分神思考什麽白月光黑月光的事情,滿腦子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啊啊怎麽肥四。

這樣帶有侵占意義的吻只持續了十幾秒,唇分之後,衛澤靈敏的發現,兩人的身下都有些異樣。

酒精上腦,精蟲上腦,衛澤又把溫燃拉過來主動出擊。這次他先發制人的把舌頭伸進去,得意的發現溫燃一驚,就差尾巴翹上天了,然而他得瑟不了多久,随後又被捏住了手腕,另一只手被迫十指相扣,壓在座位上抗議掙脫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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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又吻了一分多鐘,短短時間衛澤舌頭都麻了,嘴巴都腫了,才被放開。

太強了吧……太強了……

他只有這一個想法。

而後他又冒出另一個想法,x能力也會很強嗎……他腦子一邊轉着,一邊吞了口唾沫,居然有些抑制不住的期待。

逐漸清晰的視線後,溫燃一把把他抱起進了自己的房間。騰空的位子,心裏萬馬奔騰。

啊,什麽,這麽快!?

接着他落入了柔軟的床榻間,三兩下脫的只剩下棉毛衫,“你要去洗個澡麽,或者,直接睡了?”

衛澤懵逼,這,這,這……讓我先做個準備,于是他起身去洗澡,把酒精味洗掉,換睡衣的時候突然拿起手機在百度上搜功課:第一次,0號,怎麽,做……

下拉欄中跳出一排:潤滑劑,x藥……

等等?他居然有些期待??!!

“衛澤?”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溫燃擔心上頭了的衛澤暈在浴室裏。

“啊,我來了。”該死,要做這麽多準備的嗎,怎麽辦啊喂。

他蹑手蹑腳的走出去,眼看着溫燃和他交換,進去洗澡。

躺在床上,聽着浴室裏淅淅瀝瀝的水聲,衛澤緊張的手腳縮在一起。對了,這是溫燃的床吧,他們一直是分開睡的,這還是第一次……

一晚上又親又一起睡又那啥進度實在是太快了吧!

一刻鐘後,浴室門被打開了。氤氲彌漫着,霧氣之後,溫燃披着浴袍出來。他側身拉開了被子,大手一撈,把衛澤攬進懷裏。

衛澤os:喂,其實你這個人之前都是裝的吧,明明又親又抱的很熟練啊喂,奇怪的是我還沒辦法反抗這是怎麽肥似。

溫燃感到懷裏的人在抖,知道沒睡着,把頭埋在他脖子裏,被水沾濕的發絲蹭着臉頰,“是不是太快了?”

衛澤:“嗯……”沒有,還行,繼續。

溫燃:“那今天先睡了吧。”

衛澤:“啊……”別啊。

溫燃:【摸摸頭】

衛澤:【QAQ】

于是乎,衛澤滿心期待的初夜落下了完美的序幕。

很久以後的衛澤,會恨不得抽現在的衛澤幾下,溫燃好好的想做個人你不讓他做,你知道溫燃的名字怎麽寫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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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一天,衛澤睡得很沉。

他做了個夢,這個夢自重生之後他做了很多次,每次醒來都恍如隔世,虛驚一場。然而在夢裏,一切的一切還是真實的滲人,提醒着他那些悲慘的過去,都是真實發生過的。

這一次卻有些不一樣,夢的一開始是那個他既熟悉又陌生的醫院。失明的衛澤對醫院裏厚重的藥水味和頻繁的哭啼聲格外靈敏,卻對午夜昏暗着燈光的大廳,病房裏握着他手的男人很陌生。

又很熟悉。

因為那個男人是溫燃。

衛澤記得那段時間的溫燃對他的悉心照料,銘記于心。畫面一轉,病房裏頓時擠滿了醫務人員,他們沉默的望着屏幕上一條毫無起伏的直線,冰冷的說:“宣布死亡時間吧。”

至此,一向淡然的男人突然起身了。

他的神情,是衛澤幾十年來,從未見過的震驚和無助。這才發現,他蓬頭垢面的,衣服不好好穿,胡渣細細碎碎沒打理。

這這是,溫燃?

衛澤有些不敢認。

……

“先生,您可以回去了。”護士對這個徘徊在門口的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

“再等等。”溫燃不為所動。

護士嘆了口氣,直到時間過去了七八個小時,越來越多的人與這個男人擦肩而過。他卻只是走了幾步,未曾離開那地方超過十米。

最終,他被帶進了太平間。衛澤看見了死去的“自己”,一張白布蓋住了他的臉,只憑着那殘缺的腿,因為癱瘓而軟着毫無生機的,指尖發白,安靜又孤寂地躺在這裏。

衛澤悲哀的發現,前世的自己,不願平凡而冗長的過完一生,于是他人財兩空,失明癱瘓,換的在冰涼的床上,默默不聞的離去。

不過好在,并不是卑微的灰塵一般的存在。

那個不可一世,身價過億的男人,站在不遠處,用深情而痛苦的眼神看着地板。他一直在逃避,因而不敢看。

終于,他挪動了一下,往前幾步,還是沒有上前去撫摸那張臉頰。

衛澤聽見溫燃沙啞的嗓音:

“伯母我會替你一直照顧下去的。”

“你的公司,如果可以的話,我會盡力把它複原的。”

“顧承顏那邊你放心,我暫時不跟時昭說這件事。”

“還有一句話,我知道現在說已經晚了。”

“也許我們的開頭并不好。”

“但這麽多年來,我從來沒變過。”

“我一直都深愛着你。”

……

衛澤午夜驚醒,依舊吓得一陣虛汗。

他摸着手下的被單,看着腰間環住他的手,松了口氣。

一直不明白的事情終于清楚了,不論是這一世,還是上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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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是周末,衛澤醒了之後又繼續睡,一覺睡到正午。他懶洋洋的側了個身,裝進了個對方的胸膛裏。

哎?

睜開眼,一張英俊的面容放大無數遍占據了他的視線。

等等……他需要好好想一想昨天怎麽了。在公司喝了很多酒,叫了代駕回來。收了溫燃的戒指,然後,親了親了親了,睡覺了……然後他做了噩夢,夢到了上一世的事情。

他死了,死後溫燃說的話……

昨夜上頭了,喝了醒酒湯還是頭有些痛。他趴在床上捂着頭,輕聲叫了幾下,這動靜把溫燃弄醒了。

接着,他們如一夜情之後的兩個陌生人大眼瞪小眼,就差經典橋段——大叫啊,然後從床上跳起來。

對視的八秒之後,衛澤又被大手撈過去。

什麽啊,這和說好的不一樣,然而衛澤卻無比安心,按着胸口下跳動的心跳,對那場說不清是噩夢還是前世再現的夢境心有餘悸。

李媽一大早便來了,為兩位主子做好了午餐。第一次間他們從一間房間出來,不由得笑出聲,放碗勺的動作勤快了許多。

衛澤一看便知李媽是誤會了什麽,他倆睡一張床,還一覺到正午,看上去很像那什麽什麽了,然而——并沒有。

衛澤三下五除二的喝着粥,盯着面色淡定的溫燃出神。上一世對他這麽好是因為喜歡他嗎……這一世,也是因為喜歡他嗎?等等,白月光是他?

記得母親曾告訴過他,溫燃家和他家是舊識。

也就是說?那個溫燃去看的初中生高中生?都是他衛澤!?

一想到這個,衛澤臉上熱氣蹭蹭蹭地往上爬。李媽見此,忍不住露出了老阿姨的微笑。

哎呀呀,年輕真好。

用完午餐後溫燃拿着筆記本去書房辦公,衛澤坐在飄窗上頗有閑情逸致的看書出神。

正好今天有空,就和老友顧承顏聊聊天。顧承顏日常八卦,這次衛澤直面了。

衛澤:拿什麽,就是一起睡了沒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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